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来,自己动(h)
林铭歌的住所不能暴露出去,但一个在上学,一个要教书,空闲时间本来就不多的两个人,索性就住到了一起。 冷弋下班比他早,所以林铭歌每天放学回家,都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保姆做的)。 保姆不住家,只会在冷弋的安排下才来家里打扫卫生和做饭。 有时候热饭还没开吃,他们就滚到一起了。 “饭都要凉了,要不先吃饭吧。”林铭歌抱着冷弋的细腰轻声哄道。 “可是我饿了呀,我们先做嘛!”冷弋温润的声音撒起娇来真让人把持不住。 特别是他还很乖巧地主动去脱林铭歌的裤子,“那你等会饿了可不许喊停。”林铭歌宠溺的说道。 冷弋没回答,直接伸出舌头去吻林铭歌。 林铭歌穿的是黑色的内裤,与他冷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那一坨硕大的男根仿佛要撑爆了内裤挣脱出来。 他们两个人都是白皙的肤色,但看起来一点也不女气,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一边拥吻,一边去扒对方的衣服。 林铭歌顺着冷弋的脊骨去摸,沿着臀缝摸到了隐蔽的菊xue,食指和中指撑开那紧致的xue口,感觉到一片湿濡,抬眼问道“你在家做过润滑啦?” 冷弋听到后背传来的声音,脸上瞬间浮上一层红晕,有些羞涩地点头。 他的舌头和林铭歌的相互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喘息之际还会拔出一些yin丝。 乳粒被人含在嘴里碾磨,后xue吞进了三根手指,冷弋有些迫切地想被填满,被狠狠地占有。 有些嘶哑地说道“进来吧,快一点。” 林铭歌也歇了作事前准备工作的心思,把早已分泌出前列腺液的guitou顶进菊xue里,随着guntang的roubang慢慢地进入,逐渐开拓了了紧闭的肠道。 由于这一段时间他们天天zuoai,冷弋的rouxue对这根粗大的roubang适应的更快了。 冷弋双手撑着沙发背上,感受身后roubang的冲刺侵掠。温润如玉的脸庞显得愈发楚楚动人了“唔…唔”发出急促的娇喘声 林铭歌现在也算是一位老司机了,逐渐懂得用九浅一深的技巧去讨心爱之人的欢心。 roubang重重地挺进温热的肠道深处,看着爱人清冷的脸上浮现一丝媚意,林铭歌也不再收敛自己的欲望,开始加速冲刺起来。 冷弋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弄得一踉跄,紧张的缩紧了菊xue“宝宝,放松点,老公的jiba要被你的小嘴夹断了。”林铭歌安抚似地抚弄他紧皱的眉。 冷弋鼻息发出哼哼的声音,娇喘声中带了一点哭腔的颤音,剧烈摇晃的细腰翘臀,让身后的林铭歌眼神一暗,抽插的力道更大了。 “我真想死在你身上”说完,伴随着一股浓稠的jingye射入肠道深处,冷弋被“烫”到了,不仅仅是后xue,还包括心脏。 林铭歌把jiba拔出来,专心想和恋人亲吻,冷弋的嘴唇被亲得泛着红肿,水润润的。 “宝宝,你来动好不好。”林铭歌索性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一脸慵懒地依靠在床头。 他毫不掩饰地火热目光落在冷饮的细窄的腰线,挺翘的丰臀,还有那被roubangcao开的红艳艳的菊xue“咕噜”咽了一口唾液 冷弋倒是没有往日清冷的模样,眼神带着魅意,那修长的手指握住硕大的yinjing不免有些恍惚。 他揉搓把玩手上的大家伙,那红得充血的guitou分泌了一丝丝清液,他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去粘连,拉长的细丝显得格外色情。 “宝宝,你准备好用身下的小嘴吃了吗?”林铭歌被这不痛不痒地抚摸弄得心痒难耐,开始怂恿他。 冷弋舔了一下被咬破的嘴角,快速行动起来,想马上把每天欺负自己的大家伙一鼓作气塞进后xue。 林铭歌连忙托着他要落下的翘臀“宝宝,这可使不得啊,这样容易断。”一脸哭笑不得“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吃进去,乖呀!”他轻声引诱道 闻声就僵持着不动了,脸色涨得通红,有些羞涩地握住手上的巨物,用含着jingye的rouxue一点一点咬着。 等完全吃进去的时候,肠道被侵占得满满的,紧皱的眉眼逐渐舒展,脸上带着一丝喜悦。 “来,宝宝,你自己动。”林铭歌挺了一下胯,催促道。 冷弋乖巧地上下晃动了起来,像骑着骏马在草原上奔腾一般欢快。 白软的肚皮因为骑乘的姿势稍稍有点凸起“我这样好像怀孕了一样。”他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意。 林铭歌听到这话,也不磨他了,索性自力更生起来,腰部和胯部齐发力,奋力的冲击。 身上的人被抹灭顶的快感刺激得发出破碎的娇喘声,被体内深入肠道的roubang频繁撞击到敏感点,一波一波地高潮,顶到了他的前列腺,让他的前端直挺挺的,霎时间,眼里闪过一抹白光,前端的guitou喷射出淅淅沥沥的透明yin液,随之是一股股的浓精。 浓精洒落得星星点点,落到了林铭歌的大腿上,“宝宝射了,真棒。”林铭歌roubang没有射精的冲动,温热紧致的肠道让他流连。 冷弋快被快感给弄哭了,体内的jiba又硬又大,让他总想射 “铭歌,停下。”声音有些急促。 林铭歌以为冷弋太爽了才喊停,随即动得更欢了。 “不要,啊…”冷弋的前端不受控制的猛烈地喷射出微黄液体,被彻底cao失禁了。 林铭歌听到小声的抽泣声,预感不妙,慌忙把尚有冲力的roubang拔出,还来出了一滩肠液。 “宝宝,是老公不对,老公带你去洗干净啊。”冷弋有些委屈的趴在他怀里,林铭歌搂着他以抱小孩的姿势走进了浴室。 清晨睁眼醒来,触摸到身侧被窝上残留的余温,冷弋悄然睁眼,看到洗漱过后脸上布满水渍的林铭歌,眼里饱含深情。 林铭歌低头吻了他的额头,用修长的手指抚摸他的脸,温柔地说道“宝宝,快去洗漱吧!趁着周六,咱们去约会。” 冷弋嘴角微微翘起,摇了摇头说道“铭歌,我几个朋友想见见你,咱们今天去夜色吧!” “也行,那明天再去看电影。”林铭歌没有回绝,笑着答道。 他们俩谈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恋爱,一直没有公开,冷弋也想着稳定以后介绍给他那些好友,毕竟人生第一次谈恋爱,以前那些只能算是炮友。 明灭的灯光一闪一闪,楼下舞池里的人随着震撼的音乐晃动的身躯热舞 与浓烈欢乐的舞池氛围不同,包厢里的气压很低,傅云琛紧锁着眉头,低头闷声喝酒。 林慕阳掐灭手中的烟,抬眸凝视着林铭歌,嘴角的笑容意味不明。 席睿自觉气氛低沉,打消了叫人陪酒的念头,而紧靠在林铭歌身旁的冷弋脸上写满了淡漠疏离。 热烈的七月也终究无法升腾包厢内这冰冷的温度。 林铭歌看着接连续杯,强行想把自己灌醉的傅云琛,眼里满怀化不开的愁绪。 “铭歌,我们走。”冷弋的声音不复以往的舒缓,多了些急切。他起身想要拉林铭歌的手拽他走,但是林铭歌没动。 “林铭歌,你他妈敢走出去一步试试。”傅云琛将手中的酒杯甩了出去,玻璃清脆的破碎声让周围人心里一惊。 望着双眼通红带有泪意的傅云琛,林铭歌深吸一口气,涩然地说道“我以为,我们只是炮友。” 傅云琛颓然地拿起酒瓶猛地灌了下去,红色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衣领“炮友,谁他妈跟你是炮友。”傅云琛怒不可遏,尚存的理智轰然塌陷,瞬间溃不成军,他抑制住流泪的冲动,站起身来走到林铭歌面前,抬起手。 冷弋以为他要挥拳揍人,想用自己的身体去挡,可谁知道下一秒,傅云琛蹲下身,侧头靠在林铭歌的大腿上,无声地流泪。 林铭歌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穿得是五分短裤,轻薄透气,所以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傅云琛泪水附着在他的腿上。 傅云琛曾在第三次和他zuoai的时候(也是他认识冷弋之前最后一次zuoai),讲述了肩上疤痕的来历,当时他被敌人追杀,肩胛骨中了一枪,那时情况特殊,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直接用刀将子弹从体内取出来。 尽管疼得快晕厥过去了,硬是一滴眼泪都没掉,那时傅云琛还用这事求他表扬,林铭歌倒是没表扬他,只是cao弄地更加卖力了。 林铭歌心里很沉重,曾经不可一世的傅大少爷在他面前哭了两次。 他觉得自己很不是个东西,如果傅云琛也能及时抽离就好了,只谈zuoai,不谈感情,当时的事一笔勾销,从此断得一干二净。 “林铭歌,你小子,胆子不小呀,脚踏两条船呀!”林慕阳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林铭歌的视线落到他的身上,那个人初见时就莫名觉得反感,总觉得林慕阳骨子里就是个坏种,蔫坏的那种。 傅云琛此刻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林铭歌可以和无数个人上床,但他无法接受林铭歌全心全意和一个人恋爱,冷弋也不行。”他自到自己的想法有点病态,但就是控制不住。 席睿出了名的和事佬,意识到林慕阳再多说几句只会让事态发展更严重,及时出声制止道“慕阳,我们先离开” 见林慕阳不想走,席睿硬是强行把他给拽出了,“咔嚓”门关上了。 冷弋用凌厉的目光扫视着他们,冷声说道“傅云琛,你之前和他有过什么我不在意,但现在我和他是正常的恋爱关系。” 说完这句话,他伸手将衣领的金属纽扣解开,似乎想通过这个举动稍稍驱散胸口的烦闷之气。 傅云琛没有说话,脸颊上的泪迹早已干涸,他抬头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上方的林铭歌。 他在等林铭歌的抉择,就像等一个审判,死刑还是无罪释放全由上方的人来定夺。 林铭歌用力地拽了拽头顶细碎的短发,轻启薄唇说道“我…让我想想好吗?”手随之无力地垂落下来。 这一次他没有和冷弋一起回去,而是搭乘了出租车回了自己的住所。 回家途中林铭歌的状态是浑浑噩噩的,他脑海里一个魅惑的声音响起“这只是任务呀,你只用cao他们享乐就行,管什么爱不爱的呀!” 突然一个冷淡的声音响起“只是通过纯粹的rou体结合来享乐,和低等动物交配有什么区别,连动物都知道求偶是为了繁衍,那你呢?只是为了shuangma?” “都给我闭嘴!”林铭歌怒吼一声,把出租车司机吓得连忙踩了急刹车,身子往前一晃,林铭歌突然醒神。 “年轻人,我没说话呀。”司机师傅看着后视镜愕然地开口道。 “师傅,对不起,我刚刚有点魔怔了。”林铭歌歉然一笑,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 司机师傅听林铭歌这样说,表情瞬间缓和了许多,语重心长地劝解道“年轻人,想开点。”重新发动了油门。 林铭歌将自己全身浸在浴缸里,他想通过窒息的一瞬间唤醒自己的理智,“咳…咳…咳”他痛苦地捶打自己的胸口,憋气的时间太久,差点没缓过来。 洗漱过后非但没有让他清醒,反而促使他产生了倦意。 他觉得他是一个胆小鬼,他不够爱冷弋,但是他却想体验恋爱的感觉,真正的爱情,应该是始终如一的爱下去,而他好像拒绝不了诱惑,也害怕麻烦。 他想到以前看的一篇rou耽,不免有些发笑,主人公是万人迷,所有的受都为他折服,一群受能够和平相处,专心爱着主人公一人。 “呵,这是爱吗?jiba又不是镶钻的”林铭歌带着挥散不去的愁思缓缓进入梦乡。 梦里的他好像是另一个林铭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