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cao鬼1:柔善人夫死后地狱凌辱,半兽人怪jiba塞爆zigong双口喷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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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男人正站在这一片诡异的黏腻的黑暗的舞台中央,他垂着眼睑,瘦高的身子不住颤抖,似是恐惧但更多的是无限的绝望。 台下的座位上端坐着几个无数诡异的身影,他们像人,穿着诡异的暗青色官服,却又看不清形态,其中坐在最中间的人开口了,声音悠长诡谲,“罪人齐然,今日是受畜刑的第三日?你可有悔过?” 阿然心中涌出无限不甘,悲苦道,“我……我平生从未做过坏事……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那模糊的人影阴恻恻道,“你在网上害人性命,语言羞辱无辜之人,本该入那蒸笼拔舌地狱,是本官宽厚,才让你……” 没等黑影说完,阿然突然颤声道,“不!!我……我很少上网,我怎么可能害死别人……我……我没有害人……我真的没有啊!!” 那模糊身影却冷冷道,“这功过册上写着你的罪行,本官岂会冤枉好人?!” “我……”阿然还要解释,可片刻,台上的灯光诡异疯狂地变换起来,当光晕变成暗红色时,竟从后面推出数十个盖着黑布的木箱,那木箱巨大无比,内里还在疯狂晃动着,似乎装着什么洪水猛兽! “不!!”阿然绝望地哆嗦着,他疯了一般想要逃走,却被某种莫名的力量牢牢牵制!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选一个吧,罪人。” 阿然绝望欲死,他闭着眼胡乱地指向一个笼子,片刻,竟是所有黑布瞬间拉下,饶是看过两次的阿然也被眼前的一幕也骇得浑身战栗,一股惊悚惧意直达心底。 那无数诡异的黑木笼子里竟关着无数可怕,似人似兽的怪物,他们各个面目狰狞,身躯像兽,似是本身为人,但因为遭受了惩罚变成了这般诡异模样。 而阿然指向的怪物,竟又是那个身形庞大魁梧满身肌rou的半人半兽,这怪物雄壮的后背覆满那雄狮般的黑色鬃毛,四肢粗壮有力宛如铁桶,硕大的手掌脚掌竟带着野兽般的利爪。虽然怪物身如猛兽,可面容却酷似人类,只是肌肤呈现赤黑古铜,面目狰狞邪狞,那可怕的獠牙透着森寒的戾气,怪物一头赤色乱发,额头竟有竖立着两个狰狞利角,当发现阿然时,铜铃般的硕目亢奋无比地盯着浑身赤裸瑟瑟发抖的小人,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兴奋,眼珠子已然近乎血红!! “呜不!!!”光是被那怪物看着,阿然就恨不得立刻死去。 难道……难道自己又要经历一次这般生不如死的兽刑吗……不!!……他死都不要了!!! “不!!……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阿然凄声哀求着可怕的怪物,一时失控竟流出了尿液,在阿然崩溃失禁时,那怪物竟变得越发亢奋,他如人类般直立起来,近乎三米的身高耸立木笼,粗壮的臂肌暴躁亢奋地捶击着木笼屏障,那胯下的生殖器毕露,竟比任何动物都要硕大,驴马一般的粗硕大jiba昂起挺立,宛如一根盘旋巨龙的天柱,撞在木头上竟发出砰砰砰的巨响!! 阿然听着那巨响宛如丧钟,绝望之际,失魂地跪于那些黑影前,只求着他们杀了自己!! 但那些黑影并未答话,很快,一根诡异红绳便缠住了可怜的人夫,仿佛甲缚一般,一寸一寸勒紧他白皙的肌肤,这个高瘦白皙的人夫就这般被捆得五花大绑,勒出鼓起的小乳,勒着扁平的小腹,甚至大腿都被强制分开,几乎勒成一字马,红绳陷入细腻的腿缝,逼着他露出他昨日受刑后红肿软烂的红屄! 看着那烂熟的红屄,笼子里的怪物的硕rou已然暴涨至极,手指粗的狰狞青筋盘旋交错砰砰狂跳,硕大的兽头更是诡异地变化着各种形状,时而变成拳头形,时而变成rou刺形,时而又长出犬类的yinjing骨! 阿然看得瞳孔放大,眼眶里满是绝望的泪水,还记得昨日,尽管只插进入那兽rou的一半,阿然就被撑到蜜xue流血,整个人像是被大香肠顶穿的小仓鼠似的凄惨夸张,阿然惨到极致的哭嚎,挣扎,最后被cao得神智都坏了,魂魄也没了,那怪物才狂吼着射出jingye,那兽精的射入力道几乎要阿然的身体生生射穿,甚至过量的兽精居然从阿然的嘴巴里喷出,阿然也被糟蹋的当场晕死过去! 一想到那骇人黄暴的一幕,阿然就崩溃欲死,绝望至极地扭动着被束缚的身子,却还是不断靠近那可怕的怪物。 很快,硕大的兽头就狠狠顶开人夫大开的湿滑屄缝,噗叽一声,一股腥臭的前列腺液沿着屄唇滴了下来。 “唔!!”阿然惊惧哀叫,却依旧不能逃离半寸。怪物的jiba体液有强大的催情效果,很快,就让阿然觉得浑身瘙痒,沾染了液体的私处更是又麻又涨,被兽rou磨过的地方也红肿起来,人夫凄惨地呻吟着,被缚着红绳的白皙身子无意识地扭个不停。 怪物挺着硕大的巨rou,却一直插不到小人的嫩屄,这让怪物变得狂躁不已,很快,那庞大的怪物发狂般的撞向木框,竟撞得那专门禁锢鬼怪的黑木都松动几分,台下的黑影纷纷动容,没想到这怪物有这等可怕力量,那怪物怒吼连连,发狂地继续猛撞,只听嘎吱一声,竟将两根黑木生生撞断,顷刻间,怪物庞大的兽躯便猛挺一分,竟将那整根青筋暴涨的巨rou,狠狠地撞入小人的嫩屄里!! “唔不啊啊啊啊啊啊——!!!” 阿然徒然被插,凄厉惨叫,那扁平的小腹被兽rou撑得瞬间高耸,整个细瘦白皙的身子宛如触电的白鱼般凄然弓起,刹那间一大股尿花凄艳喷出,尽数喷洒在交合处!! 没想到刚插入就能达到了高潮,可见怪物的jiba可怕之处! 而怪物双目赤红地狂吼着,仿佛遵循本能一般,胯下的超大紫黑青筋暴突的兽rou不留余地爆cao着娇小的人类,好似一把体型不配的巨型宝刀塞入狭窄的剑鞘,直塞得可怜的小人泪脸扭曲,摆头哭嚎,“不!……好痛!……不唔!不啊啊啊啊!!……” 可怜的阿然简直要被这根骇人马rou插得几乎窒息了,那绑缚红绳的肌肤汗水淋漓,随着大jiba一寸一寸强硬地锲入身体,可怜的小人从脚心到小腿都在抽搐,下体好似被撕裂开一般哆嗦!! 这庞然怪物却毫无人性,只有cao烂眼前这个光溜溜娇小白皙的小人的无限兽欲,怪物亢奋地爆锤着依旧禁锢身躯的木框,胯下暴躁亢奋地狂顶连连,光是那一截的巨根就cao得小人柔白娇小的胴体好似断线风筝般的悬空凄艳激颤! “呜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小人叫得越是惨烈,怪物cao得越是暴虐,此刻好似一只巨人疯狂爆捅着一个娇小可怜的充气娃娃般的肆无忌惮,光是这几分钟的挨cao,就几乎用掉了小人所有的忍耐,阿然被这兽rou惩罚的泪如泉涌,喉咙咯咯咯咯作响,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全身只剩下无尽的抽搐和痉挛! 并且随着超大兽茎猛地抽出一截,连着那尿水和捣出白沫全喷了出来,香艳地撒了一地!! 等半个时辰过去,可怜的人夫小人还在受刑,他泪眼翻白地痉挛着,滚圆的雪白肚皮上全是暴涨滚动的兽rou,而怪物那大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已然涂满阿然的娇嫩yindao,竟像是催情药一般,刺激着阿然敏感花xue,让那被极限塞爆没有一寸缝隙的媚rou突然饥渴地收缩起来,随着小人yindao的狂吸大巨rou,紧致的yindao渐渐有了顺滑感,那难以忍受的紧绷感和疼痛感竟慢慢消退,一股又一股奇异的快感竟翻涌而出! “呜啊……哈……” 小人难堪地蹙着眉头,汗湿雪白的身子随着爆插一下一下颤抖着,那害怕又迷惘的神情竟十分诱人。 那怪物似乎也感觉小人开始喷水乱夹,竟变得越发兴奋,虽然撞烂了两节黑木,一时却无法脱身,无法触碰小人的身子,只能用那根超长粗硬的大jiba,cao干着悬空的小人,青筋暴突的大驴rou一次一次塞满那疯狂乱夹的小yindao,盘根错节的巨根更是宛如超大熨斗般将层层叠叠的媚rou一次次粗暴地碾展烫平! “呜啊啊啊啊!!~~~不!~~~~好大!!撑坏了啊啊啊啊啊啊!!!~~~” “吼!!!吼!!!” 怪物亢奋地回应着凄艳乱叫的小人,大jiba耸动地越来越迅猛大力,那硕大的兽头竟宛如拳头一般砰砰砰的猛击着小人的宫口,一心就想cao入更深,而可怜的阿然宛如一只抖颤娇小的白鹿,正被一只狂暴愤怒的体型庞大种马jianyin着,清瘦的身体都要被cao散架了!! 虽然心中无比的屈辱痛苦,可阿然还是被那根不属于人类的骇人兽rou捅得情欲勃发,阿然似乎也慢慢变了,他凄迷地昂着后颈,泪眼翻白地张开双唇,宛如一只成熟嫣红的水果,一次又一次被大兽rou捅出了无数甜美的蜜汁,那被红绳紧缚的大腿更是凄艳紧绷着,整个人都悬在半空中香艳激颤,而正下方的地面上早已汇聚了一大滩甜腻的yin湖! “啊~~~不~~~啊啊~~~啊啊啊啊~~~”阿然的声音变得嘶哑yin荡,早已被这强悍guntang的兽rou撑得骨头酥麻,大脑一片空白,整个香艳的红绳都深深陷入他湿滑晕红的身子里! 就在阿然发情时,那塞满xiaoxue的兽rou居然猛然拔出,随着硕大rou冠的脱离,整个被cao成大洞的rou逼里流出粘稠腥臭的液体! 阿然泪眼涣散地哆嗦几下,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殊不知那怪物一直无法尽入的兽rou正沾满yin浆地狰狞狂跳着,那赤红的硕目也闪烁红光地死盯着小人,片刻,那庞大如山的兽躯竟再一次狠狠撞向禁锢,这一次,竟再一次撞断了几根禁锢,在那庞大兽躯前移的同时,那暴涨的兽rou也对着那湿软空洞的rouxue全力冲刺,刹那间,由于距离更近,整根硕rou竟塞入更深,似是连那兽头也狠狠撞开了小人的zigong!! 事实也确实如此,阿然被那变幻成锥形的兽头骤然插开了娇嫩的宫口,随后,那兽头瞬间变形,竟变成了骇人可怕的拳头形,塞爆了阿然的畸形zigong,而兽头的冠口也长出犬类的硬骨,竟死死锲入阿然软rou嫩腔的zigong口,除非射精不然无法抽出!! 可怜的小人被这骤然的深插,cao地魂魄都要没了,他泪眼空洞的凄厉哭喊,整个汗湿娇小的身体好似一块疯狂抖颤的白布般被大兽rou插得不断飞扬,小人那细软的发丝都蓬松起来,不停地惨叫不停地挣扎,却根本再也无法逃离那坚硬灼热的兽rou的禁锢,彻底变成了兽rou上的rou便器!! 由于被yinjing骨牢牢固定,怪物低吼着,抽插也变得深重缓慢,那双血腥不似人眼的双目直直地盯着小人,看着小人被他的巨型jiba拉扯地死去活来,崩溃哭喊,最后,那四肢被红绳勒紧成了rou便器的形状,莹白的脚趾凄艳地内扣着什么,顷刻间,泪眼翻白,嘴唇大张,泪水唾液一起流下,下面更是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竟喷射出一股股受虐的热浪,全丢给了这可怕的怪物jiba!! 之后,短短一炷香时间,可怜的小人被怪物的大jibacao到了足足十几次高潮,最后甚至几秒钟就来上一次,那香甜的yin水喷的那强壮的半兽怪物都顶不住了,挺直兽躯地狂吼连连,全身布满黑色鬃毛的兽躯也跟着虬结暴起,等cao了不知多久,伴随着小人难以自持地凄厉惨叫,粗大的兽rou狂暴地捣弄着那娇嫩的花心,那力道恨不得将小人撞碎揉烂一般,每一下地粗暴凶狠都让小人浑身激颤,花心猛吸,身子抖得跟筛子一般。 最后,大jiba怪物忽然发了疯般的狂轰乱炸,那猛烈的力道几乎要将悬空的小婊子日飞出去,在最后一记疯狂后,怪物的一声震天怒吼,胯下两颗碗大的睾丸瞬间极限涨大,随着那大卵蛋的一收一缩,那深埋zigong的马眼竟宛如高压水枪般的将那guntangjingye,尽数喷射在小人娇嫩的zigong内壁上!! 小人被这一瞬间的强力中出,射得彻底魂飞,在那一声声濒死的悲鸣中,被灌大的小腹顷刻间情色高耸,那被红绳紧缚的白皙肌肤透出瑰丽的桃红,死死涨开的烂熟嫩xue凄惨痉挛着,很快喷出了更多的稀尿!! 小人惨烈无比地变成了怪物的rou便器,那原本扁平的小腹射得宛如八月怀胎,小嘴虽然没有吐精,却也干呕着流出口水,那残花败柳的凄惨模样哪有之前温润和善的人夫模样。 等红绳慢慢脱离身子,汗湿大肚的小人,已然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随着快感的余韵,潮红修长的身子还跟着一抖一抖。 哪知刚刚发xiele兽欲的怪物居然还没打算放过小人,那猩红的眼珠子焦躁饥渴地望着奄奄一息的小人,竟用着那射精后还未软化的兽rou,将白皙的小人生生拉到了木笼前!! 台下的黑影以为这怪物要吃人,哪知那血腥残暴的一幕没有出现,怪物也没有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人撕成碎片,而是伸出变异的兽掌,一把托起了小人的身体,然后在小人迷糊咽呜时,那些锋利的利爪全部收回,粗大的兽爪牢牢扣住小人雪白的rou臀,竟又狂热地耸动起来! 台下的黑影看着这一幕,啧啧称奇,竟问身边的人道,“这怪物是何来历?” “回大人,这怪物乃万X年间的一名异族山匪,红发赤目,杀人如麻,后因残杀官员众多,押解京城竟行车裂之刑,这恶人怨气深重,头颅冤魂不散,竟与一残破的兽魂合体,后被下官捉拿……” 那黑影一听是杀了官的,语气变得越发阴森,“这孽畜为何不食人了?” “这……回大人,这怪物活时便是可以下十八场地狱的亡命恶徒,这死了,又与这山野猛兽融合,本该更加泯灭人性才对……” 然而看向台上,那可怕的半兽怪物还在jianyin着奄奄一息的罪人齐然。 齐然最近刚刚离婚,离婚的导火索当然就是他的远方表弟。 不过主要原因还是阿然的性格,阿然其实条件很好,一米七八的个头,模样清俊帅气,学历不错,工作很好,也是出了名的老好人,懦弱,温润,善良,他总是以最大程度的善意去包容每一个人的恶。 而他的表弟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长得猥琐,个头矮小,人也缺德,之前因为在家乡偷拍女同学裙底,在乡里被曝光,没脸见人了,居然恬不知耻地跑到大城市来投奔阿然。 到了阿然的家里,表弟毫不客气地占了阿然的卧室,天天用阿然的电脑打游戏,看黄片,看黄片看多了,就偷看阿然和嫂子睡觉,却发现阿然斯文保守,虽然对妻子很好,却从未与妻子亲热。 表弟想着表哥虽然长得帅,学历高,却是一个废物太监,难怪这么多年没孩子,不如自己替废物表哥行房,借种给他们,于是便打上了嫂子的主意,趁着阿然某日出差,公然对嫂子动手动脚,他以为自己很帅很有魅力,嫂子会像黄片那样娇滴滴的臣服,哪知却得了两个大耳光,嫂子还骂道,你当所有女人都要喜欢男人?骂完还拿出了刀,吓得表弟瘫在地上,那忽略不计的小弟弟也尿了一地。 而归来的阿然得知这个消息,虽然满心悲愤,却听了母亲的电话,母亲因为阿然不是纯男性的身子,总是偏爱这表弟,于是让阿然多担待些,毕竟妻子哪儿都有,但这表弟却只有一个。 阿然虽然无比痛苦,却还是心善,又一次忍了。 哪知那表弟不知悔改,恶意报复,搞得家里乌烟瘴气,害得阿然最终离婚收场。 之后这表弟更是变本加厉,天天无所事事在大街上视jian女孩,看到漂亮的就说,看看!这么漂亮只会给有钱猪玩,被对方男朋友揍到住院,终于不敢在现实找死了,于是瘸着一条腿在网上发泄,总是在男女对立的微博里带节奏,天天骂女人是母狗,女人就喜欢有钱人,骂的要多脏有多脏,被无数人举报都没用,刚被封号,这表弟又能再注册号继续骂。 阿然对这一切虽然不知情,却也苦不堪言,可念在这表弟爹死的早,从小缺乏管教,自身条件也差,而且身边亲戚都说着让他多担待,阿然心慈,只能继续忍着。 殊不知,一味的宽厚容忍只会害人害己。 直到有一日,运势越来越差,工作不顺的阿然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他现在连家都不想回,因为本来好好的家里已经被他那个表弟搞得像是垃圾场,一进去就有一股恶臭味,这表弟也不出门,天天在网上当键盘狗,逮着人就咬,活着纯粹是恶心人。 这时,精疲力尽的阿然无意路过了一个算命摊,算命老头忽然叫住阿然,阿然停下脚步,那算命老头戴着墨镜的眼仔细打量阿然一番,竟道,“你眉心发黑,是有大祸,虽罪不在你,却因你而起,你……准备后事吧。” 阿然听着这话,大白日都惊出一身冷汗,颤声道,“大师……怎么会这样!我从小与人为善……我从不作恶事……我怎么会……” 算命老头又看了他几眼,从摊子上随意摸了个手链扔给他道,“戴这个,或能挡去灾祸。” 阿然立刻感激地连连鞠躬,当然下一刻,那老头毫不客气道,“手链八百,不还价!!” 阿然带着金灿灿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手链回到家,苦涩地发现家里已经脏乱到了极点,那表弟似乎早已入了魔,赤着骨瘦如柴的身体,两眼泛光地对着电脑打着什么。 阿然看表弟额间已经黑到极点,不禁想起老头的话,好心道,“你多出去走走吧……别总闷在家里。” 哪知那表弟翻了个白眼,理都不理,嘴里还发狠地喃喃道,“恶心死这些婊子,妈的!骂死她们,谁叫她们看不上老子!!” 这时,表弟那充血的眼珠子忽然看见了阿然手腕的手链,竟道,“呦!你手上这玩意挺漂亮,给我戴戴呗。” 阿然无奈,或许他早已忍让惯了,于是不顾算命老头最后的话,真的将手链脱下递给了表弟。 当手链脱离身体的一瞬间,阿然忽然感受到一股骇人的冷意,他哆嗦几下,竟冷的开始头晕。 阿然以为自己是太累了,哆哆嗦嗦地软在沙发上,不知睡了多久,阿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竟觉着表弟在踹他的床。 阿然慌忙爬了起来,却不知为何虚弱的厉害,他强撑着爬起来,模模糊糊听到表弟不耐烦的声音,“去,外面,吃饭。” 阿然无奈答应,疲惫不堪地穿好鞋子,就一瘸一拐地跟着表弟出了门。 在走过家门前的一条狭窄的小路时,不知怎么了,阿然心底突然涌出一阵莫名的森寒。 当他和表弟走到小路中间时,一辆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大卡车突然呼啸而来! 阿然反射性地想要躲开,却不知道为什么,被一只手一把拽住了衣摆,阿然惊愕回头,竟对上表弟那绿豆大的三角眼,此时那里面竟全是阴毒扭曲的恶意。 一切只是在转瞬之间,戴着金色手链的表弟后退脱身,只有阿然瞪大泪眼,他似乎看见自己高瘦的身躯重重地坠落在地上,很快,从身体蔓延的大量鲜血生出了无数诡异腥臭的触手,缠住了他的双手双脚。 阿然的身体无意识地颤抖着,流着血的眼求助般的看向表弟。 可戴着金灿灿手链的表弟冷冷地俯视着血泊中的表哥,脸上竟然露出得意的神情。 那一刻阿然心冷如死灰,很快,血中的触手彻底缠裹住阿然的身体,阿喜再也无力挣扎,他流着血泪,泪眼空洞地望着天,直到他陷入地面,然后不断下沉,直到坠入一片混沌的黑海。 后来,阿然才明白自己是因为在网上害人性命,罪孽深重,被拽入了无间地狱。 由于时代在发展,古时的十八层地狱渐渐不能通用,比如剪刀地狱,说的是帮寡妇牵红线再婚的人,古时是罪大恶极,在现在就是功德一件,于是地狱的官吏不得不更改。 这兽刑也是新出的狱刑,针对的是数罪都有,尤其是羞辱女性的男性罪人。 阿然记得之前有一个普信男的罪人,阳间时曾sao扰女同事,在对方多次拒绝后仍然自作多情,最后恼羞成怒出言侮辱恶意跟踪,害得对方出事,于是被拽下了地狱,这普信男屁滚尿流地选中了一只蛇身满脸黑斑的怪物,不过他没有阿然这么幸运,能活到现在,第一次就被拽进笼子后,那普信男就被那怪物撕成碎片活吞了,那血腥可怕的画面,阿然一想起来就抖如筛糠,尿意横生。 如此已经是自己在这可怕的无间地狱的第五日,阿然感觉不到任何时间流逝,毕竟这里全天都是黑色,对比在小时图画书上的阴森鬼魅的地狱,现在的地狱多了些现代元素,昏暗的灯光,幽暗的舞台,还有无脸无脚穿着制服的仆役。 阿然戴着手铐脚镣,瘦高的身子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地被再一次押送到了这兽刑区。 由于罪孽深重,需要遭受十万年的兽刑,直到他被二次杀死,就会转到第二个地狱继续受刑。 阿然知道自己成了表弟的替罪羊,又被阳间作恶的表弟害死,饶是阿然再善良,心中也生出无尽的怨怒悲恨。 阿然死死咬着嘴唇,干涸的眼眶里涌出无尽的血泪,当他走到舞台上时,面对那些残忍麻木的地狱官吏,阿然木木地垂下头。 那看不见脸的黑影穿着像是是x清的朝服,声音阴森拉长道,“罪人齐然,今日是你受刑的第五日,可有悔过?” 阿然流着泪地摇头,他没有罪,他什么恶事都没有做…… 可黑影根本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道,“选一个。” 阿然麻木地抬起手,选中了最右边的笼子,阿然想着不如选一个最凶残可怕的怪物,直接被吃了也总好过这般轮回似的凌辱折磨。 当所有幕布落下,阿然泪眸放大,没想到这一次没有选到那最凶残的人蛇,也没有选到那个总是侵犯他的赤目人兽怪物,而是一个骷髅身体支撑的三个头颅的三头怪,这怪物有三个丑陋腐烂的脑袋,每一个看见阿然都露出色眯眯的神情! “哦哦!!就是这个小酿皮,被那大家伙cao了四次都撑下来了,那小屄绝对是极品啊!!” “嘿嘿,我是大哥,这次让我先上!!” “放屁!!这次爷要先上!你们两个废物在一边看着!!”这三个脑袋居然因为谁先上阿然而争吵起来!! 阿然脸色惨白至极,只恨不得现在就咬舌而死。 就在这时,一声骇人至极的令人胆寒的狂啸发出,竟震得整个台子簌簌狂震,台下的官吏纷纷变色。 那嚎叫发出后,阿然惊恐地睁开眼,竟看见那总是侵犯他,总是用那根半兽大rou玩弄他的赤发怪物竟暴怒地捶击着木笼,那些仆役立刻飘了上来,手中拿着刀枪地大声呵止,可那怪物根本不惧,还一把抢过那长枪,掰成两半,猛地扔向那三头脸,这怪物臂力惊人,竟直接戳中两张叫唤的怪脸,刹那间血浆迸出,哀嚎遍地,饶是阿然也吓得毛骨悚然,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眼看着那赤目怪物越发狂暴失控,几乎要撞翻所有禁锢,甚至伤了无数仆役的怪物眼看就要破笼而出…… 就在这难以收场之时,台下的黑影突然喝令,让阿然接近怪物! 于是可怜的阿然一身单薄囚衣,露着细瘦的锁骨,满脸血色泪痕,战战兢兢地慢慢靠近,他感知着怪物的杀气腾腾的气场,一步一步,哆哆嗦嗦地走到撞得破碎的木笼前,这时,那原本发狂的怪物竟喘着粗气地望着小人,然后,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了,怪物瞬间平息暴怒,还放下那早已被掐变形的仆役。 而阿然却恐惧地闭着眼,生怕对方将自己突然撕吧了。 这时,台下的黑影又命令道,“走进去。” 阿然心中绝望,却只能哆哆嗦嗦地走入被撞出大缝的怪物木笼。 当走入木笼,面对着身躯庞大的兽躯,阿然瑟缩着抬起头,看着这个赤目黑脸的怪物,忽然发现他粗黑的剑眉飞云入鬓,与同样高挺的鼻梁,形成一张刀削斧凿的异域复古的硬朗轮廓,生前估计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 阿然也不知怎么了,估计是吓傻了,居然觉得一个怪物长得帅,当然没等他发完呆,一根直立暴突的兽rou就顶住了阿然的屁股,阿然蓦地瞪大眼睛,那庞大的兽掌也按住他的后背,不等阿然反应,锋利的兽爪便将他的狱服撕得粉碎! “唔啊啊啊啊!!” 蛋人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