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说我爱你(cao晕)
谁也没有想到,一向身体强健的剑客竟会被萧信然生生cao晕了过去。 混着表白的呻吟声渐渐消失的时候,萧信然毫无所觉,甚至更加用力地埋进去,用yinjing死命戳弄封止的敏感点。 底下的人早已射无可射,脊背被他弄上了jingye,腰窝被他嵌上了指痕,两团雪白的屁股早已不再使力,顶进去上头的rou也跟着颤。 “凝之,怎么不叫了?”萧信然的声音也很哑,如果封止此时还醒着,就能清晰的辨认出这个低沉的声线是属于莫真的。 可惜他连抬眼皮的气力都没了。 萧信然先是玩弄剑客的舌头,又去掐弄剑客的乳尖,干了许久没听见预想中的求饶,下头的xue也不咬他吮他了,萧信然这才觉出不对,停下了攻城拔寨的撞击,扳过封止脸颊时不免有些慌了神。 “……凝之?凝之!” 剑客双眼紧闭,脸上透出不正常的红,嘴巴张着,被他玩儿到合不上,依稀能瞧出里头红艳的舌尖来。 “阿止!醒醒,阿止!” 剑客知觉全无,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萧信然周身血液倒流,竟然伸出手指探了探封止的鼻息,很热很平稳,他心下松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明明是封止主动吻他,怎么把人折腾成这样,搞得跟强jian似的。 回看心上人的身体,萧信然顿觉无地自容。 那张yinxue大张着,失去了塞子无意识地往外流涎。臀rou上好几个赤红的指印,与雪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瞧着触目惊心。下头的yinjing更是落魄,湿答答软绵绵地垂在那儿,没能摆脱方才的惯性,抽泣般委屈地摇晃着。 将人抱着翻过来,前头也是一般的惨相,封止的乳尖挺立,被他掐得又红又肿,平日里紧抿的薄唇被他咬得几乎破皮。 他的阿止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泪,睫毛长而柔软的泡在泪水里。 瞧着叫人心都碎了,又是可怜又是色情。 想把他弄得更坏,又想亲吻他的眼皮,将他安安稳稳捧在手心里。 左右人没事,继续? 萧信然想着,手指在封止身上游移,旋即醒悟过来,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中得哪门子邪?yin魔附体似的! 萧信然觉得自己最近很不对劲,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因为宣晴的出现让他有了危机感,还是他的阿止一改常态,隔三差五地亲他抱他,向他表白? 也许是一直没能找准封止改变的契机,又或者,是他萧信然也像那些普罗大众一样,迷失在了心上人一次又一次的表白里。 他死命地干他,为的不只是爱欲,还想听他用婉转的声线说“我爱你”。 编排在言情戏文里显得烂俗的三个字,穿插在他们激烈的情事里,佐着无数气音与他的表字结合起来,就诞生了完全崭新的,叫他心脏狂跳的缠绵词句。 我爱你,信然。 信然,我爱你。 这样的叫床方式如此陈旧,颠来倒去没有半点儿创新,可是若从他的阿止口中说出来,萧信然就喜欢的不得了,怎么听都听不腻。 我爱你。 我爱你。 萧信然一边给昏睡的封止沐浴一边想,他的阿止明显更喜欢他了,更离不开他了,这是一件顶好的事,他该纵情享受,何至于如此心绪不宁。 我爱你。 洗封止下身的时候他忽然想到泣冥山,上次也是这样,自己受心上人所托异常粗暴地“使用”他,也是把人都做到晕厥了。 彼时他对封止的感情还没太深,事后清理时只是心疼和懊悔,心里想着下次一定温柔些,然后那人便不告而别下了山,险些没有下次了。 我爱你。 这是怎样的词句,和那句“我是你的”叠在一起,听起来如此真挚虔诚。 爱一个人,甘心成为他的所有物,愿意一辈子跟随他,拥抱他,亲吻他,迎接他。 这样的感情听起来炽烈,那人也当真唯他马首是瞻,明明担忧小师妹,吃饭时却连一句话也不敢说,一只碗都不肯递。 我爱你。 爱。 这个字萧信然少年时不知对谁说了多少遍,认真的,玩笑的,真挚的,轻浮的……如今千帆过尽,从那个让他最舍不得放不下的人口中说出来,听在萧信然耳朵里又有了新的意味。 我爱你,信然。 这样的话究竟是说给谁听的? 封止口中的“信然”究竟是谁?是那个风流调侃、家道中落的富家公子,还是那个双手沾满血腥的被仇恨支配的可怜人? 如果冥冥之中早有注定,“莫真”出了局还有“萧信然”,哪管他换什么身份什么名字都能被封止爱上,那他的经历呢,他的血仇呢?他在魔教的勾心斗角里洗涤出的阴诡计谋和狠辣手段呢? 我爱你,那个“你”究竟是什么?是俊美的皮囊,是体贴的性情,还是他在尺寸上可以傲视群雄的巨大yinjing? 萧信然想着想着想到了泣冥山的奴房,整个魔教他最讨厌那里,白花花赤裸裸的身体,带了sao臭味道的空气,还有一张张被调教得失了智的脸。 他恶心那个地方,他抱着手臂坐在高高的座椅上,看着那些修了yin功的长老略带炫耀的向他介绍自己的新玩物。彼时他还不是教主,不能拔腿就走,只是冷着脸装成侧耳倾听的模样。 玩物垂着眼睛朝他膝行而来,纤腰摆得yin乱,抬头看他的时候表情乖巧,眼底却飞速闪过了一丝愤恨不甘。 萧信然第一次接受了长老送给他的“礼物”,明明不喜欢男人,依旧把人压在床上翻来覆去cao了好几遍。其间两人都没说话,用完了,长老的眼线也走了,萧信然让奴婢为他洗干净身体,换了身崭新的衣服,以“侍候不周”为由一剑给了他个痛快。 时隔多年,萧信然已记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泣冥山上花开正好,那人当胸挨了一剑,没有立即死。那人整齐的牙齿白森森,吐着血沫,抽搐着身体对自己说“谢谢”。 萧信然最讨厌奴房,却总在和封止zuoai时想到奴房里那些腌臜手段。 把一个人据为己有最好的方式是毁灭,先用欲望打碎他的身体,再用轻贱击碎他的灵魂。 奴房里的管事时常辱骂男宠和美姬,话语粗俗不可闻,管事的把“下贱”和“yin荡”的标签打在他们身上,那些人起先也会反抗挣扎,听得多了,稍不留神也就相信了。 自己呢?封止呢? 折辱的词汇尚且可以在不断重复中被消化接受,那些甜言蜜语呢?那句“我爱你”呢? 所谓人云亦云,三人成虎是否是同一个道理?一句话说得多了念得狠了,总会潜移默化的影响一个人,根植在他的记忆里? 这样算是“改变”么?算是“调教”么?他如何让封止爱上真正的“萧信然”?如何把他变成自己的? “信然,我好冷,信然,抱抱我,信然。”想着想着洗澡水有些凉了,他的阿止自寒凉中醒转过来,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不是埋怨他,而是依偎在他怀里,试图汲取温度般把他抱紧了。 罢了,不想了,有思考的功夫还不如多吻些。 “嗯,抱着呢。方才晚饭你光顾着看我脸色都没怎么吃,以后不要这样了,凝之,你先睡一会儿,天色还早,我去厨房给你煮完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