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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撞

    火车轰隆隆的一直在作响,窗外一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寒冬的黄昏外面灰蒙蒙暗沉大雾四起未见消散的痕迹,天色的远方透过寒冷的雾气洒下橙黄的余晖像是给这天色的一点施舍,怜悯这无色的人间。外面的树木如梭影般略过绿皮火车上泛着水汽的窗前,倒印着严懿琛年幼稚嫩却偏偏阴郁失魂的脸上,和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感。

    坐在一旁的老人已经看这个年轻的孩子不吃不喝额头抵着冰冷的窗外整整两天了,“孩子,是没钱吃饭吗?我有吃的。”

    莫约十几岁的男孩终于转过脸来,精致的脸和那衣着打扮并不像这个年代里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孩子,倒像个京城离家的小少爷,但那孩子脸上却一直压抑着数不尽的痛楚,这么看又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是无忧无虑的孩子。

    “不用了,谢谢。”男孩声音有些沉但带着属于发育变声期的清脆,他很有礼貌的回绝的旁边这位皮肤黝黑皱纹沟壑遍布满脸,指甲黄硬穿着破旧到不行的军绿色大衣和黑色的雷锋帽的老人。

    “哦,不好意思。”老人讪讪的笑了下,畏畏缩缩的收着自己蜡黄皲裂丑陋的老手。以为是嫌弃自己脏,把这半个不舍得吃的馒头又重新收了起来。

    却只见那孩子盯着他的手又顿了顿,说:“多少钱,我给你吧。”

    “哦,不用不用,我以为你没钱吃饭,一直看你靠着窗子上两天了,只喝了些水,”

    “你把这馒头给我吧。”

    “啊?”老人有点不知所错,但还是把馒头从破旧缝补的布袋子里拿了出来。严懿琛接过了直接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强塞到了这蜡黄皲裂的老手里。

    老人一看是二十块钱,连忙抓起来要还给这出手惊人的孩子,“这我收不得!你这钱可得拿好了,我这馒头可不值这么多钱啊,也就五毛两个。”说到钱的时候老人还一脸的小心,深怕这前后左右到处挤人挤人的车间都听到,这二十块得顶他一两个月上山劈的柴火嘞。快过年了都是回家的人,尤其是这便宜的硬座车间,逢年过节是最容易遭扒手的。更何况还是出手如此阔绰的小孩,二十块钱给的眼都不眨一下。

    但这小孩阴沉的一张脸执拗的说什么都不要,老头没办法,最后还是收下了。

    严懿琛接过着半硬的馒头,有些愣神,那眉头也是一只没舒展开过,打他踏上这趟从北京开往武汉的绿皮火车开始。便宜的硬座车厢摩肩接踵的到处都是人,坐着的站着的都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全是外出打工准备回家过年的,有年轻的有老的有少的,那时候人都穷,但忙碌辛劳一年了到头能回家过年就是喜庆的,那时候“家”就是最温暖的归宿,“年”就是团圆。

    严懿琛咬了口发硬毫无水分的半边干馒头,耳边不断充斥着车间里各种杂乱吵闹的声音,有婴儿啼哭妇女连声在哄的,有青年嬉笑打闹打牌的欢笑,也有孩子穿梭于车间里叫卖的声音,一口两口、三口四口他吃的越来越急,囫囵吞枣的还没来得及咽下就直接用力的啃了下一口。

    北方夜幕降临的很快,窗外的天色突然就暗淡了下来,只剩下最后一丝金光也消失殆尽在了这茫茫无期的雪雾里,突然天空上,远处的烧净麦梗的平原村落里,向上升腾绽放出绚丽的烟火,照亮着着最后一丝黄昏的夜里。车厢的所有人都趴在窗上兴奋的叫着,说,看是烟花嘞,他们都跑到一边的窗口上来看着,所有人眼里都倒映着烟火的绚烂流光,都在欢声笑语庆祝着即将到来的两千年。

    耳边的声音像突然就变成了忙音,在严懿琛咬下那那最后一口发硬的馒头下,他的泪再也是止不住的全数崩塌了出来,一嘴的硬馒头塞得鼓囊他想活生生的吞下去却是无论如何都难以下咽,就跟那眼里流出的guntang灼手的泪一样他怎么也止不住的涌了出来,那泪水全都沁入了一嘴干涸难咽的馒头里,仿佛所有的悔恨还有愤怒还有自责全都倾泻了出来,顺着这一滴滴入口的湿咸眼泪,全都生生吞咽进了脆弱的喉管里、肚子里。

    照亮夜空的灿烂绚丽烟火透过车窗照印在严懿琛那凄苦悲恸、泪痕满面,怨恨自责的半边脸颊上,显得格外的滑稽而又讽刺。满载的旧车厢仅他一人在哭显得格格不入。

    这人间的烟火向来是报喜不报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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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卿哭丧的脸立马垮下来了,脸上还挂着晃眼的泪水却是一脸倔强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严懿琛这样的表情他不是第一次见,上次拒绝他的时候严懿琛也是这般决绝的表情,所以他一点也不陌生。只不过这次那脸上又多笼罩着一层痛苦。

    “没什么意思,我觉得我还要再想想。”他突然想起来又快到过年了啊,严懿琛在心里苦涩的笑了下。他又想到了两千年初只身前往湖北的绿皮火车车厢里,那个难以下咽的馒头……

    “我不。”禾卿委屈的快气死了,他们才刚表白完心意在一起没三天就又要被严懿琛以这种不知所谓的理由给重新打回原形。老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有这种不公平的事,次次都是他被丢下,明明次次老男人都说的那么深情动人,告白的话也是大段大段的,还说什么只有他能走进那里,现在却是转头来又闭门让他滚。他禾卿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够好,不就是多说一句让他严懿琛每次听他把话说完再下定论吗?为什么到头来还是他受一声的伤。

    明明是他每次被弄的身子痛,现在还连带着心也跟着被针扎了似的,一抽一抽的梗的难受。

    禾卿不想再这样畏手畏脚的每次等着严懿琛的命令和审判了,他再也不想管严懿琛那一直迟迟不愿说出口的理由,他只知道喜欢那就要在一起,他不能再放手了,去他的权衡利弊,那玩意只有老男人才会想。

    稚嫩的年轻人总是一头热血只要当下,反而是年纪大的人倒是顾虑颇多畏畏缩缩了起来。

    严懿琛要拿起裤子穿上,却是一把被禾卿夺走,然后丢到了地上,紧接着他快速把头顶的花洒给打开了,水突然从天而降打湿了地上昂贵的西裤,禾卿没胆子把那挂着的西服也丢地上去,反正裤子已经湿了严懿琛今天铁定是走不了的。

    看着已经被水淋得的透湿的裤子邹巴巴的跟腌菜似的,禾卿望着严懿琛裸露的完美健硕身姿突然有些发憟,他不敢看那双即将要转过头来戾气满满的极具压迫性的双眼,索性,他吞了下口水直接一把冲了上去把男人那高大的身躯抵在了冰凉的灰色瓷砖上,头顶上的热水哗哗哗的顺着禾卿那乌黑的发丝流了下来,打湿了那敞开的灰色的外套还有里面白色的圆领t恤。

    湿透的白t恤紧紧贴着禾卿的裸露的肌肤,激的禾卿胸前带环的两点朱蒂敏感的高高凸起着,还透着绮靡的粉气。

    被压着的严懿琛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这突发的变故,却被禾卿强行勾住脖子拉下身子,薄凉的嘴唇被那充满自己jingye的红艳小嘴给强行吻上了。

    这是禾卿第一次主动亲人,毫无章法的舌头只知道横冲直撞的顶进去,嘴唇也是莽撞无技法的吸吮着严懿琛的双唇,他伸着舌头在口腔里到处乱撞,还想勾着严懿琛的舌头一块搅动。他动情的强吻着严懿琛,就像以往严懿琛亲他一样蛮横不讲理,宛如那出生的小鹿一样,都站不住脚却是想跑。

    严懿琛那双狭长的眸子冰冷的盯着禾卿此时这张胆大妄为的脸上,他任凭禾卿这烂到出奇的舌吻想要霸占自己的口舌却丝毫不为所动。

    头顶上的热水不断的浇灌下来,禾卿一身衣服已经湿透了,严懿琛盯着那若隐若现的粉红rutou还有那亲手带上去的乳环都看红了眼,他宽大的手掌蹂躏着禾卿那丰腴肥硕的臀口,任人搓扁捏圆的把两瓣臀rou往两边扒开再合上,弄的禾卿上过药膏的xue眼发痒的闷声哼唧起来。

    粗壮的手臂青筋爆起,他拖着那两瓣臀突然将人抱起,吓得禾卿两脚死死勾住严懿琛那健硕精壮的腰背,低头更加热烈的撕咬着严懿琛的嘴唇,灵巧的舌头在那带着酒味的口腔里不知所谓的汲取着,guntang急促的呼吸还有升腾的热气充斥着狭隘的厕所里,情色旖旎,宛如那活生生的吸人精血的妖精,异常勾人。

    禾卿里面穿的t恤很薄,严懿琛突然下狠心的咬了下那乱窜的舌尖,让禾卿吃痛的草草结束了这段他单方面的强吻。正当禾卿一脸迷惑的时候,只见严懿琛突然低头隔着T恤用那尖牙狠狠的咬住了他湿透白t上凸起的粉色rutou,并向外拉扯着。

    “嘶......疼。”奶头传来的疼痛让禾卿抱着严懿琛乌黑发丝的脑袋向后仰头,露出好看的脖颈弧度,热水源源不断的浇淋在胸膛上,刺激的禾卿勾住严懿琛精悍腰身的小腿更加紧绷着,搁着裤子在那男人那性感有力的腰腹乱蹭。

    男人似乎是在惩罚他这般胡作非为,还嫌不够,用牙咬住那翡翠环向外一拉,“啊——”刚打的环经不起这般拉扯,剧烈的疼痛拉扯着他发痛的奶头,禾卿感觉这撕裂感仿佛要把这红的滴血的rutou拉扯穿了。眼眶里本就打转的泪又流了下来,顺着那guntang的水,一时间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哭了。

    “禾卿啊,你在里面干嘛啊,是谁摔了吗?你问问小严,别让他摔了啊,他洗完了就赶快扶他出来,你爸也要洗。”杨秋丽闻声突然在门外喊道。

    严懿琛像是故意的,拉扯完乳环后开始用舌尖隔着衣服隔靴抓痒的去舔弄那被弄的红肿的奶头,禾卿给被弄的喘息连连,自己脑子像是被这头顶的花洒灌了热水似的,一脸迷情红润的样子眯着眼把自己湿透的上衣给撩了起来,露出那平坦水渍的胸部让严懿琛用舌头实打实的舔弄吸吮、爱抚着自己那可怜的肿奶头。

    “禾卿?”杨秋丽没听到回声在门外又叫了声。

    而另一边厕所里面的禾卿已经被严懿琛抵在了墙上,肩胛骨贴着那冰冷的瓷砖,那禾卿措不及防的打了个寒颤,严懿琛突然空出一只手把禾卿腰间的裤子给扒了下来,裤腰卡在禾卿的大腿根部,“回答你妈的话。”严懿琛凑上去贴着禾卿潮红发烫的脸颊,咬着他红的滴血的耳垂说。

    禾卿压抑着喘息,低头抱着严懿琛的脖子,把脸别在那裸露的颈窝里,不情愿的喊道:“妈......我...嗯......”严懿琛上翘的发硬guitou突然抵着那湿滑翕张的xue口浅浅顶弄着,来回摩擦着,半个guitou顶进去又在退出来,顶的那xiaoxue里塞着的小玉棒深深浅浅的被媚rou瘙痒的吃的更深处,弄的禾卿声儿都转了个弯。

    “嗯......知道了,妈,我...没事。”禾卿赤红的脸颊,一脸的水润,被这浅浅的顶弄搞得声音都碎了,严懿琛听着禾卿开口说话又突然发狠的顶去了一半,湿热的肠rou紧紧吸附着roubang上凸起的青筋,夹的严懿琛咬牙性感的低喘道。

    “啊......”禾卿抓着脚趾,脚背绷直,整个人难耐的抽搐了一下,红着眼咬牙继续说道:“妈,啊...帮我,拿一套我的衣服......嗯......我刚才不小心摔了,啊......衣服湿了。”

    严懿琛报复着禾卿刚才的举动,插一半又在退出来,再插一半进去,就是不给禾卿一个完整的cao弄,以此反反复复,禾卿不知道为什么这体内的药膏突然发热起来,让他的xiaoxue里比以往更想要什么粗大的东西捅入,可偏偏严懿琛就是坏心眼的不给,顶的他说话一次一次的都漏了音,嘴唇都被他咬肿了那放浪的声音还是会漏出来一起。

    “啊?你怎么摔了啊。”杨秋丽急忙问道,禾卿看着门口的黑影,一脸情潮,扑闪的睫毛挂着水珠眼里透着热腾腾的水雾说,“没事,妈,你快去拿我的衣服。”

    “哦,好的。”看着门口那团黑影终于没了,禾卿终于松了口气,谁想严懿琛突然放下他,结实宽广的胸膛贴着他的脊背,由于身高原因,让他的脚惦着踩在他的脚背上,那处却依然相连,于是严懿琛就这么带着禾卿走向了门边。禾卿脑海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想逃,却是被男人一开始就捉住了手腕,随着男人的走动那原本卡进去的一个guitou的roubang一步步插的更深。

    “啊...严懿琛,别......”禾卿向后看向严懿琛,一脸惊恐的样子。

    “你刚才不是胆子大吗,拿衣服。”严懿琛站在禾卿的身后向门边示意道。

    “禾卿,开门啊,我给你吧衣服拿来了。”磨砂玻璃突然压上来一层黑影,门外的杨秋丽拿着禾卿的睡衣开口叫道。禾卿在原本望着严懿琛祈求的脸听到这声音吓得魂都快飞了,xiaoxue突然紧收,紧紧的卡住了那紫红发硬的guitou,夹的严懿琛眉头微微轻蹙着。

    禾卿最后看了眼严懿琛,严懿琛把抓着的手腕松开,示意禾卿开门,厕所门一开,杨秋丽就看到禾卿露出的半个脑袋头发都湿透的滴水有些诧异,“你怎么头发也湿了?”禾卿红着脸眼神有些闪躲,“哎,就是不小心淋的。”

    正当禾卿想下一秒伸手要衣服的时候,身后的严懿琛突然发狠的顶了一半进来,“嗯......”禾卿吓得咬着下嘴唇把声音都吞进了肚子里,却还是被杨秋丽听到,“你怎么了?哪里摔疼了吗?”她看着禾卿面色有些潮红,像是有些难受的样子。

    “嗯...没...没有。”

    禾卿额角冒着冷汗,吓得连忙说道,严懿琛退出再次沉腰顶了进去,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粗大的yinjing,像是回归胎盘时期,让人感觉温暖而又安逸。

    “妈,衣服给我。”禾卿承受身后男人一下下缓慢的顶撞,为了避免出声,下嘴唇都已经被咬破皮了,而严懿琛还是故意用guitou每一下都好巧不巧的碾过那紧致湿热rou壁里凸起的那点,弄的禾卿全身跟触电似的一颤,险些腿一弯差点没站住脚。

    “哦,给。”

    禾卿一手拿过衣服,快速把门关上了,“嘭”的摔门声,让杨秋丽在门外大骂道,让禾卿不知道关轻点。

    关上门的一瞬间,严懿琛就再次捉住和卿手腕,重新挺腰顶进去了一半,“啊......我妈还在外面,别.....”禾卿看着门外还在骂骂咧咧的杨秋丽小声的哀求道,完全没有了刚才丢人衣服强吻人的气势。

    “现在知道怕了?”严懿琛突然伸出手环绕到禾卿的胸前,guntang的大手从湿透的衣服里慢慢游走上来,停在那一侧胸口用那带茧的指尖两手蹂躏、搓弄着那红肿的艳丽的奶头,身俯在禾卿耳根边沙哑嗓音,警告的语气说:“有本事丢我裤子,就该知道会这样。”

    “今天我不会走,但你也不要要再这么招惹我,否则苦的还是你自己。”严懿琛说完又往里顶了那勾人销魂的rouxue,当他退出的的时候,那层层媚rou都死死的收紧挽留着他硕大的性器。

    “啵”的一声,硬挺的性器说退就退了出来,并伸进去两根手指,在那逼仄湿软、yin水四溢的rouxue里搅和着,按压着,把刚才顶进去的那跟细玉柱指间夹住又拿出来了一点,“你赶快把衣服换了出去。”

    禾卿显然脑子还没转过来,他看着严懿琛那依旧硬挺昂扬的性器,还在情潮中迷糊的问道:“那你?”

    “你不用管我,我冲完就自己出来。”严懿琛冰冷的脸跟刚才那个上他的人像不是同一个人。

    “哦。”禾卿只好脱了一身湿透的衣服,背对着严懿琛换上他妈刚拿来的睡衣。开门要出去的时候却被严懿琛突然叫住,“出去记得把头发吹干,以免着凉。”

    “哦。”嘁,老男人还是心里惦记着他,临走都不忘关心他身子。

    禾卿把门带上走了,不甘心的又开始新一轮的计划。

    他绝不会让严懿琛有“再想想”这种第二次要丢下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