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宫闱情事(帝王受强势主导艹喷龙xue/高龄孕夫激烈骑乘/动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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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寂,巍峨王城宛如一只陷入沉睡的巨兽,肃穆而威严。 灯火尽灭,人声尽悄。 宫漏清响。 王城正中央的位置, 黑暗中的一座华丽宫殿, 重重叠叠帷幕深处的拔步床上传来成熟男人低沉沙哑的喘息与呻吟…… 绣着百年好合吉纹的床幔轻轻晃动,露出一只宛如羊脂美玉雕成的手掌,莹润整齐的指甲微微泛白,修长优美的手指紧紧扣着床沿,似是忍耐。 另一只肤色稍深的大手紧跟着追上来,霸道地覆在先前那只手的手背,十指不容拒绝地交叉扣紧。 床幔内,身着明黄色寝衣的伟岸男人喘息着把一道身影牢牢压在身下,大手扣紧对方的手掌,结实有力的两条长腿夹在对方腰侧,高大健壮的身体在对方身上快速起伏挺动,动作之凶狠,连带着床幔上结着同心结的流苏络子都晃得散乱。 “哈……啊……你、你说!朕弄得你舒不舒服!”男人饱含情欲的视线紧紧盯着身下那人,带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强势。 在他身下,赫然是一张清冷缥缈不似真人的美人面。 蛾眉低蹙,羽睫轻颤,清冷的眉眼间仿佛萦绕着朦朦雾气,在男人强势的逼问下也只是轻喘着垂下眼,偏过头,抿唇忍耐不语。 然而偏过头后,不自知露出那一段霜雪似的修长颈子,更映得艳若滴血的红透耳垂无处隐藏,加上难抑震颤的光洁胸膛、不自觉紧握的手指,越发泄露了美人隐忍的情动。 如斯美人,清云,皎月,花上雪,任是无情亦动人,更哪堪流露这般情态。 目光始终凝在对方身上的健壮男人眸色顿深,呼吸骤促,起伏摆动的节奏一乱,沉身坐了下去—— “啊——!” “唔——” 一高一低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guntang的大手用力扣紧美人蜷缩的手指,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高亢呻吟的男人浑身一颤,精壮的胸膛震动不已。 显然,是被狠狠刺激到了。 也显然,终于将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仙人拽进了红尘纷浊。 “……总算、朕总算是听到殷殷的叫声了。” 这面容清冷眉眼含情的美人被男人唤作殷殷。 唤起一声“殷殷”,裹在舌尖的暧暧呢喃滑过声带,这两个字便如落在鹅黄新蕊上的一点初雪,清泠泠,柔绒绒,沾着未尽的缠绵春意。 男人大口喘息着,沙哑地感叹,情欲更加高涨的火热目光如鹰隼一般,盯在美人晕红的雪腮,露骨得近乎粗野,喑哑色情地继续缠问: “朕的龙xue紧不紧,热不热,夹得朕的殷殷爽不爽?” 却原来,这个强硬地把美人压在身下欺负的身形伟岸壮硕的男人,出人意料地,他才是两人床事中雌伏承受的那一方。 即便是雌伏,也无损他的气势,不似承欢,更似侵占。 充满侵占性的目光一寸寸逡巡遍美人素白寝衣完好遮蔽下的全身,炽热得如同要把美人整个拆吃入腹——男人也确实在吃了——两条赤裸的结实长腿分开跨坐在美人身上,快速起伏,紧实油亮的双臀有节奏地重复着夹紧放松的动作,用股间那处湿润的蜜色rouxue吞吐着美人勃发的玉茎。 骑乘式的体位,正如对性事的强硬主导。 似乎铁了心一定要逼出清冷美人更多动情失态的声音,男人的动作越发大开大合,口里吐出的话也越发令人羞耻: “一定是爽的吧!朕感觉得到——啊!啊……殷殷的那里、那里又涨大了,把朕的后xue里都撑满了——嗯啊!啊……殷殷的那里和人一样的好看,又直又长……每次云雨动情后就像现在这样,又粗又硬啊啊……啊哈……轻、轻轻……松松……啊!啊哈……就把朕的龙xuecao、cao得——呃!!!” 一阵酥麻从腰眼瞬间扩散到整个下腹。 伟岸男人眼眶通红,咬着牙仰头粗喘,小麦色的结实肌rou上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大腿微微颤抖,几乎稳不住身形,不得不松开对身下美人的压制,微微后仰,用手撑住自己身后的寝床。 ——瞬间痉挛绞紧的后xue深处喷涌而出一股温热的爱液。 ——前方粗如儿臂的昂藏阳物同一时间射出了浊白的精水。 ——他的前后两处一齐达到了高潮。 身下那物被男人高潮中的蠕动甬道夹得几乎也要把持不住,美人贝齿咬唇,眼若春水波涨,眼尾更是晕出一片桃花粉。 冰肌玉骨触手生温,端的是活色生香。 “朕的龙xue都被殷殷艹出水了——” 性感的喘音中带着果然意料之中的笑意,男人舒服地叹息。宛若一头对爪下猎物势在必得的猎豹,放松的肌rou里蕴藏着惊人的力量,高潮后略显慵懒的男人眯起眼,小幅摆动腰臀,用这种方式延长快感的余韵,同时不放过对那人的持续刺激。 像是回应男人调笑的话一样,两人身下交合的那处随着他的摆动果然传来细微的粘腻水声,在静得能听到床笫间两人呼吸声的夜里,羞人至极。 更不消说是性情冷清、面皮本就薄的那人了。 “陛下!” 清冷自持的美人终于忍无可忍,羞恼地转过头,打断男人还要出口的更羞人的浑话。 然而抬眼,便望进帝王在黑暗中燃着两簇火光的幽深眼瞳。 美人心尖一颤,仿佛被其中的温度灼伤般,不由移开视线。 被激起的声气随之弱了下来, 只剩下低低的劝: “陛下如今,更当保重龙体。” 低垂的目光落在帝王腰腹间——宫中御制软缎裁制的衣物最为贴身,宽松的明黄色寝衣下,身形一览无余,柔软的布料勾勒出腹部饱满的弧度——让人无法忽视的帝王高高隆起的浑圆大肚。 若不是这无法掩藏的高耸巨腹,教人如何能想象出,一直以骑乘之姿居高临下主导正场欢好的强势帝王,竟然身怀六甲! 且,月份已然不浅。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能以九五至尊之躯雌伏另一男人胯下,那么肯以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亲自孕子便也不足为怪了。 但看帝王如有实质的幽深火热眼神,便知他腹中龙胎的另一位爹爹,除了眼下床上这个能将帝王龙xue艹出水的清冷美人,不作他人想。 美人如斯, 倒也让人也不难理解帝王。 “朕的八皇子说了,要与他父君多多亲近。” 八皇子? 趁美人闻言愣怔,握着美人的手按在自己隆起的大肚子上。 只隔一层软缎,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太医说了这次十有八九是个男孩,可不正是他们的八皇子。男人勾起嘴角,挺腰把美人纳入得更深,躬身示范身为父皇与父君的他们应该如何成全八皇子渴望亲近的孝顺之情。 湿滑的后xue自发吞吐起美人的那一根宝贝来,早已被cao熟的蜜xue只用略一动作便十分畅爽。 “哈……唔……殷殷,可感受到了?” 手掌下的孕肚一颤,隔着单薄的寝衣,能清楚地看到肚子上鼓出了一个小包。 肚子里的胎儿动了。 果真是个听话孝顺、体察圣意的孩子了。 未出世的龙子像是感应到来自另一个美人爹爹的触碰,顿时活跃了起来,在威严父皇的腹中伸展开小手小脚,活泼地打招呼,整场欢爱中都强硬得似乎丝毫不受身前大肚子任何影响的男人不由低低闷哼一声。 见男人似是吃痛,美人回过神来,犹豫着伸出手摸摸男人的肚子,想要安抚下活跃的龙胎。 “对,就这样,殷殷为朕揉一揉。” 男人皱起的浓眉很快松开,按着对方的手背,哑着嗓子鼓励道,把腹顶挺向对方手心。 腹部原本紧实有力的肌rou在这些年几乎未曾中断的频繁生育中一直没有得到机会恢复,随着胎儿的长大,肚皮又一次被撑成薄薄一层的紧绷,此刻在对方那双手的抚摸下变得格外敏感,酥痒直往骨子里钻。 男人呼吸越发急促,遒劲粗壮的龙根贴着下腹直挺挺立了起来,光滑的顶端泌出腥膻黏液,一不小心蹭上对方凝脂般的雪白手腕。 二人俱是一僵, 一个是惊,微顿, 另一个是爽,愈贪。 大手紧紧抓住那只意识到什么后立即想要抽离的手,钳制住那人隐隐的抗拒。 似乎想到了什么,帝王的目光瞬间变得晦暗,眼底那团yuhuo蒙上一层阴霾,旋即燃得更炽烈。 ——自己是帝王,是天子! ——天下是自己的。 ——殷殷也是自己的。 ——没有任何人能够反抗自己。 混杂着情欲的粗重呼吸声中,紧绷的脸部线条透出势在必得的刚愎与强硬,帝王的冷酷一闪而过。 美人怔忡,攥紧的手指慢慢松开,墨黑的眸子里映出男人熟悉又陌生的模样。 指尖guntang的温度似乎一点点凉了下去。 一如当年…… 垂落的床幔再一次摇晃起来。 床架檐角挂着的那只梅枝迎春喜鹊木雕件如同活了一样扑棱棱颤动,殷勤振翅报春。 “——你是朕的!” “——只能属于朕,只能待在朕的身边!” “——没有人可以拂逆朕!” 低沉的狺吼如同被激怒的兽王,复杂暴烈的情绪裹挟在熊熊yuhuo之中,撕裂成征服者的狰狞。 大幅地挺腰抬臀,火热的rouxue夹紧身下那根玉茎,让它一下紧接着一下持续不间断地深深撞进自己体内,滑腻的液体在重复的快速撞击中不断溢出,甬道的温度在摩擦中持续攀升,像一把越燃越高的火,彻底烧掉男人的理智,让他近乎疯狂地一头扎进这场渐渐变了味的性事,全然无视有孕不便的现实。 过于激烈的起伏动作下,男人挺在身前的巨腹被带动着上下晃动,腹底一下下撞在身下那人平坦柔韧的小腹,发出沉闷的“啪啪啪啪”响声,rou体的碰撞混合在粘腻水声中,交织成yin靡的疯狂。 呼吸炙热,身体guntang,两具躯体以最亲密深入的方式相连,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形同发情的狂兽,双目充血,粗喘狺狺。 眼中一度柔和的波光缓缓沉没,墨黑眸底一点点覆上清霜。 浓郁的麝香味弥漫帐内,一床凌乱狼藉, 不知过了多久, 伴随一声低吼,终于释放得到满足的男人粗喘着躺倒在自己身旁,占有欲十足地横臂搂住自己的肩,沉沉睡去。 夜色如海。 云消雨散。 本应早已睡去的美人徐徐睁开眼,目光清寂。 这是楼昭殷入宫的第十年。 楼氏昭殷公子被毁婚约,强召入宫,困锁御苑,以色事君的第十年。 栖凤宫楼贵君独沐隆恩,宠冠后宫的第十年。 十年光阴似水流, 长恨人心不如水。 如同这些年来的大多数夜晚, 情事过后,楼昭殷被这座王宫唯一的主人、那个素以霸道强硬着称的男人圈在怀中,以一种不算舒服但已经习惯的姿势沉默地安卧,亲近而疏离。 帝王的肚子又一次大了起来, 温热、饱满、柔软的浑圆孕肚紧紧贴在楼昭殷身上,随着男人悠长的呼吸起伏,仔细感受时仿佛能捕捉到男人腹中一日日长大的小生命的心跳。 楼昭殷静静地出神。 那张被岁月偏爱的容颜清光生晕,画笔难描,比透进床帏的月色更淡缈几分。 忘记了是在多久之前,帝王心情好时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吻着他说:殷殷的眼神里有种寂寞,明明把整个人抱在怀里了,却还是像抓不住一样。楼昭殷一贯不太说话,但那时他心中想:怎么会呢,普天之下,莫非王臣,已经进了宫,旧事斩断,世上只剩一个楼贵君,宫墙高峻,他还能去哪里,又还要怎样才算抓紧。 然后,楼昭殷的眼睛里便连寂寞也没有了…… 耳畔忽然响起含糊的痛哼。 不用低头,楼昭殷就感觉出是帝王腹中龙胎作动。 抵在自己身上的硕大肚子一阵阵发硬,引得沉睡中的男人不自觉泄露出自然本能的受痛反应。 挺着那么大的肚子强行激烈行房,即便是天子也吃不消。 双身子的大人累得昏睡沉沉,不满的胎儿这便闹腾起来了,男人肚皮下仿佛翻江倒海一般鼓涌,颤动得人心惊。 楼昭殷无声一叹,轻轻地环住大肚子的男人,在他高隆的腹侧按揉,化开胎腹一阵阵发作的紧绷,动作中透着娴熟。 现在还未出世的这一个,都应当是八皇子了,如何还能不娴熟? 十年了啊。 自己二十岁受召入宫,至今已有十年。 身侧武略震四海,威严摄朝堂的天子,算起来,比自己还要年长十六岁。那一道震惊王城同时也断送自己全部念想的册封圣旨降到楼家时,天子正当壮年,君临天下,意气风发,四海升平,八方来朝。 如今,他也已不再年轻了。 或许是因为来自前朝的风云,或许是因为如今的年纪已不宜负担的渐沉身孕,看着帝王眼角的细细纹路,以及沉沉睡去后隐隐露出的疲态,楼昭殷第一次意识到,这个掌握天下权势、决定无数人命运的强硬霸道的帝王正在不可避免地走向衰老。 楼昭殷的心情有些复杂,这个发现并没有让他感到任何的轻松或解脱。 孕夫肚子里的躁动在沉默而有效的安抚下渐渐平息,气息重归平稳悠长的帝王大概真的累了,并未醒来,只是习惯性地收紧臂膀抱住身侧那人、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楼昭殷静静被男人抱在怀里,目光中有一瞬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