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他这状态是要疯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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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刚尝到嫩逼的sao甜味,口水忍不住分泌更多,含住小rou蒂吸吮,嘬着小yinchun舔弄,他听见了小东西的哭吟声,也感受到了他的挣扎,但他舍不得放开。 rou逼都爽的喷水了,他不信小东西是真的抗拒,他冷哼一声把人拽过来,大手箍住腰臀,只是舔吸rou花的表面,偶尔戳刺一下软嫩的逼口,小东西就很快高潮了,腿根夹着他的脑袋抖个不停。 爽完了还哭。 眼睛都哭肿了还哭。 “哭哭哭就知道哭,下头的女逼只是舔舔就喷水,sao成这样还装什么,嗯?”秋白藏端起贵为君主的架子,冷着脸抽打小东西下头sao的不停流水的rou逼,“欲擒故纵也要有个限度,你乖乖的,朕让你当皇后,做朕唯一的妻子,后宫只要你一个,独得圣宠还不够?”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东西神色一怔,他止住眼泪,敞开双腿。 很符合男人的心意,乖的不行。 可是那双眼。 那双看向他时总会闪烁着光彩的眼睛,黯淡了。 白榆的眼泪到底还是砸在了男人心上。 他没有再继续,也抹不开面去给人说软话,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 论样貌,整个京城无人能出其右。 论武力,他十八岁就带兵南下把在海外窜乱的倭寇打得落花流水。 论文采,他写的文章策论诗词歌赋,哪怕是再头铁固执的老臣也忍不住摸着胡须夸赞。 身份地位更不用多说,他是这天下最尊贵最有权势的人。 小东西看他的眼神也是直白的喜爱,一点崇敬也没有他都没怎么计较,这摆明了心悦与他,怎么就是不肯听他的话? “你这些天好好呆在家里想想,你的事务暂且交由韩编修来做。”他下床整好衣冠,寻思着得让小家伙长长记性,狠下心不去哄他,步履匆匆地走了。 白榆望着床顶,好似没听见这禁足的命令。 「工程进度再加快点吧。」 董问:「是。」 这会儿正是入夏时节,天热。 秋白藏知道,小东西爱洁,一日一浴,三日一沐,虽然洗澡的时候从来都是严防死守不让他看见,但洗头发他见过,他甚至还亲自帮他擦洗湿发。 今晚的小东西却邋里邋遢的,躺在床上半天一动没动,屏息凝神藏在角落的秋白藏甚至怀疑白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忍不住要去看时,白榆动了。 小东西面无表情地坐起来,随手用衣服擦了擦湿哒哒的下体,他缩进薄被中,叫来下人把他扔在地上的衣物收走。 “拿去烧掉。” “是。” 半夜,角落的黑影蹑手蹑脚挪到床边,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白榆的睡颜。 哪怕是不听话的小东西,男人还是没办法减轻对他的喜爱。 他心里悄悄叹了口气,决定把‘禁足令’从一个月缩到三天。 这三天说什么也得好好晾晾他,不能让他恃宠而骄。 他白天忍住没来,晚上熟练翻墙。 第一晚,他见到小东西在烛光下写辞表。他气得不轻,差点没从角落里窜出来把这封‘情真意切’的辞职信给撕掉。 第二天,辞表就呈上来了,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脸色狰狞一瞬,亲手把东西丢进火里烧了个一干二净。 第三天,小东西依旧不知悔改。 他一下朝就赶过来,小东西没有在门口亲自迎接就算了,找到他时居然坐在树荫底下抿着茶看书。 秋白藏:…… 挺有闲情逸致。 男人低咳一声,这是给小东西最后的机会,要是小家伙扑到他怀里哭着撒娇说刚刚只是没听见通传,他已经知道错了云云,男人可以考虑原谅他的不敬。 他幻想的挺美好,甚至连今晚跟小东西用什么姿势共赴云雨都想好了。 现实给了他一个大比兜子。 白榆斜着眼扫过来,丝毫没有起身行礼的样子,看他的眼神跟看死物别无二致。 秋白藏当即火了。 他捏着白榆的下巴,连砍头诛九族的威胁都冒出来了。 白榆笑笑,眼中无悲无喜亦无光,仿佛看淡生死“多谢陛下恩典,草民孑然一身,无甚亲朋好友,倒有一帮忠心仆从随我左右,没想到死时还能有他们陪伴,真是一大幸事。” “草民?”秋白藏忽略隐隐抽痛的心脏,抓住了奇怪的重点,“朕没有批准你的请辞表,你就这样擅自自称草民?” “那便在草民的罪责中加上这条就是。” 男人气的双眼发红,额头青筋暴起,手上的力气也不自觉地加重,白榆痛得落泪,唇角的弧度依然不变。 “哭?为什么哭?你若后悔,诚恳地向朕道歉认错,朕还能既往不咎。” “我没有后悔,”白榆轻声,“我只是泪腺发达,一痛就会落泪,老毛病了。” “哪里痛?” 秋白藏一慌,松开手抱着白榆四处摸索着检查,目光最终定格在白榆淤青发紫的下颌。不大的伤痕在这张白嫩的脸上异常显眼。 愧疚与心疼一起涌上来,秋白藏到底没绷住,哑着嗓子说,“抱歉,朕不是故意的,是朕失了分寸。” “陛下怎么会错?”白榆摇头,“错的是我,是我眼瞎心盲没有跪伏在您英武的身姿下,是我不识好歹没有乖乖张开腿挨cao,我怕不怕痛并不重要,陛下愿意给什么死法我都能接受。” 小青年说着说着,居然真心实意地笑出来,“一想到痛过之后是彻底的解脱,草民就觉得好开心,谢谢陛下,陛下真好。” 艳阳天里,怀中还有香软的温热身躯,秋白藏却只觉得从头凉到脚,“你看你,肯定喝酒了。” “朕就知道,你这孩子嘴馋,一喝醉就说胡话,什么礼仪尊卑都不顾。” “朕知道的,没关系,朕原谅你了。” 白榆否认,“我没有喝酒。” 秋白藏像是没听见一般,他搂着白榆的腰身,拍抚他的脊背,出神地喃喃,“朕知道的,榆榆平时最乖了,眼睛亮晶晶地对着朕笑。” “一定是喝了酒,是不是迷上那甜酒了,那酒唱着甜后劲大,我下回给你带其他口味的,喝一坛都不会醉的酒好不好?”他也不自称‘朕’了,自顾自地说着,声音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宫里还有桃花酿、梅子酒、米酒,清甜不辣,改天我就给榆榆带过来好不好?” “榆榆喜欢白天还是晚上?应该是晚上,晚上有星星,到时候我带你去屋檐,我们吹着风喝着酒看星星,困了就睡下,想睡屋檐就躺我身上,我给榆榆赶蚊子,想睡床上就下去,我哼小曲哄榆榆睡觉。” “这天真冷啊,榆榆要喝汤吗,煮点醒酒汤暖暖胃再睡会睡的更香,醒来也不会头痛。” 白榆眯着眼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大太阳,又摸了一把自己脑门上热出来的细汗,沉默不语。 「他这状态……是不是要疯球了?」 董问检测了一下主人的脑子,「是,再多刺激刺激就差不多了。」 白榆:“……” 他倒没有这个意思。 最后这场“我在装疯你却要真疯”的闹剧,以装疯的人承认自己喝醉酒说胡话,当着莫名其妙快要疯球的人喝下一碗凉汤后睡下为结局。 翌日,白榆回到自己的岗位,跟韩编修交接时,人家看他的眼神十分复杂。 感动中掺杂着愧疚,愧疚中掺杂着庆幸,庆幸里又带着点尊崇。 那一双欲语还休的眼看的白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没看明白这人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后来这人死活不想入朝,四处找关系想被发配到远离朝堂的地方做事,哪怕是芝麻官他也愿意。 可惜这人也没啥背景,再加上那会儿他修史有功,陛下封官加赏的圣旨都下来了,谁闲的没事活腻了为了这点事去触陛下霉头? 走投无路之下,他找上了年纪轻轻官拜左相的白榆。 白榆问他为何。 他一脸我不说你也应该懂的表情。 此时的白榆也从秋白藏的嘴里知道了不少事,他大胆猜测,“莫不是当初你暂任翰林修撰时,陛下他脑疾发作……” 他吓的目眦尽裂,“这、这可不兴说啊!” 白榆:“……” 他也不知道这事儿找白榆能不能成,反正人是上午走的,贬官文书下午送到他手里的。昔日才华横溢满腔抱负的探花,刚接到升职加薪的圣旨,还没来得及在朝堂上发光发热,就被愈发喜怒无常的陛下随便找了个由头派去边疆当大使了。 同行如何唏嘘不说,反正被贬的本人很开心。 顺便一提,不久后边疆三军对峙时,那两封立了大功的劝和信还是他去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