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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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八番外四 严冰的十六岁生日是他被领养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一天。 晚上九点,严冰才到家,他早忘了今天是他生日,他离开福利院后就再也没过过生日,生日两个字早从他的生活里消失了。 可那天当他推门进去时,就看见桌上放着一个蛋糕,还有一叠书,椅子上还有几个购物袋。 严天垚在做饭,家里也打扫得紧紧有条。 “回来了?” “昂……”严冰有些不知所措,钻进了用木板隔出的小房间里,里面就一张床,床边紧挨着一张桌子,这是他仅有的私人空间。 “出来吃饭。”严天垚轻敲移门。 严冰故意磨磨蹭蹭的,他还以为今晚要认后妈了。 “墨迹什么?菜都凉了。” 严冰小心翼翼地走出来,瞥了眼父亲。严天垚对着饭桌随手一指:“吃吧,我还特意买了你爱吃的大虾。“ 严冰帮父亲拿好碗筷,坐到他对面。心想这是什么日子? 也许是他考入了重点高中;也许外面的闲言碎语早已消失;也许父亲找了份还算满意的工作……才有今天这样的待遇。 严天垚习惯性地拿出了酒,给自己倒满,两人沉默地吃了半晌后,他说出了令严冰吃惊的话:“今天是你生日,我没忘。” 严冰看似镇定,心中已开始翻腾,他淡淡说了个“哦”字,“我倒是忘了。“ “生日快乐,“严天垚递给他几个购物袋,“下班去买的,店里老板推荐的,他说现在年轻人喜欢穿这种类型的,你试试看合不合身——你比我大两个码?我没记错吧?” “嗯,”严冰接过购物袋放在脚边,忍不住给父亲剥了只虾。 严天垚盯着碗里的虾叹气,抿了口酒,表情复杂,仿佛在品人生百味:“你跟了我,后悔吗?” 严冰停下筷子,愣住了。他当然后悔,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卷起铺盖连夜逃回福利院,可对上严天垚那双眼睛,他脱口而出:“不后悔。” 严天垚感慨地把碗里的虾夹给他,“我不吃,你爱吃多吃点。” 其实他也不是不爱吃,只是嫌贵,省着给儿子吃,这也是他力所能及的一点父爱,他打心底觉得这种爱卑微又廉价,所以根本不会表现出来。 严冰为他倒酒,轻轻叫了声“爸”。 严天垚开玩笑地说:“你都多久没叫我爸了?” “我……”严冰欲言又止。 时逢初夏,屋里热,严天垚脱剩下一件白背心,裤子也只剩下一条内裤,他身材纤细,皮肤白皙,喝了些酒,红晕从脸颊蔓延到锁骨。 严冰第一次眼神飘忽,不知道该看哪。 严天垚拿起给他新买的衣服,站到严冰身边:“来,把T恤脱了,穿上试试。” “不用,正吃饭呢,洗完澡我自己来。” “现在就试试嘛,给爸看看合不合身,不合身我明天帮你去换。” 严冰又想拒绝,谁知衣服就被严天垚掀开了,往头上一提,T恤就被脱了,严冰平时打工耗体力,练就了一身肌rou。 严天垚很久没见过儿子的身体了,盯着他一身腱子rou呵了声,他拍拍他胸肌:“可以啊,长这么壮了。” 严冰被他拍过的胸口发热发烫,他抓住父亲的手:“别乱碰。” “你是我儿子,还不能碰了?”说完严天垚抓住他胸肌使劲揉了下。 cao!糟了!严冰瞬间就硬了,赶紧拽过T恤挡在裆部,同时甩开严天垚的手,自己穿上了新T恤。 严天垚咂嘴笑:“瞧你这害羞样儿,以后有了老婆怎么办?” 严冰低下头剥虾,脸一阵白一阵红的。 吃完饭,严天垚开了风扇,喝了酒更热了,他拉着严冰说:“等会儿洗澡给我搓搓背。” “啊?” “啊什么啊,搓背不会吗?白养你了。”说完,严天垚进了浴室,脱光了坐在小凳子上用花洒冲背。 严冰硬着头皮走进去,接过肥皂和搓澡布,僵硬地站着,他长得高,一眼就能看见严天垚的老二垂在稀疏的阴毛里,粉嫩的包皮裹着guitou,后面的背看起来很薄,蝴蝶骨高高凸起,再往下就是腰,也许腰身特细,所以衬得他坐在凳子上的屁股特别大,像一个被稍微压扁的水蜜桃。 虽然父亲经常带女人回来,但严冰只能听到声音,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严天垚的私密部位,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他平时很少自慰,满了就会在睡梦中遗精,他从未体验过如此高涨的性欲,他想把硬得发烫的老二掏出来,就像扣学姐sao逼那样,塞进严天垚的屁眼里。 “喂……”严天垚等得不耐烦了,转身看他,“不愿意拉倒。” “马上。” 严冰立刻蹲下,先用肥皂涂在他背上,手心抚过这个男人的背,很滑 。冲干净肥皂泡,严冰帮他搓了遍,背都搓红了,倒也没什么污垢。 严天垚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自己搓胸口,“行了,就这样吧,你要我帮你搓吗?” 严冰急道:“不用!”他马上关了浴室门,急匆匆地躲到自己的小空间里,他趁着严天垚洗澡,久违地撸了一发。 射的那一刻,严冰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喜欢男人,他幻想骑在严天垚身上,把他cao成一滩烂泥。 严天垚洗完,严冰才去洗。两人洗完澡后,没有点蜡烛许愿,严天垚就开始切蛋糕。 严冰见他只穿了裤衩,都没有穿上衣,胸口两颗rutou看得他又硬了。今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苏醒了一般,无时无刻在用一个男人的眼光打量另一个男人。 “给。”严天垚把切好的蛋糕推给他。 严冰在饭桌上看书,却怎么都看不进去,他吃了一小口蛋糕,喝了一大杯水,甜得齁人。 严天垚又开始喝酒了,醉了,他迷迷糊糊地说道:“你还年轻,不像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我不是勇敢的人,被打趴下了就很难再爬起来,活着也不知道干嘛,哎……我不该在你面前说这些……” 严冰以为父亲喝醉了在胡言乱语,“没事,你说。” “我就是个烂人吧,也没指望能好了,我只盼着你好,等我老了走不动了,你能给我一口饭吃就行了。” 严冰又吃了口蛋糕:“爸,我会考上最好的大学,赚钱养你。” 严天垚欣慰地笑,喝完最后一口酒,跌跌撞撞地躺到了床上。 严冰收拾残局,扔垃圾洗碗,然后也躺到了床上,可他怎么也睡不着,偷偷移开了木门。 严天垚叉着腿睡着了,喝了酒还睡得很死,由于穿的四角内裤很松垮,从内裤边能看见还没勃起的性器。 明明已经撸了一次,严冰还是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内裤里,体内饥渴的猛兽被唤醒了,他用前所未有的赤裸的视线盯着严天垚,疯狂自慰了一整晚。 射到虚脱,他才关上移门,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严天垚一早起来,光着膀子做早饭,转身突然发现身后站了个人,严冰几乎是贴着他站着的,他的上身也没有穿衣服,胸肌贴着父亲的后背。 严天垚被他吓得差点连锅铲都扔了:“你他妈走路没声的!想吓死我吗?!” 严冰走到他身边,递给他盛菜的盘子,面无表情地说:“早,爸。” 严天垚气得抢过碗,一边装盘一边还在骂,可他没发现儿子看他的眼神已经变了,就连那声爸也不再单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