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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源没心思回应他,从程现身上坐起,正欲站起身,又被他拉住手。 “不用,我锁门了,也和小飞说过你这段时间休息,让别人别打扰你,”程现手肘撑着地,靠着陆源手上的力气坐起,眼睛依然弯着,“这不就走了?” 他指尖的薄茧刮得陆源掌心痒痒的。陆源后知后觉,门外的敲门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陆源还在愣神时,扯着他的那只手忽然施力,使他一下踉跄地跌坐在程现小腹上。 他觉得自己老是在程现面前丢脸,可是扭头瞥见程现坦荡的眼神,却又无奈了,“你……有意的?” 程现撑着地坐起,歪头问:“你不喜欢?” 陆源沉默一瞬,下颌靠在他的肩上,答:“明知故问。” 他空降到公司,年纪小,对事务也不熟悉,本来就不太服众。这段时间各种遗留项目都赶上收尾期,偏偏还有个关键的投标迫在眉睫。陆源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每天就靠着冰咖啡续命,回家倒头就睡,裤裆的那档子事更是没空想。 而在程现这么明目张胆的有意勾引之下,性欲滋生,同时一起滋生的还有心里那点可以称之为开心的情绪。 他将程现压在地毯上,身体周围被程现的味道和温度萦绕,他最近一直疲软的性器硬起。 程现偏过脸纵容他胡乱亲着,一只手已经拉开他的西裤拉链,手指钻进,抚上他被内裤包裹住的半勃起的yinjing,开始揉起来。 久未发泄的茎身变硬变烫,guitou隔着内裤直挺挺地压在程现的小腹上。 “乖孩子,”程现评价道,又听见身上人的喘息加重,他又笑了,止住手上动作,仰脸问陆源,“你帮我脱还是我自己脱?” 陆源听着这话,茫然地眨眼。视线从他含笑的眼睛移到上下滚动的喉结,又挪到他被折腾得凌乱的衬衫上。 他今天穿的衬衫是最普通的白色,版型布料都一般,偏偏是穿在他身上,让陆源移不开眼。扣子在刚刚的折腾中被扯开几个,领带被扯歪,锁骨和胸膛半露出,主人却似乎全无遮掩的自觉。 袖扣早就被解开,袖子半挽,便于那只修长的手握着男人的性器。 见他愣神,那只手止住动作,食指屈起,无辜地在布料上轻旋。弹性的布料在指甲上卷出环状的条纹,又一下回弹,好像在催促。 “……我知道啦。”陆源搞不懂程现的用意,可是又被他挠得心痒痒,亲了程现一口后,开始帮他解领带。 明明是很简单的工作,可是陆源此时心猿意马,手又颤又烫,只觉得手上那个结又碍事又难办。 程现也不催,只乖乖躺在地上,两腿屈起,视线在陆源脸上逡巡,不知道在想什么。 手忙脚乱弄了半天,陆源终于勉强解出一条皱巴巴的长形布料。程现也没有说话,用手指点了点衬衫上剩下的几个连着的扣子。 陆源的动作终于流畅很多。最后一个扣子被解开,两片衣料大分。陆源还没来得及说话,骤然降临的快感便堵住他欲张口的嘴。 程现手上的动作忽然加快,一上一下地撸动他的性器。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置身于一片白茫茫的雨中,口鼻被潮湿的热气堵住。 近乎窒息中,yinjing颤颤巍巍地吐出jingye。眼前雨幕逐渐消散,只剩下浊白黏腻的液体滴落在程现半裸的小腹上。 陆源半喘着恢复呼吸,无意识地低头瞥向身下。 程现的身体其实很漂亮,没有多余的毛发。此时小腹随着胸膛的呼吸轻微起伏,jingye淌下,流淌四散,皮肤上剩下淡色的精斑,看上去yin靡又勾人。 “还来吗?”程现随手把衬衫脱下扔在一旁,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要射在我脸上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速稳定,音调平常,仿佛在商量,却带着些不容置疑的命令感。陆源被他这幅样子摄去心神,只觉得自己的理智要被吸进那双黑色的瞳仁里。 程现见他用眨眼掩饰自己的紧张,觉得有些好笑。但是下一瞬间,他却敏锐地发现陆源身上有什么微妙的变化。 还没等他思忖这变化是什么,便见陆源对他笑起来,问:“今天第几次了?” “嗯?”程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瞒着我自作主张。”陆源边说,边将手指抵到他嘴边。程现下意识张嘴含住,用舌头舔舐指腹。 这个动作微妙地转置了两人间的心理地位。程现舔得迷迷茫茫,发现自己把控着陆源的那根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得欲断。 他垂下眼睛,将手反背身后,顺从地让陆源玩弄自己的嘴巴。 陆源的手指在程现嘴里玩了一会儿后,终于见到他忍不住似的眼角泛红,心里一软,止住扣弄的动作,用两指将舌头夹出来。 程现不明就里,觉得陆源怎么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但是经验告诉他,搞不懂状况的时候,听话总是不会错的。所以哪怕陆源松手,他也没有收回舌头,依然乖乖吐着,把那团软rou晾在空气中。 像只夏天伸舌头要降温的大狗。陆源这么想,觉得程现这副样子比刚才可爱多了。 不枉他背着程现恶补了一堆奇奇怪怪的知识,还去sm主题的酒吧实地考量了一番。 程现见陆源一直心思不明地打量自己,心里疑虑,却也没法说话,只能冲他扬扬头,舔舔上唇。 紧接着,陆源忽地凑上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舌尖便被不轻不重地咬住。 程现半闭眼“唔”了一声,陆源却没有要止住动作的意思,牙齿衔着舌尖磨磨蹭蹭,将它扯到尽头,又含得更深。 柔软的身体部位被人拿捏,程现不安得脖颈都僵了。偏偏他还说不出话,只能含混模糊地发出些丢人的拟声词。 跟着着声音流出的还有不受控的唾液,从下颌流到脖颈,顺着喉结流到锁骨。 唇齿交触,津液交换,逐渐变成一场深吻。 程现的嘴被塞得严严实实,索性自暴自弃地任他撩拨,连迎合都懒得迎合。 等陆源终于松嘴,程现两手撑地扶着身体,完全无视旁边的人,急不可耐地大口呼吸。 陆源穿好裤子,从茶几抽出纸巾给程现擦拭半干涸的jingye和唾液,顺便给他拍拍背。 等程现终于缓过劲,他别过脸,躲开陆源欲给他擦脸的手,慢吞吞地说:“不用那么麻烦,我待会洗个澡……” 陆源用指腹刮了刮他被咬得艳红的嘴唇,打断他的话:“你又要自作主张了?” 程现疑惑,视线不自觉移到他胯间,却被陆源哭笑不得地掰正脸,又被按着脑袋直视自己的下身。 下面鼓鼓囊囊,将合身的裤子撑出帐篷形状。 “你硬了。”陆源说,话里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