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辅导学习 上 【赴约 脑子长屁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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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八49 这次“约会”已经无法用迟到多少小时来形容了,总之约的早七点,严冰中午才到。 张少亦还以为放他鸽子了,他爸肯定会对出尔反尔、毫无信用的人有意见,这样一来,或许就不再执着撮合他和严冰了。 不过当严冰出现在樱花园时,张峰易一点怒气都没有,含笑道:“来得正好,准备吃午饭吧。” 老人家正穿着一身唐装,边摆弄茶壶边赏花,身后是一栋古色古香的宅子,颇有古装剧的感觉。 严冰:“对不住,不小心睡过头了。“ 张少亦没正眼看他,专注开封一罐上好的茶叶。 张峰易关切地问:“你现在住哪?” “和我养严父住一起。” “哦——”张峰易若有所思地沉吟道,比起秦岳松他倒更想和这位养父套近乎,毕竟严冰是他一手带大的,父子间那份感情不是秦岳松能代替的,“——改天你带他一起来吃饭,我俩认识认识。” 听见这话张少亦怛然失色,手里的罐子落在地上,他赶紧捡起来,心里七上八下的,如果让父亲知道他和严冰的养父交往过,估计他老人家会亲手宰了他。 严冰敏捷地捕捉到他脸上细微的变化,恶趣味地拿出手机:“伯父,这是我养父的联系……” “严冰!”张少亦憋不住了,急忙搂住他肩膀,“你刚来还没来得及去赏花,我带你去前面看樱花。” 严冰推开他爪子:“你怎么动手动脚的?” 张峰易见两人感情似乎升温了,欣慰地点头微笑,仿佛看见了当年的严妍和自己,养父的事便没放心上,而是叮嘱儿子:“二十分钟后用餐,别走太远了。“ “好。” 张少亦拉起严冰就跑,直到看不见老头子的身影。 严冰的手被他抓得生疼,他急忙拉住一颗树定住脚步,甩开手:“我自己会走。” 张少亦往宅子的方向张望了下,咬牙道:“你疯了!去香港那次拍卖会上,我爸见过天垚!还看出来我俩关系了,要是让他知道他是你爸,你爸的话——我爸有心梗……” 严冰见他语无伦次的样子,看来是真慌了。本来他和张家的关系就够复杂的,再加一个严天垚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他刚才只是故意吓唬张少亦,并没有打算真把养父交出去,他说:“我不是乱来的人,如果你爸执意要见,我随便雇一个人应付,这事儿肯定不能让你爸知道。” 有惊无险,张少亦松了口气,他不爽道:“你怎么这么缺德,快被你吓晕了。” 严冰突然觉得他还挺憨的,笑道:“吓晕?您这么娇气啊?” 张少亦脸一黑,指着樱花林子:“你自己看吧,就这些花。” 严冰放眼望去,在春风中,樱花漫天飞舞,落英缤纷,他随手抓拍了几张风景照发给严天垚,打上几个字:想在这儿和你zuoai。 严天垚回给他一张照片,饭桌上放着做好的小米粥和青菜,配字:不要,大白天的。 张少亦是真的在赏花,跟个老年人似的双手背在身后,慢步林间,严冰没穿西服,头发也没打理,跟在他身后低头盯着手机,像个周末想睡懒觉却不得不陪长辈出门的怨念少年。 走着走着,严冰靠在一颗樱花树下不动了,他在浏览情趣商品,为明天的度假做准备,光用jibazuoai多累,还少了些情调,他把网页发给严天垚:爸,我已经定了一个假阳具,你还有什么喜欢的吗? 严天垚:为什么要买这些? 严冰:玩。 严天垚:…… 严冰:怎么了? 严冰加入了跳蛋之类的小东西,想象着父亲被他玩得哭着求饶的样子,差点硬了。 严天垚打扫完小屋后,拿出厚厚的一叠资料,虽然面试顺利通过了,但他需要在三个月内取得内部考核的证书,才能顺利成为正式员工。 他没告诉严冰,生怕他担心,他已经很久没看过这么多字了,年纪上来了,记什么都费劲儿。 所以他想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工作上,可严冰不停给他发着各种情趣用品,他又没法忍住不看,一心两用,捧着一本书看了个寂寞。 严冰见他不回复,不停给他发: 爸? 爸爸? 爸?在吗? 严天垚? 爸,你去哪了? 老婆在吗? 爸爸???? 严天垚忍无可忍,消息不停地跳出来,他决定把需要考核的事告诉严冰,他拍下资料发过去说到:我在看书呢,那份助理的工作需要考核。 严冰:ok。 严天垚深深叹气,他放下手机,开始认真看书,记一个陌生名词完全处于“马冬梅”状态: 打开书:马冬梅。合上书:马什么梅? 打开书:马冬梅。合上书:马东什么? 打开书:马冬梅。合上书:什么冬梅? 这可不行啊,果然从小不是学习的料,正应了那句上帝开门关窗之类的话,光长脸了。不过,严冰从小是学霸,要不等儿子回来讨教一些学习经验? 严天垚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只记住了巴甫洛夫条件反射,他头昏脑胀地扔了书,窗外天色渐暗,他起身煮泡面,琢磨着今天严冰什么时候回来。 就在他吃面时,严冰回来了,他一脸惊喜地看向他:“怎么这么早?” 严冰提着一个黑盒子,从背后抱住了他,同时把脸搁在对方肩上,他闻着泡面低声道:“随便吃了点就回来了——好香,泡面吗?” “嗯。”严天垚继续吸溜着面条。 “我也想吃……”严冰说着抬起他脸,咬住面条另一端,边吃边靠近他唇,最后“啵”地亲上了,“张嘴。”严冰吸住他舌头,不停吮吸着。 严天垚皱眉推开他:“别这样,正吃呢,恶心死了。” 严冰嚼着嘴里的面条:“帮我也煮一碗,我没吃饱。” “嗯,马上。”严天垚快速吃完,便站在灶台前忙碌起来,“不是说好去吃晚饭嘛,怎么饿着回来?” 严冰翻着桌上的书:“对着张少亦一家子我能吃得下去吗?” “张少亦长得挺帅的,怎么就吃不下了?” 严冰有时觉得父亲蠢得可怕,比如现在,他不接话茬,只接面碗,埋头吃完后问:“书看得怎么样了?” 严天垚为难地说:“看不懂呢,也记不住。” “你确定看过了?”严冰翻着手里这本油墨味浓郁、没有一处笔记的书。 “当然了。” “……” 严冰找来纸和笔,“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你得写,重点记在本子上。” “啊?这么麻烦?” 严冰叹气,他讨厌笨蛋,工作上也是,但唯独拿他这个爹没办法。严天垚拿着笔,这都多少年没碰了,握笔的姿势都显得怪异又僵硬。 严冰去洗澡,洗了一小时出来见他还盯着第一页,笔也一动都没动,他纳闷道:“还没看完?笔记呢?” 严天垚默默扭头,唉声叹气:“我可能不适合这份工作……” 严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下身只围着一条白浴巾,他坐到严天垚身边,戴上眼镜,此刻神情严肃,他一本正经翻到目录:“认字儿吗?” 严天垚点头,儿子突然看起来像变了个人似的,早上还一脸rou欲的样子,现在还真像个老师。 还别说,严冰大学时除了在gay吧打工,还兼职做过家教,就是不知道他那一套教学理论在这个老男人身上管用不? “你先把第一章的大标题抄下来,然后仔细对应的内容,把提到的条件反射的名词记在本子上,再用关键词标注。用这样的方式把整本书的思维导图理出来,懂吗?然后再开始看第二遍,试着背出来。” 严天垚似懂非懂:“按照你做的,第二遍就能背出来了吗?” 严冰默默推了推眼镜,叹气道:“真想cao死你。” 严天垚突然放下笔,脸红道:“现、现在?” 严冰头疼地用指关节叩了下桌面:“我让你看书……” 他见严天垚终于动笔了就开始忙自己的——整理出游的行李,他找来一个小皮箱,放入几套内衣,就当他拆开黑盒子时,余光瞥见严天垚正出神地盯着他,他皱眉道:“你能专心点儿吗?” 严天垚赶紧移开目光,眼神飘忽:“你穿件衣服吧。” 严冰低头,才意识到自己蹲下后,只靠一条超短浴巾根本遮不住什么,和全裸没区别。他干脆扯了浴巾,拿起黑盒子走过去。他把严天垚抱在腿上,单手翻出资料:“爸,每章都有对应的测试,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检查了。” “我只看了五章。” “没事,一章二十个选择题,五章一百个,够了。” 严天垚还没理解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扭头见椅子上放了一盒子情趣用品,突然裤子被无情地扒掉了,“啊?!严冰!你、你干嘛?!” xue口被挤入一大坨冰凉的润滑液,严冰指着第一题问:“选什么?” “啊……”严天垚难受的扭着腰,“我、让我考虑会儿……” 手指插入xiaoxue,被抠得啾咕啾咕的都是水声,里面的肠rou蠕动着夹紧手指,紧接着一个跳蛋塞进了最深处。 “A?A吧……”严天垚不确定,被儿子玩得浑身发软。 严冰起先还被他细微的呻吟叫硬了,一听答案,直接气软了。他潦草看过第一章都知道该选C,更可气的是还是摊卷做题,涉及的知识点严天垚自己都用黑笔圈出来了,白纸黑字的答案就在眼皮底下,到头来居然还做错。 严冰完全没了性欲,只想惩罚他,他气得敲他脑袋,“你用脑子了吗?还是脑子长屁眼上了?” 严天垚“唔”地一声,红着脸解释:“屁眼……把屁眼里的东西拿出来,不然我没法专心做题……” “这就没法集中注意力了?又没塞你脑壳里,”严冰敲敲桌面,“不是A,重新选。” “B?” “嘶……”严冰倒抽口气,“爸,你故意的是不是?sao逼痒得难受,特别想让我玩它。” “不是的!不是的!再给我一次机会!”严天垚嚷嚷着,抓住欲插入后xue的手,“C!选C!” 严冰松了口气——这个男人不是智障,“继续做,”说着他舔着他耳廓,“连续做对十题有奖励。” “什么……奖励?” “你先做题。” “嗯……”严天垚拿起笔在选项上打勾,不自觉地摸到儿子下面,没有硬。 下一秒,手被狠狠打了一下,严冰厉声道:“专心做题。” 一章做下来,正确率感人,对了四个。严冰打了个喷嚏,套上毛衣,立刻连人带书一起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