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帝王攻日记(np/双性/产乳/生子/孕期play)在线阅读 - 01剧情向,见到心心念念的君父,却发现君父意外怀孕

01剧情向,见到心心念念的君父,却发现君父意外怀孕

    永安元年,承明帝薨,新帝登基。

    大靖朝自开国来,便有后宫妃嫔同先帝一同殉葬的习俗,是谓“喜丧”。这些妃嫔中不乏有新入宫没几年,还没享隆恩,便要被赐白绫同承明帝一同去了的,一时间后宫上下哭啼声不断……

    唯有一男妃,为感念其年幼教养之恩,新帝特地开恩,准其以活人之身在景隆寺清修,为先帝守灵,奉其为“君父”,地位与皇太后同等。

    景隆寺外,新帝秦宣策乘着浩浩荡荡仪仗队而来,黑底绣金龙衮服,珠玉作冕,端的是一副俊美无俦的帝王之相。

    几日前,已有不少大臣因着斥责新帝从未去过先帝陵寝守孝而被当朝拖去斩首。新帝此番说是为了祭奠父皇而来。可谁都知道,先帝的龙体就停灵在帝陵中,新帝为表孝心,何须来这景隆寺,直接去皇陵即可。新帝的真实目的,侍从和朝臣们心照不宣。

    “福贵,你说朕此番祭奠,父皇能感念到朕的孝心吗?”秦宣策沉声道,带着隐隐的兴奋。

    随从们原本个个噤若寒蝉,大太监福贵突然被皇帝问话吓得浑身一激灵,战战兢兢道:“陛下慎终追远,先帝在天有灵,定是知道的。”

    “哈哈哈,好一个慎终追远。”秦宣策笑容阴鸷,道,“朕倒是觉得,替父皇留下云贵君的命,便是最大孝心。父皇那么爱君父,定是舍不得君父跟着他早早去了……”

    新帝笑得癫狂,朝臣和宫人们却吓得纷纷跪下,谁都不敢在此时作声,生怕触怒龙颜。

    “都跪着做甚,起来,福贵,你们几个随朕进去,其他人在外候着。”秦宣策点了福贵和几个侍卫道。

    “陛下,这,这于礼数不合......”一个大臣大着胆子道。

    “嗯?”秦宣策撇了他一眼,嘲讽道,“爱卿有何异议,还是你想随先帝一道进那皇陵,聊表忠心?”

    “微臣没有,陛下恕罪。”大臣吓得跪下直磕头,其他人跟着再次跪下。

    “呵呵,爱卿平身,都起来罢。”

    不知是这些下人唯唯诺诺的样子取悦到了他,还是因为即将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秦宣策此时愉悦极了。

    正殿内,长明灯无数,照得昏暗的大殿犹如白昼。大靖朝开国来十二位皇帝的牌位及金身人像皆置于此,烛光明灭,焚香缭缭,庄严无比。

    云鹤便跪于承明帝金身牌位前,一袭素白衣裳,青簪挽着一头乌发,亦如他的名那般,如鹤独立,仙人之姿。

    秦宣策见他背影,倒生出些类似近乡情怯的羞涩之意。自从一年前承明帝察觉他的夺嫡之心,有意疏离他后,他便再也没见过云鹤。

    秦宣策无疑是恨承明帝的。他生母乃是一身份低微的宫女,承明帝见她颇有几分姿色便宠幸了她,封了贵人,后来生下了皇子,姿色渐衰,就被皇帝厌弃了。

    一个无权无势宫女所出的皇子注定会在众皇子中受尽打压,他的母妃也因皇帝厌弃心生怨恨,日渐疯魔,视秦暄策为累赘,将恨都发泄在秦宣策身上。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在他十岁那年母妃便去世了,宫里给这个不受宠的妃子草草下葬,承明帝也只是在下葬那日来看了他们母子一眼,父子关系形容虚设。皇宫对秦宣策来说,是喘不过气的深渊,那时幸得时任贵君的云鹤襄助,教他诗书,给他讲世间道理,才得以有片刻喘息之时。

    云鹤之于他,如父如母;这个俊逸温顺的男人,低垂着眉,教他写字念书时,又如皎皎仙人,是他深藏心底的情愫。秦宣策时常想,若是这段情谊永远如此该有多好,奈何天意不如人······

    承明帝不知从何处听闻到云鹤偷偷接济了这个不受宠的皇子,龙颜大怒。

    秦宣策清晰的记得那日,他跪在榻下,父皇便当着他的面脱光了云鹤的衣服,cao进他的女xue。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活春宫,双腿被粗暴的打开到最大,云鹤挺立的rou柱竟还长着一口粉嫩的女xue,正柔顺的吞吐着狰狞的性器——秦宣策这才知道,这个温柔的男人,竟是个双人。

    承明帝对他心爱的男妃极尽占有,也仿佛是在向他不中用的儿子宣誓主权。云鹤在疯狂的cao弄下,从哭喊反抗到逐渐顺从,白皙的身体遍布红痕,被承明帝摆弄出各种姿势,如同仙鹤折羽。

    至此,仙人坠入泥泞俗世......

    秦宣策那时浑浑噩噩的不知跪了多久,也不知如何被承明帝赶出宫中。唯一记得的是云鹤白若羊脂玉的身体,颤巍巍吐出jingye的殷红女xue,还有如猫儿似黏腻的呻吟。

    他记了十年,渴了十年,现在终于该属于他了......

    秦宣策悄声步入殿中,云鹤跪在承明帝金身前,专心敲着木鱼诵经,并未发现他的到来。

    “君父。”秦宣策低声道,声音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喑哑。

    “策儿,你来了。”男人起身,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他的君父一点都没变,明明已是而立之年,却还如幼年见他之时,貌若秋月,面若春花·····一袭素色白衣,玉树而立。

    云鹤款步走近他,宽大的衣袍竟是遮不住隆起的腹部······

    “许久未见策儿,竟是比君父都高了许多。”云鹤眼中带着爱怜,当年那个身世凄苦的孩子,好在如今还好好活着,长成了独当一面的男人。

    秦宣策许久不发一言,死死盯着男人的腹部,问道:“君父这是何意?”

    云鹤察觉他言语中的冷意,下意识地捂住小腹,轻声道:“这是君父的孩子。”

    看着云鹤小心翼翼护着肚子的动作,秦宣策妒火中烧。本以为,本以为杀了秦琰那个老东西,登上帝位,他便能彻底将君父据为已有,没曾想这个老东西竟在君父肚子里留了种,这种被人捷足先登的滋味生生地冒犯了这位残暴的皇帝。

    “真是好极了,君父竟给朕怀了皇弟。朕说怎么最近朝堂上那些老家伙拐弯抹角地骂朕出生低贱,原来是早在君父这儿找好了后路。”

    秦宣策此时恨极了,连带着眼前这个男人温柔的男人,他恨极了他,他的君父竟连一副干干净净完好的身子都不愿意留给他。

    “不,策儿,我没有,”云鹤眼眶微微红了,急切地解释道,“君父自你父皇死后就待在景隆寺,从未与朝廷官员接触过。”

    他捂着肚子,小心翼翼道:“这是我自己的孩儿,我,我只想生下他,让他平安长大,无意让他争皇位。”

    “你以为朕会容许你生下这个孽子?”秦宣策红着眼,抓住云鹤的手腕,将他按在蒲团上,咬牙切齿道。

    “策儿,你就当这不是承明帝的孩子,不是你皇弟,就当,就当是君父一人的孩子,让君父留个念想吧。”云鹤湿了眼眶,挣扎着想要逃走,生怕这个男人发疯伤了腹中胎儿。

    “不、可、能。”秦宣策将男人整个身子压在身下,不给他一点逃脱的余地,忽而莞尔一笑,道,“除非君父拿自己的身子求求朕。”

    “策儿,你!”云鹤含着泪瞪了他一眼,却在这位盛怒的帝王眼中看到了滔天的欲望。

    他的策儿,那个年少时会窝在他怀里磨蹭的少年已经变样了吗……

    “君父若是不愿意,朕现在就叫福贵端了堕胎药进来,朕会看着你喝下去。”秦宣策摸着他的肚子,却如恶鬼在耳边低语道,“然后亲眼看着君父把着孽种流了,如此,君父还能干干净净地陪在朕的身边。”

    “呜。”云鹤低垂着眼眸,眼泪竟是止不住地流下,轻声道,“策儿你别这样,君父...答应你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