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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顾调戏老师被扇了一大巴掌,爽!

    洋溢着年轻气息的荷尔蒙在自己鼻腔窜动,边清凉身体深处的悸动被唤醒,他一时间有些恍惚,呆愣地看着顾循不知该作何回答。

    他是,他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是,也早就跟父母说过这件事。父母并没有责怪他,只跟他说怎样都行,怎样都好。

    父母对他的支持无疑成为了他最坚实的依仗,让他即使属于世界上的少数,也从未因自己的特别而产生过自卑。

    他像正常人一样与同类交往,他有自己的恋爱观,曾有过两次不好不坏的恋爱经历。

    但此时若是他直接告诉顾循他是Gay,无疑是在给他希望,并且为两人之间创造可能。虽然他是单身有自由交往的权利,但他很不想跟自己的学生搅在一起。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边清凉一向很有自己的准则。

    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并且也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可今天的边清凉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找了哪门子的道,在面对顾循带有诱导性质的逼问时,他们交融的呼吸让他迷乱,应该是因为二氧化碳浓度太高了,他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在顾循期待的目光里,边清凉缓缓点头承认。

    顾循松口气似的笑了,像个孩子一样松手环抱住边清凉的腰,倾身将头埋在他颈窝间道:

    “太好了老师,我就知道你是,你屁股那么翘一看就该拿来cao,老师你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我会cao得你很舒服的,我技术很好,练过很多次。”

    他用撒娇的语气说出大胆的话语,央求的话语里尽藏着疯狂。

    边清凉瞬间就清醒了,他立即开始强烈反抗推开顾循道:

    “你在说什么?!顾循,我是你的老师!我刚才只是回答了你的问题而已,并没有给到你什么希望,不管我是不是Gay我们之间都绝无可能,我已经有自己的伴侣,我们感情很稳定,还请你去找其他适合你的人!”

    “嘭!”

    边清凉的座椅猛然被向后推撞到了桌沿,桌椅碰撞的声音响彻整个办公室。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顾循漠然的表情。

    顾循语气阴森道:“你有男朋友?”

    边清凉严肃认真地点头。

    顾循冷哼一声,倏地将边清凉双手缚住举到头顶,单腿屈膝压住他大腿,扯开他衬衫领口的几颗扣子,张嘴就在他颈侧留下两排清晰的齿痕。

    边清凉吃痛,倒吸一口凉气瑟缩着挣扎,不断叫顾循停手。

    他平时有健身的习惯,身材精壮力量强劲,可没想到他一米八出头的个子在顾循面前却像个弱鸡,绝对的力量压制让他再怎么挣扎也完全动摇不了顾循分毫。

    顾循像疯狗一样在他颈上留下细细密密的牙印,若不是边清凉从来不会骂人,顾循现在已经被边清凉问候遍祖宗十八代了。

    顾循惩罚式的啃咬随着留下痕迹的增加渐渐变了味道,边清凉的挣扎也渐渐弱了下来,顾循开始小口嘬起边清凉颈上的软rou,轻轻舔舐亲吻了起来。

    “顾循!!我叫你快停下!你这是在性sao扰!你这是犯罪!”

    顾循的轻柔让边清凉更加慌神,这种亲昵的亲吻无疑是擦枪走火的前兆。

    顾循自然不会因为边清凉毫无杀伤力的话而停止,他如果有羞耻心就不可能会出现在这儿了,他一边轻咬一边道:

    “老师你好甜,你身上有一种甜甜的味道,好喜欢,好想把你马上吃掉。”

    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不断诱惑着边清凉,顾循说话时不断张合的唇轻飘飘地擦过他侧颈,让他不自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红晕从他脖颈一直爬到眼眶,他脸上的金丝镜框在绯红的衬托下散发着更加艳丽的光芒。

    “呜!”

    边清凉锁骨窝被亲吻到时,他难以抑制地呜咽了一声。

    顾循的眸中立即闪过一道光芒,饶有兴致地起身调侃道:

    “老师这么敏感的呀?喜欢被舔锁骨窝吗?”

    不起身还好,一起身看到一幅磨人的风景画,顾循鸡儿立马就更硬了。

    被他压在椅子上的边清凉正面颊绯红地瞪着他,眉目含羞,顾循顿时感觉自己像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

    顾循好心情地一笑,长臂一捞将边清凉从椅子上抱起,自己反身坐到椅子上,让边清凉坐到他腿上,然后又立即将怀里的人双手束住,把人死死按在怀里。

    “老师既然喜欢被舔锁骨,那我就好好舔,让老师好好爽,说不定老师爽过一次就舍不得离开我了。”

    他单手将边清凉领口扯大之后覆唇吻了上去,舌尖不断舔弄,尖牙不断把皮rou叼起来吃进嘴里。

    “王八蛋!顾循!你这不敬师长的东西!你、你这个无赖!无耻!”

    气急败坏的边清凉终于还是骂了出来,这是他能说出的最难听的词,他边骂边躲,却根本逃不出顾循的禁锢。

    他的骂声反而让顾循鸡儿更硬,骂人都这么正经,老师真可爱。

    不多时顾循在边清凉锁骨窝里留下了一摊水渍,为了让边清凉更舒服,他吸得咂咂作响,让他不管是从触觉还是听感上都得到了极致的享受。

    边清凉渐渐动情了,下身微微硬起,想躲又躲不掉,只能紧闭着眼承受,在感官的欢愉和内心的羞辱中煎熬。

    涎水顺着他的锁骨流下,滑到他被白衬衣裹住的饱满胸膛上,很快就印湿了他胸前的一只奶子。

    色泽粉嫩的rutou被打湿的衬衣透出,顾循垂眼看见时眸色深了许多,他想也不想就低头咬上了边清凉的乳尖,让他不住惊呼道:

    “啊!王八蛋顾循!你快给我停手!”

    “啧,啧,呜,”顾循隔着衬衣吮吸得忘我,怎么可能停,他嘴里含糊道:“嗯,老师,你真是太诱人了,我要忍不住了,我就隔着衬衫亲一亲,我就隔着衬衫,呜,隔着衬衫吸吸你的奶,啧,啾……”

    赤裸又直白的sao话让边清凉羞愤难当,他真想一头撞死。

    但许久没有宣泄过欲望的身体却不听他的指挥,被顾循啃咬的rutou不听话地越来越硬挺,由于他的强力挣扎,rutou更像是被故意送进顾循嘴里的一样。

    他心跳加速,扭腰挣扎把顾循的鸡儿都磨痛了。

    顾循再也压不住心中的邪火,他死死按住怀里的人下身,用自己的大帐篷去戳刺边清凉的屁股缝,不断往他腿间挤,模拟着性交。

    他叼着软嫩小rutou的嘴吮吸得更加卖力,使他不自觉地滚动喉结,不断地吞咽,像是真的从里面吸出了奶水来。

    边清凉身体发软,喘着粗气任由顾循玩弄在怀里,感受到他略微放松,顾循松了只手沿着他衣料丝滑的西装裤在他大腿上逡巡。

    摸了两把大腿后他一掌握住边清凉腿间的性器,激得边清凉浑身一激灵差点挣脱他的怀抱。

    “混蛋!顾循你这个疯子!你个混蛋!快给我住手!不然你信不信我报警把你送到公安局去!快住手!你这个疯子!”

    回应他的不是停止,而是手下越发用力的揉搓。

    顾循揉弄他的囊袋,隔着西装裤在他马眼上画圈,yinjing顶端带来的刺激让他止不住地呜咽。

    类似呻吟的怪声无疑在说他确实是产生了快感,他竟然被人侵犯出了快感,这样的认知让他羞耻崩溃。

    他难以接受这样的自己,立马死死咬住牙关不让声音再倾泻任何一丝出去,同时他暗暗蓄力准备奋力还击,此时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

    “老师?边老师你在吗?我刚刚走得急手机忘带了,我可以进来取一下手机吗?”

    门外的动静让屋内两人同时顿了顿,而后顾循就像没听到似的手下继续用力,更加技巧性十足地玩弄,轻重缓急,不断刺激边清凉的马眼,像是在逼迫边清凉马上射在裤子里。

    他一会儿弹弄着边清凉顶起来的裤裆,一会儿又套成个圈箍着他的孽根撸动,同时仰头吻上边清凉的耳后,道:

    “老师,有人要进来了呢,可是老师,我们两个都这样硬邦邦的,翘着个鸡儿开门会不会吓到门外的小朋友?”

    他有节奏地抬腰向上顶,手不断把边清凉的臀部向下压和自己的性器充分挤压,像是在做最后的冲刺,想跟边清凉一起射。

    “妈的!你个疯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顾循你清醒一点!你为什么还不停手?!”

    或许这是边清凉三十几年说出的第一句脏话,算是顾循的荣幸。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顾循魅惑低沉道:“我在干老师啊。虽然我们都没脱衣服,隔着那么多层布料,但我这动作的确就是在cao老师啊。”

    语毕他欢心一笑,伸舌将边清凉的耳垂用舌头卷住含进口中。

    耳朵是边清凉身上比锁骨和rutou更敏感的所在,他呼吸一滞开始疯狂挣扎,顾循单手根本压不住他。

    “啪!”

    顾循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大巴掌,嘴角直接被扇出了血。

    边清凉涨红了脸胸膛剧烈起伏地望着他,从顾循身上起身后他立即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扶了扶自己的眼睛。

    垂眼看到胸前的狼藉,还有下身的裤裆,他怒不可遏地从靠背上扯下西装外套披上,扶额稍作平复后向门边走去。

    他站在门后虚虚打开一条缝,门外站着神色怯怯的余小雪,她向边清凉讪笑一下后不好意思道:

    “嘿嘿,不好意思啊老师,打扰您了,我拿了手机马上走!”

    边清凉站在门后把门开得大了一点,余小雪快速溜进去找到手机后立马撤退,走之前看了眼坐在边清凉座位上的顾循,他低垂着头样子很是颓废,嘴角渗血脸上赫然一个五指印。

    余小雪的确听说过学校不少老师都会辅修心理学,然后在学校心理中心挂职给同学们做心理咨询,可没听说过做心理咨询还会挨巴掌。

    她在办公室做勤工的日子不短,边清凉虽然气质冷峻,但对什么人都彬彬有礼,不像是会动粗的人。

    该不会是这人突发狂躁症要打老师,老师迫不得已才扇他巴掌,把他从心灵的困境中唤醒吧?

    余小雪满脑跑火车,暗自感叹心理健康真重要,竟然敢打老师,真是活该。

    从余小雪溜进来到溜出去,边清凉全程都站在门后不发一语。

    待人走后他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关上门后他回身走向自己的办公桌旁,厉声对顾循道:

    “别再像个发情的种马一样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做不到,我会主动申请换课。你的爱意来得太浓烈我消受不起,这是我给你最后的体面,你要是一直不死心,别怪我无情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