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手坐人rou老板椅,弟弟坐电椅
项恺回到卧室,林子彦走进来在他身边躺下,项恺感觉到林子彦腿间的硬物抵着自己,挺翘的炙热的像是根发热的棍子戳着自己的腰。 林子彦贴着项恺的耳根喃喃道:“宝贝好坏啊,满足了就不管我了。” “啧……”项恺睁开眼睛,扭头瞪着他,林子彦窝在项恺脖颈闷闷地笑,抬起头亲了一口项恺的唇,手掌环住他的腰,“晚安!” 项恺脸色难看,手掌往他的身下摸,自己既然答应林子彦的要求,和他谈恋爱同居就当做这是应该的,和答应被他包养时没有差别,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林子彦反握住他的手,十指交叉,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得了便宜卖乖道:“宝贝,你不想就算了,我不会像第一次时那样强迫你了。” 项恺瞅着他的眼睛,林子彦吻着项恺的下巴,一下下地轻啄着:“我想要在岛上的那个你,那个时候你好热情啊,夹着我的腰好主动啊……” “闭嘴!”项恺沉声吼了他一句,林子彦笑迷着深邃的眸子,搂着项恺的脖颈表白,“宝贝,我好喜欢你……” “别离开我了,好吗?” 项恺抿唇不语,一双坚毅的眸子深深地凝着林子彦。 林子彦不惧他的神色,直勾勾地注视着项恺,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目光交集进行一场无形的较量。 婴儿到了午夜准时醒来嗷嗷大哭,项恺想起身被林子彦摁下,“我去看看。” 项恺瞅着林子彦的背影,转过身脑袋枕着手臂上漆黑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自己已经重新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现在他又来了,在这间狭窄的房间里到处都是他的身影。 林子彦把温好的牛奶喂给婴儿,对着两个孩子说:“你们最好老实一点,你们的爸爸很辛苦,别吵到他休息。” 项恺走到门外看着林子彦,他坐在床边,下巴撑在摇篮的提手上,两只手掌扶着奶瓶,听到他说孩子的爸爸。 这幅画面的冲击强大到颠覆项恺的内心世界,撕裂这里原来的黑暗和孤寂,被温暖的爱意填充,而这些本该是不属于自己的。 林子彦又说:“小心他生起气来揍你们一顿,啧啧,你们爸爸的拳头可不是闹着玩的。” 项恺皱眉,抬手敲了敲房门,林子彦吓了一跳,错愕地瞪大眼睛,他放下婴儿喝光的奶瓶,走到项恺面前,“宝贝,你怎么不去睡觉啊?” “怎么还没有小宝宝乖呢,走吧,我们去睡了。” 项恺瞅了一眼孩子,林子彦搂着他的肩膀往房间走,“放心吧,我教育过他们很听话的。” 项恺心里冷冷地吐槽,就是因为你教育过,他们才可能更难带。 清晨,林子彦被敲门声吵醒,项恺打开房门看到是一位长相富态,妆容精致的中年女人,她开口问道:“请问林子彦先生是在这里吗?” 林子彦听到是阿姨来了,忙跑出来像看到救星一样把她带进房间看宝宝,林子彦搂着项恺的腰,下巴撑在他的肩膀说:“宝贝,我们带baby的经验比较少,还是让阿姨帮我们吧?” 项恺扯开他的手掌,不明白林子彦怎么在外人面前也能做出这种亲昵的动作,让阿姨来的事林子彦之前提过,项恺没说什么。 阿姨看见两个金发宝宝,难掩高兴地问:“林先生,什么时候把孩子带回去让林老先生见一面?” 项恺的眸色瞬间冷了下来,林子彦早就想好对策说:“外祖父的病情医生交代过不能大悲或者大喜,这件事我们慢慢地告诉他。” 林子彦握着项恺的手说:“比如我们先告诉他,我找到了终身伴侣,现在正在热恋好了。” 阿姨对他们年轻人的开放惊讶到,抱起孩子笑着摇了摇头。 项恺的神色凝重,听到终身伴侣这几个字,还是怀疑地看了林子彦一眼。 可项恺担心的是林子彦把孩子带走,自己不可能把孩子给他,想着看来要尽快离开。林子彦是什么人,他的脾气性格和他的家庭有很大关系,自己虽然没办法给孩子最好的条件,但孩子真的被带走也不会被教成什么好人。 林子彦瞅着项恺严肃的样子,拉着他回到卧室,项恺坐在床上,林子彦捧着他的手说:“放心。” 项恺抽出手被林子彦抓住手腕,他可怜巴巴地说:“宝贝,你能帮我换药吗?” 林子彦解开睡袍带子,白皙的胸膛还贴着纱布,他皱着鼻子说:“我觉得自己都要臭了。” 项恺板着脸,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的伤口,转身往房间外走。 林子彦追过去,“我也不想麻烦你,可是我今天好不容易能休息一天,我想在家陪陪你和孩子。” “如果现在去医院,回来的时候就要晚上了。” 项恺站在客厅拿出医药箱,转身沉声说:“过来。” 林子彦扬起笑脸,像是某种大型金毛犬朝项恺扑过去,项恺让林子彦坐在沙发上,自己站在他身前,俯下身揭开他胸膛的纱布。 结着血痂的伤口像是一条红色的蜈蚣趴在他的胸膛,纱布粘连下来一小块痂皮,伤疤渗出丝丝血渍,项恺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药膏的苦涩,林子彦猛吸了口气,项恺抬起眸子看向他,林子彦忍着痛,眼圈都红红的。 项恺想骂他一句,不中用,这点痛都受不了,可话哽在喉咙说不出口,低声说了一句:“忍着点。” 林子彦扯着嘴角笑得要多勉强就有多勉强,可心里早就乐开花了,想着我不卖惨的话,你就不会心疼我了,他吸了吸鼻子,手掌紧紧地攥着拳头,“疼……” “宝贝,能轻一点吗……” 项恺听他喊疼心里烦闷,拿出碘酒涂抹伤口的边缘,林子彦的身体明显地一颤,“嘶……”他急促地吸气,药水渗透到皮rou深处,疼得他绷紧胸膛的肌rou,瞬间冒出一身冷汗。 项恺感受到他的僵硬,脸色难看地攥着棉签,半蹲下身,张开唇瓣轻轻地往伤口上吹气,手掌利落地涂抹药膏。 林子彦怔住,温热的气息吹在胸膛上,泛着撩人的痒意瞬间止住疼痛,他深深地凝着项恺专注地给自己上药的样子,心脏快速地迸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项恺拿起纱布,林子彦猛地攥住他的手,项恺以为是他疼得受不了,冷着脸说:“马上,忍着。” 林子彦不敢再装可怜,他怎么能对自己这么好,都让自己忘了痛。 “项恺……”林子彦搂着项恺的腰说,“如果能留住你,让我多挨几枪也愿意……” 项恺推他的肩膀,“放手。” “不放……”林子彦摇头,“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宝贝,死也不放手!” 项恺怒骂道:“你还上不上药!” “你他妈把伤口弄坏了,我不会管你!” 林子彦用力搂着项恺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暧昧地说:“宝贝,真的不痛了,我还能抱着你做点运动,你要不要试试?” 项恺被他拽倒,膝盖跪着沙发垫子,手里攥着纱布,恨不得直接勒死他。 林子彦瞅着项恺的脸色觉得大事不妙,敞开手臂让他帮自己包裹伤口,求饶着说:“宝贝,我错了,你来吧,要轻一点啊……” “啊……痛痛痛……” 阿姨在房间里听着林子彦的鬼哭狼嚎,伸手逗着孩子,无奈地笑了笑…… 某监狱,清晨安静的走廊内空无一人,铁链拖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响声,狱警带着他走出牢房,项俞的脸色如同死水般沉静,眸色阴鸷,一步步往着执行室走过去。 他的审判还没有结束,却被突如其来的秘密执行死刑。 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原由,但事到如今他才体会到什么是身不由己,命不由人。从来都是他玩弄别人,规划自己的人生,现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主,就连能不能活着都无法选择,他才明白自己以前耍得心眼是多么小儿科。 他嘲笑自己就心软了一次,却输得这么彻底。 现在项俞再不去想到底是谁对谁错,高宇寰这三个字,让他彻彻底底记在脑子里,刻在心上,付出血的代价。 再也忘不掉,永远也忘不掉了。 执行室的门打开,项俞抬起幽深的眸子,浓密的睫毛落下一层阴翳。 狱警粗暴地推了他一把,摁着他坐在一张栎木椅子上,扯开他的手臂双腿用活动皮带死死地捆绑束缚起来。 他被迫抬起头,套上一个黑色布袋,眼前一片漆黑,额头被固定,有力的手掌掐着他的下巴塞进口枷。 项俞闭上眼睛,沉沉地吐了口气,一下下数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