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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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李梓瑕来找他们兄弟,先是说了些武学功法,后来莫名其妙的要给他们卜算。 兄弟俩都是气度与风度卓绝之人,李梓瑕想算自然不无不可。 “我记得你的卜算。。。”甄万桦欲言又止,他与李梓瑕多少算得上朋友,不会不知道这人短板。 李梓瑕自顾自掐算:“你心有所属,对是不对?” 甄万桦和杨怅戈具是一怔,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一个带上了窘迫一个则是了然。 万花医者干咳一声,显然没打算和朋友兄长探讨自己的情感现状。 李梓瑕却不依不饶:“准的吧。”然后修长的手指动了动,对准了杨怅戈。 他想乘胜追击,为自己证明,谁知今日遇到的人姻缘一个比一个奇特,没讲过世面的李道长目瞪口呆的给杨怅戈反复算了三四遍。 许是表情太过惊诧,杨怅戈笑了下:“得了什么结果,这副样子。” 李梓瑕脱口而出:“朋友妻不可欺,兄弟的就更不可了。” 饶是杨怅戈再好的修养也维持不住温文尔雅的样子了,李梓瑕这话是说他不仅要撬朋友墙角还要撬弟弟墙角吗。 短短一个下午,被自己卜算结果震惊到不得不承认自己没天赋的李道长,在这对孪生兄弟诡异的沉默里再一次落荒而逃。 哪怕知道李梓瑕卜算一塌糊涂,这种批语也足够让从小到大感情都很好的兄弟俩难得一见的尴尬了。 甄万桦到不觉得杨怅戈真会做什么,哥哥在名利场里长大,受到的教条约束只会更多。就算李梓瑕没算错,甄大夫自诩经过的蜂蝶万花谷都装不下,哥哥以后和谁春风一度也不是不可能。 而自己嘛,甄万桦笑了下,有那个老实和尚就够了。 所以夜幕降临后,他迫不及待的去见了行道。 这次名剑大会,并不只与藏剑山庄权利更迭有关。那枚玄晶,也是他甄家的血海深仇。 甄万桦想在旧事处理完之后,拿出一颗完完整整的心与行道开启新生活。 所以只是摸了摸光滑的肠道,看那和尚连光头都浸出汗渍的样子解解馋。 却没想到,自己出门之后带了个小尾巴。 纯阳道长声名在外,哪怕甄万桦说李梓瑕卜算不靠谱,可批语出来,杨怅戈总会在意的。 从灭门惨案之中活下来后,兄弟俩的性命就不属于自己,复仇是他们必须完成的使命。他们一个从朝堂入手,一个从江湖出发,殊途同归。 但成长环境的不同到底还是影响了一些,甄万桦对风月之事习以为常,可杨怅戈学的是一心一意。 他知道自己绝不会朝三暮四,可李梓瑕说,他不仅会欺了朋友妻,也会染指弟妻。 杨怅戈数着自己的好友,关系最好的自然是齐修和叶沧涧。叶沧涧尚不开窍,可齐修却垂涎行道多年。 洗漱后甄万桦只披了中衣就出去的猴急模样杨怅戈看在眼里。 他抿了抿唇,抬步追上。 杨怅戈不远不近的跟着,看着甄万桦压制住白日里一本正经的和尚,强硬的褪下别人亵裤,捻针执笔的手指不容拒绝的在那孔洞里抽插。 弟弟的手指渐渐带上水光,杨怅戈恍惚间似乎听到了那个渐渐红起来的地方,跟随着甄万桦的动作发出粘腻的声音。 他白皙的脸庞泛起艳色,甄万桦的动作不停,挑逗的舔弄那和尚的耳廓,说些湿答答的私语。 杨怅戈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看着正对着自己门户大开的rou花跟着和尚结实却不肯屈服于快感打着颤的大腿一起晃动。 甄万桦抽出手指的动作很痛快,却并不代表他结束的也干脆。哪怕没了入侵者也留下一道缝隙的入口被大夫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 弟弟在说什么听不见,左右是道别的情话,杨怅戈脑袋里乱糟糟的,只觉得那小洞可怜的很,跟着和尚的呼吸开开合合,却只能嘬一嘬甄万桦的指尖。 杨怅戈是跟着弟弟来的,但甄万桦走后他却留下了。 行道一时没缓过来,趴在那里光着屁股对着门。 喘了几口气,即便是他这样的性子也不由得有些埋怨甄万桦。 夏天夜间的气候最是舒服,可哪怕齐秀说此地偏僻,这样也着实不雅。 僧人强迫自己忽略被叫醒却没满足的roudong,伸手去拉裤子。 裤子没提起来,腰上却多了一双手,有力的按住了行道。 行道转头一看,顿时头皮发麻:“甄大夫,既有要事,还请早些离去吧。” 这人把自己当做了弟弟。杨怅戈面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手指却带着不易被察觉的轻颤缓缓在僧人股缝间留恋。 行道忍无可忍:“甄大夫自重,贫僧要还手了。”没人掐着自己腕上的命脉,行道自负武艺欺负个万花谷的大夫还是绰绰有余的。 杨怅戈没被他威胁到,反倒想起了另一件事:“齐修和我,你选哪个。” 僧人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理解甄万桦为何要这么作比较,但行道心虚,七秀坊的女儿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看这和尚支支吾吾回不上话,杨怅戈忽然笑了,和他平日里自己克制又疏离的不同,反倒把甄万桦的风流写意学了个十成十。 “我生气了。”杨怅戈俯下身,学着弟弟去咬僧人的耳廓,“要惩罚你。” 官运亨通的年轻公子撩起衣服的下摆,扶住连自己都不曾磋磨过几回的性器,颇有些迫不及待的往那饿了许久的xue眼里塞。 色欲对于杨怅戈来说似乎一直是个不能宣之于口的话题,但是生殖器被包裹着吸吮的感觉爽的让人头皮发麻。 两人都是闷哼一声,深入身体的交流带来最直白的感官体验,也同时让人羞耻。 也许是甄万桦扩张的太好,也许是身体已经习惯,行道除了后xue被骤然撑开的些许不适,更多的是饱胀之后的满足。 这是每个男人无师自通的事,杨怅戈压住行道后腰的手越发用力,另一只掰着僧人的臀瓣。 居高临下的看粗长的器官淹没在roudong之中,然后在蠕动的软rou里再次出现。 行道觉得今天的甄万桦格外让人吃不消,这人仗着一手医术和丰富的经验,向来有条不紊,从没这么直来直去的做过。 僧人不肯出声,杨怅戈重重顶了几下,肠rou裹着敏感的生殖器快速摩擦,整个人都在打颤了行道还是没开口。 杨大人突兀的停了下来,行道还没来的起松口气,就被人强硬的掰着下颚拧过头。 那张好看的脸凑的极近,行道心里一惊,下面也跟着收缩,杨怅戈嘴唇贴着他的,微微开合:“翰林风月到底是我不曾涉猎,你委屈了。” 这文邹邹的,行道被用着变扭姿势亲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杨怅戈渐入佳境,那个小洞已经因为每一次合拢都被打断,只能可怜兮兮的敞着讨好入侵者。 等到行道的唇舌都被吮吸发麻他才重新获得了呼吸的资格。 “唔。。你。。嗯不是甄大夫。。。”屁股被撞的啪啪作响,行道喘着气,身体因为交媾泛着红,他却不敢接受这快感,和甄万桦长的一样的人只有一个,可不就是那个杨大人。 杨怅戈笑了声,倒不意外他认出来了。既然肯张嘴就好了,抽送的的力道变得缠绵起来,guitou像是要把肠道里每一寸褶皱都碾平。 钝刀子才磨人,行道跟着他的动作哪怕很快闭上嘴也从鼻腔里露出破绽。 “是甄大夫不这么说话,还是。。。”杨怅戈俯下身,高档料子制成的中衣贴在行道汗津津的后背上,“甄大夫行房时有特别的动作。” 他也没想让行道答,连这般行事都能掉书袋子找到个文雅说法的杨怅戈cao着行道的屁股,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只念过圣人名言治国良策的嗓子压低:“左右是大几把在插你的屁眼,大师夹紧些。” “哦。。你喜欢我这么说对吗。”杨怅戈忽然露出个笑,眼底是长年被规矩纲常压制的跃跃欲试。 行道再说不出话来,因为杨怅戈边cao他边说些直白又粗俗荤话,和尚那点岌岌可危的自尊让他被粗鄙的字眼刺激的只能徒劳的收缩屁眼给青筋暴涨的性器一点反抗。 杨大人聪明又善钻营,几把顶着哪里,小屁眼反应最激烈全被他看在眼里。临界的时候杨怅戈飞快的进出,高热的性器,开合的马眼抵在行道身体里的弱点上,jingye烫的和尚直抖。 射精后半软的生殖器划出淌着水的肠道,杨怅戈把裤子重新系好,放下中衣,又是那个端坐高堂的杨大人。 他就像白日为行道引路时那般,体贴又彬彬有礼的取了热水来收拾残局。 甄万桦放在床上的药膏被兄长利用了起来,杨怅戈替浑身僵硬的行道盖好被子,笑得霁月光风同行道说改日继续然后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