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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一流,再不跑就来不及了(伪)

    我哥跟我没有血缘关系,我们最多算是拼凑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两家饭友而已。正因如此我才不理解他对我的百般抗拒。

    “哥,那个男人有什么好,我除了年纪哪点不如他?你要是在意的话,我跟他比比大小也不是不行。”

    “闭嘴!”我哥看上去很生气,眉心紧蹙,一贯白白净净的脸上泛起红。他真的很不禁逗,而且我有信心不会输给他那个道貌岸然的肾亏男友。

    这不,被我抓到了。班上心大的同学偷摸在酒吧庆祝成人礼,我也混了进来,正巧看到角落里搂着漂亮男孩儿的那个男人。我早知道他混蛋是一回事,他欺骗我哥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向来看不惯有人欺负我哥,所以拎着酒瓶就冲了上去。这男人没种,没等我告状呢就一个电话呼来了我哥。我哥今天穿着服帖的白衬衫,纽扣严格地扣到锁骨之上,他应该不知道他所认为的庄重在我眼里就是勾引人的禁欲风。我一时看得入了迷,被那混账捷足先登,他抱着我哥的腰按住自己流血的脑门儿控诉我的恶行。

    我当然要反驳,结果没有等到机会。我哥揪着我的校服领口把我往外拖,我连忙加快了步伐主动跟紧他,这小身板儿可不能被我拉伤。

    但我哥没有感觉到我的体贴,他恶狠狠地把我塞进车里,戳着我的鼻子警告我未成年禁止出入酒吧。

    我被心爱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地训了一顿,心脏像穿孔的皮球,明明是在做好人好事怎么落得如此下场。好在这一番还是有所收获,我哥跟那个狗东西分手了,可喜可贺。

    我哥没了拒绝我的正当理由,我开始更加肆无忌惮。知道他有一加班就懒得吃晚饭的坏习惯,我下了课就跑去他最爱的便利店买盒饭,然后亲自送到他的工位上。当着同事的面他没法对我冷眼相待,只能在周围的一片羡慕声里咬牙切齿地咽下饭菜。

    送完饭我便识趣地不再打扰,但也不走,就坐在楼下大厅安静地等他下班。一来二去连门口的安保小哥都认识我了,会在我哥下楼认领我时跟我挥手道别。每当这时候我哥就会催我走快点,我立马屁颠屁颠地跟上。

    “小奚,别再闹了。”我哥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揉按太阳xue,我似乎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但我不喜欢他叫我小奚。

    小奚是在叫弟弟,我要让他叫我严奚。

    后来不管我怎么变本加厉地折腾,我哥都一脸风平浪静,好像习惯了我的献媚。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因为家长面对小孩子的胡闹也会这样,习以为常了,就不哄了。

    于是我回忆起唯一能让我哥失态的活动,穿着吊儿郎当破了洞的裤子就走进了酒吧。在我终于受不了周围要倒贴的小零,打算起身跑路时,我哥怒气冲冲地出现在了门口。

    “严奚!我告诉过你不要来这种地方!”我看着我哥因为恼怒而微微发红的脸,完全听不进去他的训话,光是那一声严奚已经让我心神荡漾。

    “严奚!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糟糕,开小差被发现了。

    我哥又要揪我领子,虽然我宠他,但是一米八三的大个子总被揪可不太好看。为了猛一的尊严,我抢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手,弯下身逼着他退到墙边。

    “哥,你在关心我。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我哥的脸更红了,连带着往耳廓和脖子上蔓延。他的喉结被红色衬得鲜艳又迷人,我还没有成年,没有定力,所以我遵循本心啃了上去。

    下场是被我哥扇了一巴掌,不痛,只不过起到一个推开我的作用。我哥真辣,他还是疼我的。

    那天以后我经常故技重施,毕竟兵不厌诈,虽然我哥没有回答我上次的问题但他每次都来。我想他大概是有点害羞,而我不介意推他一把。

    最近我从脑残的偶像剧里学了一招,打算活学活用看看能不能把生米煮成熟饭。电视里的BKING男主总能在女主被陷害时如天神般降临,然后床单一皱第二天两人就手拉手了。不过我可不愿让我哥失去理智,他必须清醒着意识到自己对我的感情。

    这天我又故意在酒吧花天酒地,还拉着陪九男孩儿自拍一张发了条仅我哥可见的票圈,他果然很快找上门来。

    我立刻甩掉男孩,拽着我哥平整的衣袖往洗手间跑,穿过走廊里搔首弄姿的鸭群时,我看到了他厌恶的表情。不知一会儿他会不会也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挤进一个隔间,锁上门。我哥靠着门板冷声质问:“又要发什么疯?”

    “这是我废了好大力气才弄到手的好东西。”我捏着一个小瓶子冲我哥晃了晃,“听说喝了它连半截入土的老男人都能精神一夜。”

    说罢,我轻松截住我哥伸来阻拦的手,当着他的面一饮而尽。我哥的眼神乱了,看得出来跟他刚刚看鸭子的目光不一样。

    这东西效果确实不错,我已经开始感到燥热,迷乱间我喘着粗气望向紧咬下唇的他,“哥,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yuhuo在燃烧,我被炙烤于灼热的外焰之上几乎要失去全部意识。但在完全沦陷的前一秒,我醒了,痛醒的。

    我哥咬破了我的舌尖,铁锈味迅速在口腔弥漫开来,像是咬了一大口钢尺。我不喜欢这个味道,所以皱着眉捏住了罪魁祸首的下巴。拇指探入他的唇缝,去惩罚他犯醉的那颗牙。

    “哥,咬我做什么,滴血认亲吗?”

    我力气很大,他难以挣脱,被我控制着口舌也说不出话辩驳。但我反正也没有要听答案。

    啃上他的侧颈,我含糊地用固体传播的方式提醒他:“别白费力气了哥,你知道我们的xue液永远不会相融。”可能是由于抿感的肌肤被触碰,我哥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跟我相爱没有那么多阻碍,哥,你尽可以放心大胆的爱我。”这一回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尽管已经几乎压制不住体内的躁动,我还是要严肃地对待每一次告白。我要让我哥相信,我对他的爱,并不缘于生物原始的交配谷欠望,也不是因为少年依赖的雏鸟情节。我只是单纯地爱他,用胸腔里那个会为他加速、膨胀的脏器认真地向往着他。

    到底是猛药,说完这句话我就再难自持,一把将神色复杂的眼前人圈进怀里用力地来回磨蹭。都说动物会用交颈的方式表达亲昵,我此刻似乎丢失了人类的智商,忘记了该如何释放,只能紧紧贴着我哥跟随本能动作。

    我哥今天还是穿着白衬衫,一贯扣到领口的扣子在我的折腾下松了两颗,露出锁骨处白皙的皮肤。我刚剪了寸头,发茬很硬,蹭得那里瞬间通红起来。

    我听到了我哥吃痛的抽气声,如若是平日清醒的时候,我一定舍不得弄疼他。但现在我只是个失了智的疯子,红色剧烈地刺激着我的视网膜,让我渴求更多。我要把我哥衬衫下面的所有地方都弄成红色,我要他为我发红发颤。

    胡乱亲了我哥两口算是蹭疼他的补偿,我开始不管不顾地撕扯他碍事的衣服。可越着急就越是笨手笨脚,我捏着那固执的衣扣质问我哥为什么要买质量那么好的衣服。

    他大概发现了我的神志不清,将之前藏着掖着的情绪大胆地外放出来。不再抗拒我的入侵反倒转手安慰,就像安抚楼下那只饥肠辘辘的流浪狗。

    他抚着我扎人的发顶,亲自解开了不听话的衣扣。酸爽的感觉从发根传至大脑皮层,我瞬间理解了猫狗为什么总喜欢被人类撸来撸去。于是我埋进我哥主动敞开的胸口肆意妄为,同时抓起他的手按在了自己头顶。你看,我哥跟我真的很有默契,他一下一下帮我顺着毛,时不时还溢出两声难耐的喘息。

    宠物被伺候舒服了才会叫唤,我相信我哥现在一定是舒坦了。虽然这会儿脑子不好使,但我还是一如往常的识时务,懂得抓住机会乘胜追击。

    我哥没有系腰带,裤子轻轻一扯就解开了。我碰到了日思夜想的地方,紧实饱满足够承受大力的揉捏和撞击。

    我捧着那里把我哥抱到身上,让他双腿岔开挂在我腰边。小腹上坚硬的触感让我确认他正跟我一样需要。

    但我没有实战经验,再加上此刻亢奋的状态实在做不到小心翼翼。我哥被我毫无章法的扩张弄得一颤一颤,最后忍无可忍只得扶着我的肩抬起腰来自己开拓。

    天地良心,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都禁受不住这样的画面。更何况现在的我根本没有理智,所以我没有耐心等他慢慢适应,横冲直撞地闯了进去。

    我哥又被我弄疼了,咬着嘴唇眉毛皱成乱七八糟的一团。我感到难过又心疼,但很快这种心情就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所掩埋,去他的心疼,好爽啊。

    我哥肌rou匀称的腰被我狠狠掐着,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而上下颠簸。从我的角度看,他那般仰着头眼眶微红的样子,就像是台上全情投入的舞者。而我是他的支点,承载着他全部的汗泪鲜血。只可惜这里没有观众,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二人,rou体间摩擦碰撞发出的暧昧声音就是这个舞台唯一的伴奏。

    舞者渐渐体力不支,高强度的动作让他呼吸急促面泛春色,所幸节目也终于接近尾声。

    “我爱你,哥。”我赶在最后虔诚地给舞者献花。

    一舞完毕,舞者谢幕,我哥低下头吻住了我。

    我知道的,他也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