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蓝天皓月[家奴受/总/攻]在线阅读 - 39 双性贱脔承主怒 冷情尊神现公调

39 双性贱脔承主怒 冷情尊神现公调

    39. 双性贱脔承主怒 冷情尊神现公调

    极端的消费主义、无止尽的慾望膨涨、玩弄天命的发达科技、无底的借贷深渊,造就了这个违背世间一切道德伦常的情慾天堂:「魅月」。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有钱就能享受一切:漂亮的奴隶、疯狂的欢爱、禁忌的享乐,酒池rou林,应有尽有。

    此刻,「魅月」的拍卖会正上演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

    一个金发碧眼的清冷美人不着寸缕,手肘支在地上,柔细後腰向前对摺,将结实美臀拗在头上,修长匀称的美腿张得大开,屈曲垂吊在双肩两旁,足背弓着,脚尖恰恰碰到地板,一头柔顺秀发在耳後垂下,蜿蜒在地。头顶之上,白如凝脂的美臀间,露出粉色嫰xue,嫰xue之上,露出半根硬挺的玉茎,一颗晶莹圆润的珍珠,堵住铃口。

    舞台後方的巨大银幕上,能仔细看到美人xue口的摺纹。粉嫩的rouxue一张一合,水光yin艳,像是在诱人插入。

    「啪、啪、啪、啪、啪……」

    「啊……嗯!……哈啊!…嗯……嗯啊!……」

    美人身後是一个台阶,上面有一张红色丝绒高背椅,纯金椅框镶满钻石,闪亮璀璨。高背椅上,调教师翘腿坐着,右手戴着黑色皮手套,无情地挥着马鞭,或轻或重地抽打男嫩和xue口,每一鞭都恰到好处,既刺激着美人的慾望,让他酥痒难耐,也痛得他娇躯颤颤,秋水含泪,呻吟声不住从朱唇溢出,表演开始时的清冷神色已不复见。

    台下一排排宽敞舒适的座椅,坐满了观众。昏满的灯光充满调情色彩,嘹亮的鞭笞声打着残酷的节拍,漫弥在空气中的yin靡味道,愈发浓烈,刺激着每一个人的慾望。yin笑、欢呼、呐喊之声,一浪接一浪,一浪比一浪高涨。

    「哈哈哈!再用力些!再用力些!」前排一个衣着华贵的胖子,边用短鞭使劲抽打脚下女奴的雪白双峰,边大声叫道。双峰上血痕交错,那女奴痛得泪流满面,面容扭曲,身体不住颤抖,却不敢挣扎,只紧抿着唇默默忍受,一点声音也不敢发。

    调教师冷酷的眸底闪过一丝不屑。对他来说,调教是艺术,是让奴隶身心臣服的手段,讲求技巧和控制。调教表演的目的,是要将奴隶最美的一面表现出来,更加讲究收放自如,不是一味用力就可以。胡乱挥舞皮鞭发泄慾望,只是最低层次的性虐,毫无美感可言。作为一个嗜虐者,他觉得就算只是单纯地虐待奴隶,也应该要遵从暴力美学。作为一个调教师,他觉得这客人在侮辱他的专业。而作为一个上级贵族,他觉得那是暴发户般的庸俗。不过想到那是来送钱给他花的客人,调教师倒又没甚麽所谓了。他爱喊便让他喊到满意为止,最好花个三、四十亿把这媚奴买下来,用作「摇蓝」的研究经费,然後造出质素更好的媚奴,送来「魅月」拍卖,赚更多的钱。毕竟,在身为调教师之前,他先是一个生意人。

    调教师戴着一个精致的镂雕银面具,半遮俊脸,红色领带在深灰色衬衣上,鲜明如血,一件厚重的黑色大衣披挂肩上,威严风雅,黑色裤管外一双长筒皮靴,乌亮无尘。他墨发如缎,凤目幽深,鼻挺如削,薄唇冷峻,气势俨如帝王,让人禁不住想要跪下膜拜,亲吻他的皮靴。

    可惜,他脚边已跪伏着一个漂亮的奴隶。

    奴隶双手背在腰後,背部平整如几,红菱软舌自小嘴伸出,一下又下舔舐着主人的靴尖,模样驯顺,眼底却尽是屈辱隐忍。他穿着一身华贵的白色正装,短发柔亮细腻,侧脸清雅俊逸,若不是姿态如此卑顺,倒有几分贵族青年的风彩。

    这穿着高贵却卑顺如狗的奴隶,正是蓝夜。他正在侍奉的主人,自然就是蓝家家主,蓝浩天。

    蓝浩天日理万机,调教奴隶只是兴趣,用以舒缓压力,有时候兴致来了,便到拍卖会上做特别表演,给观众一个惊喜,顺便尽一尽老板的责任,让「魅月」多赚一点钱之余,借机拢络一些商政要人。但他今天来,却是因为蓝夜。

    就在今早,他觉得蓝夜屁股不够结实,手感变差,问他是不是胖了,蓝夜竟然不思改进,还敢跟他顶嘴,硬要说没有。为了惩罚蓝夜,他特地让蓝夜穿着华衣美服,在众目之下像狗一般跪地舔靴,好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以为主人给他穿了件名贵一点的衣服,就可以忘了自己是一条狗,放肆地吠主人。

    蓝浩天当调教师全是兴之所至,对奴隶又十分挑剔,因此在「魅月」调教的奴隶不多,所谓物以罕为贵,作为「魅月」的顶级调教师,「天神」,但凡经他调教过的奴隶,都声价数倍。他鞭下的这个柔骨美人,便是评级B1的绝顶媚奴,准备开价九亿,比普通B1媚奴的底价,贵了两倍。

    蓝浩天垂下皮鞭,戴着皮手套的左手,覆上美人雪臀,缓慢地摩娑了几下,然後食指按住湿腻的xue口,轻轻揉弄了一会後,猛地狠狠插进rouxue之中,在敏感点上重重一按!

    「啊——!」

    美人瞬即全身剧颤,痛若又娇媚地大声吟叫,泪光潋灩,冷汗淋漓,却仍然艰难地保持着姿势。蓝浩天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觉的赞许,手指在xue中捣弄几下後,狠狠抽了出来,弄得yin水四溅,黑色皮革指套上,水光晶莹。

    「嗯!……」

    「对!就是这样。给本少爷捅烂这yin荡的贱xue!」台下一个纨絝公子揪着胯间脑袋用力抽送,残酷地捅着奴隶的樱桃小嘴,似是要将他的喉咙捅穿。奴隶痛苦得泪流满面,塞得鼓胀的小嘴中,「唔唔」之声不绝。纨絝公子听之兴奋,动作越加粗暴。

    「这小美人儿我喜欢,腰够软,就不知底价多少。」一个英俊青年邪笑道。一个奴隶裸身跪伏在他脚边,充当矮几,平整的背上放了杯红酒,盛得甚满。青年恶劣地按了一下手中摇控器,那奴隶浑身一颤,杯中红酒一晃,溅了出来,在雪背上流淌。

    「还是算了吧,这美人给天神大人调教过,定是漫天叫价,越叫越高。」他旁边的朋友惋叹道。

    有些年轻的贵族小姐,是今早声到消息,专诚为了蓝浩天来的,还造了灯牌,摇旗呐喊,尖叫连连。

    「啊!天神大人真帅。」

    「天神大人!」

    「天神大人我爱你!」

    也有一些观众,心醉神往地看着蓝浩天,幻想自己是那鞭下美人或脚下奴隶,想着想着便情动起来,或坚挺如刃,或湿润成泉,有些更忍不住伸手进裤裆,呻吟着taonong,但总觉得缺乏了些甚麽似的,越弄越快,却越弄越空虚,浑身难受。

    蓝凌天在二楼包厢中,斜靠坐在双人沙发上,左手托着头,隔着落地单向玻璃,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上表演。前面一个矮几上,精致的银盘之中,盛载了各式水果,切成了各种动物的形状,砌得十分精巧。

    包厢是一个奢华的套房,有浴室和独立睡房,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各式名贵家具一应俱全。浴室里有按摩浴池,可容六至七人。睡房有落地玻璃窗,正中央放了一张六尺大床,床边放了一个十尺长的雕花木柜,柜中全是情趣用品,吊挂着的,横放着的,分门别类放得整整齐齐。

    蓝凌天双颊微红,凤目带着三分醉意,愈发显得慵懒清贵。一个银发少年正埋首他腿间,卖力地舔侍着。

    这少年胸前有一对娇小的雪峰,身姿妙曼,细腰不盈一握。他给红色麻绳五花大绑着。麻绳挤出脂白雪峰,紧缠鲜润樱桃,绕勒小巧男嫩,陷进花蕊双瓣之间,压在娇弱的花蒂上,尾端打了一个乒乓球般大的结,塞在他後庭敏感处。蓝凌天右手勾住他背上一根麻绳,一边看着台上表演,一边漫不经心地动着指头。粗糙的麻绳给指头牵动,不断按压摩擦着那些柔嫩敏感之处,弄得他又痛又痒,欲生欲死,娇躯不自控地轻颤。只见他鼻息渐重,花蕊中的yin水浸湿了麻绳,滴答落下,沾湿了华贵地毯。

    「唔!……唔唔!……」含着烫硬rou刃的鼓胀小嘴,断断续续地娇声呻吟着。

    蓝凌天左脚边,玲珑正温顺地跪坐着,头伏至主人膝盖之下,两臂高举至头顶之上,双掌将一个小银托盘捧至主人手边,托盘上放着半杯红酒和一个半满的酒瓶。只见手臂肌rou匀称地鼓起,线条十分优美。这标准的奉物姿势,尽显奴隶的卑微恭顺,也甚为考验手臂的耐力,他当初在训奴所不知挨了多少鞭才练成。

    蓝云在玲珑身旁,恭顺地躬身站着,随时为主人斟酌。

    从车库一路至此,蓝凌天也没有让他们穿上衣服,所以两个侍奴身上,仍是只有一个红色皮项圈,扣着一条金色狗链,垂在身前,尾端圈在分身上。

    蓝凌天拿起高脚酒杯,轻笑道:「想不到刚好遇上哥的表演。」说着轻轻摇了摇杯中红酒,只觉酒气香醇,一饮而尽後,将空杯放回托盘上。

    蓝云看主人喝完一杯又一杯,很是忧心,欲要规劝:「主人……」

    「嗯?」蓝凌天看着在台上挥鞭的兄长,唇边带着一抹浅笑,眸底却一片冰冷。

    清冷的声音让蓝云心头一颤,不敢再劝,一边倒酒,一边恭声探问:「主人要去见家主吗?」

    「不见了,我有点醉。」蓝凌天清冷地道。

    「是。」蓝云将酒杯斟至半满,恭敬地应道。

    蓝浩天此时捏住美人茎端上的珍珠,转动几下,向上一揪,将整枝金簪拔出。

    「嗯!……」美人浑身猛烈一颤,勾人心魂地嘤咛一声,铃口冒出一滴白浊。

    蓝浩天又将手指插进他後庭,浅出浅进,在敏感处不轻不重地按压摩擦。美人高潮在即,调教得极敏感的身体,已受不住如此挑逗,他却只紧紧咬着牙,死死忍住不敢释放。

    他不敢想像,若是把表演搞砸了,等待着他的,会是甚麽惩罚。

    「啊……哈呼……嗯唔!…啊!……嗯!!……呼……」

    敏感处不断给逗弄,他难耐得泪水直流,只觉快要发疯,娇喘着不住颤抖,呻吟声越来越大。

    台下慢慢静了下来,观众似乎知道高潮快要来临,都凝神屏息等待着。

    「你可以射了,奴隶。」蓝浩天回应了观众的期待,冰冷地沉声命令。

    「啊——!」蓝浩天话音刚落,美人便亢奋地吟叫了一下,娇躯一阵痉挛,茎端小孔中,浓稠白浊如泉喷涌,一发接一发,源源不绝。

    他舒爽得星目水光迷离,浑身打颤,双肩旁的修长美腿不断摇晃。

    「好!」随着一个观众站起拍掌,台下立时欢呼声大作,掌声如雷贯耳。

    蓝凌天靠在沙发上,拿起玲珑托盘上的酒杯,呷了一口,淡淡地道:「不看了。」

    蓝云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在沙发前的矮几上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包厢立时一片宁静,除了「噗滋、噗滋」的舔吮声,半点声音也没有。

    沙发和矮几下的地板整块缓转起来,带着座上的蓝凌天和三个奴隶一同转动,转了一百八十度後,停了下来,让蓝凌天背对玻璃窗,面向大厅。

    大厅十分华丽,天花板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泛着微弱的黄色柔光,照耀着蓝凌天前面两张玻璃荼几。茶几四面,各横放着一张长形丝绒沙发。

    蓝凌天腿间的奴隶已舔侍多时,使出了浑身解数,舌头都酸得快要动不了,口中尊贵的小主人却仍是半硬不软,急得就要哭出来,可他愈是焦急,便愈是乱了章法,让蓝凌天更不舒服。

    他只觉有一湿软贱物缠住分身,胡乱一通滑来滑去,烦扰不已,快意全无,右手揪住奴隶的银丝软发,往後用力一扯,逼他仰首吐出分身。

    「舌头既然没用,不如割了?」他似笑非笑道。

    带着醉意的眼眸,闪烁着幽冷的星辉。

    「嗯!…贱奴该死!主人息怒!主人饶命!」奴隶吓得花容失色,顾不上头皮的痛,只知拼命求饶,清脆柔媚的嗓音极尽慌惶。

    细看之下,这奴隶颜如冰玉,肤如凝脂,一双桃花眼温婉含媚,竟有三分似蓝月,连那雪缎瀑发也一般长,只是少了蓝月那股出尘仙气,美则美矣,终究落了下乘。

    蓝凌天放开了他的头发,他一动也不敢动,艰难地拗着脖子保持後仰,只见眼角一滴珠泪滑下,低顺的眉眼下,修长的睫毛颤得厉害。

    蓝凌天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他脸颊,食指抵住下颚,拇指按住他的软嫰唇瓣,轻轻摩娑,星目含醉浅笑道:「你就只有这张嘴勉强能用,怎能如此不上心,月。」

    他手上越来越粗暴,然後「啪」的一声扇了他一记耳光,将头扇偏了过去,吹弹可破的凝肤立时肿起,指印鲜明。

    「贱奴知错!谢主人责罚!贱奴会改的!求主人息怒!」奴隶含泪颤声求饶,怯怯把脸往前凑去,让主人打得更顺手。

    这副模样,让蓝凌天更想虐待他。

    蓝凌天薄唇勾了一勾,将手中酒杯伸到奴隶头上,往下一倾,红酒泻下,落在他的眉心上,流了满面,滴落地毯。

    这个「纯种」奴隶名唤怜月,是个双性人。

    双性人本极为稀少,百人之中大概只有一至两个。但「摇蓝」出产的双性奴隶,百人之中却有五个,想是因为拼凑改动基因之时,增大了染色体变异的风险。

    在帝国,双性人一直被视为畸形,饱受歧视,虽然经过近年的平权运动和性教育改革,已有所改善,但双性奴隶,尤其是双性媚奴的地位,依然比普通奴隶低贱。因为他们先天不足,阳茎短,阴xue浅,有违帝国贵族对性器官的审美原则,所以就算长得再漂亮,丢到拍卖会上,也乏人竞投。

    怜月只因为是双性人,甚麽测试也没做,便被评为最低一等的B4媚奴。他从小就没有父母。训奴所的导师觉得教他是浪费时间,从没给过他好脸色。两年前,他在「魅月」的拍卖会上以贱价卖出,但客人只玩了几天,便嫌他花xue太浅,菊xue太紧,不好cao弄,退了货。他正被牵着爬去「魅月」的客厕,准备充为厕奴时,蓝凌天却改变了他的命运。

    他在长廊上爬着,想着以後都要跪在厕所里,日夜遭人凌辱,喝尿也就罢了,说不定还要吃粪,不是给轮jian至死,就是给逼疯,心里一片绝望,不断祈求自己能早死一些。那将他退货的主人,虽然说不上温柔,却也不会特意折磨他,还会赞他漂亮,买衣服给他,但就在前一天夜里,主人进入他身体之後,态度便忽然变了,把他一脚踹下床,骂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贱货,说花了冤枉钱,把他退了回来。管事很生气,把他打了一顿,现在屁股还疼得厉害。他恨自己是个双性人,恨这副遭人嫌弃的身体,恨自己取悦不了主人。想着想着,一双黑色皮鞋迎面踏来。他颈上项圈一勒,便被管事拉到道旁,那双皮鞋却在他眼前停下。

    他还记得,那双皮鞋摖得很亮,鞋面的花雕得很精细,皮革散发着独特的香气。

    然後,一只皮鞋抬起,勾起了他的下巴。

    入目的是一个雍容清贵的年轻公子,明亮深邃的凤目透着非凡气势,剑眉英挺,面如冠玉,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让他不由看得痴了。

    那贵公子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他一会,神色有点惊叹:「竟像成这样。」说完唇边渐渐勾起一抹阴森的笑,让他心里发毛。

    「看甚麽,真没规矩。」贵公子放下了脚,嘲弄道。

    他心下一惊,慌忙低头垂眸。

    「下奴管教无方,请二少爷恕罪。」管事战战竞竞地道。

    「这贱奴我要了,洗乾净,送去房间。」贵公子吩咐。

    他不敢置信,还以为是听错了。

    显然管事也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道:「二少爷,这奴隶是个双性人,刚被退货,贬为厕奴。」

    二少爷,居然是尊贵的二少爷,没想到人生的起伏这般大,刚要被贬为厕奴,便给二少爷点中。

    「所以呢。你有意见?」二少爷不辨喜怒地道。

    「下奴不敢!」「啪!」「下奴多嘴。」「啪!」「请二少爷息怒。」「啪!」二少爷只是淡淡一句,管事便吓得声音发颤,边请罪边用力掌自己的嘴。

    二少爷踢了踢他的额头,轻慢地道:「头发给我留长,要及腰。以後就叫怜月,乖乖供我作贱,知道了吗?」

    「是,贱奴谢二少爷恩典。」他伏下身去,颤抖着亲吻二少爷的鞋尖,百感交集,他知道有些主人以折磨奴隶为乐,想不到二少爷也是如此,也不知二少爷要如何作贱他。转念又想,反正他生下来就是让人作贱的,给尊贵的二少爷作贱,总好过被其他家奴作贱。

    「乖,叫主人。」二少爷柔声笑道。

    从来没有人这般温柔地跟他说过话,这幻觉让他有点沉沦,一股酸楚之意涌上胸口。

    他再一次吻上主人的鞋尖,一滴泪滚了下来,落在鞋上:「贱奴谢主人恩典。」

    自此,怜月便成为蓝凌天在「魅月」的专属玩物。

    蓝凌天嫌他脏,完全没碰过他後面。养怜月在此处,旨在当蓝月的替身,供他发泄内心的黑暗慾望,每当蓝月惹他生气,便将怜月想像成蓝月,狠狠凌虐糟蹋。

    饶是如此,怜月也觉得,只给一个人作贱玩弄,总比在客厕受众人侮玩好得多。而且自从当了主人的专属玩物,他不用再靠营养剂过活,每天吃得饱,穿得暖,还有自己的房间和浴室,而且可以在「魅月」里面自由活动,每个月有零花钱,可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魅月」的人也不敢再欺负他,那些看不起他、嫉妒他的管事和奴隶,最多也不过冷嘲热讽,不敢再明目张胆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