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压玩具,花式凌虐zg,zg高潮
唐霖是刚上大一的新生,家境优越的他刚考上大学就在学校附近的高档小区租了一个一房一厅的小房子。 对父母的说法是学校的宿舍太过老旧,住着太难受了。只有唐霖自己知道,这只是为了自己那些无法说出口的变态欲望。 唐霖今天的课比较满,在外面吃了饭回到家都7点多了,刚到家的唐霖迫不及待的拿出了昨天的性爱游戏设备。 “请选择世界” 目前唐霖只解锁了物化凌辱世界,除了物化凌辱其他的世界都是灰色的,唐霖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击了唯一亮着的世界。 看到到解压馆的小包厢,唐霖不禁想到昨天的羞耻yin虐,娇嫩的胸部被细长的针刺穿,敏感得自己都不敢用力触碰的奶头和奶核被狠狠刺透,甚至过分地被当成沙包拳打脚踢。饥渴的xiaoxue开始湿润起来,白皙的双腿情不禁地夹紧,小幅度的摩擦起来。 看了一眼新解锁的zigong玩具,想到藏在身体深处的敏感至极的娇嫩性器要被当成解压玩具被人狠狠虐待,唐霖羞耻得全身哆嗦,在恐惧和兴奋中颤抖的手指点击了zigong玩具的按钮。 唐霖回到了昨天的小包间,通过屏幕可以看到隔壁包间的情况,玩具池的最上方放着刚刚选中的zigong玩具,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深粉色的zigong造型玩具格外醒目。 这时一位中年男性客人推门进来,同样一眼就看到了zigong造型的玩具,好奇地拿起来细细打量着。 “这怎么有点像一个saozigong” 原来中年男人是性虐爱好者,平时没事就喜欢逛性虐论坛,上周刚刚在论坛上看过一篇性虐文章,上面有几张被yin虐后的saozigong照片和各种变态的yin虐手段介绍。 不如用这个zigong玩具试试文章上面的性虐手段,中年男人拿着zigong玩具一边用力揉搓,一边仔细回想文章里面的变态yin虐。 娇嫩的zigong是人体最最敏感脆弱的器官之一,平时藏在身体里被好好保护起来,如今居然变成解压玩具被人yin虐。 zigong像真的被人狠狠揉搓一样,剧烈的酸楚感像电流一样从腹部炸开,唐霖无法承受般紧闭着眼睛,全身颤抖着倒在了小包厢的沙发上。 中年男人把zigong玩具放在桌子上,开始活动手指。唐霖透过墙上的屏幕看到男人的动作,大脑飘过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可怕猜测。 男人巨大而坚硬的拳头一下接着一下,以一种发泄的力道由上而下狠狠砸在zigong玩具上。 zigong玩具被砸到变形,坚硬的指骨更是要将zigong击穿般几乎打到了zigong玩具下面的桌子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砸——,saozigong要被打烂了。” 唐霖白皙漂亮的脸上满是泪痕,惊恐的尖叫一声比一声高,藏在身体深处的saozigong又酸又痛,guntang的呼吸在一阵阵如电流般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中越来越急促。 在惨无人道的zigong虐打中唐霖全身哆嗦着疯狂摇头,没有触碰过的粉嫩roubang高高翘起,早就湿透了的yinxue疯狂收缩着,控制不住地在被yin液打湿的沙发上抽搐着打滚。 这zigong玩具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明明已经被砸到变形,一停下来又马上恢复到虐打之前的样子。 看着恢复原状的zigong玩具中年男人心中一阵不爽,坚硬的拳头越发用力地往下砸,发狠地势必要将saozigong打烂打服。 “嗯嗯——,啊啊啊!!!” 尖锐的快感让整个zigong开始剧烈抽搐,被泪水浸湿的双眼控制不住地翻白,抽搐的身子软成一滩水,大量的粘稠yin液从zigong深处往外直喷,同时前面的粉色roubang也达到了高潮。 “啊啊——,疼疼——,saozigong要打烂了,要打烂了——” 巨大的铁拳每砸一下,唐霖都如濒死的小兽一般抽搐着身子发出惨叫,过于可怕的快感让眼泪、口水、鼻涕控制不住地一起往外流。 身在隔壁包间的唐霖尽管已经处在灭顶的高潮之中,但丝毫不影响男人的铁拳一下接一下往zigong玩具上狠砸。 令人无法承受的zigong高潮被无限延长,可怕的快感不断挑战着唐霖的高潮极限。 等到男人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唐霖已经翻着白眼被过多的快感刺激得几乎昏死过去。 zigong的凌辱比昨天的胸部凌辱可怕多了,休息了好一会唐霖才从灭顶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这时中年男人已经休息好,将包间里的解压玩具和辅助道具都仔细研究了一边。最终还是再次拿起了zigong玩具和一盒大头针。 唐霖死死盯着男人手上的大头钉,昨天奶头奶核被刺穿的可怕感觉还历历在目。一看到针状的东西胸部就控制不住的抽搐,更何况是更为娇弱敏感的saozigong。 在唐霖惊恐万分的眼神中男人把整盒大头针倒在桌子上,不缓不急地拿起一枚插在zigong玩具的正中央,大拇指按在尾部狠狠往下压。 敏感至极的saozigong还没从刚刚极限高潮带来的痉挛中恢复过来,又遭到残忍的zigong刺穿。 “痛痛——,不、不要扎saozigong,痛痛——” 唐霖瞳孔一缩,双手捂住又开始剧烈抽搐的腹部急促喘息。 男人指腹使力,狠狠地压着大头针用力抖动着大拇指。 “啊啊啊!!!痛痛——,放、放过saozigong吧,会坏的,会坏的。” 包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不过唐霖怎样崩溃大哭,甚至哭喊到声音都沙哑了,也丝毫阻止不了锋利的大头针一枚一枚地按在柔软的zigong玩具上。 直到中年男人把最后一枚大头针按在zigong玩具上,淡黄色的腥臊尿液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淋湿了雪白的腹部和大腿。 唐霖眼神涣散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克制地团起因过度高潮而不断痉挛颤抖的身子。 “啪—” 中年男人随手拍在订满大头钉的zigong玩具上,巨大的手掌在zigong玩具上拍出一个掌印。 “啊啊啊!!!” 剧烈抽搐着zigong已经经不得任何触碰,这一掌几乎要将唐霖的魂拍掉,腥臊的尿液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大张的小口射出。 “啪啪啪——” 巨大的铁掌一下接一下地扇打着布满大头钉的zigong玩具。 “嗯哼——,啊嗯——” 尖锐的刺痛和快感从zigong直冲颅顶,唐霖崩溃的大哭,腹部紧绷得几乎要抽筋,过于可怕的快感已经是折磨。 随着铁掌不断的落下,唐霖的意识在持续的灭顶高潮中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