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这婚离不成了【快穿/双】在线阅读 - 11、朕教你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h

11、朕教你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h

    尽管夏长赢安排好亲信按照他的要求办事之后就快马加鞭赶回来,还是错过了白榆的登基大典,他大半夜潜进白榆寝宫,确认白天看见的天象没啥事之后,就抱着白榆嗷嗷假哭要‘安慰’。

    白榆冷漠呼他狗头,赶他回去好好休息。

    “我想在这里休憩。”

    “不行,你乖一点,明天就给你最高待遇的招待,嗯?”

    夏长赢想说他不需要什么招待,可是看到白榆意味深长的眼神时,他懂了。

    为免自己是空欢喜一场,他还再三确认是不是他想的那样,白榆给予了肯定答复,夏长赢嘿嘿笑着讨了个亲亲,恋恋不舍地走了。

    这厢人刚走,又跳下来一个人。

    冬元序摘下面罩,站在龙床前手足无措,深邃的眼眸看着白榆欲言又止。

    白榆看他这拘谨样觉得稀罕,“冬君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之前不都是趴在屋顶吗,怎么今儿个舍得下来了?

    男人想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从怀里掏出一沓封装好的文书,想让白榆看看。

    大半夜找他谈公事?

    “朕乏了,看不动,改天再说。”白榆失去兴趣,翻过身背对他摆摆手,“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还是好生回去歇息吧。”

    “那我读给你听好不好?”冬元序急切道,“我愿意将冬国并为你的领土,回去后也做了准备,这些是我写的计划书,用朱笔勾划的部分是已经实施的,剩下的我交给亲信准备了,你要不要看看这些安排是否合心意?”

    白榆慢吞吞地翻过身。

    冬元序跪坐在床边,眼巴巴地看着他。

    “朕可没有那么大的野心。”白榆一点一点挪到床边,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两人逐渐靠近,他轻笑一声,拨弄了一下男人轻颤的浓密睫毛,“好端端的,朕要你们冬国的领土干什么,嗯?”

    “比起你的领土,朕对你的性趣更大一点。”白榆用黏糊糊的微哑嗓音说着勾人的话,男人面色尚能维持镇定,耳朵却红的滴血,他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粉色唇瓣,从心而动覆了上去。

    白榆是个识好歹的人,他没有拒绝,探出舌尖迎上去舔了下男人的唇,肆意挑衅的小舌头立刻被男人勾住纠缠。

    冬元序呼吸急促,他翻身上床,将白榆虚虚压在身下,大手探进衣摆摩挲着柔软细韧的腰。

    所有的忐忑犹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白榆的味道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小软软的一个人,抱住他轻吻时竟能带给他如此强烈的满足与充盈,连一直在躁动不安的灵魂也平静下来,像是终于找到自己丢失的珍宝,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疼爱。

    “怎么哭了?”白榆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脸颊,他轻拍男人的臂膀,“不哭了不哭了,你这么自觉这么乖,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冬元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控制一下还是能变成镇定自若的,但他不想。他也不撑着了,趴在白榆身上默默掉眼泪。

    白榆只觉得身上压下来一座小山,他叹了口气,抱着男人脑袋给他顺毛,“真是的,明明之前你还是一副静静等着我去勾搭的样子,沉着冷静的不行,怎么这么快就变主意了,嗯?还哭呢,啧,越来越会哭了,就吃定了我会心软。”

    “好啦好啦,乖,回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我也会招待你哦。”

    哄走这一个,床尾还跪着第三个,低着头安安静静的。

    “洗好的东西呢?”白榆看到那盘沾着水滴的六颗干枣,“不错,很干净,那就放进来吧。”

    白榆撩开睡袍,屈起双腿,他刚刚被冬元序亲的太久了,这会儿粉嫩的阴阜湿嗒嗒的,逼口翕张着流yin水,沾湿菊xue,又顺着臀缝打湿床单。

    弱小可怜的哑奴打着生疏的手语,舔软了再放好吗。

    “不用你舔,别墨迹,朕要睡了。”

    哑奴忍着泪意,将干枣一颗一颗轻轻放进湿软雌xue,再用玉质的塞子堵住,最后给小陛下穿上款式新奇的内裤,等白榆抱着他这个抱枕睡上一觉,干枣吸饱了雌xue的yin水,泡枣才算大功告成。

    哑奴搂着怀着酣睡的白榆,阖上眼。

    白榆没想到冬元序会这么快变脸,他知道——那家伙是看到他的惨样,不敢等了。

    哑药真是个好东西,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不会说话的人就不该有开口的能力。

    要是他不会说话,他可能还能安稳地呆在白榆为他精心准备的地下室里,榆榆心情好了用小逼吞jiba奖励他,心情不好了用小逼骑脸罚他。

    当初他心里窃喜得意,嘴上得了便宜还卖乖。

    现在还能抱着白榆睡觉已经很不错了。

    比他给自己准备的结局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男人心里劝解自己,试图将溢出来的酸涩和嫉妒压下去。

    晚上白榆睡的不太安稳。

    干枣逐渐在雌xue里涨大,他翻个身,那凹凸不平的枣就碾着雌xue深处的sao点乱动,受了刺激的xue道抽搐夹紧枣粒,sao点再次被狠狠碾磨。

    如此恶性循环下去,白榆被情欲折磨的浑身发热,他眉毛紧缩,哼哼唧唧地夹住男人的腿拱动腰肢,止不住地乱蹭,难受的几乎要哭出来。

    眼见着白榆要被磨人的欲望给折腾醒,深知睡眠对白榆极其重要的哑奴急中生智,用唇舌吸舔嘬吻着rou蒂,让陛下呜咽着夹紧他的脑袋高潮。

    得了满足的陛下又沉沉睡去,这样的事情一晚上足足发生了三次,哑奴又惊又喜,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收获,但他是个乖巧的奴才,翌日等白榆醒来,就老老实实告知了此事。

    小陛下沉默不语。

    秋白藏以为是没看懂他的手语,想去找纸笔报告。

    “行了行了,朕知道了。”

    难怪他昨晚上做了那样的梦。

    梦见自己被蛇缠着,蛇尾巴钻进雌xue浅浅抽送,勾起他的欲望却不肯狠狠jiancao,蛇头也钻到他下身,用蛇信和嘴巴含住他的rou蒂,让他只能委委屈屈地攀上小小的高潮,几次三番下来,他生生被气醒了,一睁眼就是欲求不满浑身冒火状态。

    烦死了。

    “下次不许这样了。”

    哑奴点头应下,整个人都蔫了吧唧的,手上整理他衣装的动作依旧一丝不苟。

    如今正值炎热的夏季,白榆派人给那两个男人递了信,让他们提前去避暑山庄等着,他带着朝臣随后就到。

    今儿个他不方便走路,秋白藏抱着他上了马车,帷幔落下,谁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形。

    京城早已铺好了水泥路,白榆坐在平稳的马车里,冲秋白藏招手。

    “过来,朕教你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哑奴依着白榆的意思,抱着他褪下他的裤子,在白榆的温声指导下,用手指开拓好菊xue。

    “嗯唔……哈啊、可以了、进来……慢点、唔嗯!”白榆低声喘息,“好粗啊啊……先不要动……以后我晚上不舒服,不要只舔阴蒂、像现在这样干我唔哈……奶子痒、要摸……”

    秋白藏心脏砰砰乱跳,巨大的喜悦席卷他的脑袋,他几乎喜极而泣,结实的臂膀箍住白榆的腰身,双手灵活地钻进衣服里头,掐住两颗白兔子揉捏。

    “晚上要动的轻一点,不许把我弄醒……”白榆扯过男人的袖子,“现在、cao快一点干我……唔嗯!”

    精致漂亮的青年坐在男人腿上,衣冠完好,只露出半边白嫩的屁股吞吃男人粗长的性器,那阳具入的极深,整个sao肠子都被jian透了,只是轻快的顶cao,小青年就被干的缩起身子呜咽哭泣,任谁也不会将这个yin乱的小荡夫与真龙下凡的新任天子混为一谈。

    这姿势实在是太深了,后xue把男人的jiba吞吃到底,大guitou就没从敏感的结肠腔出来过,一直在里头钻凿顶弄,没一会儿就把肠rou干的不断痉挛,高潮不止,要不是提前得了吩咐的哑奴堵住了天子的马眼,小龙根早就射的一塌糊涂了。

    白榆吐出嘴里的布料,声音带着哭腔,“够了、放开……我想射啊啊、要死了、太深了嗯唔!”

    “会射脏衣服的,陛下。”

    “我不管、受不了了……嗯啊、好难受、松开……”

    “那射到奴的衣服上好不好?”

    “好、好……呃唔——!”

    年轻的天子窝在高大的奴才怀里,身子不停地轻颤,前头的龙根被奴才的衣料包裹,只从外头逐渐晕染开来的湿痕,也能猜到天子射了不少。

    那后xue湿的更厉害,多亏了这奴才心细,提前护住了陛下的衣服,sao屁眼喷出的yin水只沾湿了两人露出来的肌肤和男奴的衣服。

    秋白藏先把爱洁的陛下收拾干净,穿上内裤套上裤子,这才开始草草收拾自己。

    天子轻喘着缓过高潮的余韵,盯着‘哑奴’的眼神晦暗不明。等这家伙收拾妥当,他才幽幽开口,“你什么时候能说话的?”

    秋白藏脸色一白,他噗通一声跪在白榆身边,脸色迷茫又恐惧,焦急地打手语,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突然能说话了。

    白榆冷哼一声,“能说话还打什么手语?”

    男人垂下手,低头沉默半晌才哑声开口,“陛下,有些药物似乎对奴没有太大效果。”

    “你才发现啊?”

    “……嗯。”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刀,往自己喉咙上划。

    白榆吓得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匆忙拦住,“你干什么?!”

    秋白藏没回话,他抖着唇丢下刀,去检查白榆的手,看到那处不断溢出鲜血的伤痕,他恨不得直接自我了断。

    白榆:“……”

    他反应过来了,这家伙是想割破喉咙一劳永逸,也不管自己会不会捅破气管直接嗝屁。

    神经病。

    「董问。」

    董问秒懂。

    下一秒,白榆手上的伤痕飞速愈合,恢复如初,若不是伤口处残余的血迹,秋白藏甚至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

    幸好。

    他的榆榆是神仙,是真龙下凡,很厉害的。

    秋白藏亲着白榆的手又哭又笑。

    “已经好了怎么还哭,疯球了?”

    秋白藏摇摇头,“陛下痛不痛?对不起,奴才伤到了陛下,奴罪该万死呜呜呜。”

    “都说了已经好了,你看看,连个痂都没有。”

    “呜呜可是、可是陛下会痛……榆榆最怕痛了,可我还是伤到了、都怪我,是我的错呜呜呜。”

    “憋住不许哭!”白榆给他一个大比兜子帮他冷静,指甲细的口子至于吗。

    秋白藏收了声,他把刀掰断成好几节,收拢好丢得远远的,自个缩到一边独自神伤。

    白榆只觉得他的母语是无语。

    “过来,抱我。”

    秋白藏蹭过来,小心翼翼地把白榆抱进怀里。

    “朕要睡一会儿,你安静点。”白榆嘟囔着,“真是的,都没啥感觉,还没你们咬我奶子和小逼的时候痛呢。”

    真、真的嘛。

    秋白藏想问又不敢问。

    那下回,他肯定很轻很轻地咬。

    尤其是小rou蒂,娇嫩的不行,他不咬了,轻轻用牙磕一磕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