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他怎么会把痛苦露给我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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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这几天去游泳馆都能见到纪清远。 纪清远就像猫见了小鱼干、狗见了火腿肠一样,非要凑到他跟前,缠着他怎么也不撒手。 江宁跟无奈,又觉得纪清远不做什么过分的事,只好默许他的行为。 纪清远就是时常要拉拉江宁的手,还要求抱抱,一张娃娃脸凑到江宁面前笑的花枝招展。 江宁今日不知是第几次从纪清远怀里挣出来,恼怒到:“咱们别在水里待着了,上去休息休息吧。” 纪清远游泳技术好,不用游泳圈,他就撺掇江宁也别用。江宁觉得自己是时候不依靠游泳圈的浮力了,就信了他的邪,当真没套游泳圈。 结果,纪清远以教游泳的理由使劲占便宜,都不知道在水里搂他几次了。 纪清远见江宁要上岸,知道他生气了,立马见好就收,拉着人向岸边游去。 手里再次被纪清远塞了饮料,江宁后知后觉的想到纪清远怕不是有什么毛病,怎么总喜欢给他塞吃的? “待会儿我们去吃烤rou吧,好不好?”纪清远挨着江宁坐,呲的一声打开一罐可乐。 江宁有些苦恼:“我这周一直跟你吃晚饭,顾先生昨天就在抱怨了。” “他抱怨?”纪清远歪头看着江宁:“他自己要在公司,他都不陪你吃晚餐,你跟我吃怎么了?” “我觉得我还是......” “别嘛!今天晚上‘朔冬’有活动,顾岩也要去的。到时候你给他说一声,我就直接带你过去了!” “恐怕不行。”江宁拒绝道:“今天周五,顾先生下班的时候就顺道接我回去了。今天‘朔冬’有什么活动吗?” “哦......”纪清远哑炮了,闷闷的说:“‘朔冬’的老板娘要公调......” “嗯?什么是公调?” “‘朔冬’有大厅调教台,大家可以在调教台上交流技术或是举行仪式,你就理解成可以被围观的调教就好。” “啊?那、那奴隶也要脱光吗?” “看情况喽,公调大多还是会穿个裤子的,毕竟大多数主人不愿意自家的奴隶被别人看了去。当然也有奔放的主奴,不过就是比较少见。” “哦......你怎么知道顾先生要去?” “给他发邀请函了,我也收到了。再说回来,老板娘要公调,咱们也想去观摩观摩。” 江宁有些期待,他也想去“朔冬”瞧瞧,就是不知道顾岩会不会同意。 脑子里开始谋划怎么合理的请求顾岩带他去,江宁陷入了沉思。 顾岩五天没有见江宁了,把人从游泳馆接出来就迫不及待的压在副驾驶座上亲吻揉捏。 江宁喘着气,害羞的夹住大腿根部游走的手,讨好的请求:“会有人......看见的,我们......回去再......” 这里是停车场,这个时间点已经有人开始离开了。江宁怕被看到,慌张的没敢放任顾岩揉捏的大手。 顾岩不管这些,把人亲够了揉软了才放手,舔舐嘴角愉悦的说:“看到又如何?” 江宁小嘴被亲红了,脸也红了,喘息着不想回答男人肆无忌惮的问题。 进了家门顾岩反倒是不急了,只是偶尔亲啄几下,并不打算吻太深。 “顾先生,”江宁吃掉最后一颗西蓝花,擦擦嘴角,开始下午的小谋划:“今晚要调教吗?” “怎么?想主人的鞭子了吗?”顾岩觉得好笑,这还是江宁第一次主动求调教。 江宁红了红脸,没有回答。 顾岩继续说:“今晚恐怕不行。晚上我有个活动,需要出去一趟。” “啊......是这样啊,”江宁装出失望的小表情,明知故问:“顾先生要去哪里啊?” “这你就别管了。”顾岩不想告诉他,伸手亲昵的揉揉他的头发。 江宁连忙凑过去,主动蹭进顾岩怀里,又问:“不能告诉我吗?” “不是不能说,”顾岩见他乖巧,就心里欢喜,把人搂紧说:“只是去一个叫‘朔冬’的俱乐部而已。” “嗯?俱乐部?是干什么的?”江宁继续装。 顾岩宠溺的把他头发绕在指尖玩弄:“下次若有机会,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这次不能带我去吗?” “不行,”顾岩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你现在不适合去,等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带你去。” “时机成熟?什么时机?” 顾岩拖住江宁的小屁股,起身抱好他,走向客厅:“那里人很杂,你去了会被干扰。等你再成熟些我就带你去。” “啊?我会被干扰什么?什么成熟些?”江宁被他的话弄的云里雾绕的,不解的看向顾岩。 顾岩把人放在客厅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总之就是今天我不会带你去。” 电视里正在播晚间新闻,这是顾岩经常会看的东西,但江宁不喜欢,八爪鱼一样缠上顾岩:“你就带我出去走走嘛,我又不会捣乱......” “不行就是不行,”顾岩扯不开他,干脆把人压在沙发上,打了一巴掌rou屁股:“没得商量!” “唔......”小屁股挨了一巴掌,江宁难受的皱了皱眉头。他觉得不能再缠了,再缠顾岩会生气,要缓缓再说...... 江宁只好乖乖听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歪头躺好,陪顾岩看电视。 顾岩在他颈间嗅了嗅,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忍不住啃咬起来。 江宁连忙缩起了脖子,红着脸躲开。 顾岩轻笑一声,把人抱起来,让江宁跨坐在自己腿上。江宁也不看电视了,就爬在顾岩肩头,蹭进男人的颈窝。 “顾先生真的不想带我去吗?”江宁讨好的蹭蹭男人,像猫儿一样软乎乎的。 “嗯,今天不会带你去。”顾岩喜欢他的讨好,但依旧不松口。 “可是......顾先生平时都在公司,只有周末才过来......”江宁把脸藏起来,为了达到目的也不顾什么羞耻感了,红着脸说好话:“现在连周末相处的时间也要被减少吗?” 顾岩一听这话,顿时心软了,把江宁抱的更紧了:“小宁希望我经常过来陪着你吗?” 江宁愣了一下,但很快装模作样的点点头。他的意思是今晚不要离开顾岩,让顾岩带他去,但顾岩理解的意思似乎有些偏了...... “好,以后我抽时间过来,多陪陪你。”顾岩心情相当愉悦,怜惜的摸摸江宁的后脑勺,还亲了亲他的小耳垂。 “......” 不对不对不对!重点是要让男人带他去“朔冬”,不是让男人抽时间陪他! 江宁连忙补话:“顾先生今晚带我去吧......我不想离开顾先生......” “小宁为什么这般执着要去呢?” “我......我就是......今晚不想离开顾先生而已......”江宁有些心虚了。 顾岩察觉出有些不对劲。以往的江宁是比较害羞的一个人,现在突然说不想离开自己,氛围也搞的十分暧昧,不像江宁平日会说的话...... 把人从怀里扒拉出来,顾岩看着江宁的眼睛,问他:“你是不想离开我,还是想去‘朔冬’?” “当......当然是......”江宁被顾岩盯着,后边的谎言突然说不出来了,连忙心虚的躲开男人审问的眼神,不安的滑动了一下喉咙。 “你想去‘朔冬’?”顾岩似乎肯定了这个答案,又问到:“为什么执意去‘朔冬’?有人跟你提过?” 江宁急中生智,连忙开口解救自己:“上次......去买那些玩具的时候,那个......蓝雀店员提、提过‘朔冬’,然后......你又说要去,所以我就想去看看......” “不对,”顾岩立刻识破他在撒谎:“眼神躲闪,说话不流畅,你在心虚。” “......” “这几日你一直跟纪清远待在一起,是纪清远告诉你的,对吗?” “......” “他还说了什么?” 江宁不敢隐瞒了。他听出来顾岩的语气没有刚才宠溺了,似乎有些危险起来。保护自身安危和守护兄弟安危,江宁理智的选择前者,背叛纪清远:“他还说了BDSM......还有关于‘朔冬’调教的一些信息......” 顾岩深吸一口气:“还有呢?” “再......再没别的了......” “晚上不许睡,里外都清洗干净等我回来。”顾岩把江宁从身上抱下去,起身准备去换衣服:“还有,以后离纪清远远点!” 江宁不敢不听话,眼睁睁的看着顾岩上楼。 完蛋了,顾先生不会生气吧...... 江宁待在楼梯口,眼巴巴的看到换了浅白西装的男人从楼梯上下来,然后从自己眼前走过,笔挺的身姿让他有些移不开眼。 然后顾岩就出门了,再什么都没说。 江宁垂头丧气的站在原地,却无计可施。 “朔冬”在城南,顾岩驾车不到半小时就到了。 熟练的走进俱乐部,顾岩掏出了白色的一张卡,刷开了电子门。 “朔冬”是会员制,加入会员后可以过得一张白色印着雪花的电子卡,普通会员是银白的雪花,高级会员是金色的雪花。这张卡会记录会员的注册信息、消费记录,还可以当做门禁卡使用。 顾岩穿过热闹的大厅,走上了二楼。 纪清远老远就看到顾岩了,朝他挥手道:“你来的时候没有带小宁吗?” 顾岩在侍从托着的托盘中取了一杯香槟,坐在纪清远对面,冷着声音道:“你跟江宁说的那些东西我已经知道了,等唐文杰回来有你的好日子过。” “......”纪清远刚还兴奋挥着的手冷在空中,整个人都石化了。 秦煊也过来了,一如既往的端着一杯烈酒:“怎么了?” 二楼可以俯瞰一楼,他们坐的沙发区正对着一楼的调教台,可以清楚的看到调教台上的一切。 顾岩就看着调教台,不说话。 “救......救我......”纪清远抓住秦煊的胳膊,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我又闯祸了,姓顾的他要告我状!等唐文杰出差回来我就看不到你了!” “哦。”秦煊拍掉纪清远的爪子,坐到顾岩身旁:“所以你找我干嘛?有什么用?” “......”纪清远觉得自己还能再补救一下,连忙把目标转移到顾岩身上:“这位爷,可怜可怜我吧,只要您什么都不说,我今晚任您差遣!” 顾岩不想理惹事生非的纪清远,转头问秦煊:“小白呢?公调之前不过来吗?” “不吧,”秦煊耸耸肩,有些无奈:“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他怎么会把痛苦露给我们看?” 纪清远在一旁继续哀嚎:“顾爷,可怜可怜我......” 顾岩继续问:“小白从哪里找来的sub?怎么之前一直没听过?” “不知道,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他要收sub,而且是以公调的方式收。我就说他在胡闹嘛,他根本没当过dom。” 顾岩皱了皱眉头。 突然,一楼传来欢呼的声音,内场开始变的热闹起来。 白冬晨走上调教台,在中央位置面向台下的观众,绅士的鞠了一躬。 随后一位金发少年走上调教台,乖顺的在白冬晨脚边跪了下来。 顾岩和秦煊一起探头向下看去,纪清远也不闹了,也跟着看过去。 调教台上,主持人开始活跃气氛:“各位朋友们,大家晚上好!今日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我们‘朔冬’的创办者小白先生正式开始收奴,奴隶是新人陆安先生。一场隆重的认主仪式即将上演,还请大家观摩交流!” “陆安?”秦煊疑惑的猜测:“听起来像是真名,他没有用代称吗?” 调教台上,侍从用托盘端来了一条蛇鞭,白冬晨拿起鞭子,在奴隶身侧的地板上挥了下去,发出凌厉的鞭声。 “我cao!”纪清远忍不住爆粗口:“那是黎朔当初公调的鞭子!” 顾岩也看到了,微微皱了皱眉。 “小白这是什么意思?”秦煊在一旁嘀咕:“黎朔当时就是公调收奴,现在小白又用同样的鞭子进行公调,他在学黎朔?” 调教台上继续进行着认主仪式,顾岩清晰的听到白冬晨缓缓道出认主仪式的四条规则,那个新人陆安抬头看着白冬晨,乖顺的一一应答。 简单的认主仪式完成后,白冬晨开始调教,他选择了绳缚的调教方式。 随着绳子逐渐将陆安捆绑起来,顾岩的神情也变的愈加凝重:“他在复刻当年的那场公调,黎朔收他做奴隶的那场公调。无论是说的话、用的鞭子,还是绑缚的手法,都是黎朔做过的。” “怎么会......”纪清远担心的看着下方,喃喃的说:“黎朔已经去世一年多了,我以为小白总会有一天会走出来的......没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回忆......” 舞台上,熟悉的调教方式再次上演,三人坐在二楼观摩,却都没有心思探讨小白初次当dom的调教能力,反而脸色一个比一个凝重。 这场调教进行的时间并不长,白冬晨很快就结束了调教,领着他的新奴隶上了二楼。 陆安没有获得允许可以靠近沙发区,只在外围安静跪了下来。 白冬晨走近沙发上的三人,抓起了秦煊面前的烈酒就要喝:“如何?” 纪清远离的近,连忙伸手去阻拦:“这酒太烈了你喝不了!你会喝醉的!” “这有什么,比这烈的酒我也喝过!”白冬晨挡住纪清远的手,扬起酒杯喝了一口。 秦煊起身从他手里夺回来:“一口就行了昂!” 白冬晨也不计较,转头问纪清远:“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你主人呢?” “他出差了,下周才回来。” “哦......那真可惜,看不到我收奴了。”白冬晨似乎真觉得可惜,甚至还摇了摇头。 “你的奴隶跪在外面,”顾岩看着白冬晨,微眯了眼睛:“你不打算让他进来吗?” “......他没有权利加入这里。”白冬晨迟疑了一瞬,随后便迎上顾岩锐利的眼光,丝毫不退。 “你并不喜欢你的新奴隶。”顾岩给出结论。 白冬晨不说话了,他转头看了一眼安静等待的陆安,似乎神情痛苦了一瞬,却又很快恢复原样:“就算不喜欢,也不妨碍调教......你们不恭喜我转行做dom吗?也许我更适合dom呢?” 三人同时禁了声,都看着他不说话。 良久,顾岩举起手中的香槟,像是在敬白冬晨:“恭喜!” 白冬晨微微一笑,也举起空无一物的手,像是要跟顾岩碰杯:“Cheers!” 一张微笑着的脸,却有着说不尽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