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今天表现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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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自舞台中央徐徐淌进所有聆听者的耳中,柔和如冬日阳光,轻盈又如山间小溪。台上头发半白的钢琴巨匠专注地弹奏着乐章,他已至高龄,依旧对以自己最热衷的方式诠释着对音乐的深爱。 漆黑宁静的二层内场里,稀稀落落地坐了几个人。两人坐的是宽敞而舒适的古典长款沙发,中间没有任何阻碍。郁重岩的手掌压在宋宜的手背上,沿着指缝,无声而细致地来回摩挲着。 宋宜被摸得有些不自在,连脸颊都有些微红,他趁着晦暗不清的环境,偷偷望向身旁男人的侧脸。男人衣衫平整,坐姿端正,神态平淡而眼睫低垂着,始终注视着场上的弹奏者,似乎并非有意。 郁重岩其实一向对音乐不感兴趣,这回还是之前被宋宜邀请才赏脸来的。宋宜怕打扰了家主的兴致,便只好任由那只手得寸进尺,一步步解开他的西装衣扣,隔着薄薄的衬衣,捻弄掐揉他的乳首。 敏感的乳尖迅速地顺着指腹的碾揉充血、挺立,宋宜觉得就像是家主在那儿点了一小簇的火,烧的他乳尖灼热guntang,连脊背都微微发出汗来。他低垂着脑袋,已经完全听不清耳畔的音乐声,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剧烈的喘息——他的神经紧绷起来,别人会不会注意到? 尽管只是乳首被掐弄,宋宜的西装裤却已经被撑起明显的形状,他听见一声低沉短促的轻笑,无助地抬头,只见男人侧首看他,瞳仁漆黑,像是静止的湖面,宋宜却觉得被看得心口发烫不已。 男人的言语带着明显的笑意:“硬了?” 宋宜本就已经习惯于承欢,这种带着强烈暗示的动作很容易便让他想到侍寝,便也压不住身体如此顺从的反应。他忍得辛苦,正想把腿并起来时,乳尖却又被狠狠拧了一把,他极低微地压住了喉咙里的呻吟:“呜!” 在这种半开放的公众场合里,宋宜担心而焦虑,害怕有人会发现,但郁重岩却像是毫无顾忌。他的手解开宋宜的皮带,拨开内裤探了进去,握住了一瓣圆润柔软的臀rou,时轻时重地揉弄,宋宜清晰地察觉到自己的臀缝随着家主的动作时不时地打开又闭合。 “家主……您别在这……”对暴露的惧怕几乎一时间攀登到了顶峰,可是前头的rou茎还在精神地翘着。 “平时不见你这么敏感。”郁重岩笑了一声,轻轻地落入宋宜涌动沉重的呼吸里,反而听起来似笑似嘲。 在视野难以企及的地方,郁重岩的手指来到股沟。滑至露出肛口的部分,则是一朵盛放的银边玫瑰。这朵玫瑰小而精致,因此可以由宋宜的臀丘夹紧了,不至于从薄薄的布料外头被看出形状来,妥善地藏在西装裤底下。 玫瑰的另一端本应是细长的枝干,而实际埋在宋宜体内的却是一支满布突起的巨大按摩棒,一个小时前当着家主的面由自己亲手深深插入。 此时宋宜浑身一抖,轻微的嗡鸣震颤着rou壁,被掩盖在清脆的琴音里。 震动的频率逐渐攀升,欲望越累越高,毫不留情地将柔嫩的xuerou挤压、捣烂,一步步将宋宜压至勃发的边限。 不远的后方已经有人听到这阵细碎的声响,向同伴极小声地发出了疑虑:“你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没有?” “家主……求求您让我……让我……”宋宜面红耳赤,感到难堪极了,小声而断续的祈求着,希望他的家主能给他一个释放的准可。 然而郁重岩只是温柔地看着他:“嘘,没有中断曲目的道理。” 他感觉全身的神经、所有的知觉都被收束起来,只能分出少得可怜的注意力到轻快的曲目上,原本活泼的琴音都变成了落在他湿泞xue壁上的细鞭,一下接着一下,轻佻又锐利地抽打着他的欲望。 宋宜现在已经有些后悔邀请家主来听音乐会了,原本是由于这段日子公务繁忙,便想着陪家主出来放松一下心情,却没想到只是将男人的注意力从工作表面转移到了自己身边罢了。 郁重岩还记得下班前宋宜提议时羞赧又生涩的模样,好似不是去听一场音乐会,而是去干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按摩棒的档位已经播到最高处,郁重岩预计宋宜也忍不了多久了,手慢慢地撤出,将他柔软的内裤边缘轻轻拉开,抽手时才漫不经心地松开,令松紧带啪得一声打在宋宜的尾椎处。附在在他耳边,施舍给渴急之人一滴救命的水:“可以了,宝贝。” 宋宜浑身骤然一暖,眼前一片雪白的华光,他头晕目眩好一会儿,头皮中依旧残留着生理性的兴奋和暴露人前的危险所导致的酥麻感。 此时曲目完毕,钢琴家起身致意,台下也响起一片持久而含蓄的掌声。 室内柔和的灯光徐徐亮起,欲望平和后的宋宜颤巍巍地靠着扶手站起,深埋rouxue里的按摩棒降回了一档,还在旋磨着敏感的肠道。 在这种场合被快感占据理智高地,实在让他有些无地自容,好在没有人多注意他俩。宋宜颤抖着手指将西装一一扣好,他白皙得几乎透明的面颊红得滴血,眼神水漉漉的饱含着水汽。贴身的内裤此时湿淋淋地沾附在rou茎上,还有些许流淌的浊液顺着大腿晕湿了裤管,一路滑到鞋跟里去,让人难受得紧。 刚刚的行为毫无公德,宋宜担忧地看了一眼两人刚刚坐过的长沙发,发现没有任何水渍留下,才安心地扭过头。他眨了眨眼睛,心想果然太刺激就会导致神志不清醒。 郁重岩自然注意到宋宜的目光,无声地笑了笑,将自己纯黑的长外衣给他披上,揽过宋宜细瘦的腰肢,好让手软脚软的宋宜倚靠着慢慢走出观众席。 宋宜先为郁重岩打开车门,之后自己坐进车里时,后xue里头还在轻微震动的按摩棒又顺着他坐下的动作往里深深推入了一截,一时难耐,发出了一声酥软的喘息。宋宜为自己的反应害臊不已,害怕前面的司机已经听见了,只好将自己裹进家主厚实的大衣里,嗅着令人安宁的木香,脸上满是盈润的潮红。 回到别墅,宋宜才到二楼,就被家主按着腰推进了屋子。 宋宜双手绕到椅背之后,被深色的领带紧紧缚住。深色的长袜未脱,但笔直莹白两条腿则分开,高高架在木扶手上,鲜红的粗绳绕过他发红的膝弯,牢牢地将他桎梏住在椅子上。 这椅子稍高于普通木椅,通常是小时候罚坐用的,让小孩儿刚挨完打的guntang屁股紧紧贴着椅面静坐,脚挨不着地地承受所有重量,要是坐得不安分,那就会被抱下来继续施罚。 而他此刻大敞着腿坐在椅子上,按摩棒依旧在xue口高频地嗡鸣耸动着,雪白的内裤此时仍旧湿淋淋的,却被卡在发红柔软的囊袋下,将半硬的rou茎露了出来,让周围的空气里都带着一点石楠花的清淡气味。 “家主。”宋宜望着男人,难免有些茫然。 眼前肩宽腿长的男人穿着一身齐整的正装,模样清贵雅正,手执一柄漆黑的长鞭时,姿态依旧悠闲散漫,让人感到十足的冷冽而危险。 他手中漆黑的鞭子柔韧而纤长,细密的表面像是某种动物排布的鳞片,看着让人头皮发麻。鞭尾垂落在细绒地毯中,就像是蜿蜒潜藏的长蛇,那细微游走的动静,无一不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气息。 “把胸口挺起来,眼睛看着我。” 粗硬的鞭柄抬起了宋宜的下巴。他无声吸了一口气,乖巧地遵从着命令,将肩颈舒展,胸口稍稍挺出准备接受鞭笞,他的眼中,藏着畏惧,也有信任:“是……请家主赐鞭。” 郁重岩的手臂扬起,臂肘的布料微微收紧。紧接着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啪的一声清脆悦耳,细长的鞭尾狠辣地扫过脆弱的淡色乳首,在宋宜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艳丽的靡靡红痕。 “啊!……唔……”鞭打的刺激感太过锐利,从肋下一路穿至乳首斜上方,让宋宜一下子有点扛不住。 男人的目光短暂地瞥过,扬起的长鞭继续挥舞,鞭打声不断炸响在乳首附近,而原本嫩红的两颗rou粒迅速浮出一种肿胀的鲜红。 宋宜的皮肤向来雪白细腻,肌理又薄而漂亮。他很衬各种浓郁的颜色,由浅到深的嫣红,或是由淡到浓的乌黑。 嗖的一声,漆黑的残影又掠过宋宜红棱交错的胸口。 “唔嗯!”尖锐火辣的疼痛使宋宜冒出一片细汗,清瘦的胸膛猛烈地起伏着,绳索的绑缚只能强迫他动弹不得地品味此刻的苦楚。 郁重岩很熟悉宋宜能承受的疼痛范围。鞭子声停下了,宋宜终于有余力感受他此刻的状态。 胸口很疼很烫,像是有火在烤……但是被宽大的手掌按摩抚弄时,将痛苦和火热都慢慢揉成浓稠的一团,令人腰背酥软的刺激感让人难以割舍。 “嗯……家主……您再重一点。”宋宜情不自禁地低低呻吟着,清液从铃口滴滴答答地落下,浸湿了绣着繁复花纹的布织椅面。 “很喜欢?”郁重岩遂他的愿,重重捏揉了两把绵软的肌rou,又换了微凉的鞭柄继续戳弄他涨红的乳首,轻轻笑道,“敢命令我了,看来是比以前胆子大了不少。” 宋宜的呻吟声轻微而缠绵,眼中一派水色潋滟,依旧不忘回答:“……谢谢家主。” “屁眼不想被抽就自己克制一点。”郁重岩用鞭柄点了点正淌着yin液的性器,又将黏连的透明液体涂抹到宋宜的大腿内侧,变成湿哒哒的一片。 宋宜面色又是一红,只得低声应着:“是,宋宜记得规矩的。” 郁重岩的手来到被按摩棒撑满的roudong处,手指按着那朵精致的玫瑰往里顶,肠rou服从地蠕动着将它吞吃得更深。宋宜见家主专心致志地瞧着他肛口的变化,只觉得自己喉咙发紧,大腿紧绷,浑身的血液都涌到早已殷红的rou茎上。 按摩棒被徐徐抽出,饱胀的甬道内一下子失去了支撑,只余下满腔酸软和未能尽欢的遗憾。郁重岩解下腰带,将火热的性器释放出来,对准了湿润柔软的xue口再度顶入。郁重岩满意地轻声喟叹,宋宜看起来清瘦板正的一个人,不管怎么cao弄,内里始终是又紧致又软腻,床侍中总是热情地迎接着硕大的roubang,不知惧怕地将其层层包裹紧缠。 “唔嗯……”宋宜向后仰着脖子,真实的性器与按摩棒截然不同,带着男人鲜活浓郁的荷尔蒙,在rouxue里用着刁钻的角度轮番刺激着他的敏感带。 在猛烈的冲撞里,郁重岩的手握住椅背边缘,将宋宜半拥在怀里,毫无阻碍地贯穿着雪白湿亮的柔软屁股。宋宜尽可能放松全身去迎合对方,感到粗大的roubang一遍遍捅穿他红肿酸乏的rouxue,再也压不住喉咙间的喘息,被架起捆缚在扶手上的两条长腿不自觉地绷紧到脚尖,浑身都慢慢透出淡色粉来。 男人动作渐渐慢了,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深深淌进他的rouxue深处,他没有及时拔出来,转而变成用力地啃咬着宋宜的唇,用舌尖搅弄着他湿软的口腔。宋宜沉浸在这绵长的吻里,感到自己的头脑就像是泡在了一壶酒里,慢慢令他进入了一种微醺的失神之中,以至于什么时候被从椅子上放下都没注意到。 临睡前,宋宜眼皮合上了,思绪还未被黑暗吞没时,听见了男人慵懒而醇厚的声音:“今天表现得很好,宋宜。” 他很想答应一句家主,沙哑的喉咙却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得昏沉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