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温习名字(欢情)
这场当众的yin戏持续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封止被萧信然摸得浑身酥麻,气息不稳。命脉在友人手里握着,身体又食髓知味地燥热起来,撩得他险些呻吟出声。 “别,别弄了。”中年商人显然已经走远了。 客栈中的人都在看他们,那些目光交织在一起,又是羡慕又是鄙夷,好不复杂。 萧信然轻吻他的耳廓,不再捏着嗓子说话,低低笑着:“凝之啊凝之,经此一遭,你的一世英名算是毁在我手里了。” 封止闻言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地瞥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逗弄我。那人又折回来怎么办,我们叫上阿娇,连夜离开吧。” 萧信然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冷冽的呼吸打在他耳边。“许槐洲平生最是多疑,若是现在走了,岂不坐实了我们心虚?” 两个人说着话,萧信然的手仍是不停,他们交颈而坐,远远看去竟说不上谁依偎谁多一些。 “起码要再住一夜。”萧信然说着,忽然感觉怀中抱着的人僵硬起来,环着自己腰身的手死死扣着,微微颤抖。 “凝之,你怎么了?!”萧信然挣开他的怀抱,看见剑客紧咬牙关,脸上俱是冷汗。 “毒发了?”萧信然心烦意乱,将手从剑客裤子里拿出来,去摸怀里备好的春药,嘴对嘴给剑客喂下。 这般动作行云流水,在场众人只以为自己看了场不怎么雅观的春宫戏,啧啧作舌间笑着移开了眼睛。 “还能上楼么。”萧信然询问剑客,封止点了点头,将手搭在他肩膀上。 如此强撑着回到房间里,春药来不及发挥效力,剑客身上仍如针扎火烧一样疼,他咬着牙瘫倒在地上,又被萧信然拽着胳膊拉起来,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友人时而身娇体弱,时而力大无穷,此刻拦腰抱起他,将他一个身高八尺的大男人轻放在了一团柔软锦被里。 “别怕,凝之,等一会儿,一会儿就不疼了。”萧信然顶着那张艳丽夺人的柔美脸孔轻声安慰着,脱下他的裤子,埋在他两腿之间,俯身亲吻他。 封止被他吻得惊骇非常,连忙向后躲闪,却被萧信然用手抓紧了跨,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信然,别弄那里,会脏。” 萧信然却只是笑,染着胭脂的嘴巴轻轻吻上那团已经被他捏得半硬的软rou,探出殷红的舌尖,一下又一下舔弄着。 “别怕,等我舔硬了,凝之就不疼了。”他在封止胯下埋头苦干,剑客只觉得脑袋嗡鸣作响,疼痛与爽利交织,将他送上云端。 射出的一瞬间,他下意识想要将那东西从萧信然嘴里抽出来,却已来不及。 “别吃!吐出来!”封止去抢萧信然口中的jingye,却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他瞧见萧信然的喉结翻动了一下,脑子里走马灯似的响起莫真的话。魔教教主用低沉的嗓音对他说,阿止,答应我,以后你的jingye只能射进我的嘴巴。 封止看着萧信然,一时之间呼吸停滞,两人的影像恍惚间重合在一起。他狠掐自己一把,连忙止住回忆,背诵温习般呼唤萧信然的名字。 “信然,信然,萧信然,信然。” 封止如此虔诚地诵念着,试图驱赶回忆中的那个人。 萧信然不知他千回百转的心意,只当他被自己含得舒服,药性渐渐起来了,后头渴得紧。 萧信然用茶水漱了漱口,吐在地上,确信嘴里再没那些腥臭味道,转而去吻他的心上人。 封止被萧信然的舌头搅弄得意念翻涌,两人的舌头辗转交缠。萧信然伸手去拿床边小柜上放着的脂膏,一边与剑客热吻,一边涂了些弄在手上。 冰冷的手指碰上了紧闭的xue口,萧信然先是轻轻抚摸了一会儿,随即慢慢探进去,一点点拓展抽插着。 前两次zuoai要么不用扩张,要么是封止自己弄的,此刻被友人寒冷的指节突入,封止竟觉出了一股奇异的叫人迷恋的熟悉感,他下意识夹紧了xue口,挽留着体温微冷的友人。 “信然,信然,信然。”他一次又一次温习着那两个字,以确保自己不会在满是春情的欢爱中迷失,失言叫出另一个名字。 “凝之,我在呢,你夹得我好紧啊。”萧信然在他耳边吐气,手指在他身体里又是搅弄又是抽插,惹得他弓起身体,惊喘连连。 萧信然知道他喜欢什么,前两次碍于身体原因不能做,如今距离被心上人误伤已经过去四十日,胸口处的伤口虽然疤痕未消,却早已不疼了。 他在剑客身上种下一朵又一朵嫣红的吻痕,时不时戳上叫封止欲仙欲死的地方,用手指在他xue里不断探索着。 “哈,信然,信然,快进来,可以了。”他的心上人呻吟着唤他,萧信然闻言解了裤子,用手在半硬的yinjing上撸了两把,挺身推了进去。 “啊!哈!”进去的一瞬间封止射了,不断痉挛的心上人在他身下绽放,伸手触碰他被阿娇画得秀美精致的眉眼,露出一个餍足又渴求的笑来。 “哈,嗯,阿娇姑娘画得真是好,嗯,哈,我在你身下躺着,恍惚间总以为,自己在被一个姑娘死命地干呢。” 封止用那般迷离的目光看他,下意识伸出手臂,攀上他的脖颈,双腿紧夹着他的腰。 “是吗?那,凝之,我这个姑娘干得你舒不舒服啊。”萧信然笑起来,原本风流调侃的表情,被那副妆容硬生生装点成了媚眼如丝。 封止在他身下一边呻吟一边嗤嗤的笑,看着萧信然那副绮艳动人的妩媚色相,被他粗大的东西搅着戳着,一时觉得自己好似在一个姑娘身下辗转承欢,一时又觉得萧信然的身体与莫真一样强健有力,压着他干的样子迷人极了。 “信然,信然,再深一点。舒服的,我被你弄得快要飘起来了。”封止攀着他的身体,感受着友人勃起时依然有些冷的yinjing,第一次觉得和萧信然欢爱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 “那你有了我,就不能再去找师妹了啊。”萧信然唇上的胭脂已经花了,依旧执着地俯身亲吻他。 “嗯,不找了。不找了。”封止借着他的话往下说,探出舌头去吃萧信然嘴里的口水,二人的舌头缠绵又勾连,分离时牵出长长的银丝。 “信然,信然,萧信然。”封止再次于极致的欢情中温习这个名字,一边呼唤,一边被名字的主人顶弄着送向另一个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