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在办公室翘起屁股自慰 转为Omega的原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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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直吃不惯西餐,乳尖又磨得分在难受,余江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刀叉。 朴在安很快就发现他并不喜欢这些食物,便拐弯抹角地去问他的喜好。 他却只说自己不饿。 其实,从来到餐厅开始,余江就一直头昏脑胀,身体发烫。他压根就吃不下任何东西,更别说本来就不喜欢的了。 在被标记后,他并不能感受到其他Alpha的信息素,但近在咫尺的标记者却让原本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变得无法忽视。 朴在安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在把他带到办公室并解释了一番注意事项后,便跟着秘书匆忙离开。 真是一语成缄,他的发情期整整提前了半个月。 余江甚至开始怀疑,朴在安早就知道会这样,但这小子故意装作不知道,以此来捉弄他。 朴在安的标记让他没办法找别的Alpha解决生理问题,现在身上又没有抑制剂能用。 cao…… 余江趴在办公桌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手伸向自己的裆部。 刚拉下拉链,他的性器就从裤子里弹了出来,前端的小孔不断渗出粘稠的液体,把他修长的手指打湿。 余江微微蹙着眉,闭上双眼用力按住马眼,企图把这些恼人的液体堵住。 早就湿润的后xue一张一合地蠕动着,依旧红肿的内壁又麻又痒,急切等待着什么东西插进去。 就像昨天那样,被狠狠顶到最深处。 管不了那么多了。 余江站起身,上半身依旧贴在办公桌上,高翘着臀部,空闲的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勾住裤子,在艰难地把它褪到膝盖后,便迫不及待插入了紧致的后xue。 他记得昨天朴在安在给他扩张时,按到了一个会让他很舒服的地方,但他找了许久,却没能找到。 都怪这该死的身体……如果他是个Alpha,就不会像现在一样狼狈了。 后xue中混合着药膏的清液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去,滴落在半褪的裤子上,留下几滩深色痕迹。 不够……总是差一点点。 找不到那个地方,他就没办法高潮。 余江突然想起大学时同学们半开玩笑的话。 Omega只有被插才能射出来。 虽然说的很难听,但这是实话。 在未出现二次分化之前,他和家人一样,也极优Alpha。他本以为自己会一直以天生领导者的身份活下去,但命运却偏要和他开一个残酷的玩笑。 在高三那年,他正要从母亲那边转回国内,去已经获得保送名额的顶级军校就读,顺便丢掉为了配合母亲而用了五年的假名“亚历克斯·谢尔盖”,换成本名在国内生活。 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莫名其妙和一个Alpha厮混到一起,还整天黏黏糊糊的四处秀恩爱。 那家伙到底是叫查莫斯还是洛恩斯,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只知道是个金发碧眼的漂亮小子,还非常听他的话,像条乖巧小狗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甜甜的喊他“Alex”,还总夸他拥有一双像海一样神秘的眼睛。 仔细回想起来,他的初恋和朴在安长的倒是有些相似。 不过,现在这两人都很令他反感就是。 若不是那家伙提出想和他试试Alpha之间能不能互相标记,他也不会因此出现二次分化,变成Omega。 真是瞎了狗眼,看上那家伙。 在那家伙尝试着标记他后,他一回去就发了高烧,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等到病情好转,他却又迎来了作为Omega的第一次发情期。 医生只告诉他,这是二次分化,他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和Alpha们混在一起了。 他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不停追问母亲,但母亲却一直一言不发。 直到他看到病历单。 病历单上的“已分化为Omega”几个字,轻而易举就粉碎了余江的整个世界,将他打入万丈深渊。 他梦寐以求的军校,并不招收Omega。 毕竟Omega的身体素质不如Alpha,恢复能力也不行,一旦受伤就几乎等于一个累赘。 父母商量着重新给余江找一个更适合他的学校,jiejie守在他身边不断安慰,还像他保证,如果有人因此嘲笑他,绝对会把那人打得满地找牙。 这并不是余江想要的。 余江在父母准备将病历单寄给学校的前一天,把病历单烧成灰烬,并拜托姜卿黑进了医院系统,把他的就诊资料全部删掉。 余江还从地下医院那里搞到了强效抑制剂,提前预订了机票,在简单收拾行李后,就偷偷一个人去学校报道了。 待父母在寝室找到余江时,他已经办好了入学手续,并抓起早就准备好的刀架在自己脖颈上,威胁说如果不让他留下,就立刻自杀。 父母不得不妥协,但在临走前给出了条件,若他不能每次都拿到第一,那就立刻让他退学。 余江愣就是做到了,甚至每次都甩第二名一大截,好像他依旧还是以前那个万人瞩目的天之骄子。 没有人知道,从他显性以来,他一直都靠着抑制剂度过发情期,连用手都不曾有过。 其实,比起那个让他变成Omega的小子,他更讨厌愚蠢的自己。 真是……自作自受。 “嗬……唔嗯……呃!” 在手指按压到一处微微凸起的软rou上时,余江瞳孔微缩,压抑的呻吟从齿缝中溢出,在眼前白光乍现的同时,哆嗦着射了自己满手。 余江喘息着,看向自己沾满白浊的手指,自嘲地笑了笑。 昨天都快被折腾死了,现在居然还有这么多存货。 刚换的衣服也弄脏了。 虽然已经不再是Alpha,但信息素的味道却一直没变呢。 真是讽刺。 就在余江正思考着怎么处理衣物上的痕迹时,烦人的情潮却并没有因为一次释放而彻底退去,而是在短暂消停后,立刻更为猛烈的翻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