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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圈get 被拒绝的亲吻

    没在两粒乳珠上停留太久,只是揉捏几下让夜枭的身体更加亢奋,他的手便来到下腹,顺着分明的肌rou线条摸到他的肚脐,在这个小小的孔洞里挑逗似的搔刮。

    “呵呵,舒服么?”明知不会得到回应,白雁还是要在他耳边问,温热的气流让他的耳朵尖都被催红了。

    “呜呜......”夜枭说不出话来,无法吞下去的涎水睡着嘴角滴落,在桌子上聚成一小摊水痕。

    “很硬了呢”,终于,白雁将手附上了夜枭下身的隆起,他早已勃发的性器将布料顶出一个明显的痕迹,“也很大”,他调笑着,隔着裤子,缓缓撸动起来,

    窸窣的布料摩擦声混合着耳边男人性感的呼吸,让夜枭如坠幻境,手指扣着桌子的边缘,硬生生要将桌子掰下一个角来。

    “不要着急。”白雁抚摸着他腰窝的手改为顺着脊柱的线条向下,略微用力按住不安分的腰身,隔靴搔痒般的快感让夜枭十分难耐,并不自觉地渴求更多。

    那恼人的布料终于被褪下,却因为另一个人的体温没感觉到任何冷意。

    甚至有些太热了。

    白雁终于隔着手套握住了夜枭的前端,过于顺利的滑动让白雁不用眼看都知道,他肯定流了不少水,想必马眼处已经湿成一片了。

    他的小奴隶,意外地有和冷硬外表不相符合的湿润呢。

    那里已经很涨,很硬了,白雁却干了个巨残忍的事儿——

    他拿出一支干净的羽毛笔,拔出一小段粗细正好的纤维,顺着铃口轻捻,趁着夜枭没反应过来,就插了进去!

    “唔——”夜枭的脖颈高高扬起,又痛又痒的感觉是他此生都没有体会过的,偏生其中夹杂着的爽又让他坚硬的前端软不下去,甚至随着时间的流逝,隐秘的快感让他越发兴奋,也越发空虚。

    白雁捏着羽毛浅浅抽插几下,敏感的尿道被无数细小的纤维搔刮,立刻就一阵痉挛,而白雁趁着身下的人剧烈地颤抖,另一只手摸到了他后面的xue口,并浅浅地捅入了一个指节。

    夜枭的后xue是有清理过的,发烧的时候白雁让他用灌肠来进行物理降温,所以现在里面并没有任何脏物,虽然略微有些干涩,但残存的水与肠液还是让他顺利地插了进去。

    “这里,也很湿......”白雁在他耳边轻轻说话的时候,总感觉他的耳朵尖在颤抖,他大感有趣,所以格外喜欢这样逗弄。

    皮革的触感和手指是很不一样的,即使由于长时间的抚摸已经沾染上了夜枭自己的体温,但与他炽热的内部相比,还是显得很冰冷;并且,有种若即若离的疏离感。

    白雁用一根手指浅浅抽插几下,明显一次比一次更顺滑,他没有心急,而是耐心地在内壁四处按压,寻找着彻底打开他身体的那个按钮。

    在这样温柔的抽插下,夜枭平复了他的呼吸,可一并放松下来的喉咙间的肌rou却无情地背叛了他,细碎的,仿佛呜咽般的呻吟怎么忍都会从喉咙间漏出来,甚至于越是忍耐,这呻吟声就越显得压抑而诱人。

    xue口已经足够松软,内里也因为肠液的分泌愈发湿润,白雁顺势插入了第二根手指,这一次只抽插了两下,就感受到身下的身躯猛地一颤,低哑的嗓音陡然爆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

    白雁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但他还是那样慢条斯理,往深处捅两下,再向着夜枭格外有感觉的点顶撞两下,把他搞得不上不下,层层叠叠的快感只是堆积,半点没有爆发的征兆。

    白雁任由夜枭的前端插着羽毛,可怜兮兮地颤抖,转而再次开始抚摸他胸前的乳珠,现在那两颗诱人的红点已经涨大挺立了起来,充血的表皮让白雁一碰就会产生绵延的快感。

    双手一起动作,白雁快速地抽插起来,却还是控制着手的落点,把夜枭快速推上顶峰的同时又让他无法喷发。

    “还疼么?”白雁抽出插在他后xue的手指,让汁水淋漓的黑色手套再次抚上他的后腰,这一次更加接近匕首的刃口,而非在远端抚慰。

    夜枭已经快被他逼疯了,他浑身燥热,兴奋得仿佛快要燃烧,那只带给他快感的手却就这样离开,xue口不自觉地收缩,让他仿若飞在云端的快感变成了一种悬而未决的痛苦。

    他不愿做欲望的奴隶,但他没办法控制在这个男人手上沉沦。

    也许是因为他的味道,也许是因为他的体温,也许是因为他的声音,更也许是因为他温柔的抚摸。

    他溃不成军,呜咽着摇头,他很能忍痛,但他从没有尝试过抵御过这样的快感,于是疼痛在绵延的快感中暂时隐遁。

    “乖孩子。”白雁终于没能忍住,在他诱人的耳朵尖上烙下一吻,手指再次插入了他的后xue,这一次他不再保留,每一次都顶在他最要命的那一点上,逼得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发出断断续续的、再也无法抑制的呻吟。

    “呜...呜呜...”

    啧啧的水声和耳边有些不稳的呼吸让夜枭就算看不见也能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被人怎样的顶弄,而这样的认知在此时就是效果最佳的催情剂。

    而鼻尖的味道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夜枭没办法否认,这个味道让他悸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特别是现在,在他的大力呼吸之下,独属于白雁的味道大举入侵,意图让他溺毙在情欲的海洋里。

    “唔——”

    骤然提高的声音和紧绷到痉挛的肌rou告诉白雁,他已经无限接近那个喷发的临界点。

    白雁捞起他的腰以防他脱力,手上几个切中要点的抽插直接把怀里的人推上高潮——

    不仅是后xue里一片痉挛紧缩,前端的性器也狠狠颤抖两下,随后大量的jingye喷发出来,将羽毛直接推出了尿道。

    逆张的羽毛纤维给予了敏感无比的尿道强烈的刺激,一波高潮未完,夜枭就在这样的刺激下又被硬生生推上了一个新的巅峰。

    就是现在,

    白雁在肠rou不舍似的包裹中抽出手指,一手捞着他的腰,一手摸到他后腰处的匕首柄,紧握着那华丽的刀柄,果决地一拔——

    “哼——”

    两人近乎同步的闷哼声同步传出。

    后腰处剧烈的疼痛散发到四肢百骸,和强烈到无以复加的快感交织到一起,让夜枭痛并欢愉,欢愉并疼痛。

    他似乎终于明白为什么白雁要为他带上嘴里的口枷,若不是这个小玩意,现在他恐怕已经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他果真脱了力,连站立的力气都消失了,腰上一松劲儿,整个人就往下栽,还好被一双有力的手拖住,带着他上半身又多往桌子上趴了些才稳住身形。

    “呼...呼...”

    一时间寂静的室内只能听到男人的喘息声,还隐约混杂着几不可闻抽气声。

    夜枭趴在桌子上平复着呼吸,却终于感觉到不对,伸手向自己的后腰处摸去——

    空的。

    那把搅得他日夜不安,让他几乎永远只能像个羸弱的普通人一样活着的匕首——残忍的封印物,消失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唯一的一个人能拔掉那把匕首——

    他再也忍不住,挣扎着拉下遮挡视线的布条,映入眼帘的是白雁的脸,也许有他的双眼不能适应光亮的缘故,他直觉得白雁的脸色白到惊人,嘴角一道令人触目惊心的红痕蜿蜒而下,带着一丝微妙的,他万分熟悉的腥味,是血液。

    你......

    刚一开口,夜枭就发现他的舌头还被禁锢着,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白雁皱着眉,不顾眼前人震惊复杂的目光,不甚在意地轻轻拭去嘴角的血液,一道道封印就像建房子,有一层才有二层,白雁对夜枭的标记是建立在对他力量的封印之上的,现下他一招“釜底抽薪”直接把房子的一层拆了,二层自然也只有倒塌的份,顺带还为他带来了不小的反噬。

    啧,真痛啊。

    头痛。

    看着面前深邃的绿色眼睛下的红痕,白雁只是感到有些可惜,这道漂亮的痕迹会在不久的将来慢慢消散,毕竟他的精神印记已经被他自己抹除大半了,剩下的那些虽然依旧有效用,但最多三个月,就会被夜枭本身渐渐恢复的力量自发地抹除掉,这个过程甚至连夜枭自己都无法控制。

    抱着一种看终将消亡的美丽事物的心情,白雁在他眼角的痕迹上落下一吻,亲昵的触感让两人同时震了震,顺带着,他解开了夜枭嘴上的束缚。

    “你不开心么?”他问道,被这样温柔地亲吻过的夜枭却像是被欺负惨了似的红了眼眶。

    “我...为什么......”夜枭被白雁扶起坐在桌子上,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不像样子,哆嗦的嘴唇也背叛了他,让他断续着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白雁听懂了,但他没有回答,只是有些狡黠地笑笑,把华丽的匕首柄——是真的只有一个柄,放到柜子里,转而从书房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黑色盒子,里面呈着一枚精致的皮质颈环。

    “你愿意带上它么?”

    白雁问道。

    但同时他又霸道地不让他说话,将手伸到他嘴边,示意他叼住自己的手套。

    夜枭定定地看着那枚小小的项圈,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话地咬住几乎摸遍了自己身上每一个角落的黑色皮革手套的边缘,小心地不去碰到白雁的手指,柔韧纤薄的皮料沾染了他主人的体温,仅仅是咬着,就让他感到一种难言的暧昧。

    见状,白雁的眸子中传达出笑意,让夜枭用嘴叼着帮自己脱下了手套,拿起盒子里的项圈亲手帮他带上。

    “啪嗒”

    锁扣扣上的声响在寂静的室内是如此的清晰,夜枭一转头,就能看见那个男人白皙的脖颈,还有......

    对了,还有味道,他的味道......

    他像是大航海时代被海妖蛊惑的船员,抱着一腔溺死也在所不惜的孤勇,他向着魅惑的源头靠近......

    “嘘——”

    他的嘴唇亲吻在了一根修长的手指上,他们眼睫的距离不过毫厘,可却像隔了道不可平的天堑。

    夜枭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白雁忍着头痛将夜枭身上的体液清理干净,将稍稍恢复一些的夜枭抱下书案,在他耳边说道:“回去休息,明天要开始工作了,夜枭老师。”

    夜枭回到房间,茫然地看向紧闭的房门,一手缓缓摸在自己的眼角,那里已经不再guntang,却好像还留存着白雁嘴唇的温度。

    他打开另一只手掌,里面不知何时被塞进了一枚小小的铭牌,就这样被他攥在手心,攥得紧到手上的皮肤都被印上了痕迹。

    正面是振翅欲飞的白色大鸟,背面是康格兰大公的名讳。

    夜枭沉思着、迟疑着凝视了半晌,打开了床头的柜子,将这枚小小的吊坠郑重地放入抽屉深处,那里还静静地躺着一根精致的黑色马鞭,正中还依稀有几枚浅淡的齿痕。

    其实现在时间还早,甚至不到吃晚饭的时间,但他们一个由于伤势极其疲乏,一个受到反噬头痛欲裂,所以都打算略过吃饭的环节,直接快进到睡觉的步骤。

    下午有些腥湿的风卷起帘幕,也让周身的气味因子像是被搅乱了的一池春水似的翻飞起来。

    嗯...有他的味道......

    在康格兰略带潮湿气息的凉风中,他们两人同时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