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酒宴(二)[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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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了,怎么现在才过来?马上要开始了。”周胜鸿皱眉斥责道。 云洋面上的红韵褪去,她淡淡道:“在后院。” 周胜鸿不耐烦地摆手:“算了算了,你多跟这里的人接触,别一天到晚阴着脸。” 云洋没理会。 白老爷子身旁站着一位少女。 是白夜溪。 流程已经走了大半,所有人意思意思听听,真正想知道的,是接下来的话。 “今天除了庆生外,正式跟各位介绍一下,这是我白家的孙女,白夜溪,前几日刚从外地回来,这次宴会主要是为我孙女接风洗尘……” 云洋目光灼灼地看着台上的少女。 在对方视线移来时,又若无其事地别开眼。 白夜溪心底轻笑。 怎么这么害羞。 宴会上逐渐响起交谈声。 “白家孙女?是前几年失踪的那位吗?” “怎么可能失踪,白家那是知道,却 没动而已。” “怎么突然回来了?我还以为这偌大的白家要交给外人了。” “白老爷子这几年身体越来越差,就怕这是个没能力的,到时候被代理人改了姓都没辙。” “她早晚得嫁人,到时候白家姓不姓白还不知道呢。” 云洋半阖着眸,默不作声地听着。 白老爷子没说多久,就上了二楼休息,白夜溪瞬间被人群包围。 云洋只能隐隐从一堆发量的地中海里窥得点影子。 她摸了摸耳垂,热气仿佛还萦绕在那,摸着摸着,她又红了脸。 周诚这时走来,“姐,刚刚那人呢?” 云洋眨了眨眼,“在后院。” 周诚不用想就知道那人怎么样了,他叮嘱道:“我去看看,你在这别喝别人给的酒啊。” “嗯。” 等周诚在花园里找了一圈没见着人,一脸茫然地回到大厅时,他那么大一个jiejie就这么飞了。 他拽住刘若明,“我姐呢?” 刘若明刚刚勾搭上一个小姐,被他一问,指着一个方向,“不是在那——!?人呢??刚刚还在的啊!?” 周诚恨不能砸了他的脑子,“草,刚刚不是让你看好她吗?!就知道泡妞,泡你妹啊!!完了完了,草!” 这边火急火燎,快掀了顶,那头昏暗的屋内灯光遽然亮起。 云洋仰起头,面颊潮红,她自下而上地打量白夜溪,从下颚线到鼻梁,再到眼睛。 “唔……” 白夜溪抱着她,轻轻放在床上。 云洋定定盯了她半晌,蓦地伸手勾住少女的脖颈,痴痴笑道:“你又来了呀……” 白夜溪起身的动作陡然一顿,她眯起眼,低头看着身下神色迷离的女孩,喉咙上下一滚,哑声问道:“我经常来?” 云洋脑子糊成浆了,也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见面前那张嘴动着,伸出手指抵住,“你,你说什么呀……嘻嘻……” 云洋支起一根葱白的手指,懵懵懂懂地戳了戳白夜溪的唇,“你这次……还想做什么呀……” 白夜溪握住她的手腕,压低身子,眸色暗沉:“你想我做什么?嗯?” “嗯……”女孩像是听懂了,害羞似的把头埋进白夜溪颈窝,热气喷洒在脖颈上,嗓音软糯,甜得像是含了蜜:“你,你明明就知道啊……” 白夜溪闭了闭眼,倾身吻住那因为喝了酒而显得湿润饱满的唇。 “唔……” 白夜溪捏了捏女孩脖颈,退了些,“乖,把嘴张开。” 云洋抿了抿唇,颤颤巍巍地张开嘴,白夜溪陡然压下去,舌头闯入口腔,勾着舌尖吸吮。 “唔……嗯……”云洋被仰起头,下颚线绷到了极致,她动了动舌尖,想回应对方。 白夜溪扣住她的后脖颈,又往自己身上按了按,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近乎凶狠地亲吻她。 云洋受不住地挪了挪身子,裙子的肩带滑落,白皙圆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白夜溪胸膛压着她的胸乳,因为剧烈起伏产生了一丝被人揉弄的错觉。 “嗯……”云洋浑身发热,她双腿紧闭,膝盖碰撞着磨蹭,腰肢向上想要贴近白夜溪guntang的身体。 亲吻带来的悸动和窒息感逼得她眼角含泪,多巴胺飞快飙升,身体微微颤抖。 白夜溪若有所觉,她半阖眸,看着身下人意乱情迷的神情,眼底含着笑意,钳住下巴的手下滑,从女孩光滑细腻的脊背,落到细腰,轻轻揉捏,她屈膝挤进对方腿间,抵住女孩的下身磨蹭。 云洋一抖,扯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白夜溪退出她的口腔,拉出一条yin靡的银丝,云洋大张着唇,唾液流出嘴角,她急促喘息着,雾气蒙了眼。 “啊……嗯……” 白夜溪按住她的唇瓣,拇指刮着唾液插进女孩口中,她嗓音沙哑难耐:“叫我什么?” “嗯啊……jiejie……夜溪jiejie……” 白夜溪轻笑一声,“乖,”她啄吻女孩纤长苍白的脖颈,喃喃:“这就给你……” 掐着腰肢的手顺着股缝下移,撩起了裙摆,按在了花唇上。 “嗯啊……” 白夜溪感受着内裤面料的湿润,微微讶异,又忽地笑了下,“都这么湿了啊。” 她的手钻进了内裤,抵着阴蒂捻玩起来。 快感从尾椎骨直蹿大脑,云洋猛地弓起腰肢,双腿死死夹住白夜溪的腿,却怎么也遏制不住那作怪的手。 “嗯啊……啊……” 月光洒在女孩汗湿的面颊,苍白脖颈绷到极致宛若天鹅献祭,她神色茫然而无措,黑色礼服在此刻将所有的一切衬得糜烂至极。 白夜溪褪了她的黑色礼服,被包裹的胸乳如小兔般弹跳了出来,白夜溪呼吸一滞,她叼着乳贴边沿,轻轻撕开,粉色的乳粒硬挺地戳着她的唇瓣。 白夜溪重重地喘了口气。 她喉咙干涩,胸膛剧烈起伏。 真是……要了命了…… 房间之外,杯酒相撞声,笑闹交谈声络绎不绝,辉煌灯光下,无人注意这奢华大殿的一角,灵与rou间隔分毫,亲密无间。 汗渍滴落,沿凹凸有致的身躯滑落,灵魂交叠的战栗伴随娇憨急促的喘息在偌大的屋内奏出惹人脸红心跳的交响曲,最后以一声短促的尖叫声落幕。 白夜溪撑在云洋脸侧,撩起汗湿的黑发,她面上欲色难消,眉眼间的矜贵优雅荡然无存,此刻存留下的,只有意犹未尽的餍足。 像是从地狱爬出的yin魔。 只有这时,眉宇间的英气才得以被注意。 她抬手嗅了嗅修长的手指,那些带着腥味与湿意的液体布满整个手掌。 她愉悦地笑起来,低声对已经昏阙的人儿呢喃,温柔而缱绻:“洋洋,我的床都被你弄湿了。” “怎么这么会发水呢?你是水做的吗?” 她自语许久,也不求一个回应,少顷,她起身脱了白裙,屋外霓虹灯透过窗户落在少女身上,恰到好处的肌rou散发着盈盈水光,她弯下腰,将女孩打横抱起,大步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