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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雌虫护士的大奶(埃德加h)

    不管外面看到一丝希望喜悦的虫族社会和网友怎么热烈讨论,我的世界还是安静的。

    早晨我每次一醒来,就会一个护士微笑着站在我床边,表明今天又是他陪着我。

    他们对于我得一举一动有着,在我看来过多又旺盛得保护欲和控制欲。他们所有人。

    这里的医护人员各个人高马大,结实健壮,以至于穿着排扣护士服戴着护士帽的样子不知为何有些搞笑。这些医院护士的形象对我来说有些违和。

    这个护士先生经常陪伴我,他是护士们的头头,总喜欢和他的手下还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门外窃窃私语我的一举一动。护士先生有着鼓胀的胸大肌,胸肌撑起衣服的扣子,呼之欲出的样子让我有点担心衣服的质量。护士排扣的设计和腰间的束带让他精壮身材一览无遗。作为一个男性,再加上护士特有的体贴和温柔,他无疑很有魅力。

    只是,在这位护士先生给我穿衣帮我洗漱时,我总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说不出具体名字的他私人的味道,淡淡的。我咽了口口水,目光总是不自觉追着他跑。

    就和所有护士一样,他的表情和声音都很轻柔很温和,对待我像对待什么易碎玻璃。我被他带着洗漱完毕,帮我梳理头发的动作又让我昏昏欲睡,但他的味道在持续地刺激我的鼻腔,明明是那么淡的气味,却让我想继续闻下去。

    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我明显感觉自己更强壮了,镜子里的脸也长了rou,头发在变柔顺,颜色在变深。

    可能是五官更加灵敏,才会不断地从这些人身上闻到他们的味道吧。

    但不仅仅是这个护士,任何接近我的人,我都能闻到他们的,有些引人深入的气味,每个人都有些不一样。我的狗鼻子让我自己也非常费解,但是我没有告诉他们。

    高大的护士先生推进来一车早餐,香甜柔软的面包,浓香的汤点,精致的rou蛋制品,还有热腾腾的类似牛乳的饮品和各种果汁。

    我当然吃不了很多东西,这些早餐只是繁多而已,供我选择,量并不大。刚开始有多少食物就往自己嘴里塞多少的样子大概让他们知道要训练我吃东西的方法,端上来的食物一份的量从不会很多。

    我很喜欢一种酸甜的酱料和蛋一起吃,怎么样做的蛋都可以,所以他们给我准备的饭食总会有这样的食物。在吃的东西上我从不挑剔,只有更喜欢的,没有我不吃的。我慢腾腾地嚼着这个男护士喂给我的蛋羹,浓稠的酱料和蛋白质的香味让我眯起了眼,护士笑了起来,用柔软的纸巾去擦我嘴角的汁液,我本来要舔去的,结果舔到了他的手指。

    男护士愣了一下,脸突然微红,道歉道:“抱歉,兰德尔大人。”

    我没有说话,只是摆了个习惯性的疑惑的动作,稍微歪了歪头,护士看得懂我的意思,不好意思地用纸巾再次擦了擦我的嘴角,“没有什么,兰德尔大人,您还要蛋羹吗?”

    我点了点头,不易察觉地向他靠近了一点,深吸了口气,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好像浓了一些。今天这个护士身上的味道似乎比什么时候,比谁都要浓,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记牢了这个气味,似乎在我身体里发生了什么化学反应。我慢慢感受着身体里的变化,一边照旧吃着喂过来的东西,这次是一块面包,两口的大小,我满足地张大嘴将它一口气全都吞了进去。这是我最喜欢的一种面包,轻得像椭圆的云朵,没有多余的香料和甜品,只有麦子的香气,馥郁芬芳,柔软蓬松。护士的手上还有些面包的碎屑和气味,我把他的指尖也卷进嘴里,舌苔扫过他带着薄茧的指腹。

    这个护士的手很明显地抖了一下,手指在我嘴里但是又不敢抽出来,在他瞪大的深蓝色双眼里我看到了自己黑色没有波澜的眼瞳,我细细地舔净他手指上面包的痕迹,舔过他修剪圆润的指甲缝隙,吸吮了一下,才放开他的手指,转为细嚼慢咽嘴里香软的食物。

    我突然发现这个护士先生满脸通红得不敢看我,咬着下唇按耐不住地细细喘息着,一只手撑着桌面,似乎腰已经软了。

    我不明白为何他一言不发,那么安静。

    他的味道现在变得不容忽视起来,哪怕在这些食物扑鼻的香气里。

    我吞下了嘴里的东西,舔了舔上颚,以及右边尖利的犬齿。虽然吃了点东西,但是有一股难言的饥饿感正在慢慢占据我的大脑,在叫嚣,让我开始躁动。

    我无声地慢慢凑近了他的脖颈,在被立领护住的脖子内侧嗅闻他的气味,呼吸喷薄在他的皮肤上,看他的肌肤rou眼可见地起了鸡皮疙瘩。护士的呼吸明显变乱了,喘息渐渐粗重,他偏过了头去,眼睛半阖,似是忍耐又似难以忍耐。

    他的味道让我有点心痒,在我能够得到的地方,味道似乎大部分来自他的脖子,我伸出舌头从下到上舔过他脖子上的肌肤,在中间吸吮了一下,发出了声音。这是很有弹性,口感很不错的皮肤。可是这个护士一下子软了下来,倒在了椅背上,发出了一声沙哑媚意的呻吟,然后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压抑住。我抬头看了看这个男护士,突然向下瞄到了他已经硬起凸点的rutou,夏天的制服很薄,这个精壮的男护士似乎也很怕热,里面没有穿的样子,我注意到他一边的rutou溢出的液体已经浸湿了衣服。

    rutou没有汗腺,护士先生的衣服怎么湿了?我凑上去闻了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香甜的味道让我的眼睛发亮。我隔着衣服重重地吸吮这个rutou,护士的腰颤抖,他闷闷地叫了一声,仰起头靠在椅背上,胸膛起伏着,我都可以感觉到他呼吸的热。

    男护士的声音带着难耐的情绪,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睛已经湿润了,深蓝的双眼像某种我记忆里的花,馥郁层次的颜色很吸引我,让我很放松,

    “是...是想喝奶了吗,兰德尔大人?”

    我没回答,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两边都浸湿了的乳尖的那一块布料。

    男护士解开扣子,扯开制服,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他的胸肌很大,而且他皮肤很白,涨起来的rutou是粉色的,正在溢出乳白色的奶珠,气味浓郁可口。

    看我咽了口口水盯着直看的样子,他包容地笑了,“吃吧,大人,没事...啊!”我没等他说完,凶狠地像只奶豹一样扑了上去,掐着他的胸肌...不能完全说是胸肌,这更像是个奶子。我挤压着他的奶子撕咬他的rutou,他将我锁进怀里,在我头顶压抑地呻吟,我本能的因为他发出的响动感到满足。贪婪地吸吮乳汁,我发现这和我早上喝的香浓的乳制品味道一样,原来我一直喝的是他们这种人的奶水。

    这两个奶子看着大,其实奶汁只刚好够我一个人喝,我很快就把两个奶的乳液都喝完了,但我还是不放弃地吸吮舔咬两个已经被我吸肿的涨成深红的男人rutou。我锲而不舍,像每个饥饿又不择手段的婴儿抓揉挤压两个带着肌rou弹性的柔软胸肌,密密麻麻的噬咬下我感觉被我压在椅背尽情吸奶水的男护士的两条腿不停地厮磨着,时而紧绷又时而猛地放松。

    我将这两个天赋异禀的大胸肌咬得红肿不堪,上面到处是牙印和我的口水。紧紧抱着我的男护士压抑不住,嘴里不停地说话和叫喊,有时候喊我的名字,有时候喊“雄主”,听着他叫着“cao我,喷水了,要去了”这样的话,我的力气突然上涨,把他的制服撕开,在他的低沉的闷叫里,他的上半身衣服算是毁了。男护士露出身上鼓胀白皙的肌rou线条,传来的味道更浓了一些,我还闻到了一点自己的气味,和他的交缠在一起。他的腰间束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我伸下去手摸到他裤子里,摸到了一手的黏腻温热的液体。我手指灵活地咕叽咕叽地探索着,觉得这样他会舒服。果然,这个护士拱起了腰夹紧双腿,很快在我的动作中崩溃地呻吟,带着哭腔用下面那处夹我的手指,身体僵直。

    我也有些喘,奇怪的反应出现在了我刚刚复原一些的身体上。我在他身下摸到了湿润柔软的rou蚌,还有个高热紧致的洞口,我把手指插了进去,热烫湿软的腔道紧紧吸着我的手指,我向下看去,想要看看下面到底是怎么样一幅景象。

    这个护士似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他咬着嘴唇蹬掉下装,在椅子上分开了双腿。他看着块头大但是柔韧性惊人的好,轻松地一字马跨在椅子上,双手支撑着,抬起屁股向前拱去,以便我看得清楚。

    我如他所愿将脸凑过去细细地观察他失禁一般的下体。那是两片女人才有的硕大rou感的大yinchun,包裹着小yinchun和深红的yindao,里面正痉挛颤抖着在我的注视下吐出一股股透明的yin水。上面份量可观的yinjing挂着透明的液滴露出粉红的guitou。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好一会,看得这个一字马掰开双腿供人看xue的男护士屁股都开始抖了起来,yinjing更是兴奋地直摆动。

    我长时间的注视和目光的停留让这个男护士受不了,他不停地喊我,似是在催促我做些什么,“雄主...sao奴发情了,嗯...大人...我...”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于是我遵循自己所想,用嘴吸住了眼前冒着热气流着水的rou蚌,男护士尖叫着被我吸吮舔舐每一寸蚌rou,灵活的舌头试图钻进紧缩着的yindao,在yindao口探索抽插着,护士满脸潮红,额头上都出现了薄汗,闭着眼睛睫毛颤动着,牙齿咬住自己的下嘴唇,结实的臀大肌夹得紧紧,被我用手托住了不停揉捏拍打。很快白皙的屁股就被我打得泛红,我的指甲也变尖了一些,在硕大的臀部和性感的腰上留下不少淡红的血痕。

    我从他的yindao里抽出舌头,yin丝挂在舌头和yinxue之间,被我像吸奶头一样吸红了的阴蒂肿胀着,垂挂在yinchun上面,像一颗变异的鲜红石榴子。瘫坐在椅子上的男护士快要晕厥一般大口吸着空气,性感的肌rou男体东倒西歪的。刚刚他的阴xue喷水了,被我咽下,但我并没有任何排斥,奇怪的感觉,我为什么会完全不排斥别人的体液?

    我捏起他的下巴,他迷蒙地看着我,捧着我的手不停喘着气亲吻,我问道:“你是什么...我是什么?”

    “您...您是珍贵的雄子,是我们...我们雌虫一生追逐的对象。哦,兰德尔大人...您别折磨我了,sao奴,sao奴真的受不了了...”

    我垂下眼,思考了几秒,开口,“既然是sao奴,还自称‘我’吗?谁给你的胆子?”

    我似是威胁的话反而像是点燃了这个肌rou大块头雌虫护士,他赤身裸体地爬起来跪在我脚下亲吻我的小腿,慢慢往上,肥厚的屁股高高翘起,摆动着,似乎知道我会喜欢这样的姿态:“sao奴错了,请雄主惩罚。sao奴犯错了,请雄主罚sao奴吧,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