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初哥打炮,jiba怪物居然早泄?(h)
开学第一天安静如鸡,如往常一样,他的旧书包里装满了蚯蚓和昆虫,字迹工整的作业本被画上了涂鸦,一连串的恶作剧层出不穷。 还有人威胁说要鸡jian他的屁眼子,原本是恶意的嘲讽,却被大佬陆恪给记在了心里,他潇洒地走到林铭歌桌前,将桌上水杯里水一饮而尽。 原本准备看好戏的小跟班,眼神骤变,顿时面如死灰。 过期的泻药,药效发挥得比较慢,等陆恪洗漱完躺在床上,用手指打着飞机,畅想着和林铭歌酱酱酿酿,忽然感觉肚子隐隐作痛,整晚跑了十几趟厕所,最后索性在马桶上蹲了一夜。 被腹泻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陆恪,第二天上学情绪彻底失控了,他将林铭歌堵在厕所,轻飘飘丢下一句狠话“放学跟我一起回家,不然整死你。” 大佬的风姿依然卓越,只是步伐虚软无力,脚步声轻了不少,嘴唇青白如雪似夜半索命的女鬼 独栋的小洋楼一处装饰华丽的房间里,两个少年人正极力探索着人体的奥秘。 喉间泛出粗重的吸气声,林铭歌的手指修长白皙,原本更适合放在琴键上的艺术品,这时毫不犹豫地插进了陆恪那紧闭的菊xue里头。 陆恪这位单纯的好斗份子,除了浏览过些许黄片,亲身体验还是头一次,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眼神忽明忽暗,分不清是羞涩还是难堪“屁眼子多脏,你怎么伸手去抠。” 林铭歌耐心解释道“你误食的那包泻药的量,按时间和频次来算,昨天你应该跑了十二趟厕所,你这直肠都快拉脱垂了,别说污秽物,肠子里水都不剩什么了,很干净的。”被清水冲洗过的后xue松软滑腻,食指轻易就插了进去,见后xue的包容度超乎寻常,索性另外两根手指交叠也往里送。 陆恪因为遭了腹泻的罪,这会儿浑身抽搐无力,只能放纵三根手指齐驱并驾搅弄自己火辣辣的后xue,那紧致的xue口硬生生被搅成一个红艳艳的roudong。 他此时的痛感远超快感,昨晚的奇遇让原本湿濡平滑的肠壁变得更加薄弱敏感,稍稍触碰就能牵扯到他的神经末梢,“嘶…嘶…好疼,快弄出去。” 林铭歌见状也没有为难脆弱的肠道,而是想着法子去摸索后xue的前列腺点,手指像蚯蚓一样蜷缩前进,终于在摸到一块软rou的时候,陆恪嘴里发出的呻吟声尾调拖长,轻轻上扬。 “是这儿,你的高潮点在这!”他兴奋极了,随即施展了指腹的力量,轻轻按压“是不是很舒服?” 陆恪典型的死鸭子嘴硬,他极力摇头,像个别扭的小媳妇“嗯啊…才不舒服,你…你有本事到我捅你。” 想象自己被压的画面,瞬间毛骨悚然,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急忙甩脱脑海中那些惊悚的画面。专心伺候起傲娇的陆恪。 平整的指甲刮蹭着湿濡的肠壁,肠rou泛着一道道褶子,那些光滑的rou褶在湿热的指腹下跳动“你的后xue好yin荡,肠rou居然和我的手指亲亲。” 所谓的亲亲,不过是肠rou发自本能的收缩,难免会贴合侵入的异物,不过作为一名90年代的高一学生,这个玩笑明显超纲了,陆恪眼神倏然阴沉,他被“yin荡”这两字激怒,内心徘徊的期待感消失殆尽,只剩恼火。 手指轻重交错地按压摩擦肠rou,专门往那块软rou施力,但耳边的娇喘声断了,吸附手指的后xue明显感觉到紧绷感。陆恪正憋着一口怒气,想要将那个玩弄自己的后xue,还用语言羞辱的人重击制服。 林铭歌感知敏锐,很快便意识到陆恪状态不对,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陆恪,对不起,我没有经历过这些,太激动了,才忍不住对你说sao话。”他将手指飞快抽出,蓦地环住了陆恪的劲腰。 听着耳边呜呜的抽泣声,陆恪内心真是毙了狗了,明明被指jian的是自己,怎么做坏事始作俑者还委屈起来了呢“你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但转念一想,他是被自己威胁的,于是他长呼一口气,语气颇为无奈“我让你说sao话还不行吗。” 林铭歌强挤出眼里夺眶而出,guntang的热泪一滴接着一滴落在肩膀上,重重砸进了他毫不设防的心窝,“你做不做,再哭我就压你了。” “我…嗯嗝…做。”林铭歌哭得太投入,顺便还打了一个哭嗝,听到陆恪凶狠的语气,连忙止住了哭声。 余光瞥见陆恪的后xue隐约有敞开的现象,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roubang撸硬,因为过于急切,指甲不小心刮到guitou的薄膜,他吃痛地咬紧牙关,这个时候不能再以弱鸡的形式出现。 憨态可掬的小rou龙在手指都没说下变成了威武的巨龙,陆恪之所以找这小透明打炮。主要是无意间撞到林铭歌放水,那又粗又长的白roubang在小弱鸡纤长的手指上,显得格外狰狞,沉甸甸的卵袋更是可怖,当时他就在想,如果那大家伙在自己身上释放,jingye多得应该能糊墙了。 陆恪怕吓到他,因为之前原主宋怀南l举报他聚众滋事,被拥护他的小弟给揍惨了。 原主真的倒霉,那天他碰巧路过陆恪斗殴的小巷子,无意间和手持铁棍的陆恪对视了一眼,就莫名背了黑锅。 开学第一天,见到林铭歌那一刻起,陆恪就魔怔了,心里“咯噔”一下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念头“想在床上把林铭歌欺负哭。” 勃起的巨龙没有犹豫,趁着之前被手指戳开的rou缝钻了进去,但大jibacaoxue头一遭,被火热紧致的处男xue夹得死死的,roubang堪堪顶进三分之一,缓慢地碾磨了几下就射了。 早泄让人自卑,特别是对于金枪不倒的林铭歌来说,“呜呜…嗯,我好没用,这么早就射了。”林铭歌真会是真哭了,纾解过的guitou此时懒洋洋的,从湿泞的直里滑落下来,浅尝yin欲的后xue此时正处于饥渴难耐的瘙痒状态,哪里能接受粗jiba撂担子罢工。 后xue卖力地吞吐着残留的浓精,那微张的嫩红xue口沾染着白浊,瑟瑟发抖yin靡极了。 “我有说你什么吗?”听到耳边断断续续微弱的啜泣声,忍不住揉了揉额头,一时头痛无比。“你要是不把老子给cao爽,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林铭歌是寄宿生,如果在晚上9:00之前没有回寝室,那么他就要被记过。 “没想到两滴猫尿作用这么大!”想着陆恪是背对着自己的,他咧开嘴,毫不遮掩的绽放嘴角的笑容。就是哭久了眼睛疼。 陆恪突然向后偏头,目光直视他红肿的双眼。林铭歌反应迅速,立马将嘴角上扬的弧度垂落。“你哭的难看死了,跟我养死的那一条金鱼有的一拼。” 林铭歌一怔,立马用手指轻揉浮肿的双眼。无意间将手上粘糊糊的yin液揉进了眼睛里。“嘶…辣眼睛。” “离宵禁时间9:00还有两个小时,我家到学校的路程30分钟。你不想被记过的话最好快点。”陆恪装模作样地看着墙面的钟表。实则后xue空虚叫嚣着想要被填满。 林铭歌着急忙慌地将yinjing撸硬,那通体发胀的大roubang又恢复了生机,犹如钢浇铁铸般硬挺,强势地闯进了那幽深的曲径,一路疾驰,将层层环绕的肠rou踏平,使劲地碾磨戳弄敏感的软rou。 “嘶…呼啊…”这次roubang来势汹汹,被强制侵占的肠道,让他忍不住痛呼长吟,原本肠道内薄弱的rou膜红肿钝痛,经过猛烈的辣棒摧花刺激,加剧了疼痛感。 林铭歌不疾不徐的抽插着roubang,想要将后xue收缩迅速的括约肌给cao开,下体的大家伙被压制得寸步难行,他伸手穿过陆恪腋下抚摸那软糯的胸部,手指掐着软软的乳尖,不一会儿就将粉红的rutou弄得又硬又肿。 “唔…唔…嗯啊,好奇怪呀。”胸前的奶头被粗砺的手指抚慰,因长期劳作林铭歌的食指和中指指腹积累了厚厚的茧子,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敏感处,让陆恪全身发麻,后xue也不由自主跟着张开。 林铭歌趁着陆恪走神的机会,连忙将遗留在xue口外的柱身往里送了送,但他忽略了人体构造,因为自己是个jiba怪物,那粗长的roubang怎么也无法全部被湿泞的后xue包裹。 为了赶时间完成任务,他只能放弃roubang整根没入的愉悦感,将全身的力气聚成丹田,因为身体是个弱五渣,所以他只能利用仅存的力气和得天独厚的性爱技巧,九浅一深缓缓地抽插了起来。 陆恪也是个初哥,在林铭歌反复摩擦自己后xue高潮点,又捏弄敏感奶头的双重刺激下射了一泡浓精。 两人全身的肌肤都渗透出细密的汗珠,一个是快感如潮的热汗,而另一个则是耗费心力的虚汗。 等将陆磕屁眼子cao痛求饶之后,林铭歌才得以喘息,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迈着沉重而又虚脱的步伐走出了小洋楼。 陆恪为何会躺平让自己cao这一点,林铭歌都现在都没想明白,而自己跟吃了迷药一样对陆恪的后xue食髓知味,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