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战士MT准则(战士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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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学者先生则完全沉溺在与战士的rou欲之中,小小的住宅里,原先弥漫着墨水的香气,如今则完全变成了让人脸红心跳的炮房。书桌上、楼梯间、浴室与卧房,每一处都留下过jingye喷洒的痕迹。 虽然面上是光风霁月,但是学者先生其实出生于一个极其贫穷的家庭。 或者说在利敏萨·罗姆萨,哪里会有什么书香门第。人人都是海盗起家,在海上寻觅宝藏,更甚者打劫渔船,到岸边抢夺居民的财物,积攒下了最初的生存资源,然后一起建了个落脚点,那就是利敏萨·罗姆萨。学者的童年便是在阴暗潮湿的船舱里度过,父母总担心他会掉下船去,工作时会锁起房门,不准他离开房间。 船舱里的时间格外漫长,每天只能从小小的舷窗看太阳,破碎的太阳照在海面上,那是利敏萨·罗姆萨人成日漂泊海上的最终目的——大块大块的金灿灿亮闪闪的黄金,只要拥有了它,他们就不用再一家人窝在潮湿泛着海水腥气的被褥,每天吃着毫无营养的泡菜,面黄肌瘦,因为缺乏某些物质,嘴里生满了疮。 幼年的学者还有另一个消遣,那是本话本,话本上描写着神秘的东方诸国,那里的城市金碧辉煌,地板是用金块做的,墙壁镶满了宝石,行人穿金戴玉,珠翠满身,而这些太过抽象,至少,他们吃得饱,穿得暖,永远不用下一餐发愁。 小学者夜里总是被饿醒,翻看话本时暗自下定决心,他要成为富有的人,握住被揉碎的太阳。 后来船只经过了萨雷安,那里的人们学富五车,大学里的人们穿着整齐笔挺的学士服,永远讨论着神秘高深的话题,据说最具知识的人,成天聚在一起,谈论着星球的死活。学者不在意星球是否将要灭亡,但爱权爱财,他其实不大爱读书,只当做是获得权力与财富的途径。学者努力使自己成为文质彬彬的人,成年后的衣物一定要熨烫地一个褶皱都看不到,好以此掩盖住自己好似摆脱不去的粗野,他永远讨厌年幼的自己,没有人会喜欢一个粗鄙的脏兮兮的孩子,哪怕善良的人看向他,眼中最柔和的神情也无非可怜,从没有喜爱,人的本性都是向好的,总是会爱上那些,优雅而拒人于千里外的身影。 人的本性有时却很难改变,譬如半路出家的学者先生永远学不会萨雷安大学生的那一套,学生们能把书籍按照某种特定的规律排出序列,一本一本摆正摆好,在书架上泛着周正的美感,但他永远都不能够,模仿来的优雅齐整只有皮,没有骨,只能在别人无法入侵的空间里,胡乱地摆放他的物品,越乱越好,叫嚣的本性在报复;就好像他学会了那样多的优美语句,漂亮的嘴唇吐出的言语可以如同花团锦簇,脑中却永远刻着一个部分,水手们赤裸着上身坐在甲板上,大声叫骂,用最粗鄙最下流的词句去描绘性事,讨论到达下一个岸口,要去找哪个相好,这让他私底下有怎么都戒不掉的,讲脏话的习惯;又譬如,他的骨子里依然是那个麻木咀嚼着泡菜的嘴馋小孩,一旦尝到了美味,便不知节制,永不餍足。 自从学者先生尝到了与战士发生关系的趣味,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想干他,射在他的嘴里叫他咽下去,射在后xue里不准漏出来,然后拥抱在一起,沉沉地睡去。 战士却极少从中获得性的快感,学者的yinjing实在过于粗长,又不得章法,且不大在意他的感受,总是横冲直撞,干得他冷汗直流。尤其是学者喜欢把整个yinjing全部抽出,硕大油亮的guitou顶在xue口,然后卯足力气一插到底,发出满足的叹息。这样的性爱对战士而言只是折磨,只能让他心惊胆战,恨不得随着撞击把胃都吐出去。 扪心自问,这几天来他是快乐的。 尽管学者先生对他并不温柔,让他痛苦难堪,唯一获得快感的方式只有被玩弄胸肌,以一种很莫名其妙的途径获得高潮。他却很珍惜与学者先生温存的每一秒钟,尤其是他的体力更好,就算被干到头昏压花,哭嚎着几乎晕死过去,也能在学者先生在他体内发泄完性欲,精疲力竭之后强撑起精神,把心爱的人搂在怀里,摸摸他的头发,挺翘的鼻子,性感的薄唇,然后小心翼翼地与他接吻。 快乐的时光那样短暂,这几天里战士好像成了真正的性奴,成天捉摸的只有如何满足主人的性欲,用自己的身体,那狂野健壮的身躯,以及胯下被cao干起来摇来晃去的大rou去讨好主人,获得主人的欢心。然而终于到了继续战斗的时刻。 对于战士而言,这样的身份转换过于突兀,前一天晚上还在学者先生的身上摇晃,被握着尾巴干到精尿齐飞,苦苦求饶未果,又被狠狠按在身下,学者先生喜欢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屁股翘高腰却得塌下去,顶得他锻炼得当的胸部像女子的rufang一样晃荡,嘴里“老公”“主人”地乱喊,直喊到喉咙沙哑,最放浪的妓女也莫过于此。 此刻他却要扮演一名英雄,无畏的战士,挥斧迎向敌人。 这一切对他而言好陌生。 到底他的身体已经与原来不同了,许多大开大合的姿势都不能再做,否则胸部与衣服摩擦,jingye会直接喷涌而出,只能畏首畏尾,勉强应战。 其余队友只觉得战士是几天没提起斧子,手生了,大概还要适应适应。 学者的心里却冰凉一片:他想要惩罚战士,端正他的态度,也可能藏了一些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私心,但学者先生从未想过,发生在战士身上的一切,会让他不像他,如果以后他不再是他,这么多年的并肩作战又算什么? 艾欧泽亚也不能缺了这样一位英勇的战士,学者心底暗暗将自己的想法上升了高度。 两人并肩回到学者家中,刚合上门。战士便蹲在学者胯下,解开学者的裤子,温柔地舔舐蛰伏着的下体,眸中水光一片。 辛苦了一天,学者先生估计会从嘴巴干起,战士料想,然然草草射两回就会上床睡觉,等他睡着了,自己可以继续偷偷与他亲吻,如果睡得够死,还可以用他的手给自己手yin,偷偷射在他的嘴唇上,只要提前起床帮他清理干净就不会被发现。 战士含住学者的guitou,囫囵吞吐起来,头前后摆动,把那硕大的guitou嗦得啧啧有声。 如果是前几天,学者先生一定十分享受这份服务,甚至主动参与其中,摆腰抽插起来。今天他却生不起兴致,看到战士sao浪的模样十分心烦。拽着他的角,把他的头扯开,沉沉问道:“你觉得MT的职责是什么?” 战士跪在地上,胡乱回答到:“就是...拉仇恨,开减伤,打爆发,扔飞斧...嗯...裂石飞环...然后就这样打打。”嘴里漫不经心,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学者沾满唾液的性器,如果学者先生今天不准备干他,那么今天的计划也就泡汤了。 学者先生一脚踹倒了战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你不能玩MT,那就让我好好教你。” 于是扒掉了战士的衣服,摸了摸战士的小腹,让他下体充血勃起。 战士松了口气:原来只是在玩情趣,又开始想入非非深夜的妙事。 学者先生却转身回卧房,再从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散发绿色荧光的长绳,蹲下身去,匝在敖龙族yinjing的鳞片上,又绕过两颗睾丸,最后打了个结。 “身为MT,最重要的就是忍耐,忍耐疼痛,才能不畏伤病,忍耐yin欲,才能不为所动。”也许是什么书里的道理,学者又在讲这种文绉绉的话,战士无心听下去,只是惴惴不安下体系着的绳子,不知道又会遭到怎样的对待。 学者先生也并不卖关子:“这是异想的融光,可以切断以太流动,系在jiba上,能把所有尿道里的所有液体都阻拦住。”战士心想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玩意,大概与之前的羽毛笔差距不大,焉知对他而言不算一种奖赏? 学者先生蹲下身去,缓缓地撸动战士的阳物,没有了yin液的滋润,guitou干涩无比,实在难以动作。战士却觉得快活极了,这些天来学者极少主动碰触他的阳物,此刻却是实打实在为他手yin,下体偶尔传来的疼痛早已抛之脑后,满脑子都是那双温柔抚摸他下体的手。 学者先生也明白这样撸到天明也未必能起到什么效果,思索了一下,缓缓伏下身,一口含住了敖龙族的guitou。 战士的身躯好似过了电,一下子惊坐起来,胸口起伏个不停。还未仔细体会学者先生温热的口腔,却看他眉头紧锁,吐出了口中阳物,敖龙族身材高大,原本又是生活奔波在草原之上,体味相比其他种族浓郁一些,今天又出门战斗,估计下面有些腥臊,实在不好闻。 学者先生想了一下,并没有放弃,他想到平常战士讨好自己的样子,扶起战士沾满口水的巨根,用脸颊轻轻蹭弄,黝黑的下体比起学者先生常年不受日晒雨淋的脸庞不止黑了多少度, 其长度居然比学者先生的脸部还要长。战士捂住双眼不敢再看,重新瘫倒回去,第一次被学者先生koujiao,他不想给对方留下早射的坏印象,只觉得guitou好似摩擦在光润丝滑的丝绸上,爽得他忍不住两腿叉开,嘶嘶抽气。 学者先生做好了心理准备,再次将guitou含入口中,继续偷师战士,一上一下地吞吐着战士的阳物,还别出心裁地不时舔舐guitou上的敏感区,又将舌尖刺入马眼,轻轻舔弄,虽然是初次为人koujiao,却颇有成效,可谓名师出高徒。 战士总算体会到了可怕之处,学者先生刚把他的guitou含进口中,温热柔和的触感,再加上巨大的心理快感,就让他达到了高潮,抖动着身躯却射不出任何东西。 “啊!我想射了....学者...我有点想射!”其实是已经强撑不住了,何止是有点想射。 学者先生却不善罢甘休一只手扶住yinjing继续吞吐,一只手却抚上战士的胸前,轻轻拉扯他的rutou。 突如其来的双重快感让战士发了疯,一面想追逐快感,按住学者先生的头颅,好叫他含得更深入些,一面却想逃避刺激,将自己的阳物从学者先生的口腔中撤离出来。 纵使是像他这样的深色皮肤,此刻也是发红一片,浑身湿透了,像是煮熟的巨钳虾,双腿已经不知道如何摆放是好了,又担心踢伤学者,只能在地上不住地磨蹭,口水也承不住了,一道一道从嘴角流下来。 “学者...学者...我真的想射了...求求你...射...”然后便是不成语句的胡乱呼喊,身体向上弓起,翻起了白眼,头发早已被汗水与口水打湿,凝成一块一块。 看到战士被折磨成这幅样子,担心他白眼上翻是不是会出什么问题,学者心一软,连忙解开了绳子。 战士的下体陡然脱离了束缚,连忙对着空气不断挺腰,一股又一股jingye直直地冲向天花板,射了个四脚朝天,眼花目眩。学者躲闪不及,也被几股jingye射到脸上,默默地擦干净,只想着自己对战士的容忍度是越来越高了。 放任战士在地上呻吟喘息了一会儿,看到战士的双眼渐渐回了神,学者先生将要进行他的下一课。 “我听说萨雷安的战士们掌握了一项技术,他们可以很轻松地自己奶自己。”顿了顿,“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做到的,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做不到?”学者先生俯下身去,捏了捏疲软的,还带着未干jingye的yinjing,大小傲人,射精时也十分有力,又看了看饱满厚实的胸肌,怎么看都是很能奶的样子? 长着这么大的jiba,这么大的奶子,为什么做不到?难道萨雷安的战士们都是巨根巨乳?这个敖龙族一定是在偷懒。学者作出了推论。 “所以为了减轻奶妈负担,今天你必须学会自己奶自己!”学者的结论质地有声。 战士还并没有听过什么萨雷安战士的新鲜传闻,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学者,发出无声的质询。 学者其实也并不大清楚什么是所谓的“自己奶自己”,只是听说那里的治疗职业并不需要照顾战士的伤势,认为是一种很好的战斗方式,然而具体要怎么实施,他的心里也没有数:说到奶,应该值的是奶水,可是敖龙族男性的胸肌不管练得如何澎湃,男人终究是挤不出一丝奶水,如果不是奶水,那么相似的白色液体就是jingye,那么一切都可以说得通了。 “身为战士,这么简单的知识都不懂,自己奶自己就是自己射在自己的嘴里。” 这么解释就通俗易懂了,战士从地上坐了起来,双腿盘起,准备给自己手yin,手yin这方面他倒是很擅长,从前意yin学者的时候不知道暗自冲了多少回,射到自己的嘴里却并不很有把握,自己的jingye总是来得又急又猛,很难精准把控射在某个位置。 摸了摸自己的腹肌,胯下迅速变成巴儿达木霸道上空盘旋的胡鹰,如今战士已经很自然地接受了这种讨好学者先生的表演形式。 学者先生近日也见识了战士不少凶猛的精潮,心里对精准射击这件事情也不抱期望,那大概是吟游诗人的特长,不是战士的。忽然灵机一动:敖龙族虽然肩宽腰长,身材高大,柔韧性却是很好,战士又多年与他人苦战,更是粗中有细,灵活无比,这几天见识到对方能摆出很多奇怪的姿势。 “停!我想了个主意,你可以把自己的jiba含进嘴里,然后就能很稳定地射在自己嘴里。” 战士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胯下的东西虽然大小傲人,但是由于自己身材高大,与自己的胯下还是有好一段距离,想要含在嘴里也没那么容易,一时犹豫不决。 “你被我干时能扭成那个样子,很容易就能含到,快点快点,学会了这个,我们还有别的安排。”学者先生真如优秀导师。 战士狠了狠心,用力弯下腰,将嘴巴向yinjing靠去,一股腥臊味儿传到鼻子里,慌忙退缩回去,感觉到学者先生不满意的目光,又往下探了探,伸出舌尖,稍微舔了一下,战士认为自己的guitou又咸又涩,隐约有些汗臭尿sao,远不及学者先生可口。前两日学者先生每天都要干他个三五回,然后自己会把学者先生的guitou含在嘴里,再把yinjing从头到尾舔弄一番,舔舐干净,学者先生的yinjing除了jingye味以外并没有特别的味道,敖龙族大概真的带了几分野兽的特征,就连这气味也令人作呕。 “加油啊,离jiba只剩一点距离了!”恍神间听到了学者的助威,热血上涌,猛地一冲,上半身几乎对折,胯下死死堵住了嗓子眼。这下战士真的差点吐出来,虽然自己的guitou不如学者先生的大,但是就连学者先生也很少插到这么深的位置,而且这样含在嘴里味道更加恶心了,难怪学者先生刚才露出嫌弃的表情,sao味直冲鼻子,直接喝尿也不会比这更恶心了。当然自己是没有喝过,只是灵感乍现做出的对比。 逼迫自己想着刚才学者先生为自己koujiao的画面,舌头飞快在guitou上舔弄,拼命地吸吮,终于很快到达了高潮,guitou抵在喉咙上喷射不止,好像要射穿自己的嗓子眼,jingye太多太稠,从嗓子冒到了嘴里,又从嘴里滑落流到了下巴上。 从嘴里抽出了阳具,恢复了跪姿。战士想了想,对着学者先生张开了嘴巴,向他展示了满嘴的浓稠白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