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疼(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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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和璧情绪不对,慕槿不知道这算是暴躁,还算是低沉,总之是心情极度糟糕,他看着在对方手下饱受折磨的盘子,沉默良久。 终于在阮和璧打碎第三个盘子的时候,慕槿还是忍不住开口说:“别收拾了,交给机器人吧。” “对不起,雄主”阮和璧放下手中的碎片,朝着慕槿所在方向跪下。 “别跪了,怎么突然心情不好?”慕槿百思不得其解,“婚假不是还剩几天吗?发生了什么事急着回去吗?” 阮和璧抿了抿唇:“没有。” 慕槿走到阮和璧身边,随手输入一段指令,让家务机器人接替了阮和璧的工作:“也对,如果是工作上的事,你会直接对我说,我不可能不同意,而且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真的不同意,你完全可以不听我的话。” 这是个雄尊雌卑的时代,但慕槿毫不怀疑,阮和璧绝对敢违抗雄主的命令,上辈子他都敢在禁足的时候跑去战场当参谋,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慕槿玩笑说:“总不能是不想洗碗吧,不想动手洗就不洗,机器人会做好的,没必要亲自动手。” 或许是慕槿轻松的语气冲淡了阴霾,阮和璧说:“您别开玩笑了,我既没有不听您话的胆子,也不能因为洗碗发脾气,平时在家一直都是我和我哥刷碗。” 想了下阮玉衡刷碗的场景,慕槿突然觉得他应该和对方学习,尝试着包揽一些家务。他拉着阮和璧到沙发上坐下,重新回到最初的话题:“那你在想什么?方便对我说吗?” “我在想帝国与联邦之间的事……” “谈判是外交官该做的事,如果最近的谈判不成功,陛下与首相一致同意宣战,那么从动员到开战,至少还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慕槿通过剩余不多的记忆进行盘算,“如果打一场漂亮的仗,你再过两年或许就可以从少将升到中将。” “您这是算是给我承诺了?”阮和璧?似乎是想要笑一下,但长久的军部生涯让他习惯性地保持威信,唇角只勾起一下,然后飞速压了下去。 不同于舒星阑的清冷,阮和璧容貌非常昳丽,不过可能在军部时间常年板着脸的缘故,这种明艳被生生削弱了几分,显得难以接近。 还是有表情更好看……慕槿无声叹息,阮和璧非常容易让虫子认为他无论何时何地都是稳重自持,极度自律。但实际上,阮和璧在家很会撒娇,与在外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状态。 慕槿状似不经意说:“不算完全承诺,看你今晚表现。” 阮和璧耳垂泛起薄红:“我会努力让您满意的。” “喜欢什么?”慕槿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阮和璧房间盛放器具的盒子。 阮和璧低头不去看慕槿:“都好。” “怎么脸皮这么薄?一会儿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想我帮你脱。”慕槿挑了个厚重的红木板子,以及一条韧性极强的牛皮细鞭放在床边。 “我自己脱。”阮和璧脱去家居服,露出光洁的身体,然后随手抓了个枕头垫在自己小腹下,摆出非常适合挨打的姿势。 慕槿被阮和璧这番动作弄的想笑,倒也不必这么主动自觉。 不过还有一样东西很碍眼,慕槿伸手解开阮和璧手腕上的抑制环:“以后没必要再带这种东西。” “可如果我忍不住反抗……”阮和璧将脸埋在自己的手臂内侧,他的雄主下手很重,如果他不带能够削弱力量的抑制环,他担心会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做出严重违反规定的事。 “不会的”慕槿在阮和璧手背上落下轻轻一吻,“以后都不会超出你的承受范围了,如果你受不住,可以对我说。” 阮和璧感受着手上的灼热:“谢谢您。” “啪——” 板子裹挟着风声猝不及防落下,阮和璧不自觉地发出一声闷哼,疼,但不是不能忍。 说来有点可笑,他婚后才受了这辈子最大的委屈,他还在家的时候别说没挨过这种打,就连这个世界严重的性别歧视都没怎么意识到,在家雌父雄父宠着他,后来在军中也没有哪只虫敢给他脸色看,只有在婚后,只有他的雄主对他如此的恶劣…… 第二下很快降落,这次阮和璧咬住下唇,没再发出声音。 身后的部位本来就没多大,不过十几下过后,板子带来的肿痕层层叠加,便将整个臀部都染成漂亮的红色。 疼痛持续蔓延,阮和璧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如果不是强大的意志力支撑,他一定会毫不犹豫选择逃跑。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和在战场上受的伤完全不同,疼痛掺杂着情欲的感觉让他无从招架。 又是极重的一下抽在了臀峰上,阮和璧倒吸一口凉气,强忍着没让自己叫出声。 他不知道身后变成了什么样,会不会已经青紫了,还是已经流血了,他不敢继续想下去,但更让他难堪的是在毫不留情的抽打下,他硬了。 “呜……”阮和璧的沉默逐渐变成了啜泣,板子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反倒是越来越重。 其实身后的伤远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严重,还不到五十下,只有伤最重的泛起了紫色,其余部位还是红色的淤肿,远没到流血的地步。 慕槿抬手一记板子落在尚且白皙的臀腿处,这个部位不吃痛,阮和璧差点哭出了声,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这一下就能掀起一层皮来。 “疼”在小声的呜咽背后,是陡然用力的指尖,慕槿亲眼看着阮和璧将床单撕成了布条。 都说合格的雌虫应该学会忍耐痛苦,但阮和璧恐怕这辈子都和熬刑无缘,像他这么脆的雌虫整个星球都很少见,若仔细算,现在的舒星阑恐怕都比他能挨。 慕槿扔下板子,拍了拍阮和璧的肩,阮和璧汗湿成缕的额发下,是红肿成兔子的眼睛。 “求您……” 阮和璧紧紧攀上慕槿的胳膊:“拉上窗帘好不好,求您了。” 慕槿哑然,一句不打了鲠在喉中吐不出来,他转身把窗帘拉好,严丝合缝,直到透不进一点阳光为止:“别怕,别的虫子看不到你。” “哦”,阮和璧声音有些闷,“雄主,我后面是不是流血了?” 慕槿理了理阮和璧汗湿的发丝,安慰说:“哪能呢,我怎么可能下这么重的手,用不用我拿个镜子照照?” 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丢脸,阮和璧扭过头:“不用,您说没事那就是没事,您继续吧。” 慕槿很难说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如果不是过早的与他结婚,阮和璧现在还应该是在家受尽宠爱的孩子,而不是现在这样委屈自己。 很多时候阮和璧的真实年龄都会被自动忽略,所有虫子都会下意识地为他多加上几岁,毕竟他年少成名,暴露在公众视线当中已有很多年了,所有虫都会下意识以为他实际上没有那么年轻。 阮和璧要比他和舒星阑小上几岁,他怎么好意思让阮和璧退让,慕槿拿了条被子搭在对方身上:“要不今天就这样算了,我帮你弄出来,然后你好好休息。” 阮和璧垂着眼睛:“说好让您满意的。” “让我满意的前提是你喜欢,如果你很难受,继续下去就没有意义。” 慕槿记得上辈子的后来他摸清了他们都喜欢什么,但如果两辈子有所不同,上辈子喜欢的,这辈子不喜欢也不是没可能。 “这种事本来就需要咱们两个都开心,你喜欢什么可以对我说,不用顾及我。” 或许是今日慕槿的好脾气给了阮和璧得寸进尺的底气,他不顾身后肿痛,翻身坐起,揽上了慕槿的腰:“没有难受,也没有不喜欢,只是有点害怕,怕您不停手,还怕您让我出去跪着。” “不会的,以后都不会这么对你了。”慕槿扳过阮和璧的脸,在额上落下轻轻一吻,“别怕,这次会让你高兴的。” 慕槿想通了,现在的阮和璧不是五年之后的阮和璧,他们结婚还没超过十天,纵然是恐惧前几日的手段,却还不至于对他彻底失望,将自己完全缩回冷冰冰的壳子中。 可明明已经不盼着他什么了,为什么还要救他,分明让他去死才是更好的结局…… 慕槿收敛情绪,重新拿起板子,敲了敲床沿:“三十下,报数。” 声音简直是挤出来的,阮和璧艰难报数:“一”。 隔了一段时间再挨打,加上顶级雌虫强大的自愈能力,这滋味简直和回锅没什么分别。疼痛变本加厉地席卷而来,阮和璧觉得自己从内到外,好像要一寸寸地被敲碎了。 “二——” 两下就这么难捱,后面的究竟要怎么承受…… 阮和璧竭力维持着姿势,不让自己动逃跑的念头,但第十下落在了受伤最重的臀峰上,他不受控制地扬起脖颈:“雄主别打了,我好疼。” “才十下,宝贝儿,再忍忍。”慕槿心觉好笑,谁能想到在外冷静持重的少将这么怕疼。 阮和璧不再说话,只有细碎的颤抖暴露了情绪。 从臀峰到腿根,每一处都经过严密的抽打,颜色从粉色变成了深红色,还好这次不再是没有数目的殴打,疼痛中也能看到希望。 格外狠厉的一下贯穿了左右臀瓣,红肿的臀上先是浮起一道白痕,然后转换成更深的红色。 阮和璧带着哭腔喊道:“二十一。” 他觉得自己的嗓子绝对肿起来了,明天一定会哑到说不出话。 “别报了”慕槿安慰似的在阮和璧后颈上抚了抚,“很快结束了。” 说着慕槿按上了阮和璧的腰,一连五下飞速落在红肿热痛的左侧臀尖上,引得皮rou痉挛不止。 这次阮和璧疼得连话都说不出口,身下布料被撕扯的已经完全不能看了,生理性泪水流下,险些将床单濡湿。 “还有四下,我轻一点。” 但在早已伤痕累累的皮rou上施罚,就算下手再轻,恐怕也不能缓解多少疼痛。剩余四下尽数落在右侧臀上,留下一个guntang肿胀的屁股。 阮和璧颤抖地缓了许久,然后泪眼朦胧地抬头问:“是不是结束了?后面有没有出血?” 慕槿耐心安慰:“没出血,好好的呢,颜色特别漂亮,要看看吗?” 阮和璧摇摇头,正准备翻身起床,没想到慕槿手上施力,把他按了回去。 “还没结束呢,小软。”慕槿另一只手探向阮和璧臀瓣间的隐秘xue口,“我还没尽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