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争执】强制/脏话/cao尿/边哭边cao/婚纱【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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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受只觉得下身一凉,原本有些厚重的裙摆被扯向了两侧,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放大触感,感受到白月光的手在身体上不停游走,以及那根他已经很熟悉的guntangrou棍也顶到了他的小腹上。 白月光的体温相较受而言略低一些,但当他的手指从乳珠揉搓到受的yinjing,他的身体已经有了被玩弄的记忆,手指到哪哪里就是guntang一片。 受已经极力忍耐,令自己不要沉溺于白月光点起的yuhuo,可他的身体他的性器还是渐渐起了反应。 甚至当白月光的手指探至后xuexue口时,已经能摸出xue口的湿软以及黏液,两根手指一起完全挤入了甬道,食指寻到熟悉的位置狠狠按下。 “啊……”受整个人一激灵,身体蜷缩起来,连舌头牙齿都忘了动作,同时由于四肢都被绑住,动作的幅度有限,却也还是挣脱了白月光的亲吻,唇间挤出一声惊叫。 又挤进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模拟着性交极力开拓着受后xue,在受晕过去的这段时间,白月光可没忘提前做好开拓,现在只是为了以防受伤加速过一遍流程,动作上也不复以往情动和轻柔。 白月光今天好似有些着急,似乎这花烛夜太珍贵,不能浪费在此间事情上。 时不时被按压圈弄前列腺,让受都没法分心对白月光骂咧咧两句,他的大腿就被对方的腿顶开,受也从跪坐一下被顶成了半跪,熟悉的客人也用前稍轻叩房门。 怒张的guitou是如何的形状,被眼前一片漆黑的受用xue口描摹得一清二楚,然后guitou连带大半根yinjing顶了进去。 “嗯、唔!”骤然被填充满让受昂起了原本低垂的头颅,仰起脖子将透亮的铃铛显露在白月光的视线里。 yinjing挺翘的角度顺利滑过受的前列腺,直达花心,这次白月光的顶动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激烈,活像把受cao成了专属的性爱玩具。整个身体都倾轧在白月光身上的受,只觉得浑身只有后xue还在运作,清晰感知他是如何被顶弄,如何被插得后xue淌水。 即便受再如何不情愿,白月光还是cao起了生殖腔的缝隙,与此同时他也嗅到了令他满意的松木清香,然后一举撬开生殖腔的细缝,将guitou连同一小截性器捅了进去,捅到受怀疑他自己的五脏六腑是不是都被cao错了位。 随后受这副刚刚情动起来的身体,迎来更加狂风暴雨,丝毫不作怜惜地cao弄,公狗腰大开大合快速进出,两颗囊袋拍打得受的臀rou都红肿一片。 受无法控制从口中溢出呻吟,以图缓解身体带来的快感,生殖腔到xue道内都被cao得整个湿软泥泞一片。 他们此前从来没有这么激烈的性爱,之前他们zuoai次数虽然也不少,但毕竟有战事和工作影响,或多或少白月光都克制了自己的欲望,而今晚他不准备忍耐了。 时间无限延长又好似突然缩短,在黑暗中受已经无法感知到时间流速,他只想让身下男人停下能慢下来,他呜咽出的音节被一个重重的顶撞破碎在了半空,他被刺激出的生理性泪水也被白月光用舌尖带走。 脑子里全是身下抽插带来的啪啪作响、男人粗重的喘气以及铃铛断断续续的叮叮当当,突然这些声音都又消失了,受终于被快感推向了半空,脑内一片空白。 受前后一起经历了高潮,渐渐回缓过来时,发现体内的roubang仍然硬挺guntang,他的手也被白月光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一起摸向了他们的交合处,堪堪用手能合上的茎身摸到的都是凸起的青筋和湿漉漉的黏液。 像是生怕受听不清,白月光咬上了他的耳垂:“老婆被我cao射了,只有我能满足你,他能让你这么shuangma?” “我喜欢你,我爱你,老婆你为什么都看不见?嗯,为什么?” 受又被熟悉的拥抱挤得快无法呼吸,听着白月光越问越激动,越说越大的声音,尽力动用已经因为情事沙哑的嗓音:“我都知道……但你误会了。” 白月光的性器还埋在受的身体内,但仿佛刚刚那个冷漠作恶的人不是他,他用尽力气抱紧眼前青年,又狠狠吸了一口对方身上的松木清香,受能感知到有液体滴落到了他的肩膀和背上,他又哭了。 “我真的很害怕,怕你丢下不要我了,怕你要跟着十一走了,最怕的是差一点……”他哽咽了一下“你差一点在我眼前消失了,离十一远点好不好,求求你,老婆……” 要不是受此刻的两只手都被绑住了,不然他真的很想扶额,只得带着怒色回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受晃了晃绑住了他身上的铁链。 “可我没有办法,我不过是想你永远在我身边,这些是我对你的惩罚,罚你在新婚夜跟别的男人不告而别,”白月光反而还委屈上了,“老婆你还没回答我。” “你把我解下来,我再回答。” “你回答了我再接你下来嘛。”白月光只想听到他想听到的答案,如果是另一种可能那就cao到老婆答应,念及还故意用yinjing往生殖腔内又顶了顶,顶得受又嘤咛一声。 受只觉得很割裂,他不清楚此刻软和撒娇的他和此前粗暴恶厉的他哪一个才是他,但他心里已经隐隐了有了答案,后者才是真实的他。 “你装成这样累吗?奥斯维德。”他连昵称都懒得叫了,受只觉得好累,不仅是身体,更是心理上同时经历太多事的累。 白月光自然也听出了受语气中的疏离,他刚忍耐住的委屈又涌了上来,从来没听到过受用这么冷漠的语气和他说话,一瞬又变得歇斯底里:“我装什么了?这都怪十一,我哪里比不上他,就因为他那些矫情的文字吗?” 受听到这话哪能不明白白月光也看了那些手写信,他现在是真得生气了,不经同意强迫他,还自行翻阅别人给他的私人信件,“跟十一无关,你凭什么看我的信?” 凭什么这样的字眼彻底刺痛了白月光,这么多年的相处他怎么可以质疑他对他的爱,质疑他在伪装? 白月光径直掀开了受眼睛上的缎带,不待受适应突然变换的光线,粗暴直接得吻上了他的嘴唇,身下又开始了恶劣地cao弄。 “对呀哈哈,这才是我的本性,”白月光每说一个字,他的yinjing就退出去肠道又重新顶进去一次,“庆衍你问我凭什么,凭我们结婚了,凭我是你的伴侣。” 受适应好再睁眼,看到的就是在无声流泪同时身下又不停的白月光,他也终于看清了他身上的婚纱和手腕上的蕾丝,羞耻和愤怒冲破了一时的心软,“我法律上和十一才是伴侣!” 白月光勉强拉回来的理智再次蹦开,受从未见到白月光那般凶狠的眼神,里面满是愤怒和绝望,“好哇,好哇,”白月光将yinjing抽离了出来,调离出了通讯器的光屏,“那我当着你真正伴侣的面cao你好了!” 受瞪大了眼睛,不懂为什么他们会互相伤害到这个地步,眼看白月光在光屏上准备cao作,他连忙摇头,甚至想向前探身阻止他,但他的身体根本动不了,“不行!你别发疯,十一他失忆了,你疯了吗?” 让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来看他们zuoai?何况这样的刺激下以十一目前的心脏那是在逼他去死。 “别逼我恨你!奥兹,你了解我的,我说到做到。” 白月光还是停下了手下的动作,他的确了解受,他承担不了那个后果,可十一不在场,他却处处为十一着想,那他算什么? “行,我不让他来了,那就换别的来补偿我。” 受刚在心里松了口气,再如何也不会比刚刚更糟糕了,接着他还没反应过来,他手腕上的锁链就被解开了,原本半跪着紧绷的身体骤然松弛了下来,受差点向旁边摔去,白月光下意识想抱,却又停在了半空,接着收回了手继续解开了受脚腕上的锁链。 根本不给受揉揉酸软的四肢的时间,白月光把受翻了个边,让受跪着背对他,受背后的婚纱还是完整的,脚腕上的蕾丝也没完全解开。 受被转过来了这时也才发现,这张床不是他们的卧室里的那张,心中一沉,很有可能之前白月光就偷偷做了布置。 半跪着的受觉得现在这个姿势说不出的奇怪,主要他的脖子上还有铃铛,便想趴下去,白月光却一巴掌打到了受的屁股上,“跪都跪不好。”打的受臀rou一阵哆嗦,隔着裙子没那么疼,但白皙的臀rou上仍映现出了粉红的掌印。 这回白月光没有继续撕扯婚纱,而是把婚纱整个撩着往前一甩,把受的上半身连着脑袋都盖住了,受只能看见两侧的余光。 随意揉捏了两下臀rou,白月光今晚可不准备温柔了,直接掰开受的臀瓣,提枪就上了。 今晚还一次都没有疏解过的yinjing再次整根埋入后xue,剧烈的动作激得受脖子上的铃铛又响了起来,这样的声音取悦了白月光,他恶劣一笑,两只手把控住受精瘦的腰身,两只大拇指狠狠摁在了两枚腰窝里,“你听着这声,你说你像不像只小母狗,嗯?”听着受拒不回答,白月光把性器往上调整着角度,保证茎身能摩擦到受的前列腺,受果不其然被刺激得xue口收缩,铃声再次激荡。 白月光看着人眼前殷红的xue口被他的yinjing已经撑到发白,两侧的臀rou也在违背主人意愿的摇晃,一个深深的顶入,“还是说你更喜欢小母牛呢?给你老公学学小母狗小母牛都是怎么叫的。” 后入的姿势让白月光本就胀大了一圈的yinjing可以照顾到受肠道内每一个点,逐渐加重的抽插令得受都快没法支撑他的上身了,“滚!你自己叫去!” 受嘴上不饶人,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把支撑的几分力量卸到身后的男人身上。 这样情不自禁的依赖感进一步取悦到了白月光,他开始九浅一深更有技巧性地把受送上高潮。 受到底还是支撑不住了身体倒在了床上,连带着白月光的性器都滑出去了大半。然后便又被白月光转过来正面着他,他的右腿被抬到了对方的肩膀上,受这时候才有时间注意到白月光居然穿的是原订的那套西装礼服,心里更不是滋味,他应该是想着白天晚上各有一场婚礼的吧? 不满意受发呆乱想,白月光把受的臀部提到了半空中,已经射过三次的受只能继续挨cao。 最后受已经根本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生殖腔里全是白月光灌进去的jingye,这次受才知道之前白月光有多克制,天都快蒙蒙亮了,他都已经感知不到下半身的知觉了,可白月光却还像个牲口一样cao干。 本来快要昏睡过去,受突然下腹一顿下坠感,连忙用手往后扒拉白月光,想把他的性器拔出来,“我要去厕所,你放开我。” 却没想到白月光更兴奋了,把受整个人捞进了他的怀里,然后把他抱到床沿边,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受的性器对着床下,“尿吧,我来处理。” 处理他个头啊,受发现白月光的性器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却也挣扎不开,只能闭上了眼,在身后打桩机故意加快的频率中,断续尿了出来,他居然被人cao尿了。 受从没发现他尿一次要那么长时间,他从脸颊到耳朵整张脸都红了起来,白月光看着他颤抖的睫毛,仿佛不睁开眼他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太可爱了,白月光不由自主亲到了受紧闭的眼睛上,受身体不由一滞,却任由他继续亲吻下去,随后身体彻底扛不住睡着了。 白月光再次释放了一回后,看着已经被cao得合不拢向外不时吐出白浊的红肿xue口非常满意,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动物尾巴形状的肛塞,再用手掰开受的xue口将肛塞塞了进去。又拍了拍受乖乖吃掉他这么多jingye的屁股,这是狗尾巴形状的肛塞,也是受此前被cao得意识不清时承认的小母狗。 白月光把已经沉睡过去的受从床上横抱起来,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