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可爱【送走娃娃 找日记 一起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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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娃娃的大小和普通女性是等比例还原,严天垚整理房间时根本不知道放哪,它也不是充气类型,放哪都不合适。 因为家里很少来客人,起先严天垚帮娃娃穿上了严冰的黑衬衣,扎起披头散脸的头发,还别说,除了体型小了好几个尺码外,他有时做饭时回头乍一看,还以为严冰坐在那里。 白天还好,在敞亮的光线下,严天垚还能反应过来它是个假人,可一到晚上,比如躺在卧室里追剧,出去拿点吃的喝的,冷不丁经过客厅,虽然知道它只是个娃娃,可还是会吓得一身冷汗。 严冰躺在卧室玩手机,听见客厅里传来父亲恐惧的一声“啊”,他急忙放下手机走出去:“爸,怎么了?” 严天垚心有余悸,突然又想起它的价格,他头疼地指着娃娃:“你买前怎么不和我商量商量呢?买这么贵又不实用的东西,还占地儿,你说放哪好呢?” 严冰推了推眼镜,立刻把娃娃扛起来往卧室走去。 严天垚急忙跟过去:“你这是放哪儿啊?放卧室里我可睡不着。” 严冰打开一个半空的衣柜,直接把娃娃塞在衣柜里,“眼不见为净,这样就看不见了。” “可是……这么贵的东西压箱底多可惜啊……” 严冰关上橱门:“爸,你想女人时就试试嘛,包你满意。” “我才不要……我、我看见它都硬不起来……” 严冰无奈地笑道:“那我问问秦安,看能不能退货。” “好,你赶紧问——退货会退钱吗?” “退全款有困难,估计能退一半吧。” “一半也是钱,总比没有好。” “嗯,”严冰拉着他上床,“睡吧,不早了。” 严天垚躺在他身边,他抱着他腰,对方的体温让他安心,不过这样的安心没能持续多久,严天垚只要余光瞥见那个衣橱,他就觉得那个娃娃的视线透过木板在盯着他看。 一不小心这么想了,就越想越入戏,被臆想出来的视线却勾起了真实的恐惧,最后严天垚趁严冰睡着后,硬生生把它拖回了客厅。 一周后,这个娃娃被严冰退了回去,他补全一半的钱,给严天垚发了一个大红包。 严天垚乐得合不拢嘴,早干嘛来着,直接发红包不就得了,这种高科技的性爱娃娃他实在无福消受。 娃娃被送走后,他松了口气,也突然觉得自己和儿子越来越像了,家里有了第三个人就浑身不自在,即使是个假人。 按照惯例,严冰从公司回来后就开始做饭,严天垚最近常常站在他身边做助手,顺便学学该怎么做菜,学习观摩了一段时候,烹饪手法突飞猛进。 今天他想学做红烧rou,严冰一早就回来准备食材,没想到严天垚也回得早,不过却没有主动过来做助手,而是鬼鬼祟祟地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严冰在厨房喊道:“爸,不学做红烧rou了吗?” 严天垚应了声:“改天吧!” 严冰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放下锅铲跟在他身后看他在做什么。 严天垚一个转身见儿子就在旁边,神情动作都变拘谨了,他手足无措地说:“你怎么不去做饭?” 严冰上下打量他:“你偷偷摸摸地在干嘛?” “不、不干嘛,我整理东西呢,”见严冰不走,他把他慢慢推出门外,“快去做饭,我快饿死了。” 父亲异于平常的举动更是令严冰咂出了蹊跷,他也没心情做红烧rou了,随便炒了几个菜然后喊他吃饭。 严天垚姗姗来迟,见饭桌上一片绿,他垮着个脸问:“rou呢?” “没做。” 严天垚没说啥,扒拉了两口饭,又钻进了储存室。 严冰洗好碗就坐在沙发上,看似在看电视,实则一直在观察严天垚。 一会儿严天垚拿了几件冬天的棉服走过客厅,见了儿子还主动解释:“我把衣服分季节整理……”又过了一会,他拿着几只茶杯,又解释:“积灰了,我去洗洗……”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严冰不吭声,看他继续演。 严天垚翻箱倒柜地找,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还是找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他妈严冰到底把他它藏哪了?最后他去书房默默翻起了严冰的电脑包,也许儿子随身带着。 刚拿出电脑,他的腰被紧紧搂住了,身后响起一个偏冷的声音:“爸,你在找什么?” “啊?!”严天垚被吓了一跳,“没、没什么 !” “还想骗我吗?老实告诉我,到底在找什么?” “没,没有啦,都说没在找啥……” 严冰低头咬住他脖子,双手滑进他衣服里捏住胸口两颗,“你不说我就不松手。” “啊!严冰!”严天垚抓住他手腕,“那里太敏感了……不要……”rutou被拉长着捻揉,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他忍不住夹紧腿,“不准……不准再摸了!” “那你说。” “我、我在找……” “嗯?”严冰突然翻过他身体,把他压在书桌上,换成嘴含住了乳尖,“爸,我们还没在书房里做过吧?现在就……” “啊!不要!”严天垚反应激烈,“我、我找本子……” 严冰愣愣地抬起头,注视着他:“什么本子?” 严天垚别开视线,红着脸问:“最近……你还写日记吗?” 原来他在找日记,严冰促笑一声:“想看?” 严天垚使劲点头。 “可惜了,很久没写了。” 严天垚满脸失望:“怎么不写了?” 严冰把他拉起来,抱着他吻他,随后在他鼻子上轻轻点了下:“现在你就是我的日记本,心里想说的话我都告诉你了。” 这句话没有一个爱字,却羞得严天垚脸红脖子粗,他把脸埋进他胸口:“我可不是……你的什么日记本……快给我,我想看。” “真没了,扔了。” “啊?!你!你为什么那么做?!” “都是些自以为是的东西,留着干嘛,我也不想再看见了。” “可是……” 严冰抓起他手放在自己胸口,“不管什么时候,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就算以前写日记时我一边写着怎么cao别人一边也还在想你的事,谁让你不理我又不爱我,每天不是去麻将馆就是去会所找女人,”说着他隔着裤子抓住他的性器,“现在想起来还是很火大……” 没捏几下,严天垚就硬了,他忍不住挺腰往他手里送:“那时觉得一个人好寂寞,不是没有对象那种空虚寂寞,是觉得活着太孤独……” “我不是一直陪在你身边吗?你都不看我一眼。” “我、我看的……你是我儿子嘛……”严天垚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他的眼睛。 严冰堵住他嘴,对方的舌头怎么都舔不够,他霸道地把它吸进自己嘴里,挑逗律动,直到吻得气息急促,他才松开那根舌头,浅浅品尝他的唇舌。 严天垚微潮的双眸低垂着,嘴角挂着彼此交融的口水,马上下巴被儿子抬高,两人近得鼻尖都碰在了一起,严冰强迫他凝视自己,语气暧昧:“以前,你那叫看我吗?现在这样才叫看。” 严天垚不习惯和别人对视,特别是在充足的光线下,包括严冰,zuoai时他习惯后入,这样对方就看不见他的脸了,如果严冰要正面上,他不是用胳膊挡着脸就是紧闭双眼,始终无法接受对方赤裸裸的视线。 “看着我,”严冰发现父亲又在躲开他的眼神,他摘下眼镜问,“能看见我的睫毛?” 严天垚红着脸点头:“嗯。” “什么样的?” “很长很密,”严天垚说着略感诧异,儿子说得对,他真的从没这么仔细这么近地观察他,突然他觉得儿子的睫毛长得有点不可思议,他忍不住上手拔了几下,“是真的吗?” 严冰眨了眨眼睛,“废话,我还戴假睫毛吗?” 严天垚傻乎乎地笑了笑:“也是。” “还有呢?我脸上还有什么?” 严天垚能清晰地感到对方呼出的气息,带着薄荷味,他定了定神又盯着儿子的脸,突然他像发现了宝藏一样,惊呼道:“啊!你左边眉毛里有颗小痣!” “现在才发现?我就说嘛,你从没好好看过我。” “现在看见了……” 严冰凑得不能再近了,他搂住他的腰,小声问:“爸,我好看吗?” “好看。” “现在才觉得好看吗?” “不啊,你一直就……”严天垚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手指对着他脸比划着,“就很帅,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严冰嘴角上翘,浅笑着看他:“现在笑起来好看吗?” “好看啊,怎么地都好看。” “爸,既然你觉得我好看,那你今后多看看我,行吗?” 严天垚的心猛然跳动了下,此刻儿子眼里正如一波秋水,仿佛快被吸进深邃的瞳孔,他故意咳嗽了声,避开眼神:“看、看得差不多了……” 严冰拨正他脸:“害羞了?” “唔……有、有那么点……” 严冰的目光还是直勾勾地落在他脸上,让他无处可逃,他把他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爸,我的心跳得很快吧?” 严天垚用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对比后,瞪大眼神直点头:“嗯,很快,心跳这么快正常吗?” “正常,因为我每次看你都会跳这么厉害,我也害羞,只是没表现在脸上……” “……” 严天垚突然得意了,原来自己也能让严冰脸红心跳,还以为这个男人做什么都脸不红心不跳,破解了这个秘密后,他的眼神不再躲闪,他像调戏黄花大闺女似的,目光在严冰身上乱瞟,他还抬起严冰的下巴,玩味地笑道:“没见过长得这么俊的男人。” 突然,严冰的脸guntang,最终他没能赢得这场凝视的比赛,他俯身把脸搁在他肩上,羞愤地说:“老东西,我硬了,快帮我口。” 严天垚摸摸他裤裆,拉长着脸:“给我看日记就帮你口。” “没了,我真没骗你。” 严天垚对着电脑抬了抬下巴,“那里面呢?” 严冰无奈地打开,“写是写了,没多少。” 严天垚伸长脖子凑过去看,严冰坐到书桌前,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两人的眼中闪现了屏幕的亮光。 “看吧。”严冰故作镇定地输入密码,打开文件,情不自禁开始紧张,幸亏日记里写了“我爱你”。 严天垚快速浏览,还算满意,随后手指在键盘上啪啪打了两下,突发奇想地说:“要不我们一起写篇日记吧?” “一起?” “一起怎么写?” “我先写,”严天垚摸着下巴思索,“题目叫什么好呢?” “日记不用题目,写上日期就可以了。” 严天垚打下日期,嘴里一边念叨一边打字:“我有个儿子,他的名字叫严冰……” 一听开头,严冰立刻觉得一起写日记是个馊主意。 “他很……”严天垚停下打字问,“那个形容长得很好看的句子怎么写来着?什么鱼什么鸟?” 严冰居然听懂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对!” “没那么夸张。”严冰揉起太阳xue。 “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不至于。” “那写什么?” “帅,就写帅吧。” “就一个帅字?会不会太单调?” “不会。” “好吧,”严天垚继续打字,“他很帅,”然后他回头看了眼严冰的脸,“他的眉毛像弯弯的豆芽,睫毛很长,像……” “什么?” 严天垚瞥见他的刘海:“像头发。” 严冰无奈地深吸口气,他挪了挪腿。“爸,你先写吧,我去洗澡了。” “啊?我还没写完呢,你就不能等等再去吗?” 严冰耐着性子坐着,听见严天垚说到“樱桃小嘴”时,他眉头紧锁,问:“我的嘴有那么小吗?” “你不懂,写东西都这么写,哪有写嘴大的。” “男人哪有什么樱桃小嘴?” “这叫夸张的手法。” 严冰叹气:“爸,咱能不写得这么抒情吗?” 严天垚不爽地拍了下键盘:“那你写。” 严冰飞速打字:我爸是个傻逼,光长脸了,今天还以为他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没想到是在偷偷摸摸找我日记,我说没了他还不信,非要看,看见了还要写,写的什么傻逼玩意儿,不写了,一起洗澡,边洗边cao他……” “喂!”严天垚立刻甩开他手,“你瞎写什么啊!删了!” “不删。”严冰继续打字:今晚cao死他。 “你……”严天垚又羞又恼,他把自己写的和儿子写的之间打了一条三八线,冷冷道:“我不删,你去洗澡吧。” 严冰求之不得,走进浴室洗了一个小时,回到书房时,发现严天垚居然趴在电脑前睡着了。 写日记还能写睡着了?他帮他披了件外套,小心翼翼地拿起电脑,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看起来。 夏风带着路边香樟树的气味吹进来,窗帘随风飘动,严冰看完后笑着骂了句傻子,然后戴上眼镜继续敲打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