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开始炖rou,欺负人
夜探香闺,寻花问柳的小贼开门的那一刻,秦轲就睁开了眼睛,僵硬着身体,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他知道来人是谁,但是不敢更多的去想来人想要做什么。直到被子被揭开,身后贴上来一具微凉的身体。 清晰的感受到,后背被温年的脸蹭着,也能感受到温年的呼吸洒在肌肤上的潮湿温度,他浑身紧绷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温年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没刻意的做什么勾引的举动,只是简简单单的将身体紧贴在秦轲身上。 秦轲就开始难以抑制的呼吸急促,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学校里沉重的体能训练压抑了大半欲望,回到家被喜欢的人稍稍一撩拨,学校里压抑的欲望就卷土重来,根本压制不住。 转身面对着温年,四周一片幽暗,他还是能看清温年的脸,温年似乎有些诧异,诧异于秦轲还没睡着,诧异之中夹杂着羞涩,似乎是为自己的爬床行为感到羞愧。 幽暗的环境放大了其他感官,轻缓压抑的呼吸声,身体和被子的摩擦声,在这个时候每一点响动都是点火的信号。 直到温年主动的亲上了秦轲的鼻尖,似乎因为黑暗,他没找准方向,温热柔软的唇瓣贴着鼻尖,咻的点燃了烈火。 似乎是知道自己亲错地方了,忙羞窘的扭头撤身,但是却被秦轲按住了。 秦轲的吻生涩中又透着难掩的动情,最开始只是不断地用唇瓣摩擦撩拨温年的唇瓣,直到温年难以遏制的发出一声低喘,他才继续深入。 轻轻的吮吸温年的唇瓣,舌尖试探的顶入,顶开唇缝和齿关,深入的了解温年。他主动的唇舌纠缠得到了温年的动情回应。 唇舌纠缠的啧啧水声加上两道急促的呼吸声点燃了寂静的幽暗。或许是黑夜助长野望,秦轲一路从温年的唇角吻到下颌,又从下颌一路吻到脖颈,他钟爱温年的脖颈,舔舐吮吸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 温年的手臂勾着秦轲的脖颈,朝后仰着头,无色的纵容配合秦轲的动作。似幼猫呜吟的低叫,喘的撩人色情。 手也没停,拨开温年的睡衣,露出温年肩上的肌肤,或许是遇冷,温年的身体一颤。秦轲忙不迭的用唇熨热温年的肌肤,驱散那股冷意。 似乎已经情欲缠身了,特别是在秦轲解开睡衣的腰带,一路向下亲吻温年的胸膛,留下湿痕,舌尖勾舔钻探温年的肚脐那个小窝的时候。 温年眼角难以遏制的挤出泪花,旖旎的红染上他的面庞,唇瓣张合着,吐出一声声撩人的呜吟。低低哑哑,勾着耳膜酥麻。 “嗯……秦轲,你别……唔……”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身体细细的颤抖着。这样的颤抖,却更刺激的秦轲兴奋起来,不断地用唇舌取悦温年的身体。 哪怕被秦轲刺激的已然情欲高涨,温年的眼底还是一片清明,是的,他因为刺激欢愉的流泪了,但同时大脑还是理智清醒的。说实在的,他其实不喜欢被秦轲这样热切的触碰,也不喜欢这样有些失控的情欲。但是为了诱捕猎物,他可以选择接受。 秦轲的身体隐没在被子下,带着粗茧的手握着小温年,肥厚的舌头试探的舔舐着圆润的guitou,品尝着男人性器的味道。 兴奋又得意的听见温年那一声不可遏制的激喘,张开嘴,用嘴巴完全包裹住guitou,像是喝营养液那样吮吸着yinjing,不停的吞咽着性液和口水的混合。 温年的手揪住了被子,用力的紧攥着,靠在枕头上的头不断地朝后仰,像是一条离水的鱼那样紧绷着。 他睁开眼睛,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泪,眼睛一片清明,也知道不该让秦轲继续这样过分下去,否则可能会失控。 正兴奋的用唇舌讨好yinjing,欢欣的捕捉温年的呻吟的秦轲突然听不到温年的呻吟了,只能听到低低的呜喘,好像那悦耳的呻吟被什么压住了。 心里咯噔一下,有些紧张的从被子下钻出来,手指点了点床头柜,灯便亮起来了。 他的手撑在床头,温年就在他身下。 男人的发有些凌乱潮湿,细腻的肌肤上是热熨的微红,额上铺着一层动情的细汗,更显得肌肤剔透,眼角是浓稠的红,配上那双凤眼,促成了无可比拟的艳,眼角又盈着泪,艳里又透着可怜的软。 手背盖在唇上,这就是压抑呻吟的元凶。 衣襟敞开,肩头胸膛完全暴露在冷冷的灯光下,酒红本就衬肤白,再加上冷色灯光一照,温年白的就更一丝瑕疵也无。 他还是瘦,只是比前些天看着瘦的不那么病态了。只有少许起伏的胸膛上落了几枚鲜红的吻痕,色气感直接拉满。 “怎么了?”秦轲轻轻的拉下温年盖在唇上的手,那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的手背上有一个深深的咬痕,只看着就让人心疼可怜。 他这一问,‘娇花’就像是绷不住了,眼角的泪簌簌的滑落,声音又委屈又可怜,“秦轲,你欺负人。” 愧疚直接爆棚,秦轲慌了,连忙俯身吻干温年脸上的泪,“我错了,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就在秦轲亲吻泪水的时候,温年闭上了眼睛,也遮住了眼底的烦躁,糟糕,失策了。 只要一想到秦轲给他口过,又来亲他的脸,温年就浑身不舒服,他就烦的要命。早知道,就不装的这么可怜了。 像是觉得当着秦轲的面流眼泪不好意思一样,温年抱着秦轲的腰,将脸埋进秦轲的胸膛,用脸去蹭秦轲的衣服。 声音哑哑还沾着情欲,与其说是埋怨,还不如说是调情,“我都叫你别了,你还那么欺负我,秦轲,你好过分。” 秦轲抱着温年,任由温年用他的衣服擦眼泪,用手轻轻的顺温年的后背,语气温柔,认错的那叫一个认真,“我错了,以后绝对不再犯,你别哭了,对不起。” ……………………………… 被温年口口声声说是欺负人的秦轲这回欺负不了温年了,少年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手饶过腿弯,将双腿掰开成M型。 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抬高了臀部,紧翘的臀rou分开,隐约的露出了有些红肿的后xue。 上一次,他是主动骑乘,姿态还不算狼狈,这一次,他当着温年主动分开腿,将xue露给温年看,光是羞,就能羞死他。 或许是灯开了,刚才还兴奋的像狗啃骨头的秦轲开始羞涩木楞起来,他是真的有点放不开,特别是在温年的注视下。 “秦轲,我看不清楚,腿再分开点。”这一声残余着哭腔,就给人撒娇的感觉。秦轲这个硬骨头,当即就软了下来,强忍着羞耻心,又用力将腿掰开了一点。 火热坚挺的yinjing贴在小腹上不停的流水,饱满鼓胀的yinnang紧贴着会阴,紧实有力的大腿肌rou紧绷着,却被主人无情的掰开,呈现出柔软的一面。 股间的后xue褪去了该有的浅褐色被少年粗暴的扩张弄得红肿。紧闭的小口因为肿了的关系变得明显起来,中间还泛着水光。 温年的睡衣还披在身上,跪坐在秦轲的腿中间,似乎有些好奇又有些羞涩的去看秦轲的xue。 面对温年的目光,秦轲的头扭向一侧,似乎不忍面对。温年知道他害羞了,脸红脖子粗这个形容是真的,少年害羞的都红到脖子根了。 敛下的眉眼里带着轻佻的笑意,手刚放到秦轲身上,就发现秦轲的身体颤了颤。 “秦轲,你好紧啊。”刚说完,就感觉到手指又被火热的软rou裹紧了一些。 看着窄小的rouxue缩咬着手指,温年坏心眼的勾了勾手指,指尖磨着秦轲的xuerou。 “嗯哼……”带着气音的喘总让人觉得艰难,又联想到主人的无法承受。 秦轲闭着眼睛,勾着腿弯的手臂似乎又用力了一些,手臂上的肌rou很是好看。腹部的肌rou更紧绷了,腹肌配上人鱼线,再加上流着水的赤红yinjing,很难不让lsp觉得赏心悦目。 明明已经紧致到一根手指抽插都费劲,但温年还是固执的挤进了第二根手指。唇边的弧度带着愉悦的味道,秦轲真的好乖啊。 少年明知道自己承受不来,却还是在温年挤进第二根手指的时候,配合的方式后xue,一缩一夹的配合温年插入。 这才对嘛。温年并不急,准备开始享受由他主动的前戏。 两根手指一齐抽插,摩擦敏感的xuerou,搅动软韧的内壁,抠挖敏感的褶皱,偶尔会分开手指,将紧夹着手指的肛口撑开,露出殷红柔软的内里。 每次这个时候,秦轲就会不受控制的发抖,闷哼里带上缠绵的意味。 让受方快速进入状态后xue流水的秘诀是什么?当然是指jian他的前列腺啊,只要前列腺被弄爽了,受方分分钟高潮一遍。 秦轲的前列腺不深,温年的手指能轻易触碰,两根手指一齐玩弄,一面享受被细腻绵软的肠rou包裹的爽感,一面欣赏着少年被指jian前列腺的yin态,简直不要太爽快。 秦轲并不熟稔情欲,因此被弄爽了,也只会简单的扭腰摆臀,低哑的闷哼里夹杂着爽快的呜吟。你也说不清,他扭腰摆臀是为了逃开被指jian的快活,还是想要被欺负的更厉害。 麦色的肌肤都笼上了一层红,晶莹的汗铺在肌肤上,偶尔汇聚在一处,让人生出舔吻干净的冲动。 察觉到指尖的湿滑,温年有些惊讶,语气却是藏着笑意的惊讶,“秦轲,你流水了。” 回应温年的是秦轲激动的呜咽,他知道自己流水了,也知道自己爽的厉害。 “嗯啊……唔……”温年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戳刺着前列腺,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没有尽头一样冲向身体的每一处。 直肠爽的厉害,又被手指摩擦的发烫,流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眼前闪过一阵白光,都有些看不清画面了,眼里全是各色光点,耳边全是嗡嗡的响声,“哈……” 除了被指jian到流水,秦轲还被指jian到射了出来,马眼怒张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这是秦轲这几天的存货,全都交代在了温年手上。 jingye射在秦轲的胸膛和小腹上,为少年的性感又添了几分yin靡。 射精后的疲乏让秦轲不由的松开了手,双腿自然分开瘫在床上,那口被指jian爽到的xue哪怕手指已经抽出,它还像是含着什么东西一样,慢慢的翕动收缩。 红肿的更厉害了,xue口湿漉漉的,哪怕是合上了,也只要一点力气,它就会再次张开,含住入侵者,殷勤的讨好对方。 这个时候,温年还在逗秦轲,将蒙着一层水光有些发红的手指举到秦轲面前,语气十足十的委屈,“我的手指都被你咬红了。” 分明是恶人先告状,恶人却是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倒分不清谁更惨一些了。 秦轲睁开眼睛,脸上全是情欲,有些羞耻,但还是强忍着羞意看着温年举到面前的手指,一张嘴,含住了温年的手指。 一边殷勤的舔舐吮吸干净,一边羞涩的想上面全是自己的味道。 等到确定把温年的手指都弄干净之后,才吐出温年的手指,明明该是责问的语气,却偏偏透着一股藏不住的疑惑幽怨,“感觉你好熟练啊。” 到了展现演技的时候了,温年脸上的羞涩配上那欲语还休的眼神简直了,“我在网上学的,秦轲你舒服吗?” 正确的翻译就是,为了让秦轲你舒服,我特意在网上学的这些。怎么样,感动吧。 秦轲显然get到了温年的意思,表情一愣,而后颇具rou感的耳垂红的像是滴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