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艳奴-4(肛吞马茎、肠泄软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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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有他手臂粗、尺寸惊人的阳具,仿照马茎的形状所制,茎柱上逼真的浮雕着曲张的静脉血管。 这件怪物般狰狞的巨物,让罪奴无法移开视线,将要出口的抱怨全给咽了回去,他伸出舌饥渴得舔了舔唇,脸上的痴yin之色愈重。 若是这根东西插入他的身体一定会很快让他潮喷吧。 马茎的底座吸附在了罪奴身下的水泊里,留岁cao控着鲛索伸缩,调整了一下罪奴的体态,重新拉着他大张的双腿朝上,让他的菊门正好对着马茎的头部。 罪奴已经迫不及待要去吞吃底下矗立的巨势,心里埋怨起鲛索下的太慢,松垂的菊门翕动着向外扩张,推挤出更多的肠rou悬垂在外,它们饿久了似的“流着口水”,饥渴得滴着肠液,追着巨势欲吞。 等终于吃进了马茎肥大的guitou,罪奴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慰,脱垂的肠rou被阳具抚平了褶皱一路重新推了回去。 鲛索仍在下降,等落到最低时,罪奴的下身已然触地,白软的臀rou压上了狼藉一片的水泊,他完全吃下了马茎的柱身,甚至连其下浸在水里的睾丸也一并吞进了肛xue。 正当他兴奋得扭摆着腰肢试图用肠壁碾磨着马茎戳弄自己的脏腑和腺体时,鲛索却不给他享受的机会,又开始收紧。缓慢拉着他升高。 感觉到体内的巨柱正搅着自己的肠rou抽离,罪奴发出不足得喘息,他用尽浑身力气,努力提肛收缩,试图尽可能的挽留。 只是鲛索仍在收紧,肠rou咬着茎身被拖出了两三厘米,guitou拔离的一瞬间,罪奴感觉到一股强烈到根本无法克制的泄意。 脱垂在肛周的猩红血rou泄出了一股肠液后,哆嗦着脱出了几块仿佛果冻般凝固的透明胶体。 “啪嗒—” “啪嗒—” 后xue被刺激到失禁,泄出了“秽物”,这个头一开便不可收拾,罪奴艰难得克制着泄意,可是被鲛索拉升的同时,失去巨势抚慰的肛口,不甘寂寞的肠rou仍在不停得蠕动推挤着,促使着它们排出更多的软冻。 鲛索攀升到一定的高度便开始往下降,韧硬的马茎又重新深深顶入他失控的肛xue,将挤满肠道的胶冻豁着肠rou一起碾揉捣碎,又在他升空时毫无留恋得拔离,那些被搅得稀碎得胶冻合着肠液从根本无法自控的肛xue里激喷而出,数番刺激下,爽得罪奴欲仙欲死。 无法控制的失禁快感不仅刺激着罪奴的rou体同时也冲击着他的意识,脑海中越演欲裂的yin虐欲求吞噬着仅存的人性克制,带着他义无反顾得栽进了极乐的欲海里,他是一头连排泄都无法控制的牲畜,他竟无比沉醉于此刻的这个认知里。 极简的yin牢中,雾霭里的yin戏正以一种既定的规则演绎着,yin靡的交合抽弄声混合着软体落水的啪嗒声,在一次又一次的升高中,摇乳扭腰的罪奴无所顾忌得放浪痴叫,在一次又一次得下降中,主动迎合着身下勃姿矗立的马茎。 抱臂旁观得留岁依旧面无表情,再次看了眼正中镜墙上的钟盘,他的指尖闪过一丝微妙的蓝光,在这一次的升高中,鲛索还未升到既定的高度就卸了力,无所察觉的罪奴忽然失去了全部支撑,yin魅的呻吟失了调转变成称得上惊恐的嘶哑惊叫,他毫无缓冲得掉了下去,猛烈的冲击响起不轻的拍水声,柔软的臀rou震出一圈臀波,碾平了从他肛肠里排出的透明胶冻,溅起了一地水污。 “呃——!”重力下那根粗硕的马茎一下就破开了他的肛xue,并像一柄利剑般一捅没柄。 雷殛般灭顶的刺激下罪奴恍惚觉得自己好像从中剖开的西瓜,他的身体正以腹部的刀伤为线裂成两瓣。 作为人体最薄弱的组织之一,浑圆饱满的精囊直接狠狠得砸在了地上,即便罪奴忍耐力极强,也不免痛到激颤,涨的深红发紫的阳势却兴奋得弹动了一下,从洞开的精孔里射出一股稀薄的浊液。 罪奴看起来可怜极了,可惜身前唯一可供仰赖的傀偶却没有所谓的同理心,还未等他完全缓过神,作祟的手指又指使着鲛索提着他上升,又一次在中途突兀放下,罪奴再次重重砸到了地上,只是这一次连给他稍作喘息的时间也剥夺了,在触地的一瞬间,鲛索瞬息收紧。 惯性拽着罪奴的软rou和头颅无助摆动,他的肛口遭到难以言喻的迅猛冲击,即便罪奴浑身淋着热油,即便肠液不停得淋漓浇下,身下巨势霸道强势得贯穿依旧撕拉硬扯般得折磨着他的血rou。 谈不上悲喜的疼痛令他几欲崩溃,精囊与臀rou已经被摔得没了知觉,盘踞在眼周的细小红虫宛如一条条曲张的血管,狰狞的蔓延到他的鬓角,无法闭合的双眼翻得几乎看不见瞳孔,他的嘴撑成了个圆形,唾液流的像条小溪。而他饱受摧折的肠rou更是凄惨,拖成了一条长长的紫红色rou尾巴,吐无可吐得淌着水。 即便罪奴嗜痛成欢,但这刺激未免也太强了些,他的手指攥紧了鲛索,颤抖的手背与绷直的脚背上青筋毕露。 除了毫无意义的痛苦呻吟,他连求饶声都出不了口,他能感觉到身体里凝滞的血液在飞速流过血管,肌rou与经络都在抽搐跳动,他的心肺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眼前更是炸开了一团又一团灼目的白光,拼命得向神识告警。 可在罪奴的认知里,自己就是个无可救药的yin畜,不能停下来,他身上永远也填不满的洞xue也不希望停下来。 只是光耀终有尽时,未经完全械化改造的人体终是有其极限,原本极难泄欲的yinjing竟然在没有任何外物蹂躏的同时雄姿勃发得喷射出数股浓精,罪奴背后凸露的脊椎械骨随着圣光的出现闪耀着纯合极致得光芒,带着罪奴的意识攀升至巅峰。又随着这一团团光芒的消逝而萎靡。 微光敛尽的瞬间,手脚率先软了下去,青白的甲盖,缝隙都氤着血。 再是他的脖颈,折断了一般无所支撑得倒下,瘫软的躯体像被拆去了浑身的骨头,除了仍然起伏的胸腹,毫无一丝生命的灵动,再次卸力成了一团被使用过度的rou。 留岁面不改色得抹去脸上被殃及溅射得一塌糊涂的jingye,适时地让鲛索停了下来,他上前半步跪下,揽住了穿在马茎上的罪奴,替他解开了手脚的束缚,断开了缠连在肩胛骨上的索扣。有条不紊得收拾着主上交代下的最后一个任务。 机械尖针循规蹈矩得绕着圈,墙上钟盘发出清越的“叮”声,提醒着留岁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