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贞的祭司/骑乘play
“祭司大人,辛没事吧?”苍抱着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的小雌性焦急的询问,他此刻自责不已,不应该禁不住辛的撒娇带他出去,好在没受什么外伤,不然他都要心疼死了。 “他没什么事,倒是你的伤口需要赶紧包扎一下,最近不是明令禁止雌性外出吗,你怎么把辛带出去了?”宋蘅皱着眉帮苍处理伤口,后腰上一道十厘米左右的半指深伤口,血rou外翻狰狞,看着像是被什么钝器重重划过,好在没有伤到内脏。 “我知道错了,祭司大人,下次再也不会了。”苍确认了小雌性确实没什么事,才劫后余生般亲了亲小雌性泛白的双唇,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丝毫不顾自己还在流血的伤口。 “又是那群奇怪的角羊兽人吗?”宋蘅帮苍包扎好伤口才舒口气,最近兽人们受伤的频率太高了,他都快习惯这种血腥的场面了。 “是的,以前他们不会靠近部落附近的,我才答应带辛去部落东边的平原,可今天他们竟然守在部落外面,我和辛刚出部落不久就被发狂的角羊兽人袭击了。”苍对这些想要伤害小雌性的可恶羊角兽人愤恨不已,原本憨厚的脸上显现出锋利的血性杀意,“以往兽人部落之间不管如何争斗,都不会伤害雌性,如今这群角羊们攻击了雌性,这是对我们部落的挑衅,我们一定会将他们全部杀死。” 确实,对于每一个兽人部落来说,雌性都是十分稀缺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能伤害雌性,这是所有部落雄性们的共识。宋蘅此刻却有些心虚,因为他已经不再是全身心侍奉兽神的祭司了,他早已被兽标记。没有兽神的庇佑,兽人部落终将招致祸患。 难道这就是他不忠于兽神,私下与兽人结合的惩罚吗? 宋蘅有些不敢直视这个抱着昏迷过去的雌性的愤怒兽人,以往他还不太相信上一任祭司跟他说过的那些身为祭司必须要遵守的条条框框,认为那是古早愚昧的兽人加在祭司身上的枷锁,一个在现代社会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宋蘅甚至有些高高在上的认为他们不过是封建迷信罢了。而现如今确确实实感受到过兽神之力的宋蘅,却感觉自己才是那个最愚昧无知的人。以往他也曾想过为了部落一生都侍奉兽神,只要兽陪着他,也不算孤寂,可突如其来的发情让他在无意识中被兽标记了,终究是他作为祭司的失职,愧对部落子民的敬爱与供奉。 “祭司大人,我们先回去了,我还去族长那边一趟,马上就是秋天了,那群角羊兽人一直守在部落外面我们不放心外出。”苍低头行礼感谢,抱着他的小雌性急匆匆走了,后腰上的伤口像是不痛不痒一般。 入秋之后一部分的兽人们就要去很远的地方买盐,因为冬天很多动物不再活动,秋天需要积攒大量的盐来腌制食物,囤积到冬天再吃。苍应该是怕兽人们离开后,留在部落的雌性被那群角羊袭击。 宋蘅慌了心神,从最近兽人们的受伤程度来看,那群角羊恐怕是十分凶残的,甚至已经失去了理智,如果部落与这群角羊开战,就算能赢恐怕也会损失惨重,失去了大量兽人的部落会有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怎么了,”兽在苍走之后化作人形,将小雌性冰凉的身体抱进怀里,抓住他微微颤抖的手亲了亲,“你看起来快要哭了。” 兽皱了皱眉,似乎不喜欢自己的小雌性除了在自己身下的时候落泪,他扶起宋蘅低垂的小脸,那双以往会对他笑的眼睛里面闪着破碎的光,兽怔了怔,轻叹一声,“不会有事的,有我在。” 兽低头含住宋蘅被咬到发白的双唇,温柔的轻舔上面的牙印,不时的探进口腔内勾弄,一只手从白袍下摆伸进去,探到腿缝里面,揉了揉微微湿润的小rou口,小雌性的身体已经习惯的兽人频繁的性爱,两片小yinchun已经不复当初白皙清秀,被兽人的大jibacao得红嫩饱满,像是一个殷红的小rou鲍,被人一摸就开始吐水。 “唔……不嗯……不行……嗯……不能再做这种事了……”宋蘅挣扎着推开了兽的脑袋,将越探越深的舌头吐出来,沉重的愧疚感让他对与兽人亲密接触十分抵触,可身体却因为标记了他的兽人靠近而饥渴不已,花xue泛起春潮,那布满茧子的手指一摸上来就开阖着小rou口迎接,含住一截指尖自发蠕动着湿软的膣rou往里吞吸,“嗯……嗯……兽……” 宋蘅被高大的兽人抱小孩儿似的抱坐在大腿上,双腿微微岔开,男人粗黑的手臂探进白色衣袍的下摆里面,腿心处微微鼓起,衣袍上下鼓动着传来暧昧的黏腻水声,另一只手臂也从宽松的衣袖钻进去,贴着小雌性的腋窝摸到他柔软挺翘的小奶子,那处因为经常被兽亵玩,已经长大了一些,乳晕像是盛开的娇艳海棠,花蕊处绯红的奶尖还没被碰到就已经战栗着立起来了,颤颤巍巍的在白袍上顶起一个小小的鼓包,很快那小鼓包就消失在一片混乱的起伏中了。 “嗯……我们不…嗯不能这样……啊嗯……”宋蘅在兽人的一双大手下哀哀低吟,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跟兽做这种事,可他的身体却完全无法拒绝兽的索取,rouxue甚至被插进深处的两根手指捣得sao水喷了一屁股,身体也因为男人的揉弄颤抖不已。 “为什么不可以,宋蘅,你是我的雌性。”兽抽出手指,在湿软的小rou口浅浅的揉弄,早已硬起的硕大阳根杵在宋蘅的屁股底下,仿佛再往前一步就能直接捅进小rou缝里去,男人将小雌性的手放到自己的大jiba上,低声道,“来,你自己吃进去。” 宋蘅第一次见识到兽的性器,仅仅是个guitou就几乎让他一个手都抓不住,圆润guntang的rou冠在他的手下突突跳动,从马眼处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涂满了手心,浓烈的雄性气息灼得他整只手都发烫,可他移不开手,甚至想马上将那根不像是人该有的粗长大roubang吃进xiaoxue里。宋蘅满脸潮红,呼吸有些急促,扶着兽的臂膀跪起来,微微岔开大腿,抓住那根沉甸甸分量十足的大roubang对准自己的腿心缓缓往下坐,还在流着sao水的小rou缝裂开一个小口,甫一接触到rou冠就贪吃的含吮马眼,宋蘅轻哼一声不敢用力,体会到xue口被硕大的rou冠缓缓撑开的感觉,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是有些酸胀。 “唔……好大……嗯……” 兽没有催促他,只是扶在小雌性腰侧的手渐渐不安分起来,顺着他的腰线上下抚摸,出了一层细汗的皮rou温热滑腻,仿佛吸附了男人的大手,两只手罩住小雌性后腰屁股掐弄揉捏。 “嗯……唔……”宋蘅咬着唇缓缓将男人的性器吃进去,茎身上的粗粝rou筋磋磨着绵软的膣rou,将里面的皱襞一寸寸撑开,直到rou冠顶到那个敏感的花心处才停止了侵入,小逼里面又痒又胀,贪吃的绞紧了兽的性器,宋蘅腰肢酸软的贴进男人怀里缓了缓,才扶着男人的手臂夹着屁股上下起伏摆腰吞吃,男人的性器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已经被滑腻的sao水浸得油光水滑,随着小雌性白软的屁股上下浮动一点点隐没进去。宋蘅第一次自己掌控,含着男人粗硬的性器往那处最痒的花心捣,没两下就插得自己呜呜哭喘,软软的窝进男人怀里没力气动了,花心里缩紧的宫口还半含着guitou的顶端咕啾咕啾吐水,“嗯……兽……” 兽亲了亲软到在怀里的小雌性,掐住他的腰窝狠狠往上一贯,卡在宫口的硕圆rou冠猛地破开宫颈cao进了湿软的zigong里面,啪的一声圆滚滚的yinnang便贴上了小雌性红嫩的rou唇,将上面的yin水击打的四处飞溅,宋蘅尖叫一声,猛地往上挣动,又被兽压住后腰吞吃进去,来回几下反倒是得了趣味,小逼里面又痒又麻,勾着兽的肩膀主动骑乘,宫胞吃进那硕大的rou冠后不舍得吐出来,宋蘅只能撅着屁股前后摇动,酥酥麻麻的贴在兽身上软软娇哼,“呜……嗯……啊嗯……好深……嗯……” 宋蘅的白袍被兽撸到了腰间,露出白软挺翘的屁股和一小截纤细的腰身,小雌性前后款摆的腰身像条水蛇,下方肥软的屁股摇晃着,小幅度的吞吃男人的rou根,杂乱浓密的阴毛将腿心一大片娇嫩的肌肤都磨红了,小美人两条修长的双腿折叠蜷缩在男人大腿边上,圆润饱满的脚趾因为快感而微微蜷缩着,自己把自己cao得呜呜软哼,“呜呜……好深……唔嗯……没…没力气了呜呜……嗯……快射……” 兽被小雌性哼得jiba更硬了,突突抖动着想要给他喂精,他掐住宋蘅的屁股狠狠cao了几百下,才将jingye都灌进了小雌性的宫胞内,“舒服吗?” 宋蘅被兽cao得浑身发热,一股一股的热精激射进来爽得他打抖,缩紧了屁股含住男人的大jiba一边扭一边磨,娇媚的哭吟勾得男人恨不得cao死他,“嗯……好烫……啊呜……不要了……嗯……” “再来一次吧。” “呜……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