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埋珠、催乳、排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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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xue排泄的自由也被堵住后,两人算得上是寸步不离,就算是每天上朝的时候,齐锋鸣也被摆成跪趴的姿势放在车辇中,塌腰上放着一杯热茶,等到皇帝下朝归来,把那杯茶拿走喝了,才会把他抱起来短暂地休息一下。 今天的早朝似乎格外久,下巴在软垫子上都快抵麻了,车辇停在内宫,前朝的声音一般是听不到的,附近也很少有宫人会路过,一片静谧里齐锋鸣又开始昏昏欲睡起来,腰上麻了太久,热茶也早就不烫了,知觉变迟钝的他打了个哈欠,刚想稍微调整一下姿势,前朝百官的大声齐呼穿过层层阻碍,排山倒海一样传了过来。 “请皇上三思!请皇上三思!”整齐的声音就算经过了削弱也可以感觉到气势恢宏,齐锋鸣猛然一听,偷偷变化的腰抖过了头,背上一凉,只听到哐啷一声,茶盏落到了车板上。 帝宵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里面的人换了姿势,捧着破碎的茶盏跪在地上。他顿时觉得被百官吵完的脑袋又嗡嗡起来。 “今天时间长了点,就跪不住了?” “请皇上降罪。”他当然不敢说是被外面的声音吵到了,直接认罚。 “也是,这几天也准备够了,走吧,带你尝些新鲜的。”车辇开始往前驶去。帝宵坐下来,看着还跪在前面的人,皱了下眉,“打翻了,我就喝不了茶了?” 齐锋鸣于是膝行回来,跪着给他沏茶,动作熟练,但是双手却因为他的话在微微发抖。新鲜的东西,让他联想起血腥和疼痛。 刑宫里面的东西已经全部准备好了,一袋针灸用的针,一盘子奇怪的小珠子,旁边放着一排形状各异的刀具镊子。 这三套东西每一套都散发着诡异的气息,除了那套细针大致能猜到用处,另外两个刑具他甚至不能推测会落在哪里,跟着走进来的齐锋鸣后退了一步。除了这诡异的刑具,他还看到一个人过来行礼,太医院的陈院正。 陈院正年过五十,除了望闻问切,更出名的是他的刀术,齐锋鸣看着那排刀具,难道是要阉掉自己吗?请院正来割自己那玩意好像还挺杀鸡用牛刀的,他脸上的表情精彩异常,帝宵回头看了一眼,心念一动。 蛊虫醒了过来。回宫后每日都得到浇灌,两方蛊虫都异常满足,是以这次的发作极其暧昧,被体内的燥热烧了一会,齐锋鸣才感觉到这是被催情了。 他忍着那股躁动疑惑地看过去,接着陈太医道一声得罪,拿了布条过来给他蒙住眼睛,眼前漆黑一片,视觉丧失让其它感受瞬间敏感起来,穿过这座宫殿的微风都让他感觉到了体表的鸡皮疙瘩站起来。 帝宵过来揽住了他,拥着人坐到微凉的石床上,然后让齐锋鸣躺到自己身体中间,在背后支撑禁锢住他。有另外一个人拿起了自己两条腿放到石床尾部两端的架子上,拿皮带绑好。 “别动。朕在后面。”帝宵抱住了忍不住挣扎的人,接着好像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不是要阉你。” 这怎么想都是要阉割的姿势!背后的安慰没有让齐锋鸣安静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反抗起来,功力散去的他力气完全比不上皇帝,两条腿也被绑住了,只有上半身参与的挣扎看着和野猫闹一样。 接着有一碗水被灌进来,入口即麻,直接让喉咙只能张开被动喝入。麻沸散,嗓子一发麻他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接着药效发作,连普通人的那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直接瘫软下去。 身体麻木了,但是意识还在,肌肤上的触感依然一个不落传达到脑子里,只是相匹配的感觉全部消失了,身体内部的蛊虫还在努力回应催动,下体被堵住的臀眼和尿眼里面已经水声涟涟。 细针刺入胸口,针灸使用的银针都极细,入体最多出现一点血丝,但是在失去视觉和痛觉的齐锋鸣脑海里,这种刺人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另外两人看着还是完好的皮肤,在他本人的想象中已经血流成河了。 “伤不了你。”感受到怀里人下降的体温,帝宵抱紧了他,双手带着温度在胸下抚摸,把那扎满了针的两处胸口揉得一动一动的,带着刺入的针脚绞弄在rou里面。 “嗯~”齐锋鸣发出了声音,恐惧之下他的呻吟带着不自知的服软示弱。被讨好的帝宵放慢了逗弄他胸口的速度,接着示意陈太医可以上正菜了。 那盘珠子被拿了过来,透明的胶质包裹着里面的粉红的软糯内芯,时不时还会自己跳动一下,看着像是异界的奇怪卵胎,这就是要把人蒙起来的原因。这种活物一样的东西,会被开了刀口放进他的身体内部。陈太医取下堵在尿道和谷道的塞子,塞在里面粗大的葫芦屁股让那两处地方各自被勾出了一节腔道,尿道那里的很快就缩了回去,只剩下一个深红的合不上的尿眼,后xue那里却给绽放的rou花又加了一层花芯,过了好一会才缩回去。看着这两处马上要被翻出来的内壁,陈太医拿着几种刀具比划了一下,接着拿出一条螺旋状的毛刷,给皇帝示意了一下后,沾满了了麻药,直接捅进了那朵花芯深处。 “啊啊皇上,让他出去,出去啊!”齐锋鸣朝头仰头,哭出泪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肠道被当成了死物,和战场上那些被鬃毛刷清理的炮管一样,被粗暴刷洗起来,身体内部的感觉还没有被完全麻倒,痛觉和屈辱感一起袭来。 “马上,等会就舒服了。”拿手放在他额头上反复抚摸,等到麻药生效,齐锋鸣再次安静下来。尿管里的麻药是用一根小竹管直接灌进去的,一下吃进了太多的麻沸散,怀里的人有些安静过头。 “唔嗯~不要转。”困意之中齐锋鸣被胸口的银针转动的感觉弄清醒,两边胸口各插进了数十根针,钉在他的rou里。他现在只能感觉到皮肤肌rou被破开,实际上在帝宵看来,那两处胸口已经微微隆起来,一直平坦的乳晕中间也站出了颗rou珠子。 “先别睡。”确认着他的精神状况,帝宵一感觉他想睡过去就拧动胸口的银针,把人逼醒过来。 下体那里,被麻药和本身的yin水浸润到发亮的内壁由于肌rou无力,已经被陈太医从体内勾了出来,尿眼口一条和yinjing差不多长度的深红尿管脱在外面,后xue更是把那朵rou花的褶皱层层剥开,再从里面勾出更多的肠rou,一粗一细两条深红软烂的尾巴就垂在他下体,齐锋鸣可以感觉到它们被拉出体外,但是除了认识到这一点外,他什么反抗都做不了。 一根极其尖锐的小尖刀刺上那两条露出的腔道壁,帝宵为以防万一再拿手捂住了他已经被遮住的眼睛,防止这超出承受能力的场景被看到。齐锋鸣抽搐了一下,尖刀控制的力道很好,破了一点肠壁,但是并没有刺穿它,接着一个镊子夹住那跳动的胶质卵放到了伤口上。外面包围的透明胶质遇血即融,里面粉色的软糯小球吸住了肠壁,化为肠rou上的一点突起。 接着刀尖继续刺入,在那两条脱出体外的腔壁上刺出伤口,身体内部被刀尖攻击的恐惧完全包围了齐锋鸣,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屁股抽动得不行,但是不敢也不能在这种攻击下移动自己的位置,只留下蹦得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撞在帝宵摸着他胸口的手上。 一盘子的东西放完,陈太医额头也滴下汗来。被皇帝盯着干活的压迫感过于剧烈,但凡一个手抖,他怕是脑袋会比这两条rou壁还红。做完后他拿着一根包裹了海绵的药柱,推着被他拉出体外的rou壁回去,海绵里的药会随着时间化开,渗透出来给伤口做最后的修复处理。 “六个时辰后,臣再来。”陈太医接着拔出了在胸前的针,做完这最后的步骤,行礼告退。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布条被拿开,齐锋鸣看着不正常隆起的胸部,麻药还没有过去,他自己揉上去,银针被拔的胸部没什么感觉,只是涨,接着往下看,yinjing还是完好的,只是被换了塞的东西,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变化,他看着目前还算正常的身体,有些疑惑。 “今天多休息会吧。”帝宵摸了摸他的脊背,马上,就会比较辛苦了。 无力的身体被抱着放上了书房的软榻,齐锋鸣抵抗不住麻药带来的困意,蜷起来睡过去。 叫醒他的是一场噩梦,梦中巨大的山石压在自己身上,惊醒过来后,胸口一阵无法忽视的酸涨感,他艰难地撑起身体,行动过程中腿间突发一阵绝顶的瘙痒感,让他凝滞在半路。 胸口被人捏住,痛,帝宵用力捏住他的胸rou,涨起的胸只是对男子来说稍大一些,他还是可以一手全部包住,然后从底部开始以指为刀,挤奶一样刮弄他的胸rou,疼得浑身发抖的齐锋鸣倒在他身上,“啊啊啊!”接着一串痛声过后,手心感受到一股水流。 出奶了。 看着眼前手心里积起的白色乳汁,齐锋鸣有点愣神,但是与此同时涨痛感确实减轻了。意识到这是早上的刑罚,他掀开了被子露出自己赤裸的下体。 被塞住的药棉已经被换走,推入体内的肛xuerou花因为皇帝的喜好再次被抽了出来,在露出的褶皱上,有之前他没有的软糯小点和肠rou长在一起,突突跳动着,让整朵rou花都在颤动。 被这股景象震惊到的他跌坐到了软榻上,露出臀缝的花朵碰到被褥,挤压之下细密的软点凸起互相按摩,肠道里喷涌出yin液。液体的流过也让凸点受到刺激,引发出后面无尽的高潮,前面的尿眼一边被联动刺激尿出来,一边又因为尿液对尿道里面凸起的刺激而引发了更加恶劣的后续反应,只是一次潮喷,但是齐锋鸣被后面连续不断的高潮干得滚到了地上,xiele一地的尿液体液,连想自己站起来的动作都会摩擦到身体上新的道具引发高潮,最后被抱起来,屁股还翘在帝宵的肩头颤动喷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