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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抽xue/后入时的窒息/宋楚的反抗/占有欲

    白景明忍不住在宋楚的腰窝上吻了吻。

    等身上那些皮的、绳的、软的、硬的东西都卸下来之后,宋楚的身体才后知后觉的酸。如果不是白景明的胳膊托着他的胸口,他会毫不犹豫躺倒,他实在太累了 。

    好在室内的冷气足够,他guntang的后臀只要不遭受责打,就能持续降温。

    哭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只看得到白景明的局部。

    白景明把宋楚抱进怀里,因为体型差的缘故像是抱小孩似的。

    然后把他放进床中央让他侧躺着,臀侧的瘀痕被柔软的床单弄得痒痒的,宋楚手背背到后头,在伤处附近小心翼翼地打着圈,他尽量减小动作幅度。

    白景明直接覆上最肿胀的臀尖,皮下有点发硬,掌心微微用力,把那一团硬块揉散。

    “啊!——”宋楚猝不及防叫出来,带着哭过后的鼻音。

    他像猫咪刨弄猫砂,试探性地去抓白景明的小胳膊,很快又收回,但有几下因为疼痛而没有控制住力道,在白景明的手上留下了两道抓痕。

    于是白景明按压宋楚屁股的手更重了,宋楚憋住气,心像一个酸胀的馒头。

    差不多半刻钟,宋楚的眼泪花花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白景明总算停下了,宋楚的屁股软了些。

    他把宋楚拽过来窝进怀里,摆弄着让他的屁股卡在自己的大腿上,腿抬一些,屁股就拱了起来。宋楚面朝着棉被,隐隐约约感觉又要挨打了。

    果然,一块硬板子贴在臀尖上。

    “戒尺很衬你,对不对?”光滑的绛红色檀木尺摩挲整个臀部,淡淡的檀香在空中飘散,掩过酒精味,白景明用戒尺挑开宋楚的臀瓣,尺端划过后xue,柔嫩的臀缝,敏感的会阴,颤栗的大腿根。

    白景明的手掌掰开另一瓣臀,臀缝里的rou仍是雪白的,和青紫的臀相衬,又不如淡粉的xue。

    “别打屁股了···”宋楚颤声反抗,只是没有力气合拢暴露的xue眼了,被他注视着,怎么也太不舒服。

    “好,我们换个地方。”白景明的语气像哄三岁小孩,“打这里,好不好?宋楚做个乖宝宝,不要乱动。”

    冰冷的戒尺,分明地在臀缝里游走,宋楚还没想清楚这里是哪里,细窄的戒尺就落在他脆弱的羞处,左侧的臀缝很快就染了一层粉色,狭窄的地方还能多打几下,白景明越打越重,像要把他打碎似的,他的屁股没法使劲儿,只能用拳头狠狠攥着心脏,在被窝的褶皱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悲鸣。

    扑腾的小腿被白景明的腿压的死死的,他的掌心攥住了一边臀瓣就阻绝了他逃跑的可能性,他厌恶自己虚弱又软弱。

    “啊!啊—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呜呜···”

    兴奋剂,他的声音,一定是兴奋剂。如此悦耳,白景明盼望他多说几个字,狠狠抽他的xue口,被生姜cao过的小婊子,润滑液不要钱似的吞那么多,这会儿都冒出来沾在戒尺上,训诫者看见了会为之汗颜。

    直到臀缝肿得高高的,把屁眼藏进更幽深的深处,多么小气,不轻易暴露给他人看,红肿的rou所筑起的围墙,会比任何水泥钢筋都要坚硬。

    白景明想,这就是他的,宋楚,yin贱又高洁的小怪物,是不是?

    他把戒尺扔到一旁,单膝跪地握住炽热硬挺的yinjing送进宋楚的后xue,宋楚被拉起来,满脸泪水离开了床面,在yinjing捅进去时喉音仿似破开了云层,尖细的鸣音,鸟兽的哀嚎。

    不带情欲的,完完全全的占有。

    宋楚的屁股服帖地坐在白景明的jiba上,后者朝上不住地顶弄,坚硬地冲撞擦过肿胀的臀缝,宋楚疼到白眼止不住地翻,像一根烙铁,横竖把他劈成四瓣。这四瓣里,每一瓣都有他的屁股,他彻底变成了一只屁股,一个yin荡的飞机杯,一个只剩欲望的充气娃娃。

    他喃喃,除了或高或低的yin叫,一直未停歇的话题:“我恨你···我恨你。好恨你···”

    几句说得清晰的,飘进白景明的耳朵里,白景明在背后看着他神智不清的侧脸,把他拉得更近,胸口贴着后背,jiba钻进更深的肠腔,一切都浑然一体,仰起的胸口,两颗小小的樱桃,然后是不堪一握的脖颈。

    “多说一点,我喜欢听···宝宝。”耳鬓厮磨,白景明亲吻他的耳垂,手掌却渐渐收力,虎口卡住小小的喉结,一点、一点的,收紧。

    “多说一点,说你恨我···”

    一点,再多一点。

    “呃——!”

    “唔啊!——”宋楚瞪圆赤红的眼睛,留下一小绺眼泪,然后眼眶干涸了,被禁止呼吸的肺叶在身体里呆滞,他眼前仿若冒着一道又一道的白光,但他知道那些不过是窒息前最后的光斑,所谓的死去——白景明的声音那么远,可是他能听到。

    “唔——”宋楚的双手攀上白景明的手掌,使出全力将他赶走,然而只是徒劳。反而白景明像好玩似的,时不时松开半分力道,氧气争先恐后钻进呼吸道里,宋楚只是吸进去——到呼的时候,白景明又收紧了。

    为什么。

    白景明···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为什么会遇到白景明呢。

    为什么是我。

    他不恨他了。他想,如果再···多给他一点氧气。

    宋楚无处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白景明的手上。会流口水的布娃娃。

    白景明的jiba。在我的身体里。宋楚想。或者,那是我的身体。

    他的意识跑进混沌深处,在各种痛的尽头,好像是快乐。他什么也没有再想了,那些东西只是忽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感官如此清晰,世界是遥远的,白景明紧贴着他,好像他们天生就是一体,从来没有分开过。

    肠道里的某一处,被顶弄。身体还能够有力气做出条件反射的颤栗,前列腺点触电了,血管、经络、气孔都被电麻了。

    直到幼小的yinjing,被生生地cao射了。

    白景明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他松开手,放任宋楚呼吸。宋楚重重地砸在床单上,喉咙太痒太疼,咳嗽被堵在肺里,涣散的瞳孔缓慢地聚拢。

    “宝宝被cao射了,真是我的乖宝。”

    仿佛这会儿又不是那个要把他掐死的白景明了。

    白景明俯身压在宋楚身上,将他完全禁锢。臀腿灌着力道狠劲cao宋楚,把宋楚的呜咽声全都cao回来,在急促的叫床声里把自己的呼吸找回来。

    两人都出汗了,汗珠黏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白景明埋在宋楚颈后,少年气的嗓音,问道:“还恨不恨我?”

    九分力道的cao弄,后臀和xue口的肿痛也被彻底找回。宋楚的嗓子像是喑哑惯了,先是呲牙咧嘴一番,然后侧着脑袋看看白景明那副无辜而又意气风发的面庞,垂下眸子把脸转到看不见他的另一侧去,一边忍着痛,一边泄气说:“不恨了。”

    白景明跟他一起到那一侧,亲吻他的唇珠,鼻息交接,jingye都喷射进他的肠腔里。

    “好烫!”宋楚在狭窄的空间里,躲了半毫米不到的距离,白景明紧追上来,轻柔地刮蹭宋楚的脸颊,注视着他说:“你里头更烫,烫到我了。”

    “那你干嘛不出去。”

    “我喜欢,这里。”疲软的性器在宋楚的后xue里意思意思的动了一下,“我喜欢。”他若有所依的重复,在宋楚的耳边,唇侧,都做记号,指尖沾染一些宋楚刚射下的jingye,涂在宋楚嘴唇上,然后亲吻他。

    “你知不知道,你说恨我的时候,有多可爱。”白景明轻轻笑着,从宋楚的屁股里拔出自己的yinjing,浑浊的jingye从未收拢的屁眼里淌出来,湿润一片。

    奇怪的触觉,宋楚夹着屁眼,阻绝jingye的流动。他在白景明的絮絮叨叨里,疲倦地闭紧了双眼,抱着棉被的一角睡着了。

    白景明用湿巾替宋楚擦拭屁股,塞了一团湿巾进去清理jingye他也没醒,睡得这样安心,白景明关掉灯,在夜色中舍不得闭眼,盯了宋楚一整晚。

    ———

    第二天清晨,宋楚醒来发现自己被白景明箍在怀里。他小心地起身去洗手间,对着镜子观察自己五彩缤纷的屁股,艰难地穿好衣服。

    趁着白景明还在睡觉。

    他蹑手蹑脚,走到门口,正正准备开门,白景明的声音幽幽飘来:“去哪儿?”

    “·······兼职。”

    “不准去。”白景明的起床气让他有点不耐烦,“过来睡觉。”

    “不行。这个···”

    “为什么不行?”好像下一秒他就要拿着皮带过来抽他了。

    “做家教,答应了人家的。”宋楚的声音大了些,他为什么要那么害怕白景明,自己已经在门口了,出去就是,然后握着门把的手都泛起一层白了,也没力气拧开。

    白景明好半天没声音。

    宋楚等得惴惴不安的,又补了一句:“我不好反悔的,要赔钱···”

    “过来。”

    宋楚不动。

    “嗯?让我起床的话,你会有点麻烦。”白景明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宋楚迅速放下门把手,走到床边去。也不看白景明,撅着个嘴。

    “给我亲一口。”白景明把他拉过来,在他脸颊上留了一个吻,“弄完直接回这里,知道吗?”

    “嗯。”

    “有事直接给我打电话,号码存好了吧?”

    “嗯。”

    “任何事都要说。”

    “······嗯。”

    白景明起了恶趣味,又不想他走了,手指伸进宋楚的嘴里,玩舌头。

    “喊老公。”

    宋楚瞪大眼睛:嗯?!

    白景明收了手指:“算了,不着急,回来之后再喊。”宋楚还愣愣的,白景明轻轻扇他的脸,“要不给我口完再去?”

    宋楚摆着手说不要不要,擦干净脸颊上自己的口水,飞快地逃窜了。

    房门关好了,他才在走廊上放松下来,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

    一只肩膀搭了过来:“宋楚,你怎么在这呢?”是另一个室友,也是个公子哥儿。他看他的眼神有些异样。宋楚没理他,径直走了,那人还要追,被白景明拦了下来。

    等宋楚头也没回地进了电梯间,白景明才把目光挪到室友身上。

    “可以啊,白哥。啧啧啧,我说你昨晚怎么不跟我们一块儿。”

    “我早就猜这个宋楚做兔子的,怎么样,好cao不?”

    白景明难得心情好,对好友嘴里下流的话宽容了些:“他以后跟着我,你少欺负他。好不好cao,你就更不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