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总攻】一盏欢在线阅读 - 一、杀青(药物迷晕影帝,昏迷玩弄)

一、杀青(药物迷晕影帝,昏迷玩弄)

    “恭喜杀青!”

    杯子碰撞在一起,发出“铛啷啷”的声音。

    刚刚杀青的是一部叫的剧。历时四个月,终于在今天拍完了最后一幕,还没有离开的演员和幕后的工作者就都聚在一块儿吃个杀青宴。

    杀青宴包圆了几大桌,大家正相互敬酒,气氛很热烈。新人演员祁盏端着酒杯走到导演面前:“导演,我敬您一杯。”

    导演看到这个年轻人过来敬酒,心里也挺满意。之前刚开始拍的时候,他得知资本方要塞一个新人过来当男二号,愁得头发都掉了好几把。新人演员虽然也有演得好的,但是大多还是需要打磨的,更何况这个祁盏还是资本爸爸塞进来的,导演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头顶冒出了“花瓶”这两个字。

    花瓶,顾名思义——无用,且好看。

    导演担心他演技差,但又觉得他长得的确很亮眼,放剧里当个吉祥物就很好,但要是当男二号……

    不过后来事实证明祁盏的演技也不错。虽然没有有天赋到次次一条过,但是能够快速调动情绪,人还谦逊有上进心,在片场除了演戏之外干得最多的就是坐在小马扎上记笔记,之后自己回去再练习。

    祁盏的演技一天天在变好,导演的心放下了,觉得自己运气真是不错,先是邀请到了影帝洛徵做男主,还找到了挺不错的一根新人苗子。

    导演笑眯眯地喝了祁盏敬的酒,又偷偷指了指影帝洛徵的方向,低声嘱咐他:“小祁啊,别忘了敬洛影帝,他功劳可比我大。”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向被誉为“娱乐圈高岭之花”的影帝洛徵,对每日虚心求教的祁盏的态度却还不错。

    洛徵之所以被称为高岭之花,就是因为他不仅人高冷,而且有靠山。但是洛徵出道距今已经十年,至今几乎没人知道他背后到底有何方神圣。大家只知道没人能逼洛徵去拍自己不喜欢的戏,也没人能逼洛徵去参加他不愿意参加的节目,更没人敢叫洛徵陪酒。

    所以洛徵居然会来参加今天的杀青宴,导演一直都很惊讶。在他的印象里洛徵喜欢安静,一向不参加这些吵闹的宴会。

    而一向拒人千里之外的洛徵对于每天围在他身边叫“洛老师”的祁盏的存在倒是不置可否。有时候祁盏碰到不懂的地方去请教他,他也会简单地给他解答,祁盏的很多表演技巧都是洛徵教会的,所以导演才会说洛徵的功劳很大。

    祁盏赶紧点了点头,一副虚心受教了的样子。

    导演欣慰点头——孺子可教!

    祁盏敬了导演和几个副导演之后,就又将酒杯满上,走到洛徵身边。

    洛徵正在吃菜,见他走到近前,便抬头看他。

    祁盏冲他笑了笑:“洛老师,感谢您这段时间对我的教导和照顾,我敬您一杯。”

    洛徵点了点头,但还是没端起酒杯,不过还是解释了一句:“我不喝酒。”

    过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我酒精过敏。”

    周围人听到之后都有些好奇地望过来——第一次听到影帝解释自己为什么不喝酒。

    洛徵向来是不喝酒的,大家一开始都以为他是不给人面子,但洛徵的背景很硬,便也没人敢说什么。今天大家才知道,原来是因为酒精过敏。

    不过洛影帝什么时候说这句话都没什么问题,偏偏是对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解释。能在圈子里混的都是人精,大家心念一转就明白了——洛影帝怕是很欣赏这位年轻人。

    至于为什么,依旧没人能猜到。

    祁盏愣了愣,随即有些歉意地笑了笑,恭恭敬敬地跟洛徵道歉:“抱歉啊洛老师,我不知道这件事,给您添麻烦了。”

    洛徵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祁盏走回来的时候,导演拍了拍他的肩膀。

    祁盏冲导演乖巧一笑,伸手拿出手机摆弄了一下,似乎是发了个信息,然后跟导演说:“导演,我接下来还有点事,所以可能得提前离场了,不好意思啊。”

    导演点了点头,祁盏又跟同桌的副导演制片人打了个招呼,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洛徵也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跟导演打了一下招呼之后就走了。他咖位大资历深,路过其他桌的时候很多小演员跟他道别,说着“洛老师再见”。他听到之后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目不斜视地离开了。

    等走过一个拐角,洛徵突然被人一把拽住,然后拉到里面进了一个杂物间。那人关上杂物间的门,将洛徵抵到了墙上。洛徵惊讶之余倒是并不慌张,反而微微软了身子,几乎靠在了那人的身上。

    “洛老师看起来这么冷淡,怎么私下里见到我就软了身子啊?”那人坏笑着伸手摸了摸洛徵的身下,意味深长地舔了舔嘴唇,“这里倒是挺硬的。”

    洛徵被他摸得一颤,整个人彻底软了,几乎要化成一滩水盖在这人身上。他颤颤巍巍地伸手握住那人作怪的手,脸上的表情却很柔和,声音也很温柔,无奈地叫他:“盏盏。”

    第二个盏是轻声,带着些微微上扬的音调。祁盏听得心里一痒,凑上去吻住了洛徵的嘴唇。

    “有……有监控……”洛徵提醒了一句,倒是也不舍得松开祁盏的唇,反而主动地迎了上去。

    “没事的,这是我哥的酒店。”祁盏满不在乎地说道,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惹得洛徵差点呻吟出声,“我早就让他们把这里的监控关了,而且跟他们交代过了,没人会过来的。”

    “嗯……啊……”洛徵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整个人几乎嵌在祁盏怀里,身体抖得不成样子。最终在祁盏右手的一个用力之下,xiele出来。

    “啊……”洛徵双眼无神了一刹那,随后渐渐回过神来,看着正抱着自己的祁盏。

    祁盏把他搂在怀里:“洛老师这么敏感啊?这么快就射了。”

    “因为……因为我太久没见你了,我很想你。”洛徵一本正经地说情话。

    “那也不行啊,我还没玩够呢……”祁盏撒娇似的亲了亲洛徵的嘴角,“我要罚您。”

    洛徵浑身一颤,脸有些红,微微侧过脸不敢去看他:“别,别称呼我为‘您‘……”

    “哦?为什么呢?”祁盏明知故问,伸手去摸洛徵的下身,“因为您又要硬了吗?”

    祁盏知道得很清楚,每次他称呼洛徵为“您”的时候,洛徵总是硬得很快。他也并不知道洛徵这诡异的敏感点是怎么回事,但乐此不疲地用这一点来刺激他。

    洛徵已经抖得不成样子,颤抖着想要更加贴近祁盏,祁盏却坏心眼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洛徵抬起头来,眼角嫣红,眼神中有些疑惑也有些委屈,似乎在问祁盏为什么不抱着他。

    “我说过了,我要惩罚老师。”祁盏轻笑了两声,“老师要让我高兴哦~想想怎么样能让我高兴呢?”

    洛徵愣了愣,随即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塑料密封袋。那密封袋看起来还没有人的手掌心大,袋中装着七八粒白色的药片。

    他伸手打开密封袋,从里面拿出了两片药片放在手心里。抬头看了看祁盏的表情,却意料之外地什么都没看出来,不由得有些慌了神,将全部的药片都倒了出来,放到嘴边就要吃。

    “哎哎哎!”祁盏哭笑不得地阻止他,掰开他的手拿出了五粒药片,留了三粒给他,“吃八粒你说不定得睡两三天,我可不想大半夜送你去洗胃。”

    洛徵的耳垂通红,将三粒药片放进嘴里吞了下去,随后微微往祁盏那边靠去。祁盏这次倒是没有拒绝他,伸手将他揽进了怀里。

    随着药效的发挥,洛徵感觉自己眼前的场景正在被渐渐地分割开来,成了一块一块五彩斑斓的画面。即使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体验,他仍然有些不适应,往祁盏怀里缩了缩,抬起头想要看着祁盏。但是祁盏的脸也渐渐斑驳模糊,绚丽的色彩晕化开来,在洛徵眼前组成一个又一个的色块,闪着魅惑人心的光。

    洛徵的头越来越晕越来越沉。他使劲地摇了摇自己的头,却发现自己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渐渐地被黑暗所吞噬。

    “盏盏……”

    洛徵呓语了一声,抓着祁盏的手渐渐失了力气,双腿无力地向两边撇开,整个人向下坠去,被祁盏一把圈外怀里固定在胸前。随后他双肩打开,双手自然垂落,整个人的上半身后仰,脖颈拉直露出了精巧又脆弱的喉结。由于重力作用他的眼帘无法完全闭合,露出了一丝眼白。

    他就这样昏睡在了祁盏的怀里。

    祁盏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洛老师双眼翻白的样子,不由得兴奋起来,低头狠狠地啃噬着洛徵的嘴唇。洛徵无意识地呜咽了一声,嘴唇被狠狠地撬开,涎水从他的嘴角滑落下来,又被祁盏舔掉。

    祁盏的唇渐渐往上,亲吻着洛徵的鼻尖,一路到了鼻根处。他伸出舌头舔弄着洛徵半阖半开的眼帘,玩弄着他脆弱又娇嫩的眼白。洛徵毫无反应地任由他用舌头戳弄着自己的眼睛,乖巧地被他圈在怀里,就如同一只熟睡着的、温顺的、只属于祁盏的——

    宠物。

    祁盏玩够了他的眼睛,就又往下找到了他的喉结叼住。小小的喉结十分精致,祁盏用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又用牙齿咬了咬。若是放在平时,祁盏这么玩弄他的喉结的时候洛徵估计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他在祁盏面前总是特别敏感。但是现在他昏睡着,不吵不闹,不言不语,如同一具永远保持温热的尸体,乖巧而又无力地臣服于祁盏的怀里。

    祁盏爱及了他这幅无知无觉予取予求的样子。

    洛徵也爱及了祁盏爱着他的样子。

    所以祁盏爱玩,他就陪着他玩。高岭之花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祭品,只为了自己的神明低下头看自己一眼。

    祁盏玩够了喉结,抓着洛徵的肩膀让他直立起来。随后自己微微蹲下身子,扶住了洛徵的大腿根部,将洛徵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洛徵双臂下垂,以腰部为支点,几乎被对半折在了祁盏的肩膀上。他虽然高,但是算不上重,毕竟上镜的时候会比平时看起来胖,他必须要时刻注意保持身材。

    祁盏饶有兴致地用力揉了揉洛徵两瓣浑圆的屁股,惹得洛徵不安地呻吟了一声。他扛着他走出杂物间,畅通无阻地走到电梯前,期间甚至经过了他们刚刚的包厢。

    一墙之隔,刚刚两人还在包厢内跟大家一起庆祝杀青,现在却已经一人无知无觉地瘫倒在一人的肩头。祁盏扛着他走进电梯,刷了黑卡按了32层。

    32层是最高层,从来不对外人开放。祁盏身为老板的弟弟自然不是外人,他手中拿着的黑卡能够保证他在所有他哥哥的产业中享受到最高权限。比如说现在在电梯中,即使中途有人在外面按了其他的按钮,电梯也会直达32层而不在其他楼层停留。

    所以祁盏才会这么大胆地一直将洛徵扛在肩上,他才不会愿意让其他人看到洛老师这么无力却又美丽的样子。

    到了房间里,祁盏微微弯腰将洛徵放在床上。床很大也很软,洛徵砸下去的时候被床的弹力弹了两下,然后才安安稳稳地陷在纯白的被窝之间,安安静静地侧着脸昏睡着。

    洛徵穿着白衬衫黑西裤——这几乎是他的标配。白色的衬衫几乎和白色的被子融为一体,最上面的纽扣已经在祁盏刚刚玩弄他喉结的时候被解开,露出了形状优美的锁骨。

    祁盏伸手扯开了洛徵的衬衫,有两颗扣子无法承受着这样的暴力而绷落开来,在地上弹跳了两下之后便不动了。

    洛徵的上半身很白。他平时没什么户外活动,不拍戏的时候就窝在家里背台词练演技,出门的时候也总是穿戴整齐,所以皮肤保持着白嫩的状态。rutou颜色有些淡,但是泛着可爱的粉红色。小腹上有些腹肌,这是他平时在健身房保持锻炼的结果。虽然不像祁盏那么强壮,但也绝不瘦弱。

    祁盏伸手揪住了他一边的rutou,不停地拉扯玩弄着。洛徵乖巧地窝在床上,任由他调皮地动作着。直到祁盏用指甲抠了两下他的乳首,洛徵才倏地喘息了一声,随后整个人开始泛起潮红。

    祁盏没有停下抠挖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洛徵在昏睡当中痛苦又色情地呻吟着,累积的快感不停地冲刷着他那已经无法思考的大脑,让他在昏睡当中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他的双眼剧烈地翻白,喉间也发出了“嗬嗬”的破碎喘息声,大量的口水由于来不及吞咽而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濡湿了床铺,留下了一小滩印记。

    他想要抬起手挣扎,但最终也只是无力地挣动了一下手指,完全不知道该怎样从无边的黑暗里逃离出来。祁盏见他的胸膛一挺一挺的,黑色西装裤已经被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弧度,就知道他已经快要到达了高潮,不禁有些不高兴。

    “洛老师还真是敏感呢!”祁盏伸手戳了戳洛徵的锁骨,起身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红色的绸带。

    他回到洛徵身边,解开了他的裤子然后褪下了他的纯白内裤,一根修长的roubang便直立在了祁盏眼前。roubang一跳一跳的,顶端还渗透着透明的粘液,似乎只要祁盏再刺激一下他,roubang就能够喷射出来。

    祁盏双手拿着那一根红色的绸带,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洛老师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了哦,射精太多对身体不好,所以为了洛老师的健康着想,我只好把您的roubang绑起来了。”他的语气里有些“快夸我”的小骄傲,伸手慢条斯理地用绸带缠上了洛徵的roubang,将正流着眼泪的小家伙绑得结实,还很用心地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洛徵在高潮边缘被硬生生地卡住,有些痛苦地皱紧了眉头,腿根不自觉地颤动着。祁盏伸手按住洛徵的双腿,脱了他的皮鞋和西裤,留着内裤可怜巴巴他挂在他穿着黑色袜子的右脚脚踝处。内裤的洁白和袜子的纯黑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惹得祁盏的roubang也渐渐开始发硬。

    “洛老师,您要乖乖的。”祁盏笑眯眯地抓住他的脚踝,将他的右腿扛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后俯下身子去亲吻他。洛徵的右腿从大腿根开始向上折叠,等到祁盏的舌尖勾住了洛徵的舌头,洛影帝几乎被掰成了一字马,腿根处由于过分的拉扯有些颤抖,显得整个人无助又可怜。

    那条纯白的内裤顺着腿的动作往下滑了一些,几乎要掉到洛徵自己的脸上。

    祁盏玩够了,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的腿。将内裤拽下来扔到一边之后,祁盏伸手穿过洛徵的腋下,将他的上半身扶抱了起来,随后伸手脱去了他的白衬衫。

    白衬衫顺着洛徵的手肘滑落,因为他的手一直无力地弯折在床上,所以有些脱不下来。祁盏也没那么有耐心,另一只手直接搂住了洛徵的腿弯,将他打横抱在了怀里,然后朝浴室走去。

    那件白衬衫终于顺着洛徵的手臂滑落在了地上。洛徵的双肩打开,双手的手臂分别垂落在身体两侧。精致的锁骨也绷紧了,衬得洁白的脖颈艳丽而色情,突出的喉结更是如同汪洋上的一座孤岛,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毁。他的双眼翻白,那奶白的颜色衬得他的睫毛乌黑而卷翘,让祁盏忍不住想要亲一亲。

    又忍不住想要将他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