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心
“嗯啊......” 男人跨坐在少爷身上,紧绷的古铜色肌肤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 哪怕已经提前扩张过了,但是还是吞的很艰难。 硕大的yinjing头部撑开柔软的xue口,缓慢但坚定的插进火热的甬道。 男人虚闭着眼,勉强自己坐下去。 “很疼?” 宁刀勉强睁眼,摇了摇头,咬着牙把一整根rou刃尽数吞了下去。 盯着眼前少爷雪白精致的锁骨,宁刀感受着身下干涩的贯穿,心底少见的涌起了一点委屈的情绪,若是平常,自己大概能凑过去亲一亲舔一舔,央着少爷摸摸自己。 不久前少爷检查完要办事时,男人按规矩张嘴想给少爷温枪,却被少爷捏着下颌冷淡的拒绝,直接就把人拉到腿上。 “挨罚还想尝甜头?” 笔直修长的双腿此时已经有些颤抖,但是男人不曾开口求饶,只尽力抬腰又坐下,任由近乎撕裂的疼痛从身下一路蔓延到心头。 “真不疼?”宁筏一直冷着的脸色终究还是缓和了些,“都哭了。” 男人有些迷茫的抬头看向少爷,下意识的摸了摸眼角,竟然摸到了一手湿润,猛地低下头闭了眼,“没,没哭......” 宁筏沉默一瞬,手指不受控制的摸上男人腰侧的伤疤,宁刀无论是多年熬刑训练,还是每次出任务受伤,从未因为疼痛掉过眼泪。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男人在哭什么。 “就这么喜欢?” “喜欢有什么用,”宁刀睁开眼,泪痕未消,“我就算想掏了这颗心给您,您也不肯要。” 宁筏再次沉默。 前几日两人在家里,情到浓时宁筏曾脱口而出“情书”之语,世人都知宁少最是嘴甜心狠,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宁筏也以为所有上他床的人都有这个觉悟。 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离哥儿却是个死心眼的,宁筏不过一句戏言,却招惹了宁刀说了真心。 宁筏无可奈何的叹口气。 那日之后,自己虽然有所注意不敢再胡言乱语,但是每次看到宁刀在身边百依百顺的样子还是忍不住亲热的心思。如此说来,蛊着男人认了这死理的错,也有自己一部分。 “我……” 少爷眼中,少见的有了些迷茫和犹豫。 哪会有人不喜欢真心,只不过宁筏失去了太多次,再不肯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逢场作戏一场欢愉,虽然冷了些,却至少好过疼。 “长离……” 若是宁筏当真冷心冷肺,又哪里会一次次的招惹宁刀,哪有什么天生风流,只不过是惶恐于求不得和得复失罢了。 偏偏男人一次次的凑上来,撞了个头破血流也不肯放弃。 连这次自己刻意刁难,逼他穿女装,男人虽然羞耻至极,却仍然顺从。 唉,罢了。 宁筏俯下身,细密的吻轻轻落在男人胸口,又一路往上,亲到锁骨,喉结,脸侧,最后落在男人耳垂上。 轻轻的亲吻声近在耳边,宁刀身体一阵酥软,手上偷着掐了几下大腿根才强忍住没当场发情。 “您,您不生我气啦?”男人轻声问,少爷的吻又甜又软,一个中午的冷淡几乎散尽。 宁筏也不说话,只伸手搂住男人,稍稍用力,把人抱了个满怀。 两具躯体紧贴在一起,男人下身半勃的阳具隔着薄纱yingying地抵在少爷小腹上,宣示着存在感。 男人犹豫着,想做些什么,又怕少爷怒气未消。 这时,一只洁白修长的手掌覆了上去,轻轻摩挲。 “嗯......哼......”男人几乎一瞬间就夹紧了双腿,连含着东西的菊xue都猛地一阵收缩。“少爷......?” 宁筏手指微蜷,握住guntang的孽根开始撸动,同时,身下也动了起来,微微抽出几分再插入,轻浅的cao弄着尚有些干涩的肠道。 几乎一瞬间,男人的双手就不受控制的攀上了少爷的背,乖顺的配合着把玩。 刻意的把呻吟压住,男人搂着少爷,头低在宁筏耳侧,只在被顶的受不了时泄出几声闷哼。 宁筏就这样不快不慢的抽插了几十下才抱起男人去了床上。 纠缠间,少爷眼神扫过男人身下,被自己揉弄了半晌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狰狞纹路清晰可见,头部充血膨大,铃口微微流出清液,显然已经快要到极限。 动作一顿,宁筏压住男人身上,也不急着cao,双手不急不徐的掐揉着男人饱满的胸肌,“想射了?” 宁刀肤色本就偏深,现在浑身更是泛着红,一股子色气布满全身。他缓慢的眨了眨眼,找回了些许神志,低声道,“能忍住。” 宁筏不再追问,下身一挺,cao了进去。 在床上的动作比之前在沙发上快的多,也猛的多,男人几乎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被cao出了肠液,意乱情迷的抽插间,两人相连处汁水四溢。 “啊!唔......少爷......呃啊......” 男人眼神有些散了,少爷那根东西又粗又长,随便一撞就能顶到最敏感的那处,宁刀浑身好像被无数电流过了一遍,又酸又爽,几乎神智全无。 “别,嗯啊,太,太深,呃啊......” 宁筏有意纠缠,cao的男人几乎要晕过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喉咙里低沉的呻吟却是一刻都不曾停。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彻底被cao成了少爷的形状,一吞一吐都是为了取悦身上之人,宁筏也被伺候的舒爽,连撞了几下极深处的花心,逼得男人哭喘之间高潮迭起,肠液喷涌。 眼见男人确实受不住了,少爷才心满意足的整根抽出再插入,抬着腰捣进了最深处,射出了微烫的浓精。 男人被少爷压着灌了一肚子jingye,偏生又刚好撞上后xue高潮,双重快感的冲刷逼的他健壮笔直的两腿一阵抽搐,最终还是没忍住,喘息着射了出来。 气息还没喘匀,男人便主动开口认错,“宁刀没得您的吩咐便xiele身子,请您责罚。” 实在是少爷前些时日太宽容,才叫他连在受罚时仍然惦念着享乐,竟然沉溺情欲,提前出精。 宁筏射完也没把东西抽出来,他半软的下身插在宁刀湿热柔软的后xue里轻轻搅动,感受着男人还在颤抖抽搐的肠道,知道已经玩到极限了。 “长离。” “是。” 宁筏抬起手,摸了摸男人坚毅刚硬的脸,其上情潮还未褪净,这人已经在请罪了。 “你......唉,这可是你自找的。” “是,宁刀甘愿受罚。”男人答应的利落,若是次次惩罚都如这次,宁刀怕不是恨不得日日挨罚了。 宁筏低下头去亲他,原本冰冷的神情已经散净,只剩下隐晦却缠绵的情意。 只不过,闭上眼顺从的承受着亲吻的男人并不曾看见。 酒店大厅里,施迪眼神晦暗不明,少爷最忌讳旁人忤逆他,之前那些人被遣返回家不正是因此,然而宁刀自作主张却能全身而退,少爷居然不曾发火。 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