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强jian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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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两人躺在床上温存,蔚驰贴着丈夫,对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蔚驰问:“案子结了没有?不走了吧,”萧平生手一顿,停在了肚子上。 “我明天还得回局里,案子……不太顺利。” 蔚驰抬起眼偷偷看了一下,又迅速的底下头,:“我自己在家的时候,很想你。” 萧平升别扭着脖子,去看窗外的树。 “嗯,我在外面也想你。” 在家没呆多久又回了警局,蔚驰明显感觉到萧平升心情明朗了不少,干劲满满出发的。 整个孕期和丈夫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数,天降一样的出现在家里,睡一晚又匆匆的走了。回来也说不上几句话,干柴一点火星就能烧起来。 蔚驰挂着圆挺的肚子站在他面前,萧平升眼神总不受控制的盯着浑圆下坠的孕肚和后翘的屁股。不过也不是只丈夫一个人爱这么盯,蔚驰的身体带着魔力般总若有若无的勾人,尤其显怀后,出门总招一些咸猪手占了便宜去。 蔚驰因为怀孕积累了不少脂肪,身体看起来更加软嫩可口。孕肚和rufang被衣料包裹起来时,像是准备开封的礼物一样,这个礼物的包装一定会被人急躁的撕开,然后把礼物的内瓤剥出来。 蔚驰在蛋糕店里一开始干活,就是坐几个小时不动,任由肚子悬空挂着,双腿让肚子分得大开,xue口被屁股压在椅子面上,胎头在xue口里面又大又硬堵着。 直到肚子里的胎头越压越低,肚皮扽得有些疼。蔚驰抽出一只手来在腹底处轻轻揉搓了两圈,往上推了推,算是安抚了孩子。 眼没有离开手里的活,额上快掉落的汗珠痒痒的,擦去后又粘上了些许面粉。 门铃铛啷两声响,蔚驰反射般抬起头来。 店里来了客人。 真是奇怪的客人,这么热的天却穿着兜帽卫衣和紧身牛仔裤,带着的帽子过于宽大又低着头,眼睛被压在阴影里。 蔚驰没有想这么多,紧忙转到前台去招呼客人。来人一直低着头环顾柜台里的点心,没注意到店里还有人,直到从柜台后转出一个挺着下坠孕肚的孕夫,看样子月份还不小,孕夫被坠得双腿大开,拖着肚子一步一步走过来。帽子压住视线的原因,视线被固定在下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大肚子。 “先生,您需要点什么?” 蔚驰站在客人面前等回话,肚子太重,蔚驰一手撑着腰,另一手小幅度贴在了肚子上。落在男人眼里,肚子像商品一样展示在了自己面前。 许久得不到回答,蔚驰都要站不住了,“你好?”弯下腰去看顾客的眼睛。 那人避开蔚驰的探视,往下拽了拽帽子,转过身去。“蜂蜜蛋糕帮我包两块。”手指在柜台上。蔚驰手指灵活的把一张方形的包装纸包裹在圆形蛋糕上,边角都被叠起来压下去。大肚子抵在柜台的棱角边,从外面能看到肚皮的鼓动,孩子过于强健有力,稍微动一下都震得肚皮发颤。 "唔....."蔚驰被孩子一脚提在肚皮上,发出一声受不住的呻吟。听到呻吟,接过蛋糕的手一顿,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带着帽子的男人扔下钱,逃也似得离开了。 蔚驰没有在乎这个有点奇怪的客人,收下钱后继续回到后厨的工坊继续做蛋糕。蔚驰看起来是个踏实的男人,其实因为头脑里没有太多的思想可以供他思考,计算。他总在做一些单一重复的工作,其实这个社会对他的要求是用与生俱来的zigong为社会生育出优秀的下一代。蔚驰比起社会强加给他的,更想做一些自己选择的,虽然这些选择在帮人看来微薄的不值一看。在这个科技发达,效率至上的社会里,蔚驰的工作只是一个边缘的齿轮。 又是工作到深夜才关门,蔚驰没有身为孕夫的自觉,肚子大了后,在工坊的工作越来越辛苦,有订单进来就接,是今天的工作绝不留到第二天,完全遵守交货时间。 但这天工作的时间实在太久了,身体明显更疲惫,肚子也坠得厉害。回家的路上,手按在腰上一直放不下来,眼前一阵一阵得发晕。 蔚驰还是在工作结束的深夜,选择步行回家。腿越走越软,渐渐用不上力,冷汗黏在身上,被深夜的冷风一吹,激起一层竖立的汗毛。 眼前又一阵发黑,蔚驰不敢再走,靠在墙上等这阵眩晕过去。眼前还没清明起来,肚子又重得直不起身来。 ”嗯啊.......嗯.....“ 因为母体的虚弱,胎儿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坠。蔚驰背紧靠住墙,双腿大大的分开,被肚子坠成一个马步的姿势,修长的脖子青筋暴露,肚子要分娩般往外挺,肚脐处变尖了。 ”嗯......呼,下不去。“蔚驰累得意识模糊,双手按压,往下顺自己的肚子,想把霸占了自己zigong多日的异物排出去,寄生在自己zigong里的东西明明已经摄取了足够的营养了,为什么还不走,到底长到什么程度才满意。 蔚驰无意义的浪费着不多的体力,大腿在挺腰,下压的过程中愈加酸软。蔚驰支撑不住跪倒在冰冷的街道上,冷汗浸湿了衣服,宽松过臀的上衣紧贴在孕夫的身体曲线上。 双手在肚子上画着圈的安抚,感受到比自己还要强壮的孩子让蔚驰没有生下他的自信。 留在街面上的粗糙沙砾把手臂摩擦破皮,手掌也一片血红。 路灯打在街边两楼之间的角落处,拉出一道细长的人影。这道阴影的主人从蛋糕店一直跟在蔚驰身后,如同观看符合自己性癖的电影般,十分有耐心并且饶有兴趣。看蔚驰越走越慢,直到支撑不住倒地,才缓慢的走近他。 过去直接把蔚驰拽起来,继续带着蔚驰向家的方向走去。蔚驰累得虚脱,双腿跟不上脚步,挣扎着要抽出搭在对方肩膀的手。肚子得不到支撑,晃荡着打在对方的腰间。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嗯啊!“对方沉默着没有回答他,大手没轻没重的按住晃荡的大肚子,稳定住挣扎的蔚驰,继续往前走,丝毫没有顾及蔚驰。蔚驰上半身被人掐住,双腿酸软使不上力,那人走的又快,步子跨的又大,最后双腿像挂在上身的面条,让人抱着上身一路拖回了家中。 这要是让自己走,哪怕天亮了都走不回家。这下莫名其妙被一个路过的人拽走,用了几分钟就把自己带回了家,那人居然知道自己住在那里,而且一句话也不说,把自己摔到家门口就走了,像是扔流浪狗一样。蔚驰一阵后怕,rufang下是咚咚跳了一路的心脏,庆幸是回到自己家里了,那是面对他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完全任由摆布。 到家后肚子安静了许多,孩子也没有再要往下钻。腿还是没有力气,蔚驰只能扶着墙一点一点挪到浴室。热水打在伤口上,泛起刺痛,蔚驰忍着疼痛草草冲洗了一下。 反复检查过门窗后,带着恐惧和不安勉强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