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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在必得

    可池羿是真要被他们折腾怕了,感觉自己敏感点无处可藏,只能被迫承受快感或者痛苦,在喘息呻吟中取悦他人。

    何况他也看不到他们俩的神情,这对先前一向掌控主动权的他来讲,虽然新奇,但也有些许怪异。

    祁均和姚知意都沉默了下,原本咬弄他乳尖的动作也停顿了下,与此同时,捏掐在他腰间的姚知意猛然用力,痛感让池羿悄悄倒吸凉气。

    他想,毕竟是女孩子,直接表达对方力气大到弄疼自己,并不太合适。

    “小池,本来想耐心点,让你再多舒服一会的。”还是送进他耳间的低语,此时因为编织上欲色,本就好听的声线让池羿腰肢酥麻一瞬。

    池羿从一开始就隐约发觉的不对劲愈发明显与强烈,以至于他也保持沉默。

    在混杂着情欲气息的昏暗房间,他只能听到自己越发剧烈的心跳声,还有隐隐的喘息。

    他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危险的下意识警惕,而姚知意和祁均,却像是细细回味猎物举动的猎手。

    怪异的兴奋,还有失常的心律,像是一张网把他们三人都笼在一方空间里。

    一滴汗从祁均下巴砸到池羿眉心,顺着他高挺的鼻梁缓缓流下,碰到池羿唇角。

    痒意,让池羿下意识将汗抿去,微咸。

    轻轻一抿,却是点燃原本凝滞空气的导火索,他原本绕在床头的手铐被拿了下来。

    衣物摩擦声中,祁均坐在了他身后,而他身前,是沉溺般舔着他唇舌的姚知意。

    他被姚知意带得,上身向前倾,双膝跪在床上。原本松垮的西裤,并没有完全脱下,挂在他臀上,将掉未掉。

    姚知意故意一般,唇舌交缠时,微向后躺,引得他凑上前去,追姚知意的唇。

    池羿腕上被镣铐束缚,稍能自行移动的第一反应,他是要摘下遮挡视线的丝巾。

    但姚知意揽住他脖颈,软声与他讲,小池哥哥摘下来就不能做了,他这才放弃。

    池羿将手放在姚知意头顶,双手撑着柔软舒适的被褥,献祭般俯身亲去。姚知意一缕柔顺的长发勾在他指尖,像要紧紧缠住他似的。

    姚知意看着男人压着他,跪伏在床铺上,献吻的模样,只觉得身下硬得快要爆炸。

    蕾丝裙边,已然被他顶起不小的幅度。而池羿俯身凑近他时,大腿内侧还会蹭到他。

    姚知意修长手指按压下池羿后脑,让他更深地汲取自己。

    一直用手撑着有些累,加上池羿方才被缚在床头许久,他亲着亲着就将手臂也贴在床被上,和姚知意近乎亲密无间。

    而池羿显然不知道,自己目前的姿势,对后方的祁均而言,是何等的缓慢折磨与无上的色欲赏赐。

    祁均自身后,从他衬衫底下探入,摸着羊脂白玉般的肌理,从他下腹揉到乳首,同时啃啮着池羿的颈侧,留下点点斑红。

    用力过后,祁均起身抬眸欣赏,池羿锁骨处甚至渗出丝缕青紫。

    “你是属狗的吗?”池羿有些生气地问道。

    他知道准备开始正戏了,可是祁均不抱着自己女朋友,光抓着他一个人啃做什么?

    不过池羿转念一想,他伏在姚知意身上,将对方独占,又是让姚知意趴下来取悦自己,又是压着对方不停地接吻,祁均不吃醋才怪。

    背后被guntang宽大的胸膛紧贴,硬物抵上他尾椎骨处。原本在沉溺在暧昧情欲中些许昏沉的池羿,此时被吓得近乎清醒。

    “祁均,你在做什么?”他嗓音清朗,带着性事时特有的低哑韵味。

    “做什么?当然是在zuoai。”

    “不过问干什么的话,自然是要干你。”

    话音刚落,池羿便发觉自己下腹也抵上硬物,带着炙热的温度,热度透过他方才因沾染唾液和jingye而有有部分濡湿的内裤。

    先前模糊发觉的不合理忽然串成了一条线。

    电光火石间,池羿慌张道,“祁均,你想……从我下手?!”不是,他更想问,“姚知意,你竟然想上我?”

    他也算风流在外,知晓不少人的性癖取向,也不是没有遇见过有特殊偏好,作为女性来掌控上位,开发自己的男性伴侣。

    甚至有位圈内的大美人曾向他发起邀约,他对此持礼貌拒绝态度,并敬而远之。

    可他没想到,姚知意原来是这样想的?祁均显然不会屈居人下,所以找上他的原因,竟是因为体位不和?

    难怪他们先前作为情侣,却没有互动。

    其实在来之前,他几乎做好了被冷落的打算。以至于与设想中截然不同的快感体验,让他忽略了一些细节。

    “我的确很想和学长融为一体,想到……要把学长吃下去。”最后三个字咬音模糊,暧昧不清,他是在影射之前。

    姚知意说时还顶胯蹭了蹭池羿光裸的下腹,积聚过满的清液吐露在池羿微微泛红的皮肤上。

    像是终于反应过来,池羿心跳加速,用手肘支撑着自己,双手将蒙在眼上的丝巾摘下。

    他离姚知意很近,近到他呼吸之间都是姚知意颈侧散发出的女士甜香,也近到,足以让他看清姚知意平日爱用choker遮住的喉部,赫然显眼的喉结。

    池羿眼里还积着没被丝巾沾去的生理泪水,他下眼睑红得像被碾碎的花瓣。

    一股寒意陡然从他脊背直升上头顶,冰凉的液体浇在他臀间。

    之前的意乱情迷中,他和姚知意在床单上滚了几回,被祁均和姚知意连番脱衣,衬衫最后两颗纽扣被粗暴得扯开了,而下身还剩下半脱未脱的内裤。

    而在他愣神沉思的时候,祁均用他平常练花式的蝴蝶刀,割开了他的内裤,把润滑液浇了上去。

    “你他妈的祁均,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什么?”

    “姚知意,你又怎么会是男的?”池羿还是嘴下留情了,没有对姚知意,这个他一向认为是大美女的人说重话。

    “快可以了。”面对池羿的崩溃,姚知意没头没尾地突然说上这句话。

    他第一回和祁均对上视线,他们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nongnong的敌意和势在必得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