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佛堂里的家法和戒尺,裤子褪到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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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家法,戒尺,裤子褪到脚踝。 很少有人知道联盛帮总部内还存在一个静谧的佛堂,这里是现任龙头的静修之所,除了偶尔飘出诵读经书的声音和幽幽檀香,没人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模样。 这是联盛帮的禁地,当家人林振坤就像是守护老巢的恶龙一样盘踞在此,不允许任何人越界一步。 林振坤以恶扬名,脸上一道刀疤切断左眉,让他深刻的五官更添几分肃然杀气,道上相传这位是杀神转世,若不时时诵经静心,定会被杀心反噬。 联盛帮在林振坤之前,不过是个三流帮派,谁也没有料到,一直坐在联盛帮红棍位置上沉默寡言的林振坤会突然反叛,联合一街之隔的另一个二流帮派杀回老巢剁了亲手把自己提拔起来的老大,接着又反手勒死了与他合作的二流帮派当家人。 一夜之间血流成河,死伤不计其数,林振坤赤裸上身,一柄卷了刃的砍刀被纱布死死捆在掌心中,浑身浴血,状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然而他的后背上竟然随着厮杀缓缓显现出一副和明妃双抱交媾的欢喜佛满背纹身。 二五仔背叛大哥,背后插刀见利忘义,条条都是道上的忌讳,可林振坤偏从这些恶事中杀出一条血路,无人胆敢置喙,从此后,欢喜佛的名号响彻绯江,联盛帮一跃成为绯江三大帮派之一。 “汝戒律仪。必不成就。戒成已后。着新净衣。燃香闲居。诵此心佛所说神咒。一百八遍。然后结界。建立道场。求于十方现住国土无上如来。放大悲光。来灌其顶。阿难。如是末世。清净比丘。若比丘尼。白衣檀越。心灭贪yin......” 的诵读声从上午到下午一直没有间断,小刀站在佛堂外不敢入内,大哥把那个穿白色衬衣的年轻人带进去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出来了。 这是大哥第一次带人进入佛堂,震惊了联盛帮所有成员。 “如是十种禅那。中途成狂。因依迷惑。或未足中。生满足证。皆是识阴用心交互。故生斯位。众生顽迷。不自忖量。逢此现前。各以所爱。先习迷心。而自休息。将为毕竟所归宁地。自言满足无上菩提。大妄语成........” 林振坤站在欢喜佛的铜像前整整十个小时,谁也不知道道上赫赫有名的欢喜佛竟然真的能把从第一卷背诵到第十卷。 他的上身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因贴身裁剪,将他身上的肌rou形状很好的凸显出来,单看上面,俨然是个威严霸气的当家人。 但若是镜头拉长,便会发现他的下身是赤裸着的,饱满坚实的大腿笔直树立着,被西装下摆半盖半遮着的下体隐约能看到丰盛的毛发,毛发间的阴影里则是垂坠着的颜色深重的男性象征,在后面两颗沉甸甸的睾丸随着他的背诵偶尔微微晃动。 小腿往下则是堆叠在皮鞋脚背上的西裤和内裤。 可能是站立的时间太长了,他的身形并不稳定,嘴唇也因为缺失水分而干燥起皮,脑海里更是一片混沌,只能根据固有记忆条件反射似的脱口而出。 他的背后是个老鸡翅木打造的书桌,一个身穿白色衬衣、休闲西装裤的青年正伏案写着什么,笔尖和书本摩擦的沙沙声配合着桌边曲水流觞香炉里的檀香,以及林振坤的背经声别有一种让人心静的氛围。 白衬衣年轻人头发细碎的洒在额前,可以看出精致的眉眼和细腻白皙的皮肤,模样清俊,气质妗贵,应该是不到二十岁的年龄,奋笔疾书片刻,便埋首翻阅些许资料,犹如一个普通的自习室中的大学生一般。 林振坤的已经背到最后一卷,身后的年轻人虽然什么也没做,但只那偶尔响起的翻书声便给他带来巨大的压迫感,从他十六岁来到这个年轻人身边,便开始以这种形式背诵各种经文,从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不再由自己所主宰。 三年的放养生活让他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完全摆脱那些年的阴影,但当裤子被在佛堂扒掉的 一瞬间,他就立刻被打回了原型。 “......优婆塞优婆夷。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及诸他方菩萨。二乘圣仙童子。并初发心大力鬼神。皆大欢喜。作礼而去。” 六万多字的经书终于背完,林振坤心里缓缓松了口气,但是没有命令,他并不敢变换姿势,更不敢提上裤子。 那年轻人所写的资料好似也进入了尾声,最后一笔落下。年轻人慢条斯理的将书本装入书包,随后拿起桌边木架上的一根戒尺。 这根紫檀木戒尺长四十公分,宽三点五公分,宽约一指,拿在手中颇有分量。 青年踱步到林振坤身后,手中戒尺挽了个花贴在他的屁股上。 戒尺冰凉,饶是他早有准备,但突然贴在rou上,还是让他呼吸乱了一瞬,臀部肌rou下意识的缩紧又松开。 “你懈怠了,一共错了五十九处。”青年开口,声音清隽,带着些许不快。 林振坤嗓子发紧,整整三年没有背诵,他能从头顺下来已经实属不易,戒尺贴在皮rou上,轻易的让他回想起当时被逼着背诵时受过的苦。 他学历很低,初中未上完便被后爹送进了孟家。 第一次拿到经书时,他甚至连字都认不全,这些倒背如流的经文浸透了他的血泪和汗水。 他天生就是涉黑的材料,心思完全不在学业上,打架逃学泡妞无所不能,刚上初一便当上了学校的扛把子,附近无数社团给他递来橄榄枝,只等他初三毕业在道上大显身手,若不是出了那件事,他的人生应该和佛经完全无关。 那一年这个青年才十岁,让下人将这根戒尺送到他的手上,当时他并不认为自己会屈服于这样一根小小的木板。 林振坤是个倔强的男人,从小便宁折不弯,宁可被打死也绝不求饶的脾气,却愣是被这个年轻人磋磨的失去了所有傲骨。 果真打去了傲气,打出了敬意。 “请先生,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林振坤艰涩的从嗓子里说出这句屈辱的请求。 混黑道这些年,他不是没被对手堵到过,不是没有被对家抓住过,那些酷刑打骂从没让他说过一句软话,但在这个青年的戒尺下,他却说出了这样柔弱的哀求。 这是孟家被家法教训前的例行话语。 每次青年做了错事,都是他被替罚,最开始他是嘴硬说不出这句话的,但在面对墙罚站的一整天里,不断的重复“请先生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这句话到嘴角流血后,总算能在每次受罚时快速说出了。 青年目光向下,看着林振坤高跷着的圆润结实的屁股,轻笑一声,扬起手来就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 戒尺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响彻佛堂,厚重结实的臀rou狠狠的震了几下。 烟雾缭绕中,明王下垂着的眼睛注视着人间发生的一切,林振坤羞耻的闭上眼睛,大声报数:“一、阿坤再也不敢了,谢先生教训。” 噼里啪啦的拍打声和林振坤的报数声混在一起,很快他的屁股上就布满了红紫相间的淤痕,林振坤的呼吸声粗重起来,额头开始泌出豆大的汗珠,身体也抖动的更加厉害了,他的两个屁股蛋肿起了一指多高,报数声也沙哑高亢起来,能够听出隐忍的疼痛。 “四十、阿坤知道错了,谢先生教训。”林振坤的语调带上了鼻音,屁股仿佛被打烂了一般,原本结实的臀大肌被打散了,皮肤里面的肌rou纤维已经烂成了一泡脓水,如果再打下去,怕是要彻底坏了。