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梦中欢爱(插入)
这并非莫真的本意。 但已经不重要了。 眼前所见,尽是春景。目光所及,皆为春色。 室中yin靡,叫人望之口渴。 如蝉翼般的红纱半遮半掩,温软华帐之间,青年周身赤裸。染血的劲装被美姬们的玉手褪得干干净净,她们卧在他怀里,柔软的腰肢好似一条又一条水蛇。樱桃般的小口吞吐他跨间耸立的性器,软舌探入紧闭的口,缠绵着引动他的舌。 柔嫩的唇印上他的皮肤,吻痕一簇又一簇,殷红殷红的,将浅浅的疤尽数盖住。 长久的刺激叫青年时不时紧绷起身体,呼吸一深一浅,腹部的肌rou若隐若现,影影绰绰。 他的皮肤原来这么白。莫真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一丝紊乱,强行按下心头的焦躁,抬手拨开了红纱。 不看不好,一看之下心中焦躁更胜。 被众多美人簇拥着的青年紧紧阖着眼,剑眉簇成一团,看起来一点不像在享乐,更像是在受刑。 “还没醒?” 不是说xiele身就没事了么?都一个时辰过去了,怎么还不成。 莫真想着,视线一滑,正撞见其中一个美姬麻木地小口舔弄青年的性器,小鸡啄米似的,心下不由得涌出一股邪火。 “卖力些!奴房里没教过你们规矩吗?”他冷冷一斥,声音不大,却叫室内仆从皆打了一个寒颤。埋在青年两腿间的美姬更是惊惧不已,再顾不得其他,直接将那硕大的东西吞入了喉中。 腥膻之气直入口鼻。她忍着下颚的不适卖力taonong,却依然没让主人满意。一只大手拉着她的头发,对着那根紫黑的性器径直按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粗壮的东西塞满了她的喉咙,一遍又一遍迅速而有力的抽插着。她被插得几欲作呕,鼻涕眼泪落了一大把。 可是那人还不射,他的东西就像是个只能硬不能用的摆设,直挺挺的像是一杆尖锐的枪,扎的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真是废物,一点用都没有。”莫真眼睁睁看美姬在自己手上变了脸色,整张秀脸憋得通红,心中长叹一口气,却一点儿也怜香惜玉,扯着她头发将她带离了那根可怖的yinjing,狠狠摔在了床上。 美姬的头直磕上了床边的硬木,脑中嗡嗡作响,却顾不得休息片刻,连忙跪拜谢恩。再张嘴时发现,喉咙疼得好像被刀割过,下巴早已经脱臼了。 谢恩时口齿不清,跪得也不够直。好在莫真只是看起来有些威严,对于她们来说却称得上是温柔体恤,并不像其他长老那般计较,只挥了挥手便叫她们全都退下了。 室中重新恢复了安静。 如此折腾了一会儿,青年的面色更加青白。 年轻的魔教教主盯着那根依旧憋得发黑的yinjing看了一会儿,终是摇了摇头。 真不知他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究竟是有多恨他,下剧毒也就罢了,竟还学了合欢宗那些腌臜玩意儿的伎俩,给他吃下了无可解。 那东西本是合欢宗前宗主发明出来报复她长嫂的,原本温婉贤淑的女子,被药折磨的面色枯槁,状若疯魔,见人便求杀了她,可是折磨她的人又哪里能让她如意,一复一日的温言羞辱,愣是挺过三年才让她死了。 她死时不过二十五岁,被赤身裸体扔到了娘家门口,臭不可闻,满身精斑,落魄的没有半分大家小姐的样子。 无可解无可解,那本不是一种没有解药的毒药。恰恰相反,无可解的解药随处可见,价格低廉毫不稀奇。正是勾栏里那些老鸨常常用来迫使良家女子就范的,叫人吃了沉溺欲望的,不被反复疼爱就会痒到极致的东西。 世间万种春药皆可为无可解做解。它的无可奈何在于,中毒之人要么浑身流脓、体验过七日剔骨般的痛楚之后死无全尸,要么就为了活着,沦为一个下贱的、每时每刻都大敞着身体渴望男人cao弄的yin贱娼妓。 本以为封止身为男子可以幸免。 红纱软帐之中,莫真深灰色的眼眸低垂着,一双深邃的眼睛好像没有焦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杀了吗? 年少成名的人皆有傲骨,断不会希望自己在别人身下辗转承欢的。 昏迷中的人不知自己现在的艰难处境,兀自在无法释放的痛苦中无意识的挣扎,脱离了多余的如同桎梏般的轻柔爱抚,他微微弓着脊背,双腿并起来,无依无靠的聚在一起,尽其所能的纠缠摩擦。 可是不够,还是不够。 瘙痒和渴望无孔不入的挤进他本就算不上美好的梦里,把那满是丑恶和背叛的梦挤得破碎不堪。 不着寸缕的身体缺少了拥抱,更加冰冷和空虚了。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下身狰狞着好似一把配错了鞘的剑,又是疼痛又是憋闷。梦中师弟下毒后的表情在他眼中一遍又一遍如走马灯般回放。师弟平时干净的如同一条清溪的眸子里如此浑浊复杂,有仇恨、有释然、有畅快,唯独不曾窥见一丝后悔和不忍。 所谓兄友弟恭,所谓青梅竹马。 那些苦中作乐的往事与欲望一道像是洪水一样朝他涌过来。封止觉得自己像是个破了口子的沙袋,沉闷修炼中聚集起来的为数不多的温情都从那个口子溜走,他伸出手指拼了命的想要将那口子堵住,一根不够就两根,两根不够就三根,直至那个口子被手指塞得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可里面的东西还是不由他心意的漏出来。 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他自梦境中努力去挽留他曾经珍视的东西。记忆中的师父不发一言,他沉默的面对着自己,严肃的脸上总是冷淡和苛责。还不够,不够完美也不够好。他挥着木剑一下又一下砍着。屋中炉火烧的那样暖,饭菜的香气涌进鼻孔里,屋中一片幸福和乐,可没有一个人记得叫他。 师弟惯会讨人欢喜的给小师妹夹着菜,食不言寝不语,师父依旧不说话,眼中的神情却是纵容和溺爱的。 没有人叫他,没有人记得他。除了古灵精怪的小师妹总是嗔怒着说他太无趣之外,没有人真的把他放在心里。 封止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永远丢弃在了那个总是大雪封山的山崖上,下身火热着那样疼,心里却犹如被冻过似的。 师弟这样做,是师父默许的吗? 明明之前师父还曾说要叫他回来之前到镇上给小师妹扯一块红布做嫁衣,要将衣钵和小师妹一并交给他。现下想一想,临行前的温言细语都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戏码,是假的东西,即便再美再仔细雕琢,依然轻轻一戳泡沫就散了。 还是不够,还是冰冷,还是难过。 周身的痛楚像是商量好了一样折磨着他,封止想,即便是假的也要留住什么东西才好。他将第四根手指戳进那个洞里,顺从本能的一遍又一遍抽插。没有进入过异物的后xue因为春药分泌出黏腻的爱液,却依旧禁不住他这样自虐般的入侵,不多时流出血来,已是裂了。 莫真静静看着,心情愈发难以言喻。 封止握惯了剑的手指修长合度,一进一出间带出一点粉红色的肠rou,混着xue口处流出的液体和鲜血,显得荒诞至极、yin乱不堪。 该给他个痛快,长剑一挥,一剑封喉。 可是幼时学过的那些诗书礼易春秋好像是被夫子用笔杆子刻进了魔教教主的骨子里,叫他每杀一无辜之人,心也跟着不自在。 昏迷中的封止哪里还看得出一点天下第一剑客的样子,软弱着不安着,眉宇间满是痛苦和渴求。他一遍又一遍对自己施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摆脱那些背弃和苦楚。 莫真自进屋以来就没有舒展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握住封止已经脏了的右手手腕,阻止他在睡梦中yin贱的自残。 既是可敬之人,便是死也该堂堂正正、干干净净。不该像是那些自甘堕落的娼妓一样,带着污迹和情欲入棺。 莫真想着,扯下围帐的一角,将那人的手腕捆起来,缠得结结实实。然后万古头一遭的,屈尊降贵用手帕为他轻轻擦去后xue处的鲜血和污迹。 陷入睡梦中的人不知他多此一举的温柔,只觉得那个口子空空荡荡,不由得去缠所有能够填满他的东西。 柔嫩的甬道像只贪婪的口,一呼一吸间将那张漆黑如墨的绣了金丝的手帕吸了进去,连带着将两根有温度的手指一同吸进了他的洞口。 “别丢下我,抱抱我。”一向冷淡的剑客哑着嗓子说。这本是他在现实中从未宣之于口的孺慕之情,可配上了春情荡漾的现实场景,意思便被曲解了。 莫真心下暗自骂了自己一句,再见不得这人无声哭泣,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炽热的唇覆上冰冷颤抖的,食髓知味般撬开了本就微张的口,毫不吝惜的、掠夺一般在青年口中肆虐着、舔食着。 封止的梦境随着这个吻变得愈发混乱不堪,一时觉得自己身处万丈悬崖无人问津,一时又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缠了一只温柔又暴虐的野兽,一口一口吃着他、引诱着他,把他带向更更加难以逃脱的深潭。 亲吻带走了他的呼吸,性欲给了他炽烈的温度。 “是你要的。”那人说着将气息喷薄在他敏感的耳尖,刚刚被众多美姬一遍遍舔舐却毫不动摇的地方,顷刻间便透出了诱人的红。 “嗯……”他听见从自己口中荡出被情潮吞没的呼唤。一声高过一声,引得那人用满是厚茧的手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他。掐弄他胸前的两颗茱萸,握上他跃跃欲试却始终不能释放的rou茎。 “这里已经湿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回响在他耳边,低沉又暗哑,像是努力克制着自己掠夺的本能一般,声音很轻,却也很诱惑。 听音色,低沉清朗富有磁性,至多不过三十五岁。语气若有似无的掺了点高高在上来。似乎天生便是上位者。 是谁呢?不急不缓,一点一点引诱,耐心又急色。 封止觉得自己如同一只漂在水面上的浮木,一瞬间失去了自己。心里大概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却并不确切。只隐约知道那事情不对,做不得,却又本能的希望男人能靠得更近些、更粗暴些。哪怕被吞吃入腹也觉得是快意的。 朦朦胧胧间,封止感觉如长棍一样的东西抵在他的后xue上,剑拔弩张,随着男人的脉搏一下一下跳动着。 想要更多更残忍的,又觉得好似现在已经越界了,够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眼中溢出更多更大颗的眼泪,却在呻吟之中不断祈求着、催促着。 “嗯……啊……快……快点……抱抱我。”他自唇齿间漏出呻吟般尖细的呢喃,身体主动迎上,修长结实的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 他听见自己头顶处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男人不再犹豫,将yinjing整个捅入了他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