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强cao生殖腔,失禁梗,H)
Omega发情期持续五天到一个礼拜左右,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五个人依次享用段缡了。 第一天,段缡对Omega发情期对身体带来的影响感触还不大,也许是因为他并非真正的Omega,即便做了改造手术,身体依然存在着Beta原本的迟钝。 然而第二天——段缡被于锐和宋麓连着做到脱力昏迷,睡了一晚上,接着他被体内的燥热感唤醒,一睁眼就看到秦耀正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衫扣子。 “……”段缡有点睡懵了,加上睡眠中又梦到了他和于锐、宋麓过去的时光,醒来后心情低落,话都不想说。 “醒了。”秦耀嗓音低沉,语调平成一条线。 仿佛冰水兜头浇下,段缡打了个激灵,反应过来这是秦耀。 他看着秦耀,心里别扭的慌,下意识地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向后缩了缩。 “躲也没有用的。”男人抬起漆黑的眼睛,冷淡地打量着面色潮红的Omega。 段缡别开目光,不敢看他。 是的,不敢。 五大家族的掌权者中,段缡和于锐、宋麓算是同学好友;王丞玉和他在工作上有合作;林颂则曾经在他麾下待过一段时间。只有秦耀——秦家在五大家族坐头把交椅,秦耀作为继承人天赋非凡,在段缡进入军部前早已升到中将,现在更是默认的元帅继任者。 除了军部定期会议上见过面有交流,他们之间毫无交集。 在段缡浅薄的印象里,这个黑发黑眼相貌冷峻的男人除了必要的事一句废话都不多说,虽然不明显表露出居高临下的态度,但是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样子就足够摄人了,议事桌前的军部高官,无论资历在他之上的还是在他之下的都对他心悦诚服。 在公众眼中,秦耀也是正直端方的军部形象代言人,段缡的看法也就比民众稍微清晰一些,所以当他发现秦耀和其他人同流合污的时候,觉得格外三观崩毁。现在要他独自面对秦耀,更是接受不了——秦耀居然也想玩他。 秦耀当然不是想玩段缡。 对他来说,这只是参与一个【B转O适用测验】而已。 这个项目是针对帝国目前Omega数量剧减设立的。如果测验效果好,那么这个威胁到帝国稳定的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秦耀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个项目,等他从宋麓透露出的只言片语中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其他四大家族的家主都已经参与其中了。 “荒唐,段缡是帝国的少将。”秦耀皱着眉,语气之中透出不耐。 穿着这身军装,他的第一身份就是帝国的军人,守卫帝国、守护国民,也守护那些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同僚的尊严利益。 秦耀本人确实就是别人心里那种正直的人,他一贯这么要求自己。然而他周围的人总是想方设法改变这样的他来达到他们自己的目的。 身在局中,每个人都身不由己——这是残酷的现实。 宋麓微笑着,往咖啡杯里加了两块方糖:“是啊,可是他背后的段家就快完了。老秦,你的家族会允许你放他,还有段家一马么?” 不自量力的、试图挑衅五大家族权威的段氏…… 秦耀本人并不在乎帝国有几大家族,不过盘踞在顶端多年的老家伙们心眼小如针尖,只要他们还没死,任何妄图登顶的家伙都得粉身碎骨。 “段家……要把唯一的继承人祭出来保全家族吗?”秦耀觉得很讽刺。这样的话,让他们几个家族现任族长参与实验又算什么?给违背人伦的罪恶打上“奉献”的保护伞?! “是啊……”秦耀难得看到笑面虎宋麓惆怅叹息,然而他说的话却一如既往的令人毛骨悚然,“阿缡多好啊,这样的垃圾家族,怎么配得上他?” 所以段家还是要消失。 “一起来嘛,老秦,我们还需要扯着你这面大旗打掩护呢。” “再说,你不是很烦家族的催婚吗?以这个为借口,你就不必天天见那些‘大家闺秀’了。” “……” “你可以就看看,如果你能改变想法,我们也欢迎。”谈判大师风轻云淡地迎合着秦上将的底线,拿准了实验开始的那一天他必来。 段缡,巡回治安部的“天使”少将。在遍地Alpha的军部,巡回治安部是特别的存在。不是说他们都是Beta就能得到优待。相反,在“A权至上”思想盛行的军部,Beta军人受到的苛待比社会上从事其他职业的Beta严重的多。段缡是军部唯一一个拥有将级军衔的Beta。 他总是一副看上去十分平和的样子,能够微笑着将那些拿鼻孔看人的傲慢Alpha军官抛来的辛辣讽刺不动声色地“礼尚往来”。 段缡的口才秦耀在军部会议上有幸见识过几次,他的沉稳和从容也许是从宋麓那里学来的?他很聪明,也很坚强,秦耀敬服每一个内心强大、不断前进的人。然而昨天的段缡已经彻底失去了那一种从容。天使被人折断了翅膀,背后的伤口流着血,伤心又恐惧地浑身发抖,有着惹人疼爱的狼狈。 一个强大又美好的存在忽然跌落高台、变得柔弱可欺会怎么样呢? 段缡在于锐身下哭喘的时候,觉得自己并不是个变态的秦耀差点当场起反应。 他想要段缡了。 想要触摸他,想要像宋麓那样为他拭去泪水。 他告诉自己这是错的,是犯罪,可是有什么用呢?冷静了一夜的秦耀依然想明知故犯。 现在段缡就在被窝里,那种诱人的甜香从他的性腺中散逸,很快盈满了整个卧室。 秦耀把脱下的衬衫扔在衣架上,顶级Alpha的体态并不如何夸张,然而每一寸安静的肌骨中都蓄积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敌人们会躺在他脚下,Omega们也会心甘情愿地躺下。 他释放出了信息素回应段缡身体本能的召唤,樱花的初春覆上皑皑白雪,冰冷彻骨。Omega急喘一声,祖母绿色的眼眸湿润又迷乱,在被子下不安地扭动。 秦耀单膝跪在床边,抬手撩开了黏在段缡唇边的一缕发丝:“阿缡?宋麓是这么叫你的,我也这么叫,可以吗?” 段缡张了张口,答非所问:“……您……求您告诉我理由。”我被你们这样对待的理由。 “……你是最合适的。”秦耀只能这样模糊地告诉他。 合适…… 什么算合适…… Alpha信息素渐渐侵蚀了段缡的意识,秦耀离得这么近,段缡不由自主地用脸蹭对方的手背。 “嗯……难受……” Alpha还束缚在长裤下的欲望在段缡的喘息声中硬了。 “我来帮你好吗,阿缡?” 段缡被子下的膝盖一歪,轻轻碰到了男人胯下支起的帐篷。秦耀闷哼一声,脑子里烧起一把火,他眸色沉了沉,按着段缡脑后的软发,俯身亲吻他微张的唇瓣。 “呜嗯~” 白皙的手从被子下挣出来,在Alpha的胸膛上摸来摸去,好像要推开他,又想要抱着他。 秦耀把碍事的被子揭开扔下床,揽着段缡的腰让他贴自己更近。 掌心里Omega的肌肤光洁柔软,昨天被男人疼爱的痕迹还未完全褪去,青青紫紫,可怜暧昧。 他身上还有于锐和宋麓残留的味道,海盐和檀香勾缠着纯美的粉樱,无法忽视。 Alpha基因里的霸道让秦耀无法控制地暴躁起来,他放开段缡被亲吻得红肿的唇瓣,掐着他的后颈让他跪趴在床上等着挨cao。 白嫩的臀rou分开,发情期Omega的xiaoxue已经湿乎乎的了,花瓣一颤一颤等待着男人的爱抚。 秦耀解开裤子,提起粗长灼热的阳具顶开红肿的阴口,顺利的没入湿暖的交配乐园中。 “呜~”Omega发出小鸟般可怜的鸣叫,浑身发抖,下身rouxue却挤出汁水讨好这根大roubang。 秦耀其实还是个处男,要不是于锐那个不知羞耻的家伙热情奉献了现场教学,他还真不知道今天怎么做才能让Omega乖乖臣服。 而就在进入的瞬间,他终于懂了为什么那么多Alpha“尽职尽责”地请假回家陪Omega度过没完没了的发情期。 交配的原始乐趣实在是低级又让人无法自拔。 如果对象是段缡——他理智的栅栏已经管不住冲动的野兽了。 “啊!不要……” “呜呜呜~太……呃啊——太快了……” 段缡一下子就被cao软了腰身,双手揪着床单,床单都好像要随着身后的撞击撕裂了。 背后的男人太过强势,完全陷入发情期情潮的Omega都无法纯粹的沉浸其中享乐——这简直是危机四伏的冒险,每一点攀升的快感都游走在天堂和地狱的边缘,似乎稍有不慎,自己就要在高潮中死去了。 顶级Alpha粗长的性器在狭窄的rouxue里凶狠地抽插,每一次都顶到生殖腔口,段缡被cao的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樱花信息素与凛冬的气息高度匹配,Omega发情的身体热情地含吮着男人的巨龙,yin水源源不断的流出来鼓励他进入更深的地方玩弄。 秦耀进入的太蛮横,原本就没骨气的生殖腔打开的更容易了。 “噗嗤”一声,圆硕的guitou就挤入生殖腔,cao到了顶端内壁。 “唔啊~”段缡尖叫着被硬生生cao射了,乳白的黏液弄脏了身下的床单,赤裸的胸腹时不时蹭到,身体和床单之间更加一塌糊涂。 射精后短暂的失神可不是什么好时机,等段缡被下身源源不断的酸麻强行拉回意识时,他发现秦耀居然还没有成结。 “不……不要这样……啊啊啊生殖腔!” “要破了!!!哈啊~不……” “啊啊啊啊!不……饶——饶了我……啊……” “不、不行了!我要、我要……嗯、嗯呜呜呜……” 惊恐的Omega被cao得疯狂摇头,他努力抬起手,背到身后想拔出那根凶器,秦耀轻松逮住了他的手腕,指腹轻柔地摩娑着好看的腕骨,像骑马一样继续驾驭着胯下的折翼天使。 娇嫩的内壁被guitou顶的好像要破了,段缡抽搐着浑身泛起粉色,失控的樱花香让他化成了一株繁盛的樱花树,风情摇晃,落英缤纷。秦耀被段缡这副样子晃了眼,低头勾起他的下巴吻上艳丽的唇瓣,把他唇角淌下的津液都舔掉。 段缡求饶的话都说不动了,只能像小猫一样呜咽着,口腔和生殖腔都吞吐着男人的东西,眼里都祖母绿沾湿了水雾,变得更加浓郁。 秦耀又cao了生殖腔几百下,才堪堪有成结的冲动。 他把段缡翻过身,凶狠地亲吻他。膨胀的结卡在痉挛着的腔口,顶端一股一股的射出jingye。 段缡麻木的在秦耀身下顶起小腹承受漫长的灌精。 他太累了,以至于鼓涨的腹腔里升起新的欲望时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黏糊糊的花xue尿道口翕动着,缓缓挤出一股细细的水流,狼狈地泄在男人古铜色的腹肌上。 发xiele一次欲望后清醒了许多的秦耀看着段缡要哭不哭的表情十分后悔。确实是他欺负段缡的,是他太过分了。 “没关系的,阿缡,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他低声哄劝着内心一片荒芜的Omega,抬高他的腿弯,轻轻抚弄一张一合的尿道口。 可怜的Omega身体轻颤,体内蓄积的水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冲出正在被男人爱抚的出口时便羞耻地四处乱溅。 发觉自己居然在别人面前失禁的段缡呆了好久。 秦耀拿毛巾给他擦身体,亲吻着他,说:“对不起……” 段缡低着头,忽然肩膀颤了颤,然后捂着脸像孩子一样号啕大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