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路上遇袭温情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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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的时候楼寒宵和玉涟清终于渡过小莫河,到达莱东城境界。 马匹在小路上奔跑,玉涟清和楼寒宵一身劲装风尘仆仆。 嘚!牵住缰绳,楼寒宵勒令马儿停下,玉涟清也定住马儿,警惕的看向四周。 他们现在处在一条几人宽的道上,四周是树木丛林,头上可以看到一线天,微风阵阵吹过,林子里面传来哑哑的鸟叫声。 楼寒宵犀利的看向四周,“哪些鼠辈躲在暗处不敢现身!我们玉面双骄让各位这么惧怕吗!” 丛林四周出来一群面具人,“呵呵!大名鼎鼎的青龙玉箫使竟然还做无名小卒之辈,和你这小姘头真的是jian夫yin妇!” 玉涟清气的直接拔剑,“你该死!”飞身从马上跃起剑芒直逼领头的人。 红色面具之人眼中寒芒闪过,“没想到楼寒宵的姘头这般刚烈,那今日你就和对方一起死吧!” 手中红鞭闪出,直接打在玉涟清的剑刃上,鞭子直接袭向他的面门。 楼寒宵手中的剑替玉涟清挡住这一击,被对方用内劲顺回鞭子。 周围的一群人纷纷杀向二人,把两人团团包围。兵器相交的声音在林子里面响起,很快就出现了死亡,楼寒宵和玉涟清出手很快,一个招式狠辣,一个招式凌厉剑气逼人。 一剑抹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楼寒宵继续杀向下一个,这群人来势汹汹出手狠毒,一看就要置他于死地,玉涟清只是顺带的而已。 一脚踢飞身前的面具人,楼寒宵看向后方的红面具之人,“你是神一教左护法炎忌!” 红衣面具人直接杀向楼寒宵,“楼寒宵,就算你知道我身份又如何!今日我们要给教主报仇!” “哼!区区神一教左护法就想要我楼寒宵的命,陆天司都死在我手上,那你今日就和他一起下去吧!” 手中的利剑锋芒毕露直接攻向炎忌,招式诡异多变,剑刃削掉对方的面具,刺向炎忌额间。 手中的鞭子缠住楼寒宵的利剑,炎忌用力一扯,楼寒宵皱眉手上一松放掉利剑,一掌拍向对方的胸膛。 炎忌掌风对过去,楼寒宵运用内力,一击袭向对方的掌心。 “噗!!”炎忌半躺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其他面具人看到,纷纷乱了阵脚。 “炎护法!” “护法!“ 玉涟清杀掉一人来到楼寒宵身边,看着地上的人,“冥顽不灵,如果陆天司在,我定给他捅上几剑!” 吐掉口里的血水,炎忌凶狠的看向玉涟清,“你这个贱妇有什么资格说我!如果我家教主还在定让你这对jian夫yin妇下地狱!” 皱着眉看着对方,玉涟清讽刺的道,“哼!可惜你家的教主早就下了黄泉,黄泉路上也无人作伴,如果你们要下去为伴那真是再好不过!” 炎忌气的半死,重新杀向两人,被楼寒宵一脚踢飞倒在后面的大树下。 剩下的几个面具人赶紧跑过去扶起炎忌。 楼寒宵眼神锋利,“想死我成全你,都说你炎忌是刚烈之辈,今日看来不过就是莽夫蠢货而已,正好杀了你这群无用之人!” 正打算解决这一群人,被玉涟清抓住手臂,“相公不要,饶了他吧。” “嗯?”楼寒宵疑惑的看向他。 炎忌几人都惊讶的看着他 玉涟清看了眼靠在树下的人,“他是替自己教主报仇这是正常之事,但是师父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都说他是刚烈之辈,我今日看他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只是忠心而已。要不你废了他的武功让此人终生无法用武,如何?“ 被玉涟清的话气的更加口吐鲜血,炎忌狠狠的说道,“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但是要侮辱我绝对不行,我宁死也不愿废掉武功。” 楼寒宵走到他面前,身边的几个面具人往后缩,“神一教已经元气大伤,名副实亡。如果你这左护法死在这里,那么神一教不用多久可以灭教了。” “我神一教还有众多下使,只要有一人在必定可以兴复。” “陆天司的残废儿子能帮你们光复教派!哈哈,炎忌你自己信吗。” 看对方不说话楼寒宵耐心也用够了,“两个选择,一归顺,二下地狱见陆天司,继续做你忠心耿耿的左护法。” 炎忌看着楼寒宵,片刻后大笑,“哈哈哈哈!!!我炎忌八岁进教,弱冠之年成为下使,而立之年后当上神一教左护法,一生都替神一教做事。想让我叛教这辈子无妄,今日能死在你的手里是我技不如人,杀了我吧!” 懒得和对方废话,楼寒宵一掌拍向炎忌的天灵盖,杀了炎忌后,又看向周围几人,全部一剑杀完。 冷漠的看着四周的尸体,楼寒宵吩咐玉涟清,“上马!“ 坐在马上,玉涟清不解的问道,“这等刚烈忠诚之人为何要为神一教做事,如果他身在江湖名门必定能有一个好的未来。” “人各有志,他从小就在神一教长大,为教派信仰而活。” 两人这一路经历了几次明枪暗箭,未想过神一教的人也会在这个时候杀过来。 一开始楼寒宵以为又是某路去往破风岛的人,最近形势越演越烈,很多人都还未到破风岛就死在了路上,谁都不想多一个竞争对手。 …... 江湖这段时间血雨腥风,各大势力派人前往破风岛,必定要拿下天玄剑。 传闻天玄剑乃五百年前天枢老人所造。天玄剑号称武林第一剑,兵器榜上排名第二,用玄金石锻造七天七夜而成。内含天枢老人无上剑诀,如能学到一两层那必定可功力增倍,而且此剑威力巨大,出鞘必定见血才能发挥其威力。 夜幕降临,玉涟清坐在火堆旁边,翻着树枝柴火,“相公,这天玄剑真如江湖传闻的那般吗?” “呵呵,你看看几百年来有几人能学到天枢老人的绝学?此剑是把宝剑,不过也是一把兵器而已。众人想得到的并非天玄剑,而是天枢老人的武功绝学罢了!” “江湖众人都是这样,为了无上秘籍都可以不要自己性命。” “身在江湖有这等无上秘籍谁不垂涎。” “那相公也想要吗?相公武功已经很厉害了。“ 楼寒宵低头翻滚着火堆上烤的野兔rou,回答自己娘子的问题。 “为何不要?落入旁人之手还不如占为己有,如果相公夺得就送于你做定情信物。” 抓着自家相公的手臂,玉涟清亮晶晶的凤眸看着楼寒宵,“你说的可是真的?” “有何假话?” “我都没有赠予你东西,你已经送了我几样。” “相公赠娘子东西乃天经地义。” 拿出一把匕首楼寒宵在兔rou上划开几刀,然后撒上香料,顺便把摘下的香草用内力捏成汁滴在上面,很快烤rou的香味扑面而来。 玉涟清新奇的看着楼寒宵的动作,闻着烤rou味肚子里的小馋虫都出来了。 紧紧盯着眼前的野兔rou,“相公,还有多久啊?” 看自己娘子小馋猫的样子,楼寒宵翻滚着木棍,好笑的道,“别急,看看你这副馋嘴的模样,把洗干净的叶子给我。” 又烤了一会儿,楼寒宵割下烤的金黄油光的野兔后腿rou,放到一片巴掌大的绿叶上面。 玉涟清赶紧用绿叶包好兔rou,忍着烫呼了几口就吃了起来,烫的嘴巴哆嗦还是咽下去,“唔,好吃,相公,好好吃,外面好酥脆,里面的rou质也好入味。” 就着手里的馍馍玉涟清吃的有滋有味。 替自己也割了一块后腿rou吃起来,楼寒宵摇摇头拿自己的小娘子没有办法,这种东西都觉得好吃,不过加了野香料的兔rou确实不错,他也是偶尔自己动手一次。 一只烤兔rou被两人吃的精光,两人还把新鲜的野果吃的干干净净。 玉涟清吃的心满意足,看了下旁边的小溪,“我想沐浴,这几天身子都脏死了。”走了三日的山路,他已经隔了两日未洗身子,觉得自己好脏。 楼寒宵往四周看了下,确定没有问题, “去吧,不要太久。” “我要好好洗干净嘛。” 脱去自己的衣物露出白净如玉的身子,玉涟清开心的用帕子在身上擦洗,兴致起来还玩起水来了。看玉人儿洗个澡都能如此开心,犹如孩童一般天真可爱的模样,楼寒宵心里就觉得好笑。 继续扫过对方诱人的胴体眼眸逐渐幽沉,楼寒宵起身走到河边脱下自己的衣物,向玉涟清走去。 看见自己相公也下来了,玉涟清走向他,“相公我给你擦身子。” 楼寒宵趴在岸边让对方给自己擦身体,擦着擦着两人就变了动作,楼寒宵抓着玉涟清的小手在自己两根大家伙上撸动。 玉涟清帮yin贼相公撸着两根大阳具,身体泛着yuhuo。 最后楼寒宵一把将人推到岸边,从后面狠狠cao了进去,两根紫黑色的巨物在两处yinxue里面凶猛cao弄,疯狂进出。 cao着前方两个yin洞,楼寒宵大手用力的捏着玉涟清的两只大玉乳。胯下的巨大阳具cao的玉涟清yin叫,yinxue里面流着蜜汁,全部进入到了溪水里面。 两处yinxue犹如两张小嘴含弄着大阳具,随着阳具的猛干一进一缩,yinxue艳红诱人,让身后的男人兽性大发。 玉涟清翘着玉臀配合自己相公cao弄,身前的一对玉乳被楼寒宵玩的通红。 荒野山林里,两人疯狂的媾合行鱼水之欢,楼寒宵好似要把两处yin洞cao破一般,速度快的吓人,胯下凶猛飞快的撞击玉涟清的玉臀。 玉涟清被cao的yin叫连连,“相公好快呀,yin眼儿被臭东西要cao破了啊。” “呵呵,你这两个yin眼儿可不会破,耐cao的很,相公两根大家伙cao了那么多次还是紧致无比。” “呀,水进来了,yin眼儿不能破啊,要给相公的两根臭东西cao呀。” 楼寒宵把两根粗长的阳具抽出来又狠狠的cao进yin洞,“水进来了相公用阳具把它挤出去,你这yin眼儿又sao又暖和,特别会吸相公的大家伙。” “唔,清儿好喜欢两根臭东西,好喜欢相公,相公要cao清儿一辈子呀。” 一口咬上对方的小嘴,“当然,相公就要cao我的sao娘子一辈子,cao到你给相公生崽。” “嗯啊,那相公用臭东西多caocao清儿。” 两人在小溪里面做的激情四射,大晚上的荒郊野外之地,玉涟清甜腻的嗓音听起来就像勾人的妖精在使用魅惑之术勾引男人。 一阵啪啪啪的声音混合着溪水声响起,玉涟清又被楼寒宵翻过身子面对面cao了进去。 玉涟清抱着自家相公的脖子,玉乳挨着对方的胸膛,下方两处yin洞被cao的泛红含着两根巨物,快活的享受楼寒宵的cao干。 他早就喜欢鱼水之欢的滋味,也享受这样的快感,两跟臭东西已经让他爱的不行,每日都要含含才好。 想着还在野外,楼寒宵只xiele一次就抽出来,两人互相抱着轻喘。 亲了几口玉涟清的小嘴,“宝贝儿,还好吗?” 喘着气平复自己,“还好。相公,我刚刚好欢喜,好快活。” “哈哈,被相公两根大家伙cao你的yin洞你当然快活,来,相公抱你上去。” 两人上岸穿好衣物,在火堆边把头发弄干,楼寒宵顺着对方一头青丝,帮玉涟清随意扎了个髻子。 玉涟清靠在他怀里,两人聊着天,火堆明亮的照耀下可以看见一双弯弯的眼眸。 抱着怀里的人在旁边的大树下靠坐着,楼寒宵闭目养神。 火堆到后半夜就熄灭了,楼寒宵用披风盖住两人,继续抱着怀里的人儿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