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回:玉清禁地闯剑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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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安城往西的三十里处,一片绵延不断的山峦起伏,高耸入云。 天琅山峰峦高耸,山势挺拔。山脚下有一处村庄唤名李家村,楼寒宵和玉涟清在此地与青风暂且分开。 去往玉清派的路陡峭险峻,由石板路和木板子拼接而成,宽不过三尺,两人并肩行走都有困难。 此路从山脚盘旋一路到达太一峰山顶,人站在上面看着下方的巍巍山峦都觉得腿脚酥软。 雄鹰在山峦间盘旋鸣叫,偶尔还可以听到兽吼声。 楼寒宵走在架空的石阶上,看着下方翱翔盘旋的黑翅雕,对方一双鹰目锐利凶猛的盯着楼寒宵。 问着上方的玉人儿,“此等猛禽是你们玉清派养的?” 玉涟清看着下方的飞禽,玉容露出笑意,“我玉清派可不会无故的去养这些个猛禽,不过这个家伙我却看过几次。” 在左侧的山崖上捡起一块小石粒,楼寒宵手上飞快的掷向紧盯着自己的猛禽,一声高亢的鸣叫声在山间响起。 玉涟清打了下楼寒宵,“如何做这等事情,徒增麻烦。” 这等猛禽可不好惹,果然他说的没错,黑翅雕振翅翱翔,身子飞快的向楼寒宵攻击过来,还掉落了几根羽翅。 楼寒宵被惹的来起兴趣,直接飞出石阶冲向凶猛的暗褐色飞禽。 一声喊叫从玉涟清嘴里叫出,“相公,快回来!为何要与一头畜生一般见识!” 急急的喊道,“快回来啊!回来!!” 眼看都要到山顶,何故来这一出。玉人儿在石阶上急的跺脚,看着空中一人一雕的身影,真是应了一个理,人真要与畜生一般见识。 两扇长翅带着飓风扇向楼寒宵,鹰爪锋利无比爪向楼寒宵的脸庞,这被抓到面容也就毁了。 楼寒宵一个翻身直接飞到上空,一脚踩向鹰背,下方的巨雕发出长声的鹰唳,翅膀不停的扇动,在空中乱飞。 看脚下的畜生还不老实,楼寒宵脚上用力,下方的黑翅雕直接被压的往下掉,扑闪着翅膀用力往上飞。 问着挣扎飞翔的畜生,楼寒宵兴致勃勃,“老不老实?你若老实了我自会放你。” 黑翅雕扇着翅膀,温顺的叫了几声,然后带着楼寒宵回到石阶上方,一个纵身跳下,楼寒宵跟着玉涟清继续往上走。 前方的玉人儿冷着脸飞快的走着,完全不等他。 楼寒宵在后面不急不慢的跟上,“那么急作甚?” “你莫要和我说话,你就是一头驴我喊破了嗓子都叫不回你!” 逗着玉人儿,“我是驴,那你是不就成驴夫人了?如此甚好。” 气的转过身子,“你……你如此不要脸。” 楼寒宵上下打量着他,“我如果要脸面,你还能被我日日jianyin,天天叫我相公?” 玉涟清转过头不理他,继续往上走,知道自己说不过这个大yin贼,自己哪一回不是输的一方。 太一峰某处山顶,一位白眉老者把刚刚楼寒宵飞身降鹰的画面收进眼底。 玉凌子问着旁边的玉襄子,“如何?如果今日是你,你是否能够降服那畜生?” 玉襄子恭敬的站在他身侧,如实回答,“徒儿未尝试过,不能直接答复师父。” 看着石阶上方一上一下的身影,玉凌子心情有些复杂。 …… 玉清派的后山禁地,楼寒宵一袭紫色鎏金长袍衬托的他整个人邪气俊美,更加不凡。 玉陵子一双老成的眸子看着他,“后方就是我玉清派禁地,剑冢。里面葬着我玉清派各代先人,飞剑阵作为守灵剑阵由一百零八柄灵剑组成,虽是守灵剑阵,但它也可攻心思歹毒十恶不赦之辈,降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徒!” 俊美非凡的男子听后心里笑道,不愧是玉清派,这养出来的人都是一副正道楷模的样子。 看向前方的竹林,楼寒宵开口,“我对清儿势在必得,就算来十个八个飞剑阵又有何惧!我今日并非来挑事,而是求娶之意,玉陵子掌门请引路。” 被对方的话说的不悦,玉陵子冷哼一声,一甩袖子走在前方,“走吧,看看你这青龙玉箫使有多大能耐!” 巨大的石碑前盘坐着一位闭着双目身材消瘦的老者,对方穿着玉清派的袍子,发冠上插了一把小剑。 楼寒宵对着此人拱手道,“在下无央宫楼寒宵,特来闯剑阵求娶玉清派掌剑弟子玉涟清,还请玉剑子前辈开启阵法。” 旁边的玉陵子被他直白的话搞的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只想眼不见为净。这魔教的人就是脸比墙厚,不懂羞耻心。 玉剑子睁开双目,露出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你乃无央宫之人为何要求娶我玉清派的弟子,于礼不合,与人不同。” 镇定的回答对方,“我和清儿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在我这里天定的姻缘大过这个礼字,而且我已经向他发誓,让他做我的夫人,有天地为证。” 玉陵子听完这话只觉得老脸没地方搁,自己教出的徒弟竟然如此的有违常理,败坏纲论,急急的向玉剑子解释,“师兄,清儿他…” 话还未说完,玉剑子抬手让他住嘴,玉陵子拧着眉头站在一旁。 玉剑子神情冷淡的看着楼寒宵,“姻缘自有天定,老夫从不阻人姻缘。可正魔一直不两立,你身为无央宫的龙使,身份就无须老夫说了,而清儿是我教掌剑弟子,势必会成为下一任的执剑长老,这等身份你们如何突破纲常。” 楼寒宵神情如常的看着他,突然笑道,“三百年前玉清子老祖和我魔门的馗天老祖还抵足而眠三日。如今三百年过去,玉清派掌剑弟子如何不能与我这小小的龙使共结连理。” 被对方这无耻的理论给气笑了,玉凌子没想到这楼寒宵真的是把先辈的老底都翻出来谬论一番。 当年祖师初闯江湖不久,救了被人追杀身负重伤的馗天。两人在客栈内同榻而眠三日,目的是要照看对方的伤势。 可惜后面时过境迁,馗天创立魔教,杀了很多人,祖师最后也不得不出手击退魔教。 紫色的身影进入禁地,楼寒宵一进去就感受到了异样。 前方的坟冢插满各种利剑,有的甚至已经生锈,有长剑短剑,宽剑重剑,还有那断剑玉剑。这些尘封已久的利剑犹如闻到了人气,纷纷开始震动嗡嗡作响,剑身不断的颤抖。 楼寒宵看着异样,手上直接拿着青冥箫,突然一把剑身生锈的利剑从坟冢中出来,剑尖直接瞄准楼寒宵。其他的剑犹如得到命令一般,全部从坟冢中飞出,齐齐的对准楼寒宵。 剑阵已开,有来无回。有来有回,古今少之。 楼寒宵手中的玉箫不断的抵挡刺向自己的利剑,火花在箫与剑中间闪出,兵器交接的声音铮铮作响。 一圈利剑完全把楼寒宵包围住,盘旋在空中攻向楼寒宵的各个部位。楼寒宵手中的青冥箫一震,击退前方的多柄利剑,身子飞速的滑在地上,一个翻身躲过射向自己的利剑,七八柄利剑直接插入在他刚刚翻身前的位置。 腿上横扫追着自己的多柄利剑,利剑被击退后重新继续追杀过来。 瞄了眼坟冢中心漂浮在半空生锈的那方铁剑,楼寒宵几个纵身向前方驶去。 其他的利剑好像知道他的想法,纷纷一起攻向楼寒宵,一百零七柄利剑把他团团围住,四面八方的攻击袭向他,剑身透着一股死物的阴冷之气。 楼寒宵手持青冥箫,扫向四方,被扫之处的利剑直接被冰封住,还有一些漏网之鱼继续攻向他。 被冰封的利剑冻在半空,开始嗡嗡响起,剑身破除寒冰。 没想到这个飞剑阵如此难搞,比之三十六石像阵简直凶险不知道多少倍,耗都要耗死人,身手普通之辈进入这里只有死路一条,无任何生路。 剑冢外面的两人盘腿在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喝着杯中的茶。 给自己续上一杯,玉凌子开口,“师兄,你看这楼寒宵能否破除剑阵?” 玉剑子摸着胡须看了自己师弟一眼,“你不是心中早有答案,何须问我?” 玉凌子放下茶杯感慨道,“当年我不惑之龄来闯剑冢,花了一炷香时间,受了五剑才破了剑阵。如今这楼寒宵三十有六的年岁便来闯剑阵,比师兄当年还早两年呐。” “此子是一位人物,如若他在一炷香时间内闯了剑阵,你便允了他们吧。” “可……可到时武林中人不就生出传闻,说我们和魔教勾结。” 玉剑子不以为意的笑道,“我玉清派虽然半隐退江湖,不太管武林的事情。可哪一方在外面污了我派的名声,那就让他们领教我玉清神剑诀的威名!” 被自家师兄的话说的直摇头,“师兄在剑冢守护了多年,可还是改不了以往的性格。” 看向竹林上方的天际,玉剑子眼里滑过一丝锐气,“我辈之人,就该顶天立地,做一把勇往无前的利剑,遇强则更强,守护门派守护玉清的传承!” “可师兄不该一直守在剑冢,明年是十年之约,期待师兄重回执剑。” 玉清派还有另外五位长老,都是玉凌子的师兄弟,乃玉清派第六辈弟子。玉涟清和玉襄子都是第七辈弟子。玉襄子做为下一任掌门,已经跟在玉凌子身边二十多年。 …… 往日一派安静的剑冢里,今日弥漫着滔天杀气。 传闻玉清飞剑阵是玉清派第三辈的阵法天才玉阵子所创,对方身处玉清派,剑法将就可阵法造诣犹如天才。而他的阵法造诣却都来自于玉清派书阁内一本灰尘仆仆的阵法书,玉清派的护山大阵也是他布下,无人知晓他对于阵法的造诣有多么可怕,但是整个武林谁人没有听过玉清派的护山大阵九九阴阳阵。 剑冢地上破碎了多把利剑,楼寒宵眸子阴沉,天空中剩下的九十九柄利剑犹如神龙摆尾,浩浩荡荡向他杀来。中心地带就是那把生锈的铁剑,此剑好比人的心脉控制整个剑龙。 一阵悠扬的箫声响起,整个剑冢从中心处往外扩散,开始泛着冷意周围开始结冰,攻向楼寒宵的剑龙在靠近他身前就从龙头开始冻住,后方的利剑发出震动,往前攻击。可惜无用,冰层覆盖到龙身直至龙尾。 玉凌子手上一震,破掉杯中的寒冰,可惜茶水已经冰凉。手上运力,冰冷的茶水开始温热,恢复如初。 一杯茶水饮下肚,神情带着满意,“这楼寒宵不错。” 玉剑子看向周围结冰的竹林,“此子内力深厚,青冥箫此物没有造诣颇深的内力根本无法驱动,强行驱动还要被反噬。看来江湖上传言的是真的,他真的突破了紫宵神功第五层。” 玉凌子压下心里的震惊,“他真的要堪破天人合一的境界?这怎么可能!” “天人合一的境界放眼古今五百年几人能堪破?如果他真能达到此境界,那我之现今当记入江湖风云史中。” 楼寒宵不知道外面的谈话,注意力全部放在冰封的利剑中,一掌破开冰龙的中心处,楼寒宵拔出生锈的铁剑。 铁剑不受它控制直接从他手中震脱飞走。楼寒宵飞快的追向铁剑,一人一剑在剑冢里面玩着你追我跑的把戏。 没想到这把铁剑那么能跑,楼寒宵一掌袭过去,直接被对方闪过剑身躲掉。 追着前方的铁剑,楼寒宵厉声道,“何故玩蝼蚁的一套躲藏把戏,你乃剑灵剑中之灵,如今为何不敢正面对我,难道在这剑冢里面让你失了剑魂!” 前方的铁剑在空中浮动身子,然后停下剑身,剑身剧烈的震动,一声刺耳的剑鸣从剑中发出。楼寒宵站住身子看着异常的铁剑,剑身的铁锈开始掉落,露出一把剑芒四射的灵剑。 灵剑在半空中动着剑身,剑尖直接对着楼寒宵,剑上泛着光芒,直接凶猛的攻向他。 轰!!!一阵巨响,剑冢里发出滔天剑芒,周围的树木断裂。 巨响过后,楼寒宵两只手臂一滴滴鲜血往下流,灵剑插在地上剑芒微弱。 玉凌子两人看着从剑冢出来的人,对方手臂流着鲜血,神情却很放松,看起来伤势对他的影响不大。 …… 玉清派僻静的一处院落,楼寒宵裸着上半身坐在床上,玉涟清红着眼睛把手中的灵创药洒在一条条剑痕的伤口上。 看了下自己手臂上的伤痕,楼寒宵回想起受伤的情况。当时他运用紫宵神功抵挡灵剑的最后一击,手臂上的筋脉被差点阵断,剑芒割在手掌和手臂上锋利的疼痛。想不到飞剑阵如此凶险厉害,让他不得不佩服剑阵的布阵人,玉阵子果然阵法造诣精深可怕。 用白布缠上楼寒宵的手臂,掌心也被缠的厚厚的,玉涟清看了眼楼寒宵,“还疼不疼?” 楼寒宵对于自己包的像粽子的手臂真的是无奈,“你这搞的是什么,哪里有这般严重,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手臂要废掉一样。” 不和对方一般见识,玉涟清沉着一张小脸,“今儿个是我说了算,受伤的人没有说话的份儿,如若你这手臂真的废了,那我才要恨死自个儿。”说到后面玉人儿直接哭了出来。 用自己包成粽子一般的手臂把人搂在怀里抱住,“你这玉人儿就会让我心疼,哭什么哭,我这手臂不过三日定会痊愈。今日我破了飞剑阵,流几滴血换了你这小娘子,可不美哉!” 坐在自家相公的腿上,玉涟清哭着说道,“你搞什么捞神子的主意,为何要主动和师父说要闯飞剑阵,你进去禁地后我一人像傻子般在外头等着。呜,你多为我考虑万分。” “如何不为你考虑?主动向你师父提出闯阵的法子,就是要告诉他你之于我多么重要,傻不傻啊!” “呜,还能有其他的法子,为何要选这样。” “那是要让你师父瞧瞧他徒儿挑选的郎君是万里挑一的人物,让他放下心里对你的担忧,也让他知道我的决心。你以为这飞剑阵说闯就闯?那是需要你师父和玉剑子同意才能闯阵,你脑袋瓜子何时能给我亮一些!” 被自己相公说的脸红,玉涟清还是倔强的小声喃喃道,“我,反正我不要你万般危险。” 咬了一口玉人儿的脸蛋,“你啊,多说无用,今儿个我破了剑阵,你师父也同意我的求娶,你就安心的跟着我做我的小娘子吧!想其他的捞神子玩意做甚!” 楼寒宵说完还特意挺胯往上方一顶,坏坏的暗示,“这几日我手臂无法抱你,只能等你自个儿来取了。” 玉涟清娇声的骂道,“你就天天想着这玩意,受伤了也不歇歇。” “你确定只有我天天想?谁日日必须含着我的大阳具让我泄给他。今日既然你不要,那咱们快些就寝吧。” 楼寒宵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打算入睡,玉涟清被大yin贼相公搞懵了,怎地说睡就睡。 屋内一片黑暗,玉涟清贴着楼寒宵的身子,心里骂道,大yin贼今日真的是这般正经,都不碰我。难道是自个儿魅力消失了,吸引不了臭yin贼了。 玉涟清越想越不服气,小手摸向楼寒宵的胯下,伸进对方的亵裤内抓着两根大家伙撸动,直到两根巨物胀大起来他才放开手做罢,看来自个儿还是有魅力的。 黑暗中传来暗沉的骂声,“你这个sao浪玩意,让你自个儿来取不愿意,现在又给我搞这出。快点!用你的小嘴给我吸出来,不吸出来今儿个别睡!” 灵动清脆的嗓音回道,“臭yin贼,是你这般躺在床上不看我一眼,我就要治治你这威风劲。” “别给我废话,给我吹箫!” 玉人儿不服气,身子在被褥里面滑动,把楼寒宵两根勃发guntang的阳具拿出来,闻着腥臭味然后用小嘴去吃臭东西,给自己的大yin贼相公开始吹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