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禁止受孕在线阅读 - 第十七章|裂痕(是和前任的rou)

第十七章|裂痕(是和前任的rou)

    方承宇醒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很强烈的甜味,不是他的,是来自其他Omega的。

    昨天晚上肖驰走后,萧逸依旧想侵犯他,和之前不同的是,他没有醉得一塌糊涂时仅存的温柔了。

    他说的每句话都是满满的刺,他的表情和他的动作,一个冷漠一个粗鲁。

    可当方承宇在他身下反应剧烈地抗拒时,他沉默地退了出去,似乎再也不能从这个Omega身上获取快乐了一样,头也不回地裹着浴巾出去了。

    方承宇在陌生的地方睡不着,即使开着灯,他依然紧张得浑身颤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总觉得任何一处阴影都能让他窒息。

    他迷迷糊糊睡去时,天已经快亮了,而他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

    他听到一阵黏腻的喘息声,隔着门传来,还有撞击和求饶的声音。

    他看着卧室的门,因为外面浓郁的信息素气息,Omega发情的气息而作呕,可他还是咽下不适,拉开被子爬下了床,走到卧室门前,握住把手推开了门。

    烟味和酒气有形一样弥漫着,客厅的落地窗没有拉窗帘,阳光傲慢地洒进来,落在沙发上纠缠的rou体上。

    萧逸抽着烟,扶着Omega纤细的腰肢,挺腰cao弄得对方呻吟不止,他吐出烟气的空档,另一个跪坐在沙发上的Omega抱着他索吻,萧逸一边侧头吻他,一边越来越兴奋地冲撞着。

    阳光太灼热了,照得那两个男性Omega的身体白瓷一样,又灼得人眼睛有些酸痛。

    Omega雪白的身体上满是汗水,从他弯曲的脊背和难耐的表情就能看出他的欢愉。

    方承宇的心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像被人紧紧捏着,又像血液灼烫得要炸开了,同时胃部抽搐得剧烈,他捂住嘴,胃酸灼痛喉咙,几乎让他窒息。

    他扶着门把手跌坐在地上,攥着衣领咳嗽着,干呕着,嘴角淌下的液体滴落在地上时,公寓门被人用电子锁打开了。

    顾宇来送东西,没想到进门就是这样一幕,虽然没什么好吃惊的,毕竟他们以前玩得比这狠多了,可现在不一样,这间屋子里不只有萧逸自己,所以顾宇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

    他进来时朝卧室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门缝像被风吹一样缓缓合上了,他下意识觉得这个氛围很糟糕。

    可他拿着药箱过去时,萧逸已经抱着一个Omega换了姿势,他刚把东西放下,沙发上的Omega就饥渴地抱着他,伸手要解他皮带。

    萧逸一边把人抵在墙上狠狠地弄,一边笑着看了眼他慌忙拉住皮带的样子。

    “我又不介意。”

    顾宇却退了两步,把被扯歪的领带拉好,看了他一眼,说:“我没这意思。”

    他又拿眼睛指指桌子,“东西给你送到了,我走了。”

    “嗯。”萧逸不大上心的样子,被他干着的Omega哭着仰头索吻,他就懒散地回应着。

    顾宇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托着后脑勺,随口问了句:“你不是喜欢女Omega吗?以前从来不搞男的,今天怎么回事?”

    身后的动静停了一下,Omega的呻吟声也消退了,顾宇疑惑地回头时,萧逸却猛地把那个Omega面朝下压在桌上,拉开腿发了疯地cao干。

    Omega直接哭叫起来,又爽又疼,脸都扭曲了。

    顾宇吓了一跳,想开门赶紧走,跨到门边又突然懊恼地转身,一把拿起药箱往里走。

    “肖驰教了我怎么注射,说让我看着点,我先进去好了。”

    Omega哭叫的声音都撕裂了,萧逸发泄过以后,突然眼神可怕地抬眸看向顾宇。

    顾宇刚进卧室就看到紧抓着床单跪坐在地上的方承宇,一慌就上前半拉半抱,想把他扶上床。

    萧逸却猛地踹门进来,看到了方承宇身前一小片水渍,却只问顾宇:“药呢?”

    “这不对劲吧?”顾宇没见过哪个Omega这么痛苦过,“这是普通的排斥?有番也不至于这样吧?还是去医院看看……”

    萧逸冲过来一把揪住他衣领,眼里还有宿醉的血丝。

    “关你屁事。”他没有对顾宇开玩笑,“他的事我说了算,看不惯就滚。”

    “你他妈……”顾宇没能还手,只把他的手拉开,系好衣领往外走,“谁他妈想管你这破事?几个月前就像疯狗一样不正常了,不是朋友谁管你干嘛?谁管他死活?你他妈随便玩,玩坏的又不是一个两个,差他吗?”

    顾宇把刚才掉到地上的西装外套捡起来,出门看到那两个Omega赤身裸体,吓得脸色发白,就扬手把外套丢了过去。

    他看了他们一眼,他们就像找着救星一样贴上来,他只好揽着他们,让他们拿好东西,直接带他们出去了。

    卧室里,方承宇感觉自己要死了,他浑身都难受,好像要把脏器都吐出来了,不知道是胃还是别的什么,抽搐得痛不欲生。

    他浑身都是冷汗,嘴唇发白,没有一点力气了。

    萧逸却根本不懂他在经历什么,反而粗暴地把他扯起来丢到床上。

    方承宇蜷缩着,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玻璃碰撞声,是针剂的声音。

    眼前模糊的人影逼近时,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方祁也……”

    萧逸正撩着他湿发的手突然僵住,下一瞬,他一把翻过方承宇的身子,按住他脑袋把针剂注射进他后颈。

    他不知道什么剂量,什么方法,他也不在乎。

    就像顾宇说的,他玩坏的人太多了,不差方承宇一个……

    方承宇趴跪在床上,攥着被子的手骨节发白,他已经撑不住了。

    身子被撞击得晃动,又被体内roubang牵连着往后迎,xue口几乎要把那根粗大的东西吐出去时,对方又猛地插进来,扣着他手腕,小幅度高频率地戳弄。

    “啊、啊……啊……”方承宇早该因为快感失去意识了,可疼痛又让他无比清醒,那种疼痛并非源自身体的抗拒,而是粗暴的交合本身撕裂般的剧痛。

    药物注射进腺体时,他的身体就开始guntang,好像曾经的痕迹都被烧灼殆尽了,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越来越香甜,本能地诱惑着萧逸,即使这个人不是他的番,即使这个人的行为无比恶劣。

    属于方祁也的痕迹被强行抹去了,他现在不是那个人的东西了。

    萧逸弄得他好疼,比他们从前的任何一次性爱都疼。

    “这样是不是也不错,强暴……”萧逸的呼吸有些粗重,劲瘦的腰动得愈发剧烈,roubang兴奋地跳动着,胀得越来越大。

    他没有戴套,方承宇明明亲眼看见他和其他Omegazuoai时戴着避孕套,可现在他却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因为是玩啊,多过分都无所谓的。

    方承宇想挣扎,后背暴露的感觉让他很不安,萧逸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突然按下他的脑袋,俯下身禽兽一样挺着腰,搅得水声都要炸开了,yin液从xiaoxue里挤了出来。

    方承宇突然绷紧身子,腰身无意识地抽搐,在半空颤了几下,不知第几次地射了出来。

    高潮让他后xue猛地收缩起来,像要把什么榨干一样。

    萧逸舒服地低喘一声,没有射给他,却猛地咬上了他后颈。

    萧逸的信息素进入腺体时,方承宇浑身酥麻,大脑一片空白地颤抖起来,后xue绞得更加紧,同时无意识地哭着射了出来,没有间隙地连续高潮。

    萧逸骂了一声,把rou刃抽出一截,然后猛地一捅到底。

    “这么yin荡,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突然扭过方承宇的脸,气到神志不清地给了他一巴掌,然后又按着他肩膀狠狠地咬他脖子。

    “啊!不要!不要——”方承宇高潮得停不下来,萧逸也被他绞得很爽。

    “被亲弟弟干得这么贱,sao货。”萧逸埋在他背上,吻着咬着,下身发了疯地抽弄,xiaoxue里黏黏糊糊,xuerou被他捣烂了一样软。

    “舒服吗?”萧逸目光晦暗地看着他肿胀的后颈,“你比我刚才干的Omegayin荡多了。”

    他快死了,既舒服又痛苦,他已经要失去意识了。

    “cao烂你好不好?”萧逸在他耳边喑哑地说,“像你亲弟弟一样。”

    后xue里的凶器突然跳动起来,越来越胀,顶端又热又硬,带来的痛楚和快感一样疯狂。

    “啊啊!——”

    萧逸猛地拉起他身子,同时腰身向上狠狠一顶,撞进了他的生殖道。

    接下来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毫无章法,连进的是哪里都不知道,也不管有没有撞在他舒服的地方上,可就是又快又狠,干得他身子一顶一顶地往上,呻吟都一顿一顿的。

    萧逸抱紧他,疯了一样地插,捅穿他,让他的yin水像血一样流,让他死在自己怀里。

    “啊!不要了……不行!啊啊啊!——”

    方承宇嘶哑的呻吟让他兴奋,cao弄得声音越来越大,rou体碰撞的啪啪声格外刺耳,黏腻的声音接连不断,泄洪一样汹涌。

    撞击频率达到最顶峰时,又持续了百十下,最后胀大的roubang抽出一半,然后又重又深地捅了进去,堵着xue口,射了他一肚子,也不知道是射在肠道还是生殖道里。

    方承宇精疲力尽,除了在余韵里颤抖,什么都做不到了。

    萧逸从后面揽抱着他,自下而上捅着他,roubang一丝都没有抽出来。

    就在方承宇即将昏睡过去时,萧逸却突然动了。

    roubang刚抽出来一分,就带出了一团yin水和jingye,方承宇猛地发抖,roubang上的虬筋却突突跳动起来,萧逸先是缓缓往里送,然后在他喘气的瞬间,猛地捅了进去。

    药物只能抑制排斥反应,却不能让方承宇因为萧逸的信息素而发情,可对萧逸来说却不一样。

    他现在是野兽,只想在这个男人身上肆意发泄欲望。

    方承宇被顶弄得浑身痉挛,倒在床上的同时,萧逸抽插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从落地窗照射进来的阳光在两人交合的部位淌过,好像烙下了什么证据。

    萧逸看着他汗湿的后背,所有的理智只剩一种声音:干死他。

    接下来漫长的时间里,从日落又到日出,萧逸都在向他证明,这是强暴,没有感情,只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