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秦钊剧情
手背上的血痕还在渗血,温年的整只手都鲜血淋漓,看起来像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蛟蛇实际上有毒,毒牙,利爪,甚至鳞片上都有毒,腐蚀性的毒液会让肌肤伤口扩大,还有阻止凝血的能力。 如果是在全盛时期,耀的一滴毒液足以毒死A级一下的献者,现在温年还好好的看着七号给他处理伤口,就可以知道耀确实不行了。 “是我的失误。”小心翼翼的用湿毛巾擦拭温年的手背,光洁如玉的手背上多了三条血痕,怎么看怎么让机器人不舒服。 温年没什么大问题,也没在意这点小伤口,“这几天就把他晾着吧,晾到他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我再来。” 驯兽,尤其是驯这种桀骜不驯的兽,心理战永远比鞭打更有效果。自己留的‘礼物’,他一定很喜欢的。 “嗯。”小心翼翼的对着温年的手背吹了一口气,“我都听你的。” 温年收回心神,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七号身上,“我发现你,经常在您和你之间转换,不固定一个称谓吗?” 七号亲了亲温年的手背,唇上沾着血色,用一种又疯又虔诚的目光看着温年,“用您的时候,我觉得会格外的刺激,也是尊重的体现,用你的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跟亲近,感觉不那么泾渭分明。不喜欢吗?我可是很喜欢。” 凤眸一跳,眼尾形成一个格外艳丽的弧度,又不乏矜傲的气质,“行吧,随你了。” 又低头格外郑重的亲了亲温年的手背,就像是臣子奉上最虔诚的真心,抬头的时候,缓缓舔掉唇瓣的鲜红,表情格外的餍足。一瞬间又从不二臣变成变态了。 “手背上应该会留疤,您放心,我会找最好的药剂帮您祛除的。”珍宝怎么能留有瑕疵呢。 已经止血的伤口,看起来并不算难看,只是还是有种火辣辣的痛意在肌理之中流窜。 温年敛下了眉眼之中的阴翳,总会找补回来的,自己从不吃亏。 ………………………… 在把吃的亏讨回来之前,温年得面对一个当务之急。 自己的正经男人回来了,而我还是个不肯被压的垃圾,我该怎么办? 形式调转,这一次,轮到温年站在楼下被人审视了。 jian夫二号被他派去干活了,只有他一个人面对站在二楼楼梯口的秦钊。 确实,S级献者不可小觑,至少在他动之前,温年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和顶顶绿帽头上戴的正宫的初次见面,并没有太多的火药味,表面上甚至是一点波澜都没有起。至于两个当事人在想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秦钊和秦轲有几分像,说的是容貌上的。体格上,秦轲像是矫健的豹子,而秦钊是重量取胜的熊,他至少有两米高,又站在高处,给人的心里压力很大。 应该是刚洗过澡,头发乱糟糟的还在滴水,五官硬朗带着一股子凶戾感,一看就不是善茬。 只穿着一条简单的裤子,胯间的一大团还是有些若隐若现的轮廓,上半身没穿衣服,只披着一件外套。 外套之下是白色的医用绷带,绷带斜着绑在胸口位置,那里还渗出淡红的血色。 本来按照现在的科技手段,秦钊用不上绷带的,但他太野了,稍不注意伤口就又崩开了,于是军医只好上绷带,祈求他不要那么作。可惜效果不大,这位元帅依旧是我行我素,一点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温年看着秦钊的时候,秦钊也在看着温年。画面有些像是动物世界里,吃饱喝足懒洋洋的狮子突然和猎物的眼睛对上了,一时间谁也没有挪开,都在默默的估量对方的实力。 比起温年心里的谨慎,秦钊要显得大大咧咧得多,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灵者搞到一起了,他完全觉得可以接受,只是好奇这个灵者有什么魅力,能打动自己的儿子。 现在一看,这张脸就挺有魅力的,比上一次见,有魅力多了。戴着眼镜,宽松的白衣黑裤,还真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是自己讨厌的那种斯文败类,但五官又透着点不上不下的艳,冷艳十足,气质又有些斯文败类,又很警觉,难怪能拿下自己那个蠢儿子。 秦钊从楼梯上走下来的那一刻,温年反而松了一口气,默默的去厨房倒了杯水。 从厨房出来发现沙发的位置被占据了,占据沙发的人,还将腿交叠着放在茶几上,打开投屏,对新闻看的津津有味,整个一军痞。 温年还没想好该怎么对待他,目前就只好当做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就当是合租的。 秦钊显然不那么想,“药箱放在那边架子上,来给我换药吧,老婆。” 温年承认,他听到老婆二字的时候绷不住了。淦! 整张脸都紧绷起来了,刚还在犹豫,就又听见秦钊说话,“好歹,你花我的用我的,现在总该回报我了吧。” 语气是那么的悠然自得,或者说是掌控全局的自信。 拿着药箱,走到秦钊面前的时候,才深刻感觉到了秦钊此人的威力,就算是闲散的姿态,他周身的气势也还是存在的。那是尸山血海里战出来的煞气,也是说一不二的强势霸气。 两人四目相对,温年是包藏祸心的狐,秦钊是看透一切的虎。 收回放在茶几上的腿,然后将外套扔在一边,对着温年张开双臂,“来吧。” 温年拿着剪刀,剪开了绷带,揭开纱布的那一刻,眼角抽动了一下。鹅蛋大小的伤口,血rou模糊,应该伤了很久了,但还是一点都不见好,温年甚至闻到了腐臭的味道。 这个时代的各种药剂挺多的,怎么,他这伤不见好呢。 如果军医知道了温年的疑惑,肯定会难受的哭出来,兽人留下的伤口本就不容易好,秦钊还不重视,换药也是想起了才换,没想起来就不换,吃药就更了,非说药剂难吃。 遇上这么个不省心的病人,哪个医生不难受。打还打不过,骂也骂不赢。唉~~~~ “不害怕?”受伤严重的当事人,依旧不把这伤当回事,一副散漫的模样,语气更是带着轻慢。 怕吗,温年更恐怖的都见过,还怕这个? 先是对手消了毒,然后拿着手术刀一刀刀割下秦钊伤口的腐rou。 很痛,但是秦钊经历过太多这样的痛,痛觉神经对此麻木,他还笑的出来,眼神轻飘的划过药箱里的麻醉粉,然后又落在了投屏上。 啧啧,小灵者脾气还挺大,津津有味的看着新闻,只要死对头倒霉,他就开心,痛都不感觉痛了。 秦钊还笑得出来,温年没多余的心思,手下的力道依旧。 等到新闻结束,秦钊才将目光重新落在温年身上。温年已经把腐rou弄干净了,伤口也清洗了大半。 心里评判着,这伤应该差一点就将这人捅个对穿,武器上还有棘刺或者倒钩,伤口凹凸不平,抽出武器的时候,应该生生撕掉了一块rou,对方挺狠。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距离的看温年,秦钊再次感叹,小灵者长得真好,只是变了不少,要是还是之前那副模样可勾不走自己的儿子。 不过,他到底是为什么变了?是想开了,还是受谁的刺激了吗? “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看见温年裹着绷带的手问了一句,也不是关心,只是想要更深的探究温年的变化。 他的声音本来就是偏厚重的声音,正经起来,语气一重就很容易让人紧张,思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温年一愣,“不小心蹭伤的。” 出神的时候被自己一问,也没被吓到,胆子大了不少。 “哦,好弱。”秦钊说的是真心话,他确实是觉得温年太弱了。 温年生气吗,并不,他很淡定,淡定到,洒药粉的时候多撒了一些,然后不小心压了一下伤口。 秦钊低低的哼了一声,而后轻笑起来,“还挺记仇。” 没否认,而是给秦钊敷上敷料盖上纱布,准备缠绷带。 伤口在胸口的位置,缠绷带的时候,两人不可避免的要靠很近。 姿势不可避免的暧昧,献者和灵者天生就会互相吸引,每一次靠近彼此都会引动欲望。但是温年和秦钊之间愣是一点暧昧因子都看不出来。哪怕秦钊的眼睛深深的看着温年,温年的呼吸落在秦钊肩头的肌肤上。 秦钊太壮了,身体的每一寸都好像被肌rou包裹,胸肌很大是没错,但是一看就很硬,手感想都不要想,预计揉不动。 而且胸肌和血rou模糊在一起,温年哪怕有一点的世俗欲望,他都是畜生。 rutou和很多男性的rutou一样,在胸肌的下部分一点,深褐色的一小点,没被刺激的时候,和乳晕凑在一起,像是尖尖的小山包。玩硬了,估计比秦钊的大一点,比约兰特的小一点。 肤色是正宗的古铜色,性感紧实,但不是温年喜欢的款,温年觉这个颜色很容易就让他想到健美比赛的男性。秦钊也确实是可以去参加健美比赛了,他绝对是当中最性感的一只蛙。 缠好绷带,温年松了一口气,没自己事了,收队下班。 秦钊也确实没拦着温年,用审视的目光目送温年上楼。 两人也确实像是合租室友那样,在同一间房子里,偶尔遇见,也是点点头算作打了招呼了。 只不过唯一比较特别的是,温年每天两次给秦钊换药,换药的时候也大多沉默,温年对秦钊没有任何世俗的欲望,除非他想不开了。 秦钊受着伤,也没什么rou欲,只是偶尔习惯性的逗弄温年,温年从不正面报复,总是‘一不小心’将伤口弄痛。 四天的时间,足以让秦钊探究出温年的更多不一样来,当初他见过温年,甚至把温年从荒星带出来的还是他手下的人。 自己的灵者,当然得提前了解。只不过最开始的那份了解和现在的这份了解有很大的出入。 这一天,温年换完药,开始收拾药箱。 秦钊的手撑在沙发扶手上,状似无意,“结婚证你放在哪儿了,我要用。” 温年头也没抬,“我们有那东西吗?” 冷漠的一回眸,站直身体,颇有种居高临下的霸气,“别试探我,有话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你是温年吗?”秦钊坐在沙发上,比温年矮,但是气势却一点都不矮。 明知不合时宜,温年还是想起了那句话,刚入宫的甄嬛已经死了,臣妾现在是钮祜禄甄嬛。 不免荒诞,但仍是因为这脑补晃了晃神,这一晃神给了秦钊脑补的机会。 “是与不是,你当如何?”在秦钊面前沉寂了几天的温年,这次终于霸气侧漏了一回,气势直逼秦钊。 秦钊脑补了很多,眼前的人很明显是个危险因素,但…… “既然做了温年,就好好做下去吧。”虽然是个危险因子,但自己把握得住。 温年没说话,话题结束,两人再次像是陌生人一样各干各的。 温年当然知道自己和之前的温年不一样,他也没想过在秦钊面前演,秦钊是个聪明人,演戏反而落了下乘。倒不如让聪明人自己脑补。 想要掌握这种聪明人也简单,别示弱犯蠢,这种人看不上蠢货和弱者,势均力敌,才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