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交易【深喉 第一次吃鸡 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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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天垚被抽得屁股开花,在百般哀求下,终于讨到一根烟,他站在厨房的吸烟机下抽烟,尼古丁让他有种活着的感觉。 为了洗去烟味,他费了不少时间,只要严冰在家,一天洗几遍澡是家常便饭。 虽然他现在没有被锁在地下室,可以在屋里随便走动,但这样的日子谁都受不了,他无时无刻都想逃出去。 他被没收了手机,家里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大门和窗户紧锁着,他只能每天坐在窗台上看天看地,看行人看飞鸟。 总有一天会疯。 他现在对严冰几乎是有求必应,可严冰性情古怪,又爱玩些超出他认识范围的东西,他已经尽最大程度去接受了,可内心深处还是极度排斥的,比如被插。 他不知该怎么讨好他,才能获得他的信任,才能逃离他的魔掌。 可仔细一想,出去了又能怎样?在这还有吃有住,他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如果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儿子对他身体做的这些事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继续拿着儿子的钱挥霍逍遥,爱去哪去哪,爱干嘛干嘛。 可严冰不正是利用这一点,才能这么轻易地摆布他吗? 严天垚突然觉得儿子是在蔑视他,嘲笑他,他差不多戒赌了,jiba被锁着也没法玩女人了,或许这是老天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在儿子回来前打扫了房间,做好晚饭。平常,严冰回家都很早,但今天等得饭菜都凉了,他还没回来。 将近十点,严冰才回来,他看见桌上的饭菜略感惊讶:“你做的?” “晚饭吃了吗?我帮你再热一热。” 严天垚见从公司回来的儿子脸色难看,浑身上下萦绕着怒气。 严冰应了声,洗完手后坐定在餐桌边。 严天垚把热好的饭菜放到他面前,严冰拿起筷子又放下了:“我吃过了。“ 严天垚把快到嘴边的脏话硬生生咽了下去,突然余光瞥见儿子的袖口脏了。黑色的面料上那几滴白色的污渍特别明显,有洁癖的他是没发现吗? “这里脏了。”严天垚指着他衣袖。 严冰抬手一看,暗骂一句“cao”,然后迅速脱了衬衣,直接扔进垃圾桶。 那是他司机——叶非的jingye。 严天垚赶紧捡起来:“又没坏,洗干净了我穿。” 严冰抓住他手腕:“扔了。” 严天垚无奈,只能随他去,他为严冰泡了杯茶,递上说:“冰冰,我想出去找份工作。” 严冰套上居家服,冷声道:“我养不起你吗?” “我想自力更生。” 严冰冷笑:“从大学起我就帮你还债了,现在和我说想自力更生?” “我发誓不再赌了,”见儿子沉默,他又补上句,“也不再嫖了。” 这些话严冰听了不止一百遍,不过如今嫖是真的没法嫖了,至于赌,他不信。 “爸求你了,你不信的话我去你公司干活,我帮你端茶递水,做什么都可以。” “我考虑考虑。” 距离软禁父亲也过去小半年了,严冰知道他每天过得很枯燥,但他还是不放心把他放出去,生怕好不容易变干净的父亲又弄脏了。 谈话无果,严天垚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严冰的房间睡觉,现在这里成了他的卧室。 严冰隔三差五会搂着他睡觉,抱着他讲睡前故事。 今晚,严天垚本以为会一个人睡,没想到半夜被儿子舔醒了。 卧室没开灯,只有后xue里被抽插舔舐的水声,严天垚赶紧并拢腿:“大晚上的不睡觉!你……” 忽然随着灯光亮起,一根guntang坚硬的roubang弹到他脸上,一声吼叫被手捂灭了。 严冰坐在他胸口,用roubang拍打着父亲的脸:“好好舔,我就让你出去工作。” 严天垚目瞪口呆,鼻尖都是儿子的体香,虽然身体经常被玩弄,但还从没见过儿子勃起的roubang,真他妈大啊! 沉甸甸的yinnang压在他锁骨处,弹性十足,比皮肤颜色深一倍的yinjing在他唇部、鼻尖摩擦着,脸颊能感到包皮上凸起的青筋,圆滚滚的guitou正顶着他眉心。 那个怒涨的小孔透着清亮微粘的液体,随着磨蹭,在滑嫩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泛光的水渍。 严天垚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另一个男人的roubang,除了恶心还是恶心,他深吸口气,闭上了眼睛。 “睁开,看着我帮我koujiao。” 严天垚双手捂着眼睛:“不会。” 严冰甩开他手,他仍紧闭双眼,“难道那些女人没帮你舔过?学着她们的样子舔。” 严天垚不停躲着脸上的roubang,“恶心。” 听见这两个字,严冰的脸色变了,这意味着父亲的身体虽然和直男大相径庭,但心理其实根本没弯,他还是接受不了男人,不像叶非,看见他jiba就会流口水,迫不及待地就含进嘴里。 严冰再次把他绑了起来,跨坐在他胸口用硬得发烫的guitou戳他的薄唇,“别逼我把你嘴撬开。” 严天垚被扇了一巴掌,但仍在做最后的抵抗:“你以为锁了我jiba,把我插射,我就喜欢男人了?这只是生理反应,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男人,你死了心吧。” 严冰又给了他一巴掌,拿出扩口器塞进父亲嘴里,牙齿被里面的硅胶包裹着,嘴被撑成了一个大大的“O”形。 “爸,你知道我最爱什么吗?”严冰捏着他下巴,向撑开的嘴里滴入口水,“我最爱看那些结过婚的老直男被我cao成sao货,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严天垚恐惧万分,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一想到那根粗壮的roubang即将插入喉咙,他便后背发凉,不寒而栗。 严冰不轻不重地拍打他的脸,“爸,你也不会是例外。” 严天垚无法说话,拼命摇头,发出呜呜呜的哀嚎。 严冰直起身体,抱住父亲的头猛地插进去,roubang直接滑入喉道,身下的男人如触电般抖了下,随之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剧烈的干呕,仿佛整个胸腔都在抽搐。 “唔……”比溺水还痛苦百倍。 严冰忽略他的感受,为了腰部能动得更灵活,他扎起马步半蹲着,双手抓住了床头。父亲躺在他胯下,被插得满是口水的嘴正好对着jiba。 第一次无套koujiao,严冰差点没能挺过五分钟,他耐着性子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柔软的舌头贴着roubang底部,刺激着冠状沟,他在里面横冲直撞,口腔侧壁都被顶出了roubang的形状。 “爸,你的嘴cao起来真舒服。” 严天垚满脸是泪和鼻涕,喉部的肌rou被插得痉挛了,他不停地伸出舌头,吐出被搅成白丝的唾液,这样似乎能好受些。 严冰抽出roubang,父亲越恶心,他便越要塞到他眼皮底下,他用黏湿沾满唾液的guitou描摹父亲的五官,从眉骨到睫毛,再到鼻梁、嘴、下巴……他要让父亲熟悉jiba的味道,最后闻到这个味道就会发情。 严天垚痛苦地握紧拳头,脚趾也蜷缩在一起,吐着舌头感觉喉咙都被cao开了。 严冰用马眼磨着舌苔,在每个味蕾上留下自己的气味,父亲还在反射性干呕,看着那张满是红潮又湿润迷离的双眼,他奋力挺身,恨不得贯穿整个身体。 几轮深喉后,roubang和嘴之间被丝丝缕缕的液体连在一起,严冰的阴毛上也都是父亲的口水,下身黏糊糊的。在快射时,他赶紧抽离喉道,抵着舌头喷射出来,他射了很多,几乎整张脸上都溅满了jingye,嘴里是重灾区,jingye在舌头中央聚成了一滩浓稠的白。 “咽下去。”严冰把他的舌头塞进嘴里。 严天垚疯狂咳嗽,特有的腥味实在让他难以下咽。 严冰摘了扩口器用力捂住他嘴:“咽下去。” 严天垚失魂般动了下喉结,终于把嘴里那滩粘稠咽进食道。 “爸,如果你愿意舔干净,我就让你出去工作。”严冰握着半勃起的roubang对着他。 严天垚呼吸紊乱,比起逃出这个牢笼,舔一下又何妨?他后悔刚才没管理好自己的脾气,又勾起了严冰的怒火,简直自讨苦吃。 喉咙还是很难受,他声音嘶哑:“说话算数?” 严冰点头。 严天垚仰起头,闭上眼睛,把它当成一块软rou含住了,在脑中淡化roubang的形象,他脑补着以前上过床的女人,尽量去找共同点。 比如严冰的roubang很滑嫩,半勃时的口感软软的,就像女人的外阴。他只能这么想着才能看起来享受地舔完roubang上残留的jingye。 隔日,严冰一早去了公司。 严天垚游魂似的来到餐厅找吃的,看见桌上放着一张银行卡,他慢慢靠近,抓起来跑到门口,握住门把手的一瞬间手心冒汗了,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情转动,咔嚓一声门开了。 眼前,一片绿荫,他像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在草地上奔跑,跑得精疲力尽后躺在草坪上深呼吸。 待平静后,严天垚回家换了身衣服,但他没有手机,只能步行到小区门口叫出租车,目的地是某家介绍工作的中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