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野宝又要越狱了!与卢瑟哥哥小别新婚甜蜜蜜,黑客弟恰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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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豆奔到书柜前,一咕噜钻进最下面的空档里,趴成一团,警惕地往外张望。 舒野无语地看着它,又转头看看客厅。哥哥们和爸爸或坐或倚,依然在海洋球池里睡得很沉,呼吸平稳,连动都没动一下。 舒野觉得有点奇怪,往常他们几个人睡眠都挺轻的。 看来为了给他准备生日,的确累得不轻。 他小心翼翼地关上书房门,轻轻转上锁,走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 果然,电脑的开机密码已经被破解了,直接进入了桌面。 他打开网络连接,列表里显示出一个从未连接过的局域网——“ShuYe Big idiot”,名字十分触目。 “……” 舒野点击连接,输入了暗号里的密码,很快接上了网络。 Cobra早已入侵了家中的所有终端,舒野一连上网,提前安装的反追踪聊天器立刻弹出一个窗口——是个视频请求。 舒野点击了同意。 屏幕中显出了Cobra的脸,芭提雅比北京时间慢了一小时,屏幕对面尚未日出,窗外的夜色依然深蓝。 Cobra没有开灯,电脑桌前可乐罐、外卖盒散落狼藉,房间里无数个显示屏交错的荧光将他的脸映得微蓝。 他穿着一件松垮破烂的黑色T恤,五官轮廓清晰俊秀,头发凌乱支棱,微微耷拉的眼角,上扬的下颚,展露出桀骜不驯的少年气息。 他似乎一夜没睡,眼下隐隐一片青黑,眼睛映出红血丝来,比起上次相见,他的脸庞少了几分圆润,多了些棱角。 舒野一见到他,便急切地问:“你见到卢瑟了?他现在在芭提雅还是在曼谷?” Cobra一脸不爽地撇撇嘴:“哦。” “哦?”舒野不解地重复,“哦是什么意思?” Cobra微微扬眉,“像我这种工具人,只会说哦。”淡漠的语气中夹杂着讽刺。 舒野:“……” 他做了个深呼吸,机械地勾起唇角,一字一顿地说: “亲爱的Cobra先生,您好。也许您不记得我了,我们曾在大溪地见过一面,我的名字是Big idiot ShuYe,愿上帝保佑您。现在我面临着一个问题,一个巨大的难题。我的老伙计Luthor先生不见了。哦,老天,我已经激动得不能呼吸了!我这把老骨头怎么还受得起这样的苦呢!……” “行行行,”Cobra唇角抽搐,一脸无奈地打断了舒野的翻译腔,吐槽道:“简直跟点进了CCTV6一样。” 这时,画面外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沉稳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卢瑟的身影还未出现在画面中,略带金属质感的声音先传了过来。 “小野看到信号了吗?” “唔。”Cobra不情不愿地应了声,然后凑近话筒,压低声音说了句:“告诉你个秘密,他刚刚出去跟人妖约会了,我楼下就有一家夜店。” 舒野翻了个白眼,完全不相信他的胡扯,喊了声:“卢瑟哥哥?” 卢瑟快步走过来,看到舒野平安无事,脸色与心情似乎都不错,才堪堪松了一口气,问: “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他们只是有很多事想问我。”舒野焦急地问,“哥哥有没有事?都怪我,温狗是为了把我带回家,才把你骗出国的。那边有没有人找你的麻烦?” “怎么会怪你?这跟小野没有任何关系。”卢瑟摇了摇头,他的语气缓了缓,“这边也算是我的故乡,没有人能找我的麻烦。” 舒野:“坤叔的病……没那么严重吧?” 卢瑟摸了摸鼻子,似乎觉得有点好笑,“他根本没病,现在正在寺庙里打坐冥想。”紧接着,他的神色一冷,“至于那只搞鬼的老鼠,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他说的是poy那个扶不起的崽种。 舒野有点惊疑,脑中浮现出不少泰国恐怖电影的画面,“你……把他尸沉暹罗湾了,还是对他下了降头?” 卢瑟无奈地笑了笑,摇头道:“我不信降头的,也没有杀人灭口。可能是因为泰国和尚不戒酒戒荤戒色,到了寺院也止不住poy心里的浮躁,所以我打发他去印度瓦拉纳西圣人那边修行,每天只吃素糊糊喝恒河水念韦陀经,又没有人妖皇后的陪伴,相信他会改邪归正的。” 舒野:“……” 好狠,卢瑟哥哥竟然也有这么腹黑的一面。 “今天已经是六月二号了,小野的生日……”卢瑟不动声色地盯着他,“过的开心吗?” “开心。”舒野下意识回答,见卢瑟的目光中掠过一抹失落,赶紧补充道:“就是很想念哥哥。” 这是大实话,不仅是心里想,连身体也很想念呢。 但这话可不能当着Cobra这个小屁孩的面说出来。 Cobra摊在椅子里,吊儿郎当地翘着腿,耷拉着眉眼摆弄手指甲,看上去漫不经心,实际上耳朵支棱的比谁都高。 “我信。”卢瑟认真地看着他,唇边勾出一抹温柔的笑意,眉宇间春色弥漫,明艳了黯淡无光的世界。 舒野也忍不住笑了,眸子闪烁着点点碎光,与卢瑟默默地对视着。 交织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屏幕,穿越了山海,弥缝了时空的裂隙。 爱意肆意弥漫。 Cobra瞅瞅舒野,又看看卢瑟,突兀地清了清嗓子,打断了暧昧的气氛。 没人理他。 他又更响亮地咳嗽了两声。 还是没人理他。 半晌,他忍不住迸出一句: “……我、我已经考完了A-level。” “那很好呀,”舒野敷衍道,然后问卢瑟:“哥哥,既然那边已经没有事情了,你为什么不回国?” 卢瑟的脸色染上一抹阴郁:“我的ID被列入了泰国政府的灰名单,审查期过后,才能乘坐飞机。” 舒野没好气儿地说,“一定又是温狗搞的鬼,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 卢瑟看上去倒是很淡然,浅浅一笑,“可能是因为小野最喜欢我,所以才招惹了别人的嫉妒吧。” 舒野气得哼了一声:“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最喜欢的人。” 卢瑟扑哧笑出了声,眉眼弯弯地看着他。 Cobra被当面塞了一口狗粮,像是恰了个酸柠檬一样,呲牙咧嘴的,半晌,他忍不住插了一句: “我考的也是数学、物理、计算机。”又补了句:“跟你是同三科哦。” “那很好呀,”舒野点点头,又转头问卢瑟:“那我们怎么见面啊?我还打算和你一起去非洲呢。” 他气呼呼地说:“不想在这儿看他们几个的大脸盘子!” 他们竟然合起伙儿来欺负他的卢瑟哥哥,真是过分!怪不得大猪蹄子雍正也要说,后宫如此永无宁日,朕心寒至极呢。 卢瑟摇了摇头:“小野,你也被列入了机场黑名单。现在出不了国的。” 舒野惊得睁圆双眸,刚想问什么,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拿出手机点开网银一看,果然—— “账户正处于风险状态,未解除前暂时关闭支付功能。” 而新一轮的审核期正是从昨天开始的,直到三个月后的8月31号才能审核完毕。 看来,只要自己没满十八岁生日,舒屿就可以以监护人的权利向法院申请账号冻结审查。 该死。 他的眉眼耷拉下来,失落地说:“那怎么办?我出不去,你回不来。嘤……” 他们俩真是现代版的牛郎与织女。 唯一不同的是,牛郎织女遥望银河,他们则是隔着……两个又小又穷的国家。(缅甸、老挝:?) “别怕,宝贝。”卢瑟柔声安慰道,“我会联系一个可靠的人,把你送出钟山市。然后直接雇一架私人飞机飞来芭提雅。” 一提到私人飞机,舒野和Cobra同时想到了一个人。 “莘慕!”Cobra眼睛一亮,“他昨天还问你的情况呢。说是给你寄了生日礼物,寄去卢瑟家里了。知道你又被抓了,他担心得不行,一天给我发十几条信息,差点把他拉黑了。” 舒野闻言相当感动,莘慕一定是在微po上看到自己的生日的,反观他,从未注意过这个朋友的生日是哪一天。 “美国现在是……下午三点半,他快下课了,等我问问他,用信号灯给你回信。” “好。”舒野看了眼时间,已经四点半了,夏日的骄阳早早跃出了地平线,天光大亮,市声渐起。 往常哥哥们这个点已经醒来了,虽然依依不舍,舒野也不得不跟他们告别了。“那……先挂了?……” 卢瑟嗯了一声,温柔地注视着他,漆黑的眸子宛如一汪深潭,要将他溺毙在里面: “照顾好自己。只要你好好的,哥哥在哪儿都会心安。” 舒野的眼睛湿润了,用力点点头,“嗯!” 刚打算关掉电脑,Cobra像个不甘心受冷落的小孩一样,迸出一句,“欸,顺便跟你说一声,你的A-level成绩三门都是A*。” 舒野呆了一呆,“你怎么知道的,不是八月才放榜吗?” Cobra一脸拽样地摸摸鼻子,牛逼哄哄地说:“我想看谁的成绩,用得着等放榜吗?——你不问问我的成绩怎么样?” “哦,”舒野慢吞吞地问,“你的成绩怎么样?” “也是三门A*,而且,我的分数比你高一点。”Cobra一脸冷傲地说。 舒野完全没把这种无聊的比较放在眼里,所以也没做出Cobra预想中的膜拜表情,而是若有所思道: “等等,你要是能入侵数据库看成绩的话,那也能轻易改成绩吧?” 他说这话,其实是在夸奖Cobra,毕竟如果他能轻易修改数据,却还愿意辛辛苦苦和几万个考生竞争,那也的确很难做到。 没想到,Cobra闻言大怒,拍案吼道:“你几个意思啊?是不是说我的成绩有水分?” 舒野赶紧安抚道:“当然不是,我是在夸你是个意志坚定的正人君子啊,再说数学物理计算机这几科,怎么能难倒我们的国际大黑客&丸子杀人狂Cobra呢。” 关于丸子杀人狂的梗,是外网上流传的一个关于Cobra的谣言。 源自于有游客曽在芭提雅酒吧街的人妖夜店里见过他,再加上Cobra长了张幼齿的娃娃脸,帽子一扣,只露出个白皙尖削的下巴,更是雌雄莫辩。 于是渐渐传出他是个双性人的话来。 这种猎奇的谣言传播的最快,舒野也刷到了外网的这个帖子。 俗话说,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舒野见好朋友受到了污蔑,义愤填膺,在下面信誓旦旦地回复道: “这个事绝对是真的,懂的都懂。我有个朋友就认识他。他本人是个长了张娃娃脸的油腻中年男人,有四十了吧。平时喜欢在在人妖俱乐部里跳脱衣舞,把男人骗上床后,就用刀把对方的一个睾丸割下来吃掉。” 这个细节具体而惊悚的都市传说很有附着力,引爆似的传开来,在暗网火得很。 传到Cobra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把他传成了变态人妖版的汉尼拔之流的人物,实在让他百口莫辩。 “别跟我提丸子杀人狂这五个字行吗,cao,我一听见就牙疼。”Cobra有点愁,呼噜了把乱糟糟的头发,又说: “不过区区数理化当然难不倒我了,我连复习都没复习,直接就去考了。” 舒野应景地鼓起掌来,干巴巴地称赞道:“哇哦。厉害,厉害,好厉害。” 卢瑟瞥了眼Cobra房间角落里堆的那如山般高的,还没被处理掉的巨量参考书和练习册,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 挂断了视频通话以后。舒野独自呆坐了半晌,直到一方明亮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刺得他睁不开眼,才慢吞吞起身走出书房。 走到客厅,忍不住一愣—— 他们四个竟然还在睡觉。 如果不是胸口均匀地一起一伏,他几乎要以为他们昏死过去了。 怎么回事啊? 给他过生日,是一件那么劳累的事情吗? 舒野困惑地抓了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