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疯批总裁的强制监禁(追妻后续)在线阅读 - 强制监禁回顾(3)

强制监禁回顾(3)

    第十四章

    心火难耐,烧的李言心猿意马,宋尽川身上的味道就像是情药般,直直地击溃他的理智。

    李言抱起宋尽川,打开车窗,二人唇瓣撕磨,宋尽川抵不住李言猛烈的进攻,溃不成军。他只是唔唔,断断续续叫着李言的名字,想让他停下。

    “李言…李…停下…唔…”

    背后的司机自觉地带上墨镜,逃也似地开车走了。

    被重重的摔到床上,李言发了疯般吮吸身下之人,眼睫,鼻骨,喉结…宋尽川偏头,却被李言含住宋尽川的喉结,粗糙的舌尖在敏感处灵巧地打转,像毒蛇吐信,宋尽川的脊背不由得一阵阵痉挛,心慌意乱之际,宋尽川轻轻推开李言:“先…洗澡…”

    李言知道宋尽川向来爱干净,左右这人今晚也是逃不过的,服个软也无所谓。李言在宋尽川耳垂轻吻,拿起衣服进浴室。浴室在楼下,李言的脚步愈来愈远,宋尽川也松了口气。

    他把手伸进口袋,果然是手机。他打开手机,里面只是存了杜鹤锦的电话。宋尽川手里握着,感觉好像千钧重,他的眸子模糊了。感动归感动,还是没有忘记正事,他把手机关机,放在床后的柜子里。

    李言洗好澡,只是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半湿的发梢贴在额头上,滴落的水珠滑过鼻骨,雕塑般完美的身材在灯光下更惹眼。宋尽川脸色一红,再是恨李言,他也不得不说,李言实在是好看,浑身上下都是独属于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可是也很有压迫感,就像是现在,宋尽川看到他就会本能地害怕,李言在床上就像是征讨的野兽一般,自己只能在他身下,任他撕扯,被他吞下去,连骨头也不剩一根。

    “那个…我也去…洗澡…”宋尽川被李言的影子笼着,他不自觉揪住衣角,想要越过李言。

    李言就像是调戏他一般,挡着不让他走。宋尽川的每一个神情都勾着他的心,他的眼,他的心都不受自己的控制,被宋尽川牵扯着。两个人越靠越近,胸膛都快要贴到一起,李言微微低头,凑近宋尽川的唇。

    “先别…”宋尽川抓紧换洗的衣物,躲开。

    “我想和你一起。”

    “你…你不是洗过了?”宋尽川话都说不利索,自己虽说没有和李言计较今天发生的事,可是李言这样没脸没皮,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实在是不要脸。宋尽川不愿意和他这般,却也知道,若是想要以后有更大的机会逃走,只怕现在对李言要稍稍顺从些。他忍着心里的怒气,唇瓣轻启:“我自己可以洗。”

    李言哪里管他是怎么说的,脑子里既然迸发出这样的想法,自然就要去实行。就像是他对待工作一样,只要他想,没有什么人可以拒绝他。他并没有弄明白工作和感情上的区别,他爱宋尽川,却不知道怎么爱宋尽川。

    不给宋尽川反应的时间,他今天惊喜的很,本以为自己在医院闹得那么一下,宋尽川又会闹脾气,几天不理自己。没想到竟然还愿意与自己说话,甚至还由着自己抱着…难道在宋尽川心里,也是有自己的一些位置的吗?李言想着,嘴上不由得带上一抹笑。他把宋尽川抱的更紧,将他横抱进浴室。

    “李言,你放下来,我自己可以走。”自己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李言到哪里都这样抱着自己,感觉奇怪得要命。他不喜欢被这样对待,就像是对女人一样。李言这样粘自己,宋尽川差一点就以为他是真的喜欢自己了。

    李言故意把手一松,突然的失重感让宋尽川不由自主收紧了手,把李言的脖子揽得更紧。李言痴笑:“你看,是你自己揽着我的。”

    “…”宋尽川不想理他,李言这样怎么就像是流氓一样。

    拧开浴室的门锁,二人迫不及待就开始唇齿相交,只是宋尽川本身而言是不愿意的。和李言呆在一起的日子,总是有些纵欲过度,这个人不过比自己小几岁,可是好像身体的精力用不完一样,发情的野兽一般,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他压在身下羞辱调弄。

    “李言…李言…我要洗澡…你出去!”宋尽川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扯下,李言身下硬邦邦的抵着自己,由内而外的恐惧漫上全身,他挣扎着推开李言,用手抵住李言的胸膛,不想让他再得寸进尺,“你快出去吧。”

    “你身上的哪一处我没有见到过,这样见外干什么?”李言戏谑地盯着强装镇定的宋尽川:“我早就把你当作…老婆?”

    宋尽川心口的血冲上头顶,他快要被气疯了,堂而皇之将他看作一个随意就能上的玩物,见他女化,宋尽川骨子里还是封建的。他推开李言,不住后退:“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李言脸色冷了下来:“今天的事情我是没有和你计较,但是你知道的,我向来赏罚分明,今天你和别人卿卿我我,我也不会就这样放过你。”

    李言俯下身子,捡起宋尽川的皮带,在没有任何衣物保护的身体上,扬起抽下。白净的肌肤上瞬间就留下了一道红色的痕迹。扎眼得很。宋尽川没有想到李言会突然这样对自己,没了防备,发出一声近乎喘息的惊叫,红肿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微微涨起,虽说不算疼,半麻痹的刺痛感,就像是被通了电流,在红肿处缓缓流过。在身体上愈发扎眼。

    李言刚一皮带下去就有些后悔了,该死的,还是没有办法对他狠心。他用皮带将宋尽川的双手绑起,他慢条斯理:“阿川啊,你还是不听话,本来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和你计较的。你也别怪我,说来,某些角度上来说啊,鞭打还算是一种情趣呢。不过我没有这样的癖好,舍不得这样对我的宝贝。”

    宋尽川听着耳边越来越不堪入耳的流氓话,好一个倒打一耙,今天在医院里,李言做的事情不是更过分?自己为了逃跑也没有和他计较,在这一刻,他对李言仅有的一点愧疚,都烟消云散了。果然,不论过多久,李言都不会变得,他就是个恶魔,彻头彻尾的禽兽。

    “放开我吧…今天在车上还不够吗?”宋尽川虚脱似的摊在地上,被束缚的双手垂在身前,加上身上不深不浅的那一道鞭痕,看上去那样诱惑勾人,满满的都是色欲的味道。

    “本来够了,现在不够了。”宋尽川总是轻而易举地挑逗起自己的欲望,他倒是清心寡欲,自己每次都被玩弄在股掌。李言每每想到这里,就想要拉着宋尽川,一起堕入欲海,一起被焚烧成灰,洒在一起。

    “唔啊…”李言扯住宋尽川胸口的蓓蕾,手下毫不留情,生生地像要把这团软rou和身体分离般的,拉扯到一个惊人的距离。李言挤了些沐浴露,涂在宋尽川的胸口,黏腻的触感最是可以激发人的欲望,乳尖涨大,变得充血发红,痛的宋尽川眼泪垂落,打在胸口。

    “好疼…放了我吧…”丢人的求饶,任人摆弄的身体,在浴室里被放大无数倍,他不住摇头,当时在浴室里被强暴的记忆再一次涌上脑海,不堪。

    “你每次都这样求饶,可是从来都不长记性,性子太烈,是要吃苦头的。”李言凑着宋尽川,掰开他的腿,往里面挤了一大泵沐浴露,轻轻在他的腿间游曳涂抹,在灯光下发着光。

    宋尽川现在的姿势可耻地快要要了他的命,小腿紧贴着大腿,双腿打开,最羞耻的是中间挺立着的,刻意的提醒自己在这样的挑逗下依旧会其反应,好像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也有他的功劳。

    李言没有什么犹豫的,之间拽下自己的浴巾,就想贯穿宋尽川的身体。

    “不要直接进来…唔啊…”这几次李言带套的次数越来越少,总是不管不顾直接进入自己的身体。他无力摇头,“呜呜…混蛋…”

    “我健康得很,你怕什么?”李言说罢,又惩罚似的重重捅了两下,宋尽川感觉自己要被活活贯穿而死,再不离开这里,只怕自己最终的结局就是被李言杀死在床上,死后被判处yin罪,堕入地狱,死生见不得光。

    “啊啊…李言…会死…”本就不适合被进入的后xue难以容纳这样的巨大,宋尽川清秀的面容疼的皱在一起,肩胛收缩微微颤抖,巨大的茎体不加节制地抽动,哪怕再经历一万次,都会禁不住冒冷汗。甬道里深不见底,被外来的入侵粗暴地探索,软rou被顶动,可耻地吸着入侵物,私密之处被探索带来的羞耻,竟然旁生出了一种刺激的感受。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会和我一起,生生世世。”

    第十五章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会和我一起,生生世世。”

    先是被无端地摘下,再是踩入泥坑里践踏,光是每天活着,就好像要失去自己所有的力气了。宋尽川在不断地撞击下,看着摇摇欲坠的白炽灯光,一时之间,竟有了轻生的念想。只是很快被止住,藏进了心底。

    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宋尽川无力地趴在李言的肩头,看着坚实的肩颈,一口咬了下去。这一口倒也是没有留情,腥甜的血腥味像是找到了出口,就这样遍布了整个口腔。

    “咬我?”李言就像是不知道什么叫疼一般,他连愣都没愣,身下的动作依旧,“你咬这有什么用,有本事拿刀一把子捅死我啊!”

    宋尽川死死咬住那一块肌rou,实在有不死不休的势头,他不想要发出耻辱的声音,只是呜呜地。身体里异物的入侵,难以适应的痛楚,好像要把五脏六腑全部撞碎。他不自觉松了口,喘息着,“好疼...”

    “只有你会疼吗...”

    “...别。”

    李言也很懊恼,好像每一次有了缓和的迹象,总是会发生什么,将二人的关系再一次打回冰点,这样反反复复的,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今天这一出,宋尽川不知道,李言现在有多害怕,宋尽川的母亲总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她一死,还能用什么留住宋尽川?

    那就不让他知道,那就把他绑在家里,绑一个人一辈子,又有什么难的...李言含住宋尽川的下唇,笔尖重重吸着宋尽川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这个人随时都会消失,再也找不到。

    “...李言,如果没有那档事,你会放过我吗?”只那一刻,宋尽川差一点就想要把自己的苦衷告诉他。

    “不会!”语言那样笃定,野狼般的眸子盯得宋尽川发毛,“我对你心怀不轨,是很早就开始的事情。”

    “我对你做的事,只是我喜欢你。”

    宋尽川心里嗤笑,解不解释都没有什么必要,算了。沉默许久,他缓缓开口:“你这只是报复,不是喜欢。”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喜欢,我可以照你说的,我可以做的,我可以学的。”

    “那你放了我...”

    “...不行。”

    宋尽川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他没说什么,只是强撑着站起,套上衣服,瘸拐着走出门。不想再和他废话了,他不知道李言怎么说出的喜欢他,这样沉重的爱,他真的背负不起。

    “你站住!”李言追上来,拽住宋尽川的手臂 “你和我说明白,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

    “你这样,就可以把我留在你身边。”宋尽川眼里平淡的就像是一湖死潭,毫无生气,“但是,永远不会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先回去睡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李言的嗓子哑了,不知道是伤风还是伤心的,他这几天怕死了,用他所有的人脉去为宋尽川母亲找医疗资源,这是他最后能留住宋尽川的东西了。

    宋尽川没有回头看他一眼,直接进卧室,关上了门。

    今天虽说乘了口舌之快,若是想要逃脱就更加难了。好在李言不喜欢家里有人,没找什么人来看管自己,只是每次出门前把门反锁。宋尽川心里盘算着。左右母亲的病情已经药石无医了,这几日赶紧逃出去,带着她去看看世界也是好的。最重要的是,这辈子,都不想要再见到李言这个王八蛋。

    这样想着,宋尽川下床打开了卧室的门,虚掩着的门,是他向李言服软的第一步。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算没脸没皮。宋尽川安慰自己,刻意忽略不住提醒他有多下贱的,那股子身下的疼痛。

    书房的灯也熄了,李言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门竟然没锁,本来都做好了睡沙发的准备了,他有些喜出望外,赶紧上床,双臂紧紧环着宋尽川的腰肢,太瘦了,这几天得给他多补补。李言这样想着,嘴角含着笑,就那样睡了过去。

    说起来,李言都有些摸不透宋尽川了,那天的发泄后,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乖巧的很,虽说照常当做看不见自己,但是吃饭睡觉什么的,倒也省心,脾气不像前几次那样硬了。

    “宝贝?”李言试探似的唤宋尽川,这两个字从一个大男人嘴里喊出来实在是羞得没边,可是李言看公司里的小情侣私下里都是这样,甜蜜得很,“今晚...能不能...”

    宋尽川被他的话麻的一身鸡皮疙瘩,就算是现在自己刻意地迎合李言,也不想答应,他别过脸,“以后别这样叫我,我是不愿但是你大可以再强迫我。”

    其实只要没有什么事情刺激李言,他也不喜欢强迫宋尽川的,至少在他心情不错的时候,还算是还说话。

    “不强迫你,不愿意就算了。”吃了个瘪,李言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他看了眼宋尽川,确保没有关注自己,转身进了书房。

    该来的还是来了,宋母情况不妙,快要不行了。治疗的时间太晚了,就算是全国最权威的专家在一起,也无济于事了。

    李言在这一刻,感觉自己的天都要塌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别让宋尽川知道。

    “别泄露出去,医院里的嘴也给我收严实些。”

    “明白的,李总。”虽说这个病房是在医院里,但是这是单独楼层单独的一间,里面的医生也是李言从国外挖过来的。说起来,除了房间在医院里,这更像是李言为宋母开设的私人治疗室。规矩都是李言定的,所以口风自然严得很。

    李言锁了门,匆忙赶到医院里,床上的老妇人果真是瘦成了纸片一般,李言看着都怕,更别说让宋尽川看到了。恐怕宋尽川一个想不开直接随他的母亲去了。

    “还能撑多久?”

    “最多就这几个小时了。”

    “...”

    “这位病患念叨几日他的儿子,您看要不让他们见...”

    李言一个眼神,那医生识趣闭了嘴。

    李言上前,看着意识不清的老妇人,他不知是对谁在说话,“我会照顾好他的。”

    那人眼合上的一瞬间,李言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宋尽川的了。

    “小赵,之前让你买的那块墓地...”李言朝宋母鞠了个躬,打电话给助理,精确简练地安排了一些身后事。

    宋尽川总是感觉李言走的时候表情不对劲,却也说不上来。他现在也没有功夫想这些,他站在窗户上,往楼下望,用有限的视角分析地形。

    光凭着附近的这些景物,能分析出来的很少,宋尽川只能知道这是郊区,是私人别墅,大概在五环以外。他把这些信息整理一下,发给杜鹤锦,注明了李言大致出门的时间。虽说又要麻烦杜鹤锦了,心里过意不去。但是在自己的自由面前,哪怕以后做牛做马,也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杜鹤锦在那边接到了信息,他很笃定宋尽川现在是被那天的男子拘禁起来了。不过那人看起来有权有势的,自己恐怕难以对付,他有些疲惫地摘下金丝眼睛,捏了捏鼻骨。门外响起敲门声,杜鹤锦想着现在明明是休息时间,不会又要加班手术吧?

    “进来吧。”他重新戴上眼镜。

    来人不是医院里的工作人员,眉眼含笑,虽说没笑,可那嘴角自带弧度,看着就像十八那年天地不怕的年纪。杜鹤锦愣了一下,“你找谁?”

    “是杜鹤锦医生吗?”

    “我是…有什么事?”

    “您应该认识宋尽川吧,我知道您以前是他的主治医师,我想我们俩的现在目的是一样的。”

    “你是谁?”

    “我叫谢黎,是宋尽川的学生。就不兜圈子了,我想救他。”

    杜鹤锦不知道眼前的人能不能相信,他斟酌着,试图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些情绪来。

    “我知道你不能完全相信我,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谢黎顿了顿,“李言家里不好惹,那边交给我,我尽量拖住李言,老师的情绪还麻烦你费心了。”

    别的不说,杜鹤锦知道,至少眼前的这人,对李言,无疑是痛恨的。既然如此,大可以合作。

    天色渐晚,杜鹤锦想着去看看宋母,帮着照顾一下。只是今天,气氛不大对劲。虽说这里不受医院统一管理,但是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封的有些严实。作为一个医生,作为医生,直觉告诉杜鹤锦,他心底一沉,只想着安慰一下宋尽川,平复一下他的情绪。

    只是他确实没想到,李言畜生到连宋母去世都没告诉宋尽川,最后一面都没有给他们。

    看着时间,约莫着李言应该还没有到家,他给宋尽川发了短信:节哀,别太难过,我会帮你。

    这边宋尽川接到短信,一瞬间好像连呼吸都停住了,他花了很久去理清自己的思绪。显而易见的是,他以后都没有mama了。没有想象里的撕心裂肺,竟然还有种解脱的感觉。他就这样像是傻了一样,呆呆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窗外。窗外的枫叶都红了,风一吹,就像是没了依靠,摇曳着飘零。

    “我回来了。”李言今天声音很轻,带着些安抚的味道。

    宋尽川放好手机,漠然地从卧室出来。他直直地盯着李言,打量着这个好看的男人,这样好看的一张面孔,为什么干出来地都是禽兽不如的事情。

    “怎么了宝贝?”李言被他盯得心慌,这样的眼神,绝望不堪,里头没有任何光亮,活像死人。李言赶紧上前,伸手想要抱住宋尽川。

    “你别碰我!”宋尽川打开李言的手,他呼了一口气,抬眼看着:“李言,你今天去哪里了?”

    “公司啊,你今天怎么了?”

    “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我妈?”宋尽川不介意看看李言还想要怎么骗自己,自虐似的,好像只有把心完全伤个彻底,凿穿才能放过自己。

    “我早就说过,看你表现。”李言有些刻意回避似的,伸手去桌子上拿杯子,却被宋尽川抢过去摔到地上。

    啪的一声,地上一片狼藉。

    “你还骗我?”宋尽川几近嘶吼,他疯了一般,不管不顾,拾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就想要往李言身上丢,只是丢没丢中人,自己倒是弄了一手的血。

    “宋尽川!你干什么,松手!”李言止住宋尽川的动作,满手血淋淋的,哪怕在自己身下被cao弄到失神也没有这样失态过。李言心底的恐惧攀升,他稳着宋尽川的肩膀,逼他正视自己:“告诉我,谁在你面前瞎说的?”

    “你还是人吗…李言…你不是人…”

    在这一刻,刚才伪装出来的冷静全部瓦解,几乎是歇斯底里,这个时候,李言还有脸让他听话,还拿这件事情当作筹码要挟自己,宋尽川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被他玩弄在股掌,母子之间的最后一面都被剥夺,这样的人,说他爱自己?宋尽川哑然失笑,又哭又笑的样子,活像是中了邪的傀儡。

    “你他妈别碰我!李言,你怎么不把我也杀了?”宋尽川一把推开李言,就像是被抽干了精气,浑身瘫软,膝盖重重扎进了玻璃碎片里,可就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样,咬着唇抽泣。

    “起来…你听我和你解释!”

    “…你解释。”

    “我…”李言张口,确实在不知道该解释什么,瞒着他是真的,骗他是真的。看着宋尽川满身的血,就那样心如死灰地打量,好像要透过自己的躯壳刺破那颗砰砰跳动的心。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自己恐怕早就死无全尸了。良久,只憋出一句:“谁和你说的。”

    “哈哈哈…李言,”宋尽川被他逗笑了,“你好可笑啊,这就是你的解释啊。”

    “不过,我想问问你,如果我不知道,你还想让我怎么听话啊?”宋尽川歪了一下头,单纯的眼神像只初生的小鹿,只是嘴角的讽刺还是让李言脊背发凉。

    “阿川…阿川…你别这样和我说话…我…”

    “这次,我彻底恨死你了。”

    第十六章

    “这次,我彻底恨死你了。”

    “你过来,别离我那么远…”

    李言每向宋尽川靠近一步,对方就退后一步。有一种错觉,好像再也抓不住他了。突然涌现这样的想法,李言简直恐惧地要疯了。没有办法想象,有一天自己的生活里,再也没了宋尽川的影子,唯一可以温暖他的东西,也要被弄得冰凉了。

    “你太可怕了…不要你…”

    宋尽川漠然地看着自己一手的血,颓然地摇了摇头,这天倒真的算是一波三折了,他没有体力再去和李言争辩,周围的环境好像开始扭曲,变大又变小,他扶了扶墙,让自己站定下来。

    李言趁着这个时候,上前紧紧锁住宋尽川的腰,将他打抱关进卧室。还是熟悉的脚铐,冰凉的触感再一次笼罩。宋尽川已经被这样反反复复的监禁弄得不堪其苦。

    “别想着跑了,我去给你拿药,伤口不包扎好会感染的。”

    “…”宋尽川不说话,只是带着审视,悲哀的神色,恨意积攒到极限的时候,释放完了,他反而渐渐平静了些。

    碘酒触碰到细密的伤口,本来都感受不到什么疼,被这么一碰,疼痛竟无数倍扩增,宋尽川隐隐皱着眉。

    “疼吗?我轻些。阿川,我以后会对你好,你别这样好吗?”

    没了控制自己的筹码就开始使起苦rou计了?宋尽川现在是看一眼李言都觉得恶心,“李言,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下贱?”

    看到李言的脸色开始不受控制,他没打算停下,反而继续吐露自己的排斥:“你凭什么觉得我们俩还会有以后啊,不过是被上了几次,你就觉得是我什么人了?”

    “我们当然有以后,我们时间还很长,可以慢慢来的。”

    “你想都别想,被你像狗一样拴着,被你像丑角一样戏弄,你最好永远把我绑着,别让我有机会杀你。”

    声音很平静,和他以往的风格一样,似四月春风,温和抚人心。只是琢磨他的话,就如同尖刀一样,直直插进李言的心里。

    “不会的,你不会离开我的…”李言这副惊慌的模样活脱脱就像是得了失心疯,手忙脚乱的抱住宋尽川,在他的后颈呢喃。

    “嘶啊…”牵扯到了手上的伤,宋尽川身子一颤。

    李言替他缠好绷带,将他抱上床。又在脚铐里头塞上了软羊毛垫,转身出门。他思考着,究竟是谁告诉宋尽川的,怎么告诉他的。越想越忐忑,最近几天,该准备换个地方了,他不敢赌,但凡威胁到宋尽川的,都不会让他发生。

    李言手机响了,这几天都没怎么来公司,事情堆得满满的,他的父亲李士疆已经开始不满意,估计这次又是过来催促的。

    “喂?”

    “李言,我知道你最近在干什么,我告诉你,要是你再这样,我会采取措施。”

    “我怕你试不起!”

    “你看我敢不敢!”李士疆甩挂了电话,他眯起眼睛,拨通了一个电话,“告诉我他在哪?我会把李言抓回家。”

    他摇摇头,这个儿子,这辈子就是栽在宋尽川手里了。

    也怪自己,确实是为难宋尽川了。仇恨的种子,也算是自己埋下的。当初的事情,他对宋尽川是有愧疚的。

    就这样过了几天,二人之间的气氛降到冰点,无论李言做什么,宋尽川都不理睬,好像根本看不到他一样。但好在,也没有吵着要离开,李言已经很满足了。

    直到李言把一切都规划好的前一天,他兴冲冲地回家,却看到宋尽川在摆弄手机,从哪里弄来的,谁给的。这几天又用它做了什么?

    “你在干什么?”李言不敢相信,宋尽川到现在都没有放弃逃离自己,他夺过手机,李言没翻到什么信息,把手机重重摔到地上。七零八落。

    “你干什么?”宋尽川想跑去捡起,却被脚铐上的铁链绊倒在地上。

    “你打了多少电话了,和谁?”宋尽川打完电话习惯删除记录,加上记忆力好,号码根本不用记,便也删了。李言找不到细节,只感觉到脑子里的血一股脑地往上冲,有些缺氧。

    “滚开!”

    最后的希冀被夺走,宋尽川感觉天都塌了。

    李言这几天忍得辛苦,又被宋尽川这么一刺激,被强制按压在心底的兽欲已经不受控制。他抓住宋尽川的手腕,将他按在落地窗前,瞪着猩红的眼,“你别以为有谁救你,明天我们就离开这,我有的是地方把你藏起来。”

    “混蛋…你就不怕坐牢?”

    “该坐牢早就坐了,你以为为什么我现在安然无恙?”李言捏住宋尽川的下颚,“因为他们管不了我…”

    “你别…滚开!别靠近我!”宋尽川甩开李言的手,鼻息之间气体的交换,他的心里只有排斥。

    “你敢再上前一步,我…我就杀了你!”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直接在这?啊…不行…”早上想要透透气,落地窗没有遮掩,虽说地处郊区,按理说没有什么人烟,可是心底害怕被发现的恐惧不会因为这样而减少。

    宋尽川被翻了个身子,被抵在落地窗前,雪白浑圆的臀rou因为紧张而绷着,落地窗冰凉的触感,与身体的燥热对比地更加强烈。柔软的腰肢被迫撅起挺立,粉嫩的菊xue不自觉地一张一合,心底的羞耻感由着李言指尖的触碰,散布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别在这里…会被看见…”

    “马上就要走了,不想最后看看外面的风景吗?”他反手抓住宋尽川的双手,另一只手捏住宋尽川胸前的蓓蕾。身下之人身体一颤,禁不住低喘。小巧的乳尖被扯得几乎成了一条细线般,从皮肤里透出殷红,就像是红玛瑙,实在称得上秀色可餐。

    李言感觉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很,宋尽川隐忍地模样,把自己的兴奋掩饰的很好,只是身下不自觉地颤抖,还是在不经意间被李言敏锐地捕捉到。

    已经结合这样多次,李言早就知道宋尽川的敏感点在哪里,想让这具身体迅速得到至极的快感都在他的掌控之间。被蹂躏地发肿发烫的乳尖每每触碰到冰凉的窗户,就像是又电流冲过一般,骨头一阵酥麻。

    “都这样了…你还…呃啊…”

    明明是李言一直在伤害自己,可每一次强迫自己的时候,都一副好像自己被辜负的模样。从前的时候,他还会想,李言只是当初受伤太深想要报复自己,说起来虽然不能接受但也可以理解。可是这档子事情发生之后,宋尽川实在不能对李言的行为有任何的解释,他咬着唇,脖颈没有力气支撑,贴在落地窗上,眼睁睁地看着在鼻息呼出的薄雾下,覆盖着的那副轻红上脸的下贱表情。

    李言没怎么有心思扩张,只是插入两根手指,搅弄了几次,还是干涩。李言低骂一声,转身拿了一根按摩棒样子的东西,和之前的不一样,这次的上面不满着凸起,像是珍珠一样,螺旋着排布。

    “你别啊…”

    “你太紧了,用这个快些。”不算巨大的道具,可是插入的那一瞬间,菊xue被撑大,括约肌和rou膜被撑开,快要把自己的身体活生生撕碎。

    “啊…”虽说有些准备,可是肿胀的难以抑制的痛苦还是让宋尽川经不住惊喘。挡位被调到最大,膜口被猛烈的震动,内壁一阵阵酥麻涌上头顶,李言的手在后面托着,时不时往里面深入,前列腺被挤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珍珠条纹的凸起,在内壁一次又一次的收缩下,不断地蹭着娇嫩的软rou。和李言说的一样,很快,在嗡嗡的道具声中,伴着噗噗的水声。宋尽川禁不住这样的刺激,他整个人几乎是瘫软了,脊背骨就像是被下了油锅炸过一番,酥麻地好像一捏就碎了。

    身下的快感达到了一个巅峰,最可耻的是,宋尽川身前的茎体不自觉地挺立起来,顶端触碰到落地窗,冰凉的触感,加上后xue一阵一阵的挤压,快要释放出来了。

    李言很了解宋尽川,就在他的极值点,猛地抽出。

    “唔啊…”宋尽川腰肢一挺,窗上的反光倒影自己的yin贱模样,脸庞一直到全身都泛着勾人性感的薄红,微眯的眼神,热气沾湿的睫毛,喘着粗气的唇瓣,似乎都在宣誓自己的沉迷。

    “我进来了。”后xue已经被扩张的算的上松弛,火辣辣地疼痛好像随时都会涨破,突然被插入巨物,甬道在涨大中收缩着,yin荡地吸附着李言,哪怕再不愿意,身体上感受到的颠倒的快感足够毁灭他的防线。

    淬灭心灵的快感,直击尊严的羞耻。

    在不住地呻吟下,二人耳鬓厮磨,若被人看见,只怕落得个伤风败俗之名。

    不过不会有人看见的,李言没有告诉他,这窗户只能看得见外面,却是看不见里面的。他怎么会允许有人看到宋尽川这副模样呢?

    这副模样,只有我能看。

    第十七章

    “你这副模样,只有我能看。”

    “杀了我吧…”浸满了性感的嗓音嘶哑着呜咽,“别再逼我了…”

    李言指尖滑过宋尽川的脊背绕道腰前,他的手握上了宋尽川不住分泌白色甜液的铃口,感受到脊骨轻颤,竟是更加剧烈地挑逗着,把自己内心的悲愤用着这样的方式,发泄在宋尽川的身上。

    “你也别逼我了,换个地方,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饱满的rou囊被宽厚的手掌包裹,蹂躏。巨大的仿佛要吞噬骨rou的快感遍布全身,指尖在顶端的源泉处不住打转,像是之前的无数次一样,宋尽川近乎哭喊地,破碎着,沙哑着:“啊啊…别碰了…拿开…啊啊…”

    “明明对我就有感觉的,你看你的东西在我的手里,和你一样激动呢!”他掩耳盗铃,把宋尽川身体本能的反应,硬生生和二人的情感归咎在一起。嘴里吐出的话好似调情羞辱般,李言苦笑,心里暗嘲自己:李言,你真他妈下贱。

    “别…别说…唔啊…”身体的温度不自觉地升高,快要突破人类的极限般的,每一处神经都变得敏感极端,他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不断涨大的欲望,每一处褶皱在李言的摆弄下,被捋平,又恢复。耳边的话更像是一把刀子,就那样直直扎进自己的心上,无力反抗,话到嘴边竟只能发出近似喘息的呻吟。

    难以自持的一次宣泄后,宋尽川迷糊中被翻了个身。迷离性感的模样,李言只是一眼就涨的发烫。像是烙铁般的巨根插入,进入到秘境最深处的一瞬间,有低哑地,笼罩着浓重欲望的叹息发泄,不知是谁的,二人面子上都泛着红,像是微醺了。

    “别来了…”已经是很久了,早就已经筋疲力尽,哪里还有力气应付。脊背被抵在落地窗前,双腿在李言臂力的支撑下,竟是开着一个近乎直线的幅度。唯一的支撑就是李言的臂肌,每一个动作,哪怕幅度不大,都会让宋尽川产生快要失重般的刺激。

    就像是在阳光下被暴晒过的香草,宋尽川身上的味道实在是让人着迷,李言像是下一秒就要失去嗅觉,重重吮吸他的发梢。报复似的抽搐,宋尽川夹紧李言的腰杆,双手不受控制地环住李言的脖颈,身下的小洞紧紧吸附着外来的入侵,随着频率迎合。被宋尽川这样“主动”地环绕,李言唇角翘起,就像是年少时得到了一块糖,发自内心单纯的满足。

    “啊啊…不行了…”漂亮的分身战栗着颤抖,不顾羞耻地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