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你害怕吗(玩弄)
“我比我预想的,还要爱你。” “信然,信然,这可怎么办……” 只是一个很小的,无伤大雅的玩笑。 萧信然抱着心上人摇晃,在他额头处烙上细密绵柔的亲吻。剑客抿着嘴唇,眼睛通红一片。 “我的傻阿止。” 封止抱着他的腰身不撒手。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把萧信然的红衣服攥得紧紧的。 “撞见“我”与别人苟合,身为我的萧夫人,阿止不该提着磐石剑,气冲冲杀进去吗?嗯?”萧信然看着心上人水光洌艳的眼睛,亲吻他白皙细腻的鼻头。“阿止,你是害怕面对?还是心疼我,不忍心伤了我?” 他说着,牵着剑客进入一间布景暖红的小屋,将封止抱到榻上,一遍又一遍亲吻追问着。 “阿止,你说啊,你怎么想的,你为何不发怒?又在怕什么?” 魔教教主将心上人的眼皮一并吻过。封止抱着他的背,双腿分得大开,将他勾得紧紧的。 他想zuoai,萧信然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个坏习惯,一遇见不安的事就想用欲望填满,这是个亟待纠正的坏习惯。 “凝之,如果不是我恰巧看见阿娇从妓馆出来,你真这么走了?晚一会儿见了我,你怎么是质问?试探?还是当全无这回事?嗯?” 萧信然俯下身体,用眼神反复摩挲封止的眼睛、鼻尖和嘴线。他用手指缠连他的发,目光幽深如永夜,却粘腻极了。 封止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他像藤蔓一样缠上他,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萧信然的侵入,越激烈越好,越破碎越好,他被“虚无”后的“真实”狠狠蛊惑了。 “信然,那些一会儿再说……” 他勾着手臂去吻萧信然的喉结,用舌头小幅度地打转儿似的舔,他自喉咙涌出生出迫切的、难以忍耐的情欲,凝成无数断断续续、撩人心魄的气音。 “信然,我好爱你,信然……” 他试图用手抚慰萧信然的阳具,却在刚有动作时被抓了腕子,叠着压在头顶。魔教教主就在他面前,他一手束缚他,另一只手支撑起身体。他们离得很近,近到呼吸都相闻了。 他甚至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他觉得自己中了毒,头顶处是全然陌生的一张脸,可是他认得他,钟情他。 “萧舒淮。” “嗯?” “没什么,我想适应一下你的名字了。” 魔教教主不由笑出了声,在他额上又印一吻。“凝之,你在顾左右而言他。” 这样的举动太不像斥责了。 封止轻轻挣扎,非但不知错,反倒圈起膝盖,在萧信然的下身处轻轻捻弄着。 “萧舒淮。” 他如当初默念“信然”一样背诵“舒淮”,心境已经大不如前了。 “嗯。” 魔教教主很快硬起来,他低低哼了声,视线再度下移。 他看见封止在床上小幅度地扭动腰身,他的束缚并未用力,剑客很容易就能挣脱,可依旧维持着那样的姿势,动情的、引颈就裁的。 他听见他的心上人迷迷糊糊地询问。 “信然,你是我的春药吗?” “你是我的活祖宗。” 魔教教主轻轻咬了封止耳垂,再度支起身体,他走下床去反锁房门,路过架子时,随手拿了几种供人yin乐的器具。 两个银制的做工精美的夹子、一颗穿了红线的玉珠,还有一根红玉作的角先生。 “怕吗?” 魔教教主一点点剥开剑客的衣衫,用冰凉的角先生在他身体上划圈。从他因紧张不停滚动的喉结,到他不断战栗的乳尖。 “这些东西用在你身上,怕么?” 剑客上身的肌rou因抚摸反复起伏着,他敏感极了,睫毛颤抖不停,下意识去抓魔教教主袍袖。 他摇了摇头,因为幅度轻微,唯恐萧信然看不见,又摇了摇头。 “我不怕。” “好。” 魔教教主颔首微笑,一把扯下遮羞的床幔,将上头红纱撕下几条,抓着封止双手,垫着细绵在他腕上绕了三圈。剩下的红纱被他叠着铺在床上,虚虚盖住剑客双眼。 视线被红色掩得严严实实,触觉就变得尤为明显。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近了右乳,男人附身轻吻他的耳廓,然后便是酥酥麻麻的,细小得叫人悸动的疼。 “唔!” 左乳亦遭遇不测,银夹咬住殷红的乳尖,封止下意识挣扎,可脸上的轻纱又顺又滑,没有绳结,稍有不慎就要落下。 “信然……哈……信然……” 他呼唤着,没有得到爱人的回应,却听见有铃铛在他胸前响起来了。 旋即是两边乳尖同时被扯动带来的刺痛感,他身体的一部分被夹子带着远离地面,他感觉到肿胀火辣的疼,却又因为疼痛获得了奇异的、叫人难以启齿的快感。 “信然……嗯……” 魔教教主扯着银夹中间连着的线,看着心上人的腹肌轮廓变深,变浅,再变深,再变浅。 “阿止,你怕吗?” 他说着,拿起足有婴儿拳头大的玉珠,用手指挑开剑客的唇,搅了几下,要把东西放进去时却迟疑了。 也不知多少人用过。 萧信然想着,忽得生出种厌恶感,把玉珠重重丢在地上,浑圆的珠子在地上跳跃着滚了两圈。 脏死了。 懊恼的功夫,剑客的舌头主动缠上来,柔顺的讨好他的手指,宛如舔弄他耸立的、满布青筋的柱身。 “我不怕,信然。” 封止口齿不清的说着话,他的脸颊红透了,下身也涨得红透了。萧信然心跳漏了一拍,抽出的手指上满是唾液,他看了一会儿,附身咬住那根作恶的舌,一点一点吮吸搅弄着。 “哈啊……嗯……cao我……cao我……” 不知道吻了多久,乳尖上的痛感不见了,代替冰冷金属的是一双温厚的、生了厚茧的手,它轻轻揉弄它,捻起它,以一种撩拨又略显抚慰的手法。 手腕上的束缚也不见了,封止再度攀上爱人宽阔的脊背。 炙热的情欲撞散了他眼上的红纱,薄纱层层滑落,曾经遮满视线的红色尽头,是爱人深黑色的漂亮眼眸。 他觉得温暖,觉得快活,他听见萧信然用低沉而性感的声音问他。 “那凝之,刚刚你在门前听别人zuoai时,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