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我用美貌赚了一个亿[穿书甜N·P]在线阅读 - 九十七 哥哥强行表白以身相许;宝贝要撩死人-要哥哥射给我嘛

九十七 哥哥强行表白以身相许;宝贝要撩死人-要哥哥射给我嘛

    舒野张了张口,完全失却了之前的蛮横气势,讷讷反驳: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没有你强词夺理。”卢瑟点了点他的鼻尖。

    舒野理屈词穷,只能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反问:“那你还让我喜欢的人被抱了呢?”

    他伸出小手,不讲理地要求:“你要怎么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卢瑟瞅着他。

    舒野理直气壮地回瞅。

    半晌,卢瑟突然笑了,笑声中夹杂着细碎的气息声,温柔而缱绻,“——以身相许,怎么样?”

    “……”

    舒野的眸光颤动了一下,却移开了眼睛,没有接话。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才意识到,只要有了感情,就会带来伤害。

    即使只是一只宠物,给它起了名字,也会变得难以舍弃,何况是曾经在乎过的人?

    日光之下,本无新事。

    从一开始觉醒,他就应该决绝地离开,不该尝试去招惹他们的。

    卢瑟俯在他上方,静静地凝视着他,目光仿佛能洞悉至灵魂的深处。

    “为什么没办法信任别人,也没法坦然接受别人的爱?……即使,小野是个很缺爱的孩子。”

    “……”舒野睁大了眼睛。

    缺爱?

    ……他吗?

    卢瑟揉了揉他的头发,“没错,是你。但和其他缺爱的孩子不一样,你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得到爱,而是为了证明爱不存在。”

    “……”

    “坚持远离家人、出国留学,是因为这个原因;隐瞒与爸爸的血缘关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选择去暗色表演,和对温泽西的不信任,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舒野无言以对。

    卢瑟若有所思,目光又带点心疼,“虽然看上去无忧无虑又自信,其实小野的心,对这个世界是关闭的。”

    舒野呆住了。

    从没有人能这么了解他,甚至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

    他静静地看着卢瑟。半晌,才轻若游丝地开口: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卢瑟轻声问,“小野喜欢我吗?”

    舒野看着卢瑟的眼睛。男人的眼窝轮廓深刻,狭长的黑眸深邃,闪着微渺的幽光,是他看不懂的情绪。

    “……喜欢。”

    卢瑟俯下身,盯视着他的眼睛,温热的气息洒落在耳畔,紫檀木的淡雅香气笼罩上来,让人感觉到一种沉潜的安心。

    “哥哥愿意陪你出国,不管是现在还是十年后。”

    “愿意陪你学习陪你玩游戏陪你去任何地方,干什么都能陪你。我不会让你失望也不会让你哭,任何时候都不会让你觉得选错人,任何时候都不会让你害怕我会不喜欢你。”

    “你懒得做事的时候,哥哥还可以暂时充当佣人。”

    “你不必患得患失也不必瞻前顾后。因为哥哥的喜欢并不重要,小野的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他一口气说完这段长长的表白,似乎已经准备了很久,他的声音平静,带着点金属质感的沙哑。

    舒野的耳边似乎有无声的惊雷炸响。

    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眼底浮现点点水光。

    空气寂静,一时无言,唯有温柔的金色阳光在流淌。

    舒野的目光移到卢瑟的唇上,男人的唇色浅淡。

    舒野突然很想在这双唇上,染上自己的专属色彩。

    “……亲我。”他的声音微不可闻。

    卢瑟抬起他的下巴,将唇轻轻印上去。

    他的两臂撑在舒野的耳边,温热的身体覆在他的身上,小心地不压着他。

    舒野的脸蛋泛起红晕,两膝不由自主地在卢瑟的腰间磨蹭,如一条撒娇的小蛇,粘人得很。

    渐渐地,两条腿交缠上去,扣住卢瑟劲瘦的腰。

    灵活的小舌挑逗着他的舌,唇与唇交缠着。

    舒野将舌顶进卢瑟的唇中,肆意地乱闯,动作是胡天胡地的蛮横,用左拼右凑的技巧引逗着他。

    虽然生涩,却很快在他体内燃起一把燎原之火。

    舒野现学现卖,回舔着卢瑟上颚的敏感点。卢瑟闷哼了一声,身体随之一震,更是抱紧了他。

    舒野在心里偷笑,结果一时忍不住,真的笑出了声。

    卢瑟深吸一口气,回过了神,手掌在他臀上惩罚性地拍了一下,另一只手在他的腰眼上揉按着,微微分开一点唇,喘着气沙哑道:

    “病还没好呢,就撒起野来了,是不是忘了上次被哥哥调教的事了?”

    舒野嘟着被吻得嫣红的唇,眼眸亮晶晶,小脸红扑扑,用软软的小奶音撒娇:

    “哥哥,调教小野吧……”

    卢瑟眉心微动,眸色一暗,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细细看了眼:

    “烧糊涂了?嗯?怎么突然发起sao来了?”

    “昂,就是发sao。”

    舒野耍赖地埋在卢瑟的颈窝里,头顶柔软的发丝撩着他的下巴,双腿勾住他的腰,光裸的小身子贴着他扭动磨蹭着。

    隔着一层衣料,也能感受到那软嫩到极致的质感。

    卢瑟的喉结滚了滚,哑声道:

    “别闹,你才刚退烧,要好好休息。”

    舒野却蹭到他耳边,撅起红唇,用气音小声说:“……听说,发烧的身体、温度更高,哥哥不想试试吗?”

    卢瑟深吸一口气,一把将他拽下来,按在怀里,心里暗骂了一句。

    这简直是一种非人的折磨,他都快被这个勾人的小东西撩成狗了。

    舒野不甘心地在他怀里左扭右扭,像一尾小鱼儿似的。

    卢瑟低声喝道:“别动。”

    “……”

    水蒙蒙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他,少年身上散发着纯欲的气息,仿佛森林中的精魅一般,让人难以抗拒。

    “别闹了好不好?”卢瑟放缓了语气,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揉揉他的脑袋,“等你病好了,哥哥再陪你玩。”

    “不,我已经好了,现在就要玩。”舒野嘟唇。

    他已经被撩起了兴致,一刻都不想再等下去了。

    卢瑟无奈地看着他,唇角微抿。

    舒野炯炯有神地回瞅着他。

    卢瑟沉思片刻。突然伸手,抚上他半硬的小roubang。

    “嗯……”舒野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卢瑟的技巧十分高超,揉搓捏按,没几下就把舒野弄得大腿根直颤,娇吟声不断。

    “啊……嗯……哥哥……”

    舒野在他身下扭着身体,眸子水光淋漓,浮动着娇媚的流光。

    卢瑟压抑着沉重的呼吸,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强忍着想要进入舒野的冲动,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舒野气喘吁吁地搂住他的脖子,求吻的粉唇微微嘟起,小唇珠闪着珍珠般的光泽,诱人欲滴。

    卢瑟狠狠吻上去,几乎要将少年吞吃入肚似地吻着,动作几近凶狠,带着nongnong的占有欲。

    没过几分钟,舒野的身体一弹,一阵近似哭泣地呻吟过后,小roubang噗噗吐出nongnong的奶白色液体,两只细白的腿儿将卢瑟的腰缠得死紧。

    卢瑟喘着粗气,抱着舒野在被窝里转了个圈,让少年趴在他的身上,两腿分开,小屁股撅起来。

    另一只手纯熟地插进紧致的小嫩xue里,高热的、蠕动着的xuerou层层叠叠地缠了上来,如一张真空的吸嘴,吸吮着他的手指。

    舒野的身体软得如同一滩蜜,意乱情迷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卢瑟吻着他湿漉漉的长睫、小巧的鼻尖、花瓣样的唇,动作温柔而细致,身下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在小嫩xue里抽插搅拌,强势而不容置疑。

    很快,他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撑开舒野的xiaoxue,辗转揉弄着。

    手指轻车熟路地从xue壁的褶皱间找到了舒野的要害,那小小的敏感的软rou,像一颗藏在果rou中的柔软小果核。

    他下手戳弄了两下。

    舒野呀的叫出了声,眼睛水光一片,身体不由自主地弹起来,又被卢瑟箍住了腰,压下他的反抗。

    “呀……啊……那里……轻点……哥哥……”

    舒野颤抖着,被晏凯复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实在禁不住如此有技巧的玩弄,xiaoxue飞快地湿了,连溢出的yin水儿也热得要命,抽插间发出阵阵水声。

    卢瑟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他胡乱解开裤子,早已坚挺粗硬的性器弹了出来,顶在舒野的臀缝间。

    尚存的一丝理智提醒他要顾及舒野的身体,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拆出一个保险套。

    舒野目光迷离地搂住他的脖颈,眼尾泛着红晕,小奶音撒娇道:

    “我要哥哥射进来嘛。”

    卢瑟的心跳响若擂鼓,guntang的血液在身体里涌动,情欲汹涌泛滥,几乎要夺走他的神智。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压抑而沙哑,“你再闹,一会儿就算哭着求饶,哥哥也不会放过你了。”

    舒野的小脸烧得更红了。

    卢瑟扶住自己的性器,抵在舒野臀缝间的小花口处,微微掀开被子,将舒野跨坐在他身上的身体扶了起来。

    刚打算插进去,一丝凉风钻进了火热的被窝,卢瑟丝毫未觉,舒野却敏感地打了个寒噤。

    卢瑟的动作顿住,眼中的情欲渐渐消退。

    他深吸一口气,用惊人的意志力叫停了汹涌的情欲,将舒野重新按回怀里,用被子严严地包好,嗓音沙哑地自责道:

    “怪哥哥不好,竟陪你任性起来了。”

    舒野奋力挣扎出来,气呼呼地喊道:“你干嘛呀?做到一半停了!这是人干的事嘛!?”

    卢瑟被他逗笑了,柔声哄道:“小野乖,再忍一忍好不好,现在还不行,等你病好了……”

    他凑到舒野的耳边,气音中带着一丝撩人的意味,“想骑小木马,还是想被鞭子抽打,哥哥都满足你。”

    舒野听得一阵脸红心跳,小腹一酥,更动情了。

    他咬了咬指尖,委委屈屈地说:“可我都支棱起来了,怎么办?”

    卢瑟看了看他又精神起来的小roubang,无奈道:“哥哥用手帮你解决。”

    舒野神情蔫哒哒地,嫌弃道:“……又是五指姑娘。”

    卢瑟刮了刮他的小鼻梁,调侃道:“你还嫌弃哥哥啊?哥哥插你的小逼,你的小roubang也用不上不是?现在有五指姑娘伺候,就知足吧。”

    舒野气得瞪他,“谁说我的roubang用不上,只要我想,有的是人愿意被我上呢。”

    卢瑟扯了扯唇,“哦,那自然,小野受欢迎得很,自然看不上哥哥的五指姑娘咯。”

    “少阴阳怪气地,”舒野瞅他,水润的黑眸带点娇嗔,诱得很,“是哥哥看不上小野吧,”

    他咕哝了一句,“想睡你怎么比登天还难……”

    卢瑟扑哧一声笑出来,吻着他的脸蛋,柔声道:“小野就这么想夺走哥哥的贞cao啊?是不是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珍惜呢?”

    “你还敢欲擒故纵!……”

    舒野气得咬他的肩膀,直到留下一排整齐的小牙印。

    卢瑟的喉间溢出低沉的笑,胸膛也随之微微震动,忍不住抱紧了舒野。

    ……

    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了许久,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将每一处的形状都印在了心里。

    舒野懒洋洋地窝着,甚至觉得,就这样彼此交缠着,不zuoai,也很美好。

    时光冉冉而逝,午后的阳光渐渐倦懒起来。

    舒野趴在枕头上,眉眼带点娇慵,小手蜷在颊边,奶乖的小模样,让人见了就恨不得捧着亲上两口。

    卢瑟目光温柔地注视他,轻抚着他的脸颊,眼中爱意浓郁深不见底。

    少年卷翘的长睫,一合一合的,看上去似乎快要睡着了。

    不知怎的,舒野虽然觉得心情很好,但身体却有些无力,头也有点晕。

    身体内部仿佛有一个不易察觉的漏洞,让他体内的元气一丝一缕地往外漏。

    卢瑟轻声问:“小野,饿不饿?”

    他还以为舒野的病好以后,会觉得很饿而不是很困,毕竟他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却没怎么吃东西。

    “唔……还好,我先睡会儿,再吃。”舒野软软道。

    卢瑟盯着他,半晌,他的眉心微微一皱。

    两人已经消停好一会儿了,可舒野脸上的红晕却仍然没有消退。

    他伸手摸摸舒野的额头,目光一凛——

    又再度返烧了。

    他这两天为舒野量过无数次体温,基本上光靠手就能辨别出体温的微妙变化了。

    他眉头紧皱,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注意不放进任何冷空气。

    下床后,将空调的温度再度调至最高,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给钟医生打了个电话。

    ……

    “……你确定他之前的烧退了吗,还是仅仅是体温的波动?”

    钟医生开了免提,一边在病历上划拉一边问。

    卢瑟窝在客厅的高背椅里,揉了揉眉心,眉宇间笼着一层阴郁,低声道:

    “确定,早上他的体温彻底消退了,意识也很清醒,但是到了中午,体温又升回去了,精神也变差了。”

    “现在呢?”

    “在睡觉。”

    “咳嗽吗?”

    “没有。”

    钟医生沉吟片刻,说:“他的低烧是微生物感染引起的,我已经给他开了抗菌药,会返烧只能是因为微生物没有被清理完,仍在体内繁殖,看来,他的身体对人工合成的抗菌药,有一定的抗药性。”

    卢瑟静静听着,过了一会儿,突然发问:“发烧时进行的一些……耗费精力的活动,会引起返烧吗?”

    这问题问得奇怪,钟医生一愣,“耗费精力的活动?什么活动?”

    “……”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卢瑟说:“涉及原始生殖的活动,并带有荷尔蒙激素上的波动。”

    钟医生:“???”

    ——难道您是什么,生物学家之类的吗?

    这么专业的术语,他都有点不大明白。

    “不明白,”钟医生挠了挠头,“身体不适就休息,精神好了就起来动动,量力而行,别勉强就行。”

    卢瑟微微颔首。

    钟医生抓过药方本,刷刷写字:“西药不成,那我给他开点中药吧,让助手送过去。”

    “嗯。”

    “……柴胡、羚羊角、银翘片、马鞭草、小槐花……”钟医生边写边念,写完后喊道:

    “小刘?小刘!喏,取药磨粉,送到卢瑟先生那里,快点儿的,别磨蹭哈。”

    “等等,”卢瑟突然叫住他。

    “怎么?”

    卢瑟顿了顿,说:“我刚刚听到了柴胡的名字。”

    “啊?是啊,柴胡和解表里、退热截疟的。”

    卢瑟慢条斯理地说,“柴胡味道苦辛,我家孩子娇气得很,那么难喝的东西肯定不喝。”

    “……”

    钟医生一阵无语,试探地问:“那……我再给他开点蜂蜜清膏,跟药粉拌在一起?调成药膏后,也不用喝,一口就咽下去了。”

    卢瑟沉吟道,“蜂蜜确实可以中和苦味,但马鞭草的味道也很刺鼻怎么办?”

    “……”

    钟医生脸上的肌rou抽搐,强忍着吐槽的冲动,心想:我他妈的知道怎么办?古往今来的病人,不都是捏住鼻子忍着那个味儿的吗?

    就你家宝宝最娇贵。

    然而,顾客至上,他只得好声好气地说:“哎,那再开点柠檬丝和梨膏,您看成不?果味能盖住马鞭草的刺鼻味道。”

    卢瑟点点头,“行吧,那先这样,要是他还吃不下去,我再找你。”

    然后滴的一下挂断电话。

    钟医生气呼呼地瞪着手机:——吃不下去你找他啊,找我干什么!?

    -

    这一次返烧直折腾到下午三点,舒野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卢瑟正坐在床边,用凉毛巾为他擦拭额头不停沁出的虚汗。

    舒野只感觉身体一阵阵虚脱,似乎被抽干了力气。

    一只绵软的小胳膊颤巍巍伸出被子,扯着卢瑟的衣袖,撒娇道:

    “哥哥……你怎么起来了?进来陪我躺会儿呀。”

    小奶音软软糯糯的,带着点微哑,是长时间发烧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